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尋找競爭對手
原一因為企圖陷害同學，被學校開除。
至於去了哪兒，羽沒去關心，熊孩子找抽，臉都貼上來了，怎麼能舉着巴掌不落下去？
據說，原一羞愧的離開村子，算是離家出走。
小小的休息幾天，分班結果下來，羽赫然在伊魯卡的班級，位列第一。
某族的遺孤很不服，戰火熊熊。
而鳴人……
“誒！？——”考試是鳴人最頭疼的東西，可為什麼他還能待在伊魯卡老師的班級？
“我居然是最後一名？”
驚咦聲落在其他人耳里，就是裝逼了，知根知底的明白鳴人的驚咦，說實在，他們也很驚訝。
不了解鳴人的，認為這是在揭人傷口，還撒鹽，添辣椒，唱“好運來”的那種。
“怪物，打死他！”
“打死他！”
最先開口的人是第三十一名，他咬牙切齒，拎着板磚扔向鳴人。
然而被羽訓練了三年，接東西的功夫深入鳴人的靈魂，毫無壓力的伸手接住，微微皺眉，咂嘴道：“怎麼不是蛋糕？”
“……”
全場寂靜。
羽嘴角抽抽，進了學校。
哪怕如今的他除卻沒有接觸到忍術，一身實力直逼下忍水平，面對未來豐富多彩的三年忍者學徒生涯，心中激動無以復加。
每進一步，離炮灰的距離也就越遠。
與木葉諸大族傑齣子弟、天才爭鋒，必是熱血澎湃！
懷揣着這樣的心緒，羽推開了教室的門，早有人在教室，譬如豬鹿蝶等有消息渠道的族人。
井野正打量着羽，暗自和佐助比較；鹿丸無精打采，連看羽的力氣也沒有；丁次，正在吃，瞧見羽，將薯片往懷裏收了收；雛田看到來人不是心繫的鳴人君，失落的低下頭，糾結的撥弄手指頭。
還有其他木葉大族的子弟……
羽獃獃地站在門口，卻從華麗的夢中跌落下去，不論怎麼看，這個班完全就是廢氣衝天！
也是了，能進伊魯卡班級的學生，都是大家族子弟，平民基本進不來。
學習，族中的教育系統，更強更好！
鳴人和羽的存在，異常的扎眼。
“讓開。”
身後響起很冷的聲音，徹骨的寒意。
回頭瞧去，果然，是佐助。
還有小尾巴小櫻。
鳴人站在不遠處，盯着佐助的背影雙目幾欲噴火。
“一群問題學生。”羽有些後悔轉班了，在中藤椅手下，可以隨時逃課，然而伊魯卡絕不會允許逃課這種事！
低嘆一聲，徑直走到教室里，坐在最後一排。
學是不可能學的，教室里的人個個有問題，說話還不好聽，超討厭這裏的。
佐助盯着羽，輕哼着坐在教室的正中，逼氣煞人。小櫻和井野免疫這股氣，死命的擠在佐助左右。
鳴人看了眼小櫻，又看了眼羽，最後咬咬牙，一屁股坐在小櫻身旁。雛田撥弄手指，偷瞟鳴人君。
片刻后，眾人落座，伊魯卡抱着書走進來，掃視四周，目光稍停留在正撐着下巴往天花板的羽身上幾秒。
收回目光，掩嘴輕咳，說：“我是海野伊魯卡，請多指教。新來一位同學，請做自我介紹，讓大家認識一下你。”
井野側目，畢竟是個帥哥，還能壓下佐助成為年級第一，她早聞名已久了。
羽發著呆，沒聽見。
“新來的同學，請你做自我介紹！”伊魯卡將聲音提高八個分貝，卻頭疼不已，又是個問題學生，好班雖好，但很難管教。
“哦。”羽回過神，淡淡地應了一聲，雙手插兜，說：“我叫羽，沒什麼愛好，只希望發獃的時候沒人打擾，謝謝。”
伊魯卡額頭蹦出青筋。
好個問題學生、刺頭，來班級第一天就跟老師對着幹麼？很有趣！
他以前也是叛逆的孩子，最不怕像羽這樣的熊孩子。
“好有個性誒！”井野雙眼泛桃花，低聲道。
小櫻冷哼，目光不挪開佐助絲毫，“水性楊花的女人。”
“寬額頭，你說誰！？”
“說的就是你！”
鳴人站出來，說：“小櫻，不要怕，我會站在你這邊的！”
“白痴。”羽捂着臉。
“白痴。”佐助不屑輕哼。
伊魯卡本黑如鍋底的臉瞬間轉為白色，喝道：“漩渦鳴人，出去提水桶扎馬步！放學才許走！”
“為什麼是我？井野也站起來了啊！”鳴人大驚，指着自己的鼻子，滿頭的問號。
話剛落下，就覺殺機四伏。
就像被猛獸盯住一樣，汗毛豎立。
“出去！”伊魯卡右眼一抽，拍桌，吼道。
鳴人一邊叫嚷着不公平，一邊被怒火衝天的老師拎出教室，罰站去了。
不過以羽對鳴人的理解，這貨八成會逃課。
果然，第一節課下后，伊魯卡推開教室門一瞧，咆哮怒吼的衝出忍者學校，開始“尋子之旅”。
“又是熟悉的情景。”鹿丸站起身，嘆口氣。
丁次嘴裏含着薯片，卻吐詞清晰的問：“你去哪？”
“天台。”
“等等我。”
相似的情況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羽就聽到旁邊的人的對話。
“走了吧？反正伊魯卡老師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時間還太早，烤肉店沒開門啊……”
“先走了再說。”
聞言，羽很愕然。
原來好班的確不同，老師會帶頭逃課，真的令人大開眼界。
無怪乎鳴人能和丁次、鹿丸玩得好，羽也很感激鳴人，至於火影岩會不會遭殃，他懶得理。
雙手插兜，離開教室，欲到門口的存物柜子，取一袋手裏劍和苦無前往訓練場。
佐助凝視其背影，微微思忖，同起身，他看得出羽要去做什麼，準備修行的人身上，會有股莫名的氣息。
就和忍者間能感應到彼此有無殺機一樣，第一和第二之間，有天生的默契。
“佐助，請等等我。”小櫻繼續當小尾巴，井野不甘示弱。
教學樓旁邊，一處偏僻的訓練場。
四周無人。
羽朝塗有紅色靶子的樹甩出三枚苦無，忽又手腕翻飛，扔了枚手裏劍，交錯之間，三枚苦無變了方向，卻是作二左一右，分別落在其餘三棵樹的靶心。
而手裏劍直直沒入方才苦無指着的樹的靶心。
“沒意思啊……”
縱身撿回苦無和手裏劍，羽輕嘆。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獨自一人練習，終究成長有限，他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強勁的對手，可以激發出他的極限。
否則再學三年，也不過堪堪達到下忍的實力，忍術方面的捲軸，要麼由畢業后的指導上忍教，要麼就是撿。
可惜捲軸難遇。
想找中藤椅，但是這傢伙打分班考試就沒了蹤跡，讓羽甚是遺憾。
剛要折身，學小李的那一套鍛煉身體時，就聽訓練場入口傳來聲音。
“寬額頭，你擠着我了！”
“井野豬，你一邊去！”
不用說，肯定是二柱子到來，羽頗為無語，搖搖頭，準備換個訓練場。
吵得，讓人心煩。
佐助看到了羽，羽也看到了佐助。兩人相視一眼，漠然的挪開視線。
“現在的佐助應該學會了火球之術，是個不錯的對手，不過宇智波的驕傲在那，想用佐助來當練手的還需要些刺激。”
“三枚苦無，一枚手裏劍，我跟來的時間不長，看他樣子是剛剛撿起來的……，如此短的時間就能結束投擲訓練，看來實力不弱。”
火花突然而生。
佐助想變強，殺死那個男人。
羽想練手，再得突破。
“年級第二，你不該來。”
“這是你家？”
火藥味十足，天才惺惺相惜，也相互競爭，小櫻和井野嗅到不尋常的味道，撤開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