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５５章：****的掙扎（二）
驚魂未定，再一看，剎那間，連呼吸都停止了。(www.16kbook.com)
榻上的少女身上‘耀光綾’的兩個襟扣已被他解開了，光滑的衣料滑落到身側，一片嫩雪般酥胸高傲地聳挺着呈露出來，兩片造型奇特的小布片攏托着它，象是攏聚着一雙圓潤的、嬌挺的雪丘，雪丘之間的溝壑潔白無瑕，像是從未有被人跡所至的雪谷……她就這麼嬌慵無力地躺着，凝聚着處子無量光的峰巒綺色，隨着她芬芳的呼吸上下起伏。
身為皇子，也算是閱盡千紅，女色上他向來自詡淡然，但此刻他卻覺得魂不附體。
羅裳半解，竟比真正的還要具備威力，那象是一種邀請，一種縱容，一種無法抗拒的撩人和**……恍如人世間所有的光線都彙集在榻上少女的身上，讓他象光芒刺目般地閉上了眼睛，但隔着眼皮馬上又能看見她，雖然模糊了些，但是依舊美麗得出奇。
是當年佛祖釋伽牟尼修行時考驗其定力的妙花魔女降世么？
他忍不住又重新睜開了眼睛，他自覺已無此定力通過這樣的考驗，一雙黑眸變得深不可測，人粗重地喘息着，只覺得唇焦口乾，不可克制的躁動讓周身的血管變成了燒紅的鐵絲，身體的某個部位已昂然而起，我要她，我要她，全身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着，他聽從了，撲向了床邊……
“雅魯…藏布江…”榻上的少女卻是混沌未覺，還在喃喃地咕噥：“金光…金光…它在那兒！”她忽然全身一震，驚叫起來，口吻狂喜，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在急速地轉動着，密密的細汗地從光潔的額頭上沁了出來，連雪白的乳溝里也出現一層細密的水珠，那美到至高無上的嬌挺酥胸，劇烈地動蕩起伏，霞光般的淡淡緋紅瞬間從她暖玉色的雙峰沁了出來。
他感覺血脈賁張，自己快要斷氣了。
“不…停下…金光…等等…”她不知遇到了什麼，劇烈地掙動着，急速而悲愴地乞求着：“老天…求求你…別讓它走…停下…不——”隨着最後的叫聲，她象被人一刀割斷了喉管，僵直着倒下，陷在床里，而後嘶嘶地悲泣，眼淚不斷從緊閉着的眼角流下來，那哭聲細弱遊絲，但只覺氣斷聲噎，天愁地慘，令人不忍卒聽。
如同一桶冰雪一般兜頭澆下，他激泠泠打了個冷戰，一股錐心刺骨的心痛漫溢到全身——她居然能在睡夢中哭到如此得絕望，如此得悲慟，那如果玷污了她的清白，她會……
汗水涔涔而下，他現在終於意識到了可怕的後果，這真如明月一般皎潔的女孩，怎麼能忍心這般齷齪手段去對待她？傷害她？她連夢中都在哭泣，她當真是平日裏那個語笑嫣然，皓月當空般的女子嗎？
眼前彷彿浮現了她望向自己恨之入骨的眼神，他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胸腔像是被撕開，心臟被看不見的手一下攫走，只留下一個血窟窿……不，不能，他痛苦到無法承受，他承受不了她憎恨他，而且是憎恨到恨絕了他。
他懸宕在床邊，汗水沿着緊繃的肌肉上，一顆一顆地落下來，他閉合雙目，渾身顫抖着傴僂起身子，等待着**火的逐漸消解。
小小的房間內瀰漫著一種悲涼如灰燼一般的、類似毀滅的氣息，一個在睡夢中絕望痛哭，一個在天堂和地獄的一線之隔中對抗本能……
時間果然是良藥，隨着它的流逝，哭泣的少女又漸入更深的沉睡，當他能夠再次端詳着她，目光已變得愛憐和凝定，“知道嗎？你才是我的玫瑰花”，他輕聲呢喃，深沉的語聲中卻具有如水般的溫柔。他的神情忽然莊重起來，輕輕地俯下身子在她純凈如白雪一樣的心口印下了一個吻，端詳着她，把她的樣子記在心裏，記得她身上發出的純凈的、甜美的、難以名狀的幽香，而後輕輕地掩上了她的衣襟……
是的，什麼也沒發生，但是他不後悔已發生過的。
他打了水，為她擦拭臉上乾涸的淚痕，為她扇風去熱，喂解酒湯，悉心地呵護，用盡自己的全部誠意和感情，他想，無論日後如何，今天都會是這一生永遠珍藏的記憶。
等江明月打整好一切從房裏出來，她已經恢復了常態。
莊子上準備了晚膳，是挺有農家樂風味的清粥小菜，江明月知道是專門為她準備的，感激地向四阿哥笑笑。這頓飯吃得有點沉悶，江明月因為醉酒後還有點虛弱，不想開口，而且出於女性的直覺隱隱感覺到四阿哥的“氣場”有點怪。
有什麼事發生過嗎？她越來越疑心。
“我這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她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四阿哥筷子微頓，腦海里先閃過最深刻的一幕，有一剎的失神，而後笑着調侃她：“你酒品倒是不俗，遇酒尋花堪笑傲，任玉山傾倒，要結千秋歌笑，就是說你呢。”
啊？這詞意還算淺顯，江明月連猜帶蒙聽得有幾分明白，面上有些訕訕的：“我鬧什麼笑話了嗎？”
“釣不着魚，怨李衛給你準備的那桶餌料不好，強換了我那一桶，還是一條沒釣着，惱羞成怒，丟了一錠銀子進水裏，讓那些魚自己買吃的去。”四阿哥說著，由不得又笑了。
“不會吧，銀子啊，丟水裏，我會那麼傻瓜？”江明月明顯不信。
四阿哥也不同她爭辨，只是笑笑。
江明月見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架勢，又想起同床之事，心頭泛起些顧慮，於是不再多問，兩人都有點心懷鬼胎地吃完這餐飯，登車上路。
到德勝門時錯過了時辰城門已關，只好繞道走崇文門，此門是收稅的關口，通宵有差役守衛。
等到了什剎海，正是放燈到中段的好時候，人流如織，衣香鬢影，但見水面上數不清的燭光閃閃的蓮花燈，隨水緩緩而流，悠悠地飄，藉助燭光上下輝映，化成了地上的銀河，岸上的少女們穿上自己最美的繡衣，最亮麗的妝束，雙手合什地祝禱着，因為蓮花河燈承載着她們對日後生活的憧憬和夢想。
江明月忽然想起電影《青蛇》之中放燈的那最唯美的一段，耳畔也彷彿那段旋律空靈婉約的音樂縈繞不去，身歷其境，氛圍感召，她也被這一習俗深深地打動了，有一種想參與其中的渴望。
她最終參與了，而且在十分鐘之後還遇到了幾位特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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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每天下午上傳比較有固定性，因為最近早上總是不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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