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後會有期

7.後會有期

時悅復出記者會失敗,導致他的消息再次沉靜下來,在娛樂圈沒消息、沒報道,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娛樂圈不少一線明星、演員、歌星就是這樣被逼退居二三線,甚至差點的還被嘲笑為‘十八線明星’,所以為博眼球、關注、流量,娛樂圈明星奇葩事層出不窮,也讓人覺得娛樂圈亂的可以,什麼奇葩都有,好像只要有報道、有關注就能當明星似的。

米樂能讓時悅去當奇葩嗎?別說時悅不答應,就算他答應了,米樂也能一掌把他拍回去。

“小悅,我已經給你找到合適的人選,最近幾天你儘快寫出首詞曲,爭取下個月出單曲;我告訴你,必須把你所有心思給我用上,這首單曲必須上新歌榜前三。”

米樂給時悅找的是永樂娛樂歌手艾妮,艾妮現在是永樂娛樂的一姐,在樂壇雖算不得拔尖,可因着那張臉,粉絲量可不比一線明星差,米樂這次讓時悅給她寫歌算是雙贏。

時悅笑笑,走到落地穿窗前的鋼琴前坐下,打開琴蓋,偌大的辦公室里,一道優美的鋼琴聲響起。

“四年了,有句話,我一直想跟他們說。”

琴音流轉,一道略帶沙啞的聲音輕聲哼唱起來,“……有一天,有個人對我說,你得天寵愛,應當飛翔,我仰首問天,風在哪?它說他們在前方……“

本倚靠在辦公桌前的米樂眼睛瞬間發紅,一步步走向那閉眼吟唱的男人。

”……多少謾罵與否定,閉目,我仍聽到有人在呼喊加油……”

彎腰,米樂從背後抱住時悅,眼淚洶湧而出,她以為,再也無法聽到他的歌聲,原來,驚喜在這裏。

音樂仍在繼續,可眼淚已經打濕琴弦,時悅停下彈奏,回過身輕拍着米樂的背;當年他嗓子是真毀了,治療大半年後,連醫生也說,他再也無法唱歌;那時小辰剛出生,時悅抱着他坐在星辰下,不怕死的輕哼着老頭子教給他第一首曲子《我不怕》,一直哼一直哼,哼到嗓子出血;米樂哭着求他別唱了,可時悅停不下來……

“姐,上天並沒拋棄我,所以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米樂抱着時悅泣不成聲,當年醫生說時悅能再開口說話已經是上帝恩賜,唱歌,別想了。直接被判死刑的時悅拿着老頭子留給他的二胡,抱着幾個月大的時辰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再歸來,他給了米樂一個盛世驚喜。

如果說時悅以前的聲音不羈與張揚,那麼現在他的聲音便猶如被黃金裹起的美玉,華麗、溫潤,細細傾聽,又帶着頑強與滄桑。曾經的聲音是屬於少年,而現在的聲音屬於一個男人。

時悅,被上帝雕琢的更加完美。

時悅聲音恢復無疑是件讓人喜悅的事,再加上時悅這首已經寫好的新歌,宣傳事宜立即被提上日程。

時悅是復出,他當年的咖位並不低,所以像那些歌友會,打着做音樂實則綜藝的節目,包括一些電台,小型音樂節目全不能上,要上就上專業性最強的帝都電視台‘風雲音樂廳’。

華國音樂八/九/十年代雖曾風靡亞洲,可音樂體制較之國外卻很弱,往前數十年,電視台專業性較強的打歌節目幾乎沒有,網絡上倒有幾家,卻總帶着娛樂性質,歌手上去打歌還得跟主持玩玩小節目,賣賣笑,這對認真做音樂的人來說,是很難忍受的,卻不得不忍受。

‘風雲音樂廳’是在八年前開始第一期播放,當時收視率就達到同時期收視4.5,可見華國人多期待擁有一個專業性強、號召力大,屬於自己的音樂節目。

‘風雲音樂廳’每周六播放,直播一個半小時,每期固定十二組,除談音樂、談創作,節目幾乎不會談除此之外的話題。由於資源有限,所以每期十二組名額讓各娛樂公司、歌手幾乎打破頭,可這還真不是人人能上。

歌手在上節目前,就會有五人組的評委對歌進行審核、評比,至少得到三票以上才能上節目,所以能上這節目的歌後面迴響都非常不錯,有的新歌手更是單憑這個打歌節目便一飛衝天。

時悅要上這節目並不難,以前他就是常客,可聯想到前幾天的復出記者會,米樂還是有點擔憂;那天開記者會的日子米樂千挑萬選,之前根本沒得到向蘊要在百米外的百力大樓參加公益活動,可偏偏這人就這樣跳出來,把所有記者都拉了過去,說沒人動手腳,米樂還真不信。

難道這麼快被盯上了?米樂打個寒戰,看來要讓時悅開始注意才行,當年的事絕不能重蹈覆轍。

時悅驟然宣傳新歌,剎時引起不少人關注,樂壇一些原創音樂人一旁坐觀,也有一些人心裏帶着不憤、嫉妒,心裏不自覺詛咒着時悅新歌敗北,這種心理很容易理解,以前被時悅壓在下面的固然不想看到時悅起來,沒經歷過時悅時代的樂壇歌手多少聽過時悅的名號,一個已經離開的人突然就要壓你頭上,你能甘心嗎?

樂壇的波動多少有些異樣,老一輩的音人一眼便看穿。

“不愧是被稱為鬼才音樂人,時隔四年的新歌宣傳竟然能給樂壇眾歌手如此大壓力,舍他其誰。”

李老身着一身浴衣躺在床上,被譽為歌壇天王的藍澤軒則是低下他驕傲的頭顱,乖順給他按摩。

聽聞李老的話,藍澤軒回道,“前幾天看到一句話,覺得挺有意思的,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哈哈,這話說的好。”大笑兩聲,把藍澤軒拉近身邊,李老手摸上藍澤軒的腰,說道,“澤軒這雙手可是用來拿話筒的,刀是利器,偶爾用來切切菜做頓飯給我老頭子吃倒不錯,用來……”

李老頓一下,接著說道,“就不好。”

雙手圈上李老的頸間,挨近李老,藍澤軒微垂下眼帘,蓋住一閃而過的光芒,“李先生說的是。”

房間聲音漸漸低下去,不過片刻就傳來濃重的喘息聲。

時悅宣傳新歌的消息不但讓樂壇有所波動,另一些不為人知的地方也起了漣漪。

伊慎之一口飲盡杯中酒,冷冷說道,“《後會有期》?跟誰的後會有期?”

坐在他對面的左師零蹙眉說道,“你什麼意思?”

酒杯“啪”一聲被放在玻璃桌上,伊慎之一臉的嘲諷,“怎麼?四年了,還想不明白?還在自欺欺人找為他借口?”

左師零緊盯着伊慎之的眼睛一字字說道,“悅哥有苦衷的,伊慎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123娛樂雜誌的總裁,悅哥有兒子的事就是你爆出去的,還花錢買了其它媒體的頭條,你這樣做未免太過份了。”

“我過份?”伊慎之猛然站起身,目眥欲裂,一把拽起左師零的胸襟,嘶吼道,“他當年一句話沒說,就這樣解散樂團,他有臉就讓他來跟我說,說我過份。呵,我看他就個膽小鬼,跟其他人說的一樣,急流勇退,江郎才盡……”

“嘭!”

左師零一拳揮過去,正中伊慎之臉頰,衝擊讓他剎時撞向旁邊的玻璃桌,手臂擦過玻璃桌沿,瞬間,艷紅的血液洶湧而出。

坐在一邊的林子語先是瞪大眼,然後跳起來叫道,“你們是來商量事的還是來吵架的?”

左師零寒着臉從座位上走出來,一步步向伊慎之走去;林子語一看,不得了,又得打起來了,正想衝過去勸架,卻被一直抱着電吉它調音的第五七拉住.

“沒事,打累就不打了。”

“……嘭……乒乓……噔啷……”

各種各樣的聲音響起,第五七抱着電吉它,閉着眼,跟隨着玻璃、桌椅響起的聲音伴着樂,林子語嘴角抽抽,看看還在打的風聲水起的倆人,交代道,“慎之,小心零的左耳。”

林子語走到第五七旁邊坐下,一手撐着下巴,一手拿出手機‘啪啪’拍着。

“你見過小悅了對不對?”

熱鬧的聲音里,讓林子語風化的聲音響起來,‘呵呵’乾笑兩聲,林子語收起手機,點點頭。

林子語把心吊得高高的,準備迎接第五七下一輪逼問,卻見他只是垂首彈吉它,沒再開口的意思,剎時鬆口氣。

倆人的打架在十五分鐘后結束,踉蹌着摸回座位,一個氣憤地瞪人,一個冷臉不開聲。

林子語坐在高腳椅上,腳在半空中晃晃,“去見悅哥嗎?”

“去。”

“不去。”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來,林子語覺得她並不需要煩惱,因為她相信,這硬嘴的傢伙說不定會自己偷偷去見,然後蹲在角落自己‘哇哇’哭呢!

卓欽抱着電腦,戴着圓圓的眼鏡,不斷翻着網上消息,然後用N個小號開始在各論壇‘種’貼子,所有消息都是有關時悅新歌的消息,同時又給科普一下時悅的過往,他相信,王者終究是王者,他定會奪回屬於自己的光芒。

“嘀嘀!”

通訊聲響起,卓欽打開,是然姐,上面的信息是問官網、貼吧活粉簽到情況,這些天他們一直在統計這個數量。

“官網註冊量七千萬,簽到七百萬,貼吧關注量九千萬,手動簽到八百萬。”

這數據不得不說,讓人很沮喪,以前時悅粉可從沒死粉,全活的,現在卻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對了,然姐,我已經聯繫上‘王者之劍’幾名成員,很快我們‘十月之月’就能重聚。”

然姐,“做的好。”

卓欽抱着電腦哈哈直笑,等着吧!‘十月之月’即將重聚,時悅最強後援團將再次歸來。如同它守護的‘主人’般,浴火重生。

時悅新歌被提上日程,在宣傳前,時悅要做的就是拍海報、封面用來投放電視廣告,時悅形象本身就很好,底子又撥尖,換身衣服往那一站,光芒四射。

時悅的海報拍的並不複雜,共分兩組,第一組,簡單的白襯衣,亞麻褲,站在海邊,逆光仰首,沙灘上翻滾的海浪,遠方平靜無波的海面,水天一線的地平線,真正詮釋了動與靜的美。

第二組,一身高級訂製白色禮服,行走在華麗、輝煌的宮殿中,或落座於鋼琴前垂眸彈奏,或伏案譜曲,或虛立於舞台上,正在演奏的交響樂團半空,虛無、空靈,靈魂彷彿與迴響的音樂融於一體。

這兩組海報一拍出來,攝影師當即叫絕,這男人骨子裏就彷彿因音樂而生,看到這些相片,音樂似已迴響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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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您拿錯劇本了[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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