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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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因為和你關係密切的大山哥殺了人,所以你很矛盾?”葉醫生緩緩問道。
“當時遇到這種情況我的確很矛盾,不過這不是重點。”我苦笑一聲,“事情的發展絕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出來的,這只是開始啊。”
“哦?”她似乎聽出了興趣,“接下來呢。”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手機,一直看着大山哥,他一邊刷牙一邊看電視,猛地看見我表情嚴肅地看着他,作出困惑的表情。
“老弟,你眼睛不眨地看我老半天了,到底想幹什麼?”
我有些哀傷,但還是對大山哥說道:“大山哥,你去自首吧!”
“什麼?自首?大清早的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大山哥笑罵我一聲,但是我表情始終嚴肅,他看了我一會兒,也鄭重起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你不知道嗎?真虧你還演的這麼無辜。
我怒吼道:“不要狡辯!你說你昨晚你幹了什麼!”
他不明所以道:“我昨晚都在睡覺啊!”
“那隔壁那對男女是誰殺的?”我十分的悲哀,“你們有多大的仇,得殺人才能解決?”
他表情漸漸變了,似乎十分憤怒,又強制按捺住,低聲問我:“你昨晚去207了?”
我沒有回答他,痛心疾首道:“就算我沒有發現這件事,你也逃不掉,早晚會被警察逮住的。你還是去自首,還能少判幾年,出來我給你養老。”
他好像並不在乎被判刑,抓住我的胳膊,大聲道:“你昨晚進沒進去?”
我的胳膊被他抓地很痛,搖頭道:“沒有進去看,可是門底流出的血液……”
他聽了后,表情緩和了很多,放開了我的手,喃喃道:“沒有進去就好,不然怎麼跟大哥交待……”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不關心自己殺人的結果,卻只關注我進沒進去207。
正要繼續說,大山哥又回到笑咪嘻嘻的樣子,拍了拍我,“老弟,晚上視線不清楚,你沒看見我殺人,可不能胡亂猜測誣陷我吶。”
“可是你跟蹤他們,還買了水果刀。”
“水果刀被你拿走了,包裝都沒拆!”
“呃!”我這才想起昨晚水果刀的確被我拿走,並包在外套里了。起床的時候沒穿外套,將外套翻開,果然是沒拆封的水果刀。
但是殺人不會一定要用這把水果刀的!我還是目露懷疑。
“唉!”大山哥無奈道:“我殺沒殺人,我們去隔壁看看不就好了。”
我點頭答應,看了現場你就沒辦法抵賴了。
我們打開門,朝隔壁走去。
“咦?”207的門下的地板上沒有絲毫的血跡,難道被大山哥擦掉了?
我跑到一樓,還是那個小哥,他正在玩手機,聽到我問207的住客,他看了我後面的大山哥一眼,有些疑惑道:“他們兩個早晨六點就退房走了,你們是查案的啊?那兩人是不是犯了什麼事?剛才保潔阿姨去收拾房間了,會不會破壞你們收集指紋什麼的?”
“走了?”我不信邪地跑上樓,果然看見保潔阿姨正在207收拾房間,站在門外往裏瞧去,哪裏有紅色的血跡。
我又看了看腳下的地板,這到底怎麼回事?
“劉大山沒有殺人,但是你因為出現了幻覺,所以困惑不解,對嗎?”葉醫生聽到這裏,眉頭有些蹙起,“可是這種簡單的心理幻覺絕不會困擾你這麼久。”
“沒錯,因為,”我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那並不是幻覺。”
葉醫生眼睛銳利起來,似乎正在仔細地觀察我,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我知道每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這些自以為是的心理醫生都會認為我精神有問題,這真是可笑,有時候再聰明的人面對未知的事物都會選擇抵抗而非接受。
“也許他們在玩自殘遊戲,有些心裏壓抑的人往往喜歡這麼做,有人甚至迷戀那種的快感。”葉醫生不動聲色道。
“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我的確是這麼想的。這也是最大的可能來解釋兩個月前那起自殺案件。”
“兩個月前?是那起跳河殉情事件?”葉醫生臉色變了變,“你說那一男一女就是……”
我點點頭,從上衣口袋裏摸索出幾張打印出來的圖片,遞給她看。
“這幾張圖片是我從新聞里截取出來的圖片,圖像有些模糊,我還是可以認出來就是他們。”
圖片里的屍體上佈滿水草,但是那女人身上的紫色連衣裙以及剛買的手鏈讓我確定就是她。那個男人身材很像,但是特點不明顯,我不太肯定。
葉醫生一張張翻看,看到最後一張時,她指着上面穿病號服的中年婦女問道,“這個人的死與你也有關係?”
這位中年婦女右胳膊很短,從右手包紮至肘部,她的脖頸被割開一條大口子,滿身鮮血,表情似乎在笑,笑得詭異至極。
我笑了一聲道:“葉醫生,她的死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是自殺的。”
葉醫生知道自己說錯了,抱歉地看了我一眼,咳了一聲道:“不好意思,最近比較累,剛才的話冒犯了。”
我搖頭表示沒關係,“這件事憋在我心裏很久,沒人相信。如果你聽到最後還能這樣正常地看着我,我一定非常感激。”
她點點頭,“請你放心,對於面前任何的患者,我都會一視同仁。”
我苦笑了一聲,患者嗎?
“這個中年婦女就是那天進207的保潔阿姨。”我緩緩說道。
“什麼!”她的表情震驚起來,看我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
我嘆了一口氣,任何人聽到這種怪事大概都是這種反應吧。
“難道你懷疑那個207號房間?”她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表情不對,放緩了語氣問我。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自顧自說:“兩個月前的新聞報道,據前台小哥講述,上午七點半,大概在我和大山哥退房后的十分鐘,他聽到樓上有救命的慘叫聲,上樓一看,保潔大媽的右手已經從手腕被切斷了,倒在207的門口,然後送醫院治療,夜裏十二點半,在樓梯口拿着碎玻璃割喉而死。你也看見了,死狀極其恐怖。”
“無論旅社還是醫院,現場只有她的指紋,我和大山哥做完筆錄就出了局子,前台小哥已經嚇傻了,他的嫌疑也被排除了,至於當晚二樓的其他房客只剩那對男女。幾天後,他們也跳河了。”
我看着葉醫生繼續道:“那天早晨,大山哥表情非常奇怪地問我進沒進去207房間,他似乎已經知道207的詭異了。”
葉醫生皺起眉頭,沉默起來,房間裏的氣氛好像凝固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忽然問我:“你有沒有問過他?”
我搖搖頭道:“我當時腦袋很懵,沒有問。做完筆錄后,大山哥接了個電話,就跟我告別了。”
“你覺得這個207號房間有詭異的東西,但是跟別人說,沒有人相信,所以心理很害怕又很壓抑,是不是?”葉醫生直視着我問道。
我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這些事的確非常恐怖,但時間長了,也只會當作一種可怕的回憶,並不會真的困擾到我的生活。”
“其實真正讓感覺到恐怖,讓我每天夜裏無法安睡的,”我停頓了一下,閉起眼睛又張開,伸手敲了敲腦袋,“是我無時無刻都在聽的聲音,啪嗒啪嗒,水滴砸在地面上聲音。”
“特別在夜裏,聲音無比清晰地在腦中迴響,好像血滴落在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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