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求助

第一百四十七章 求助

為此,柯利福也頗為自豪,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畏畏縮縮的人質了,連自己的女人都沒有力量保護,他現在在北境三郡也算得上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也不怕別人打蘇菲亞的注意,就將她那天勇斗悍匪的事情宣傳了宣傳,一來是慰藉她對自己的一番拳拳之心,二來也給自己長長臉,笑道:“老師說笑了。這一切都是老師運籌得當,我們只是盡了一些微薄之力。學生告退了,不打擾老師休息了。”說罷,向泰勒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出了屋門。

泰勒有心拉攏柯利福,就將他送到了大門之外才笑吟吟的回去。

回到住處之後,柯利福將自己可以帶兵去的好消息告訴了眾位僕人,滿院子的人頓時一片歡騰,他們剛才還在擔心自己花錢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兵馬為他人所用呢?現在心裏總算是踏實了,沒人來摘桃子了,他們的辛苦總算是沒有白費。

如此好事,自然要慶祝慶祝,柯利福命亞桑拿出一些銀元來給波麗娜,道:“波麗娜,這次就再麻煩你去置辦一些酒席吧,我要和我忠誠的夥計們好好慶祝慶祝,民兵隊的隊長也都要叫上,還有奧利維亞一家,去請一下吧,我走之後,這裏的生意還得多靠他來照看呢。”

“是,主人。”波麗娜行了一個屈膝禮,柯利福小時候她也報過他,早就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現在見這個小主人混的順風順水,大有光復西西里伯爵國之勢,波麗娜心裏由衷地欣慰,老伯爵,您的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笑道:“放心吧,主人。我一定會辦一場豐盛的酒席,讓所有的家臣都能感受到您的寬宏與愛心。”說罷,又行了一禮,就拿着錢出去張羅去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柯利福陞官在先,現在又可以帶着自己的招募的士兵前去上任,所有人心裏都替他高興,同時因為霍格的事而懸着的那顆心也都沉了下來,這頓飯不用說,吃的很嗨皮,所有人都喝多了,包括柯利福在內,喝的東倒西歪,在女僕蘇菲亞的扶持之下才深一腳、淺一腳地進了屋門。

不過,令柯利福奇怪的是,奧利維亞一家卻沒有過來,派過去請他的僕人說奧利維亞一直沒有回家,他不來,他的女兒和其他的家人自然也不方便過來。

柯利福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還以為奧利維亞有什麼公務耽誤了,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回家,甚至是回了別處的家……

回到蘇菲亞的房間之後。蘇菲亞將喝的東倒西歪的柯利福扶到了床上,她怕柯利福坐不住,慢慢地將他放倒,然後跪在地上給他把鞋脫掉,有點不高興地埋怨道:“爺,您幹嘛喝這麼多酒啊?他們是你的僕人,你少喝一點,或者是不喝都是可以的。”

“你懂什麼?”柯利福躺在床上,醉眼朦朧地說道:“爺今天是高興,高興!親愛的蘇菲亞,咱們馬上就有自己的地盤了,可以做說了算的大老爺了,再也不用做這個天殺的幕僚,處處看幕主的臉色了。爺能不高興嗎?”

蘇菲亞甜甜一笑,將洗腳水端了過來,跪在地上放好,然後將柯利福的腳放進去,一雙纖纖素手一邊在他的腳上撩水,一邊給他擦洗拿捏,讓柯利福好不舒服,道:“恭喜爺,賀喜爺。老伯爵若是知道這個消息,想必在九泉之下也會安息的。”

恭喜歸恭喜,她還是擔心柯利福年少得志,會從此變得安於現狀,不思進取,所以就一邊給他洗腳,一邊低着頭委婉地勸諫道:“不過,爺。做個縣令沒什麼,縣令都是流官,做幾年就走了,若是能光復我們的西西里伯爵國,那才真的是不用看人臉色呢?到時候,爺南面稱君,我們這些人都是您的臣妾,那豈不是更好?”

柯利福知道她是好意,突然坐起身來,將她抓到懷裏,然後又摟着她摔倒在床上,壞壞地笑道:“一個伯爵國算什麼?我的父親也是伯爵,可是到頭來又怎麼樣呢?還不是要看國王的臉上,將我送到這裏來做人質嗎?爺要建立一個強大的帝國,讓所有人都不敢輕視,到時候不光是你們,萊茵王國,不,希爾大陸的所有人都會是爺的臣妾,生殺予奪,都憑爺的一句話!”

見自己的主人胸懷大志,蘇菲亞心裏十分欣慰,不過這樣的話還是少說為妙,萬一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聽去了,會白白給自己惹來天大的麻煩,畢竟現在的萊茵王國還是腓特烈家族的天下,連忙輕輕掩住了柯利福的口,小聲道:“爺,您有大志,奴婢心裏很欣慰,可是爺千萬不要酒後失言給自己惹來禍事。”

“放心吧。”柯利福猛地翻過身將蘇菲亞壓到身下,感受着身下傳來的柔軟,笑道:“這裏又沒有別人。”說罷,張開血盆大口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酒是色之媒,這話一點不假,柯利福本來就有意收拾蘇菲亞了,今天又喝了這麼多酒,更是把持不住,一邊吻一邊上下其手。

就在柯利福與蘇菲亞大戰正酣之際,蘇菲亞的房門被“砰砰砰”地敲響了,聲音很大,在柯利福的印象之中,還沒有誰這麼用力的敲過他待着的房間的房門。

柯利福心頭閃過一絲不爽,老子褲子都脫了,身下的小女僕也脫得只剩下褻衣了,你特么有事不能明天再來嗎?當下不滿地吼了一聲,道:“是誰啊!”

門外的動靜戛然而止,過了良久,才傳來了女僕莉安娜怯生生地回答聲,道:“主人,是奴婢。薇妮小姐說有急事要見你。奴婢這才不得已來打擾主人,還請主人恕罪。”聲音夾雜着顫抖聲,很明顯是對柯利福很害怕。

薇妮?柯利福和蘇菲亞都是一臉懵逼,上下相擁着倒在床上,面面相覷了幾秒鐘,實在想不出薇妮這麼晚了會有什麼事?

事有反常必有妖,這個妮子雖然活潑了一點,但是做事是很有分寸的,這麼晚了來找自己肯定是出大事了,柯利福還想好好籠絡他們家,將這個小丫頭搞到手,現在見她這麼急,也不好在更蘇菲亞繼續做羞羞地事情,鬆開蘇菲亞的嬌軀,道:“穿上衣服,讓她們進來。”

蘇菲亞有些不高興,她和主人正在興頭上,突然被這個妮子打擾,心裏總是不舒服的,不過她不敢違背主人的意思,同時也知道薇妮肯定是有大事求見,連忙將衣服披好,光着腳,走到門前,見主人將睡袍穿好之後,才慢慢地開開門,笑道:“莉安娜妹妹,你和薇妮小姐這麼晚了過來有什麼事嗎?”說罷,扭頭甩了一下那頭亞麻色的長發,樣子十分嫵媚動人。

莉安娜和薇妮見她衣衫不整、面色潮紅、呼吸不勻,不用猜也知道她剛才正在和柯利福做什麼?雖然她們沒有權力阻止柯利福這麼做,但是出於女生天生的小心眼兒心理,心中還是微微酸了一下。

薇妮急忙走到莉安娜的前面,向蘇菲亞行了一個深深地屈膝禮,一臉焦急地說道:“蘇菲亞姐姐,麻煩您讓我見見伯爵大人吧。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找他。”說罷,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單看她現在的這個樣子,蘇菲亞還以為有人將她家的房子點了呢?事實上,她遇到的麻煩,比房子被燒還要嚴重。

蘇菲亞是個善良的人,知道薇妮不是不懂事的人,這麼晚了還來打擾柯利福肯定不是吃飽了撐的,立即側身閃過一條通道,笑道:“快進去吧,別著急。有什麼事,伯爵大人會為你解決的。”

薇妮眼睛含着淚花,輕輕地點了點頭,立即和莉安娜一起飛奔了進去,此時,柯利福已經穿好了睡袍,正在正襟危坐的坐在蘇菲亞屋內的一把刷着黑漆的氣派大椅子上——那把椅子是蘇菲亞專門為他做的,象徵著身份,只有他能坐。

二人一齊跑到柯利福跟前,莉安娜首先跪倒在地上,十分惶恐地叩頭,道:“爺,奴婢該死,打擾您和蘇菲亞姐姐休息了,但是薇妮小姐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求見爺,奴婢也覺得這件事對爺來說比較重要,就斗膽自作主張帶着薇妮小姐過來了,希望爺不要怪罪。”說罷,抬起眼睛看着柯利福,那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她的這副樣子,再加上她那副嗲聲嗲氣的聲音,直教人骨頭都酥了,哪裏還會有火氣去怪罪她?妖精,絕對是妖精。

柯利福伸手虛扶了一下,面容溫和地笑道:“莉安娜,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薇妮小姐這麼晚了來找我,家裏肯定是出大事了,我們是鄰居,更是朋友,他們家有了事情,我不可能不管,你過來跟我通報情況,是有功勞的,我怎麼會怪你?”

說罷,又定了定神,擺出一副鄭重緊張地姿態對薇妮說道:“薇妮,到底出什麼事了?你不要緊張,慢慢說來,我一定會幫你。”

薇妮也學着莉安娜的樣子給柯利福跪下,眼淚就在這時不受控制地滑落下來,帶着哭腔,道:“伯爵大人,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父親吧。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讓我有了事儘管來找你嗎?請你趕快救救我的父親吧,你再不救他,他可就要死了。”

“什麼?!”柯利福大驚失色,霍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白天奧利維亞還好好的,怎麼轉眼之間就要死了,怪不得他沒有率家人來參加自己的晚宴,原來是遇到麻煩了,有些焦急地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說清楚。”

奧利維亞是他在北境三郡唯一的一個親信之人,無論如何,柯利福都不願意讓他出事。

薇妮雖然不再大哭了,但是還是因為害怕過度而不斷地抽泣,道:“今天晚上我的父親沒有回家,也沒有通知家人不回來,我們一家人等他吃飯等不到,母親就派人去他上班的地方去問,一問才知道,父親已經被人抓走了,理由是暗通土匪。”說罷,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蘇菲亞和莉安娜分別在她的兩邊安慰她,過了一會兒,薇妮才止住哭聲,滿眼淚花地說道:“伯爵大人,出了這件事之後,我的母親已經暈過去了,我也不認識什麼達官顯貴,就認識您,看在我的父親跟您相識的情面上請您救救他吧。薇妮願意為奴為婢來報答您的恩德。”說罷,又不住地給柯利福磕頭。

柯利福見這個小美人哭成這樣,心裏也頗為難受,令蘇菲亞和莉安娜將她扶起來,問道:“薇妮,你先別著急。我問你,是否知道帶走你父親的是什麼人?具體因為什麼事情將他帶走,北境三郡這麼大,不搞清楚這件事,我們沒有辦法救人。”

薇妮緩緩地站起身里,擦了擦眼淚,道:“說是新任的團長馮博克的手下,理由是說、說……”說到這裏,聲音已是細不可聞,臉上的猶豫之情十分明顯。

“都什麼時候了?還賣什麼關子?快說!”柯利福被她的這個樣子急壞了,馮博克的手段他很清楚,自己若是去的晚了,奧利維亞可就吃大虧了,自己混了這麼多年,就這麼一個小弟啊,能不護着嗎?急的大聲暴喝道。

薇妮被柯利福的樣子嚇了一跳,柔弱的嬌軀猛然哆嗦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體很聽柯利福的話,一見柯利福發火,心裏就不自覺地害怕,立即將猶豫未決的話都說了出來,道:“說我父親暗通杜邦匪徒。”

“暗通杜邦匪徒?”這下子輪到柯利福懵逼了,他和奧利維亞認識了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發現他跟土匪有什麼聯繫,下意識地問道:“他這麼說有證據嗎?”

薇妮的臉上突然一紅,不是害羞的紅,而是害臊的紅,低着頭,面色尷尬地喃喃道:“他們說在杜邦的巢**搜到了我父親寫給杜邦的信,說這是鐵證,就命令士兵將我父親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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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的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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