別人為我們安排做愛地點
我們回到他停車的地方時,大衛本以為我走我的路,他走他的路,而我卻告訴科斯塔大衛會送我回家。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們停在一家加油站加點汽油。我迅速地撥通了我媽媽和爸爸的電話。
“你們睡了嗎?”
“沒有,怎麼啦?”
“那麼,我帶一個人回去可以嗎?我想讓你們見一個人。”
就這樣,我們到家了,我媽媽和爸爸穿着睡袍坐在客廳里。
“那麼,”我爸爸說,“你是足球隊員。”
大衛點點頭。
“那麼你效力於哪支球隊?”
大衛與人第一次會面的時候是那麼羞怯。因此他只是坐在沙發上,話不多,直到我媽媽、爸爸會意地上樓去了。
我本來指望發生點好事的。
4月2日,“高貴辣妹”之“**揭密”三篇連載的第一篇,由她的第一個男友馬克·伍德提供,佔了《星報》的兩版。所以,如果你本來以為我對這個小雜種太狠了,現在你就知道原因了。不管怎麼說,我對他並不狠。他是個吝嗇鬼加飯桶,不把我當回事,又為了6萬英鎊把我出賣了。(是不是有可能把你欠我媽媽的錢還一點給她,馬克?)我說的只是實話。
過了這麼多年,他仍然以此為生。2000年11月,他和希拉·布萊克一起做了“蒙眼約會”節目。他繼續充當著我的前未婚夫角色。他得從三個姑娘中選出一個據說看着像“高貴辣妹”的人。這時,希拉·布萊克說,那麼“高貴辣妹”真的高貴嗎,而他轉過身說,假如她高貴,希拉,你就是王后了。當然這些台詞都是別人為他們寫好的,但是那有多無聊啊?人們除了認為你是個卑鄙小人外還會想什麼呢?他本應該呆在那個防盜鈴柜子裏的。
這些報紙要讓自己的錢花得值,要確保得到小道消息,無論真假。比如他說我們如何在開往蘇格蘭的火車上**。老兄,在你的夢裏吧。還說什麼滿足不了我。但是難道你真的想讓你的爸爸在吃早飯的時候讀這種東西嗎?
這真可怕,就像你家的房子被盜了,甚至比這還要糟。斯圖亞特,感謝他,確實不錯。他絕不會做那種事情,他說。而且我相信他。他還不知道大衛的事。
兩天後大家都知道了。如果我堅持要見大衛,西蒙說過,這肯定會傳出去。確實如此。攝影記者就等在他沃斯利的家門外。這就像打伏擊。肯定有人走漏了風聲,不過說實話,我真的很高興。既然公開了,西蒙也就沒有辦法阻止我們見面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以至於假如西蒙說你們一起到警察局的號房裏坐一個小時,我們就會去做的。
當我的世界突然縮小到好像豌豆大小時,“辣妹世界”卻長得越來越大。我們再次回到美國,參加“周六夜直播”節目。自從1975年開播以來,“周六夜直播”已經變成了一檔深受喜愛的節目——它確實是一座喜劇舞台,任何在娛樂業有影響的人如果可能的話都要來這個節目。“辣妹”那張專輯在美國已經賣出了兩百多萬張,而且仍然在攀升。
“周六夜直播”確實如它所說:直播。這意味着我們不能像從前一直做的那樣合著錄好的音軌對口形。現在很少有人在電視上現場唱歌了——這樣做風險太大,出來的效果聽起來可能奇差無比——這與會不會唱歌沒關係。約翰、保羅、喬治和林戈抱着結他往那兒一站的年代早就過去了。
但是那時當諾埃爾·加拉格在首都電台獲現場表演獎時,他攻擊“辣妹”說我們什麼時候開現場音樂會啊?
那時“綠洲”樂隊仍然很強大,這一席話傳遍了全世界。他沒有意識到的是我們都是受過訓練的表演者,現場表演正是我們的強項。只不過我們沒有在公眾場合這麼做而已。在現場表演中,你擔心的不是你的聲音,而是所有那些形形色色的音響以及你和音樂師之間的和諧。
“周六夜直播”的傳統是用他們內部的音樂師——這很好;這不像我們找來自己的樂隊,因為結果可能會亂成一團。我們真正需要的是排練時間。現場演唱和合著錄好的音軌演唱是截然不同的。首先你不可能那麼精神飽滿。
節目定在4月12日,星期六。我們演唱《偶像崇拜者》和《說你會在那兒》——紀念和馬特、畢夫、艾略特·甘迺迪在一起的那些時光。節目進行得不錯。但並不精彩,本來有可能更好一些的,但是更重要的是我們這麼做了。在心理上我們需要這樣做,尤其是當我們的下一次現場演唱將在曼徹斯特的“王子委託慈善”音樂會上,面對的將是查爾斯王子和大衛·碧咸。
我3個星期沒有看到大衛了。雖然我們一直在電話里交談,但是我幾乎無法忍受。先是美國,然後去台灣和峇里島做更多的宣傳,也去見見一些獲獎者。在台灣,我真的在電視上變起了戲法。為了慶祝我的生日,我們去了設在我們旅館地下室的一個非常寒酸的俱樂部,和着Abba的音樂跳舞,姑娘們送了我一隻“蒂芬尼”手鐲。至於峇里島——哦,這一切聽起來那麼浪漫,但是,最好還是在倫敦東區給我一塊停車場,讓我和大衛·碧咸在一起,無論在哪一天都行。
西蒙仍然固執地認為我們應該盡量少地在公共場合露面。但是同時他又是一個曼聯迷,以至於他開始扮演起馬戲團演出指揮的角色來。
我和大衛見面以後幾個星期,他就建議我們出去過幾天。到意大利他熟悉的一家很棒的旅館去。所有預訂的事他來做,他說,同時看了我一眼。這將完全用化名。他基本上是在安排我們**的第一個地點。我感覺到他在希望我說,哦,謝謝你,謝謝你,西蒙。但那是我不想讓別人來為我安排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