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十二(辣椒似火)

《戰地生涯》十二(辣椒似火)

拐角笑了,彷彿瞬間自信從回:謝謝你這麼肯幫我,我藏在心裏了,不過姻緣的事不能強求,如果你也喜歡雪蓮,你倆就在一起吧!

冷酷:嗨!我還小嘛!暫不考慮這些,等把日本鬼子趕出中國,天下太平了,我再考慮個人的事。

拐角向冷酷豎起了大拇指:如此氣慨與胸襟,你才是真正的大英雄!我本也有着如此同樣的想法,但怎奈雪蓮等不住了,準確地說,是她的父親等不住了,迫切地想找個上門女婿。

冷酷:哦,原來如此!我之前聽他們說讓你去看蓮花,這是怎麼回事。

拐角一驚,若夢醒:天啦,我忘了,真該死!跟我來!

冷酷感覺機會來了,那穿心蓮就在眼前,只須彎腰可得,他張望了四周,卻有些膽怯得遲遲不敢下手。

午後的雪蓮島,看似一切寂靜,然卻牽一髮動全身,彷彿若有千百萬雙眼睛盯着你的行為,那隨風滑響的鈴鐺,無不在矯正着人們心所想的邪念。

冷酷見出手偷蓮難以下手,便張口向拐角討:拐角兄,你們這裏這麼多種蓮花,能否送我幾株啊?

拐角臉色一沉,斬釘截鐵道:不行,這裏的每一株蓮花都編了號,若被偷,當班的看蓮人是要受到處罰的,想當年我父親就是因為……。

冷酷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只好作罷,嘆了口氣:原來如此,那就算了吧!那請問找你們買總可以了吧!

拐角搖了搖頭:這些蓮花是作為藥材,運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無人能知曉其究竟是作了何用;我們島就靠蓮花生存,不過島主擁有支配權,你可以找島主要。

冷酷:好的,那我就不為難你了!便打消了念頭和拐角一起澆水看護起來,不時地伸手想撈點虛幻,幾次伸手都被拐角給晃了回來,再一次準備出手時,卻被身後來人給抓住了手,憑感覺,是只女人的手。

拐角沒有回頭,但聞到了雪蓮撲霜香:蓮姐,妳怎麼來啦?

冷酷亦回頭,眨了眨眼:對啊,妳怎麼來了?

雪蓮嘴角一笑,擠出一個芝麻點,從面紗滲透而望,若像似一顆桃花痣:我怎麼來了,還用問嘛,我當然是來抓賊的啊!

冷酷手鬆掉一株蓮花:妳把我當賊了?我是來看護的。

雪蓮:少跟我狡辯,跟我走,我要向父親交臟去。

拐角:蓮姐,妳就放了他吧!他真是跟我來一起看護蓮花的。

雪蓮:你也好大的膽子,忘了規矩了么,外人是不能來咱們的蓮花棚的,忘了你父親是怎麼死的了?

拐角撲上前,把冷酷抱了回來:正因為我父親是被冤枉而死,我才不能讓冷酷兄弟重蹈覆轍。

雪蓮拍了拍手:好啊,兩人串通一氣是嗎?信不信我叫人了?言罷便撅起嘴正欲發號施令。

冷酷掙開拐角的拉扯:算了,別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我跟她去!

拐角:可是……總之……你不能去!

冷酷回望溫暖一笑:放心吧,拐角兄,我定會應付自如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雪蓮:喲,看來真還是奔着這蓮花而來的。

拐角大呼:其實冷酷兄弟是奔着妳來的!

雪蓮:此話當真?

冷酷:拐角兄,你不要亂說了!轉身對雪蓮輕語~其實真正對妳有意思的是拐角兄!

雪蓮一聽,把自己給噁心着了,便氣不打一處來:你倆一唱一合的,把我當小孩耍啊!跟我走,沒商量。

雪蓮把冷酷“劫”到一個地窖,拐角張望而喜:看來冷酷賢弟有艷福了。

冷酷:不是說要見島主嘛,妳怎麼把我帶到這兒來了?

雪蓮:別著急,先跟你商量一下,如果你堅持要死,我也是攔不住滴。

冷酷:妳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吧,我盡量滿足。

雪蓮:那好,到這個節骨眼上,我也就不再虛晃一槍了,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同意娶我嗎?

冷酷:有沒搞錯?我才十五歲也,妳有見過十五歲就結婚的男人嗎?

雪蓮:亂世當頭,早成家,早立業。

冷酷:我偏不,亂世當頭,就應該先廓清世風,再安命立身。

雪蓮:你真的如是想?冷酷點了點頭。

雪蓮:那你偷咱們的蓮花這是要幹嘛?

冷酷:不瞞妳說,我母親中毒很深,需要這蓮花作葯解。

雪蓮:如此,那我幫你說去!不過你還得要答應我一個問題。

冷酷:說吧,只要不是逼我結婚,我什麼都願意。

雪蓮:剛才聽了你心中的抱負,和我的想法相差無幾,我願意多等你幾年。

冷酷:這……我恐怕耽誤了你呀,其實那拐角兄人挺好的。

雪蓮:你要再該多說一句話,我就叫人把你抓起來,把你打個半殘,恐怕連你抗日的夢想都破滅了。

冷酷:有話好說,那我先答應你,若抗日勝利,若咱們的姻緣還未斷,我願意考慮。

雪蓮儘管知道這想法不切實際,但還是心花怒放地帶着冷酷從地道奔向了父親的房間。

江保見女兒直接把樂師給請了過來,以為是有曲目增加的需求,便又抓起一把錢塞進冷酷的手裏:就按我女兒的要求演奏。

雪蓮:爹,不是您想的那樣的,這次他是來找您有別的事的。

江保顯得有些不耐煩:有什麼事就快說吧!別耽誤我的時間,有客人快到了,我還得要出去迎接。

雪蓮羞澀地望向冷酷: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跟我爹說吧!

冷酷吱唔顫巍:我……其實……。

雪蓮見冷酷啰嗦,父親又待不及,便乾淨利落插話道:他就想要一株穿心蓮。

江保扭頭便走:這事先擱一下,時間等不及了,我要去迎接遠道而來的客人;我出去后,妳可別再拋頭露面了,否則,還怎麼嫁得出去?來人,把這小子給請出房去,不安心地奏樂居然跟我女兒混在一起,工錢扣半日。

冷酷被江海一幫安保人員給架了出去,冷酷回到座位上,心神不寧,看來這次出來,並非心中所想那麼一帆風順,忍不住嘆了口氣。

冷風見冷酷臉上陰雲密佈,便習慣性地關懷了一句:你都到哪兒去了?

冷酷隨口一答,把焦頭爛額隱藏於心:我送拐角回去后,就上了個廁所,便回來了。

冷風輕語:唉,有沒有打探到穿心蓮的下落啊?

冷酷:有是有,不過不是那麼好弄。

冷風:把位置盯好,走時強行地弄他幾株,你媽的傷可是耗不起了,多一日,那毒性就深一寸。

冷酷蹙額而思,索性而起:咱們還是先奏樂吧!掩人耳目,別讓人看出了咱們的想法。

江保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西村頭走去,凡是島上有頭有臉的人都出動了,看來是有重要的人物要來。

一曲樂間歇,冷風又打起了穿心蓮的主意:唉,他們全都出動了,現在咱們機會來了,何不趁機去開它幾株?

冷酷攔道:不能去,今天是拐角兄在值守,若差一株,他將要受到懲罰的,聽說他的父親就是因為看管不利而丟了性命的。

拉鏈:有這麼嚴重嗎?不就是一株穿心蓮么,比命還重要?

痛打:唉,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世界,人命哪值幾個錢。

弓皮:說的也是,咱們還是先安心奏樂,若是讓島主高興了,或許還能贈送咱們幾株。

江保所迎接的人正是來頭不小的遠圖山山匪~彪子,這也算是他所有的邀請賓客名單上最大咖的人物了;江保與彪子握手歡笑:小弟江保恭迎大哥蒞臨!

彪子:別那麼客氣了,我是來恭喜你的,轉眼已是有好些年沒見了,你都嫁閨女了,我還打光棍兒呢!

江保心神不寧地應付着,眼神卻打向了東南角,彷彿他還在等待着什麼人,想一口氣接回去,可左望右盼,還是沒有人出現,只得先帶領着彪子一行人彪悍而返。

冷月村,豬兒一家正在張羅着,一切待緒,就等着一人回還便出發,可左等右等,那人還未回還,豬兒有些着急了:快派人到冷月山去看一下,小姐怎麼這個點了還沒有回來,再拖下去,天都黑了。

豬兒家下人:小姐老是神出鬼沒的,我們哪搞得清她走哪條道啊?

豬兒怒了:前面總共就兩座山,不是冷山就是月山,你們兵分兩路不就行了嗎?你們這群就知道吃乾飯的豬,讓你們抓個冷風也抓不住,讓你們去接小姐也接不回,只會吃,不會死嗎?

手下一批人持着傢伙出發了,邊走邊嘟嚷:不知是誰長得像豬,連說話都如此沒有人性,還是以前的老村長通達人情。

這次雪蓮島島主家出閣,凡鄰里鄉村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叫上了,冷月村只是向村長家發了邀請函,江保也不知冷月村的村長是誰,更不知就這幾天才易了主。

說來這豬兒也與這江保不熟,只是兩家的女兒在縣城讀書相識,偶有提及,這不豬兒剛接替了冷風當上了冷月村的村長,正好上任那一日就接到了喜訊邀請貼。

豬兒覺得自己一人前去生疏得慌,死活要把女兒給叫回來,給自己打個伴前去,臉上也好增光彩;豬兒雖長得不怎麼樣,但其老婆貓兒長得很是有幾分姿色,生了個女兒叫辣椒,更是把他倆好的基因給遺傳走了。

整個人身材看上去就如櫻桃椒一般地可人,清純,嬌嫩,清翠欲滴。

眼神額頭看上去就如雞心椒一般,炯炯有神,濃眉大眼,眼珠轉動都帶有辣椒味的殺傷力。

辮子老梳像朝天椒,其張力與活力對等,鬼機靈得上天入地,踏浪乘雲,無所不能。

兩隻胳膊如牛角椒,靈魂手巧,凡事看一便便會做,在學校里,經常擔形體衛生委員一職。

臉型如甜柿椒,嘟圓可愛,鼻樑如野山椒嫁接過嘴唇農家菜椒,兩隻耳朵如杭叔般地線條帶過兩鬢如小米椒的流蘇。

整個人一運動起來,便如魔鬼椒般地瘋狂,令人着迷,令人神往,想嘗之又懼辣,望而不動除修仙,望而生畏若渡塵。

之所以要用辣椒來形容她,主要還是因為她的性格,太像辣椒了,這個名字,也多虧她的父母拿捏得准,恰如其分,正好把持得住。

辣椒從一接到父親的通知,便翹課逃走了,老師和學生上前硬是沒有攔住,他直接跳窗翻牆,搭上一輛牛拉車便往家趕,臨走時甩下一句話:我家裏有急事,你們就別在費心了,等我回來,再受你們膜拜。

辣椒一路風塵僕僕地趕,十公里的路程,在沒有出一毛錢的帶步下,只花了一個小時就趕到了冷月山腳下;她停了下來,望着來時的路和未知的途,如烽煙瀰漫煙塵,令人神傷。

序言如預思緒飛

冷風望月追念回

酷雪沃日兩山退

冷酷如霜兩全美

時光遺夢半跑馬

殺戮江湖四海家

深入虎穴蓮上花

隔山敲鑼兩江跨

拐打圓角歪着正

詩拳酒令醒欲困

雪蓮釋謎情喚蓮

辣椒似火瘋似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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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地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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