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2018/3/1

118.2018/3/1

親愛的,是不是跳訂了啊,稍後再看哦~微博:萌萌的睡芒

賀庭政一看他眼睛都紅了,含着淚光、帶着憤怒,他心口一窒,立刻鬆開了他。

江宇典壓制住憤怒,轉身就走。

賀庭政那語氣,分明就是認出他來了,他話里一點疑問的意思都沒有,只是想從自己這裏問出個答案。

他還需要想想。

第二天早上,他沒看見賀庭政人,也沒去管他去哪了。

過了幾天,江宇典才看到他出現,這次似乎是在收拾東西,兩個人一句話沒說,賀庭政就在他面前轉悠,收拾東西,還給植物澆水。

但江宇典並沒有太多時間思考這件事,他全情投入工作,結果時間又過了一周,賀庭政還是沒離開,一周前他收拾東西趕着要走,好像就是做做樣子,只是為了氣他一下。

江宇典又好氣又好笑,做樣子給他看有什麼用!他又不會因此回心轉意。

這就好像一個定時炸`彈,埋在江宇典心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炸開了,搞得他這段時間都異常暴躁,一點就着,還常常發火。他發火的時候沒人敢作聲,似乎都被他給震住了。

施小邦還對他說:“收斂點脾氣,之前那樣溫溫和和的多好啊,小心狗仔拍到了,說你還沒紅就開始耍大牌。”

說是這麼說,到手的通告依舊不斷。

江宇典最近挺有人氣,後援團也成立了,各大綜藝都想請他。

他的粉絲有個稱呼叫“大頭”,來源是一首兒童歌——《大頭歌》的歌詞:“大頭大頭,下雨不愁。”

江宇典覺得還……挺難聽的,施小邦卻覺得有點萌,兩人萌點天差地別。

十月初,江宇典飛長沙錄個節目,晚上很晚才錄製結束,粉絲過來送應援禮物,一數人還不少,有男有女,三四十個人吧,都是小年輕。

還有的是專程從外地飛過來看他的。

對江宇典這種剛紅沒兩個月,且還不能說是大火的明星而言,這個陣勢已經很大了。

他站着和粉絲合影,給粉絲簽名,好幾個女孩兒一看他真人都驚了,低着頭好似不敢看他。偷偷地交頭接耳:“雨點弟弟怎麼比電視上帥那麼多?”

一般明星真人,是會比電視上好看許多,不過江宇典屬於“不怎麼上鏡”類型,而且和小鮮肉同台一站,他比人家要黑一號,小姑娘都喜歡象牙白的。而他在電視上看着溫和些,真人卻氣場十足。

而江宇典月底要開機的那檔綜藝,《不一Young的聲音》的製片人羅弛正好下班,他一下樓,就看見江宇典在廣電大樓的大廳跟粉絲互動、挨個合照。

他站着看了一會兒,江宇典苦於無法脫身,正巧又看到了羅弛,雙眼一亮,招手道:“羅老師!”

他歉疚地對粉絲道:“我還有點工作,這麼晚了大家都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啊,外面到處都是壞人。”

粉絲們依依不捨,但是也不敢幹擾偶像工作,有人回頭就發了微博曬了合影,說:【雨點弟弟錄完節目已經很晚了,大家都等着他的,他好暖的,說話像我爸爸,說外面到處都是壞人趕緊回家哈哈哈,PS:真人比電視上帥好幾倍哈哈哈,我都不敢看他!】

江宇典朝羅弛走過去,羅弛看着他說:“拿我解圍呢?”

他笑着說:“羅老師,我有禮物給您。”

羅弛輕輕挑眉,江宇典讓金招弟在包里摸了摸,摸出幾盒蜂蜜牛奶來。

“我拍了個廣告,廣告商送了一大堆給我,大約是想讓我廣結善緣吧。您不嫌棄的話,就收下吧。”

羅弛不由哈哈大笑,手臂攬住他的肩,親切地叫他:“雨點,我請你吃夜宵吧?”

下了停車場,羅弛的助理小姑娘親自開車,兩人坐在後座,羅弛跟他搭話:“你才十九吧,多久滿二十?”

“年底滿。”江宇典道。

“噢,年底呀。那到時候專門給你策劃一期生日特典吧?二十歲生日,是大事。”他笑眯眯的,“你住哪個酒店?等會兒吃完夜宵,我再送你回去。”

“等會兒我自己打車走吧,不用送。”

他似乎非常喜歡江宇典,也不覺得他不識抬舉,只是吃夜宵的時候,江宇典不肯喝酒。

羅弛沒有勉強他,只是給自己斟滿,意有所指道:“怎麼,你還怕我對你做什麼?”

“小邦哥不讓我在外面喝酒,我酒品不好,喝完會打人。”江宇典推鍋給經紀人,但他確實不愛喝酒,雖然他抽煙但是他從不喝酒,因為酒有股苦味。

但如果硬要他喝,他酒量可以吊打羅弛。

羅弛不相信他這麼粗魯,挑眉道:“你高中是個壞學生?打群架?”

“不打架,”他回憶了下,“我還是學習委員,但我喝了酒,真是會打人的,而且不知輕重,會出事的。”

羅弛覺得他簡直太有意思了,說話有意思,人也很有意思。

兩人一起聊八卦,羅弛這裏有不少猛料,哪個男明星是Gay,哪個女明星是拉拉,他信口就來:“滕然不是和張守鈺在一起了嗎?他倆一個基佬一個蕾絲,合起來騙觀眾呢。”

“還有沈思成,他私生活亂,結果感染了愛滋,最近瘋狂出來撈錢,結果觀眾都看出來他瘦了、精神也不好。問他是不是生病了,他說自己沒病。”

他又說了圈子裏幾個同性戀、吸`毒的、濫`交的,這些傳出去,明星基本就毀了。

最後羅弛端着酒杯,眼睛輕輕望着他,熱乎乎的:“你是不是?”

“我不是。”江宇典聽完也不惱,面上依舊帶笑,說,“您助理人呢,我讓他送你回家吧。”

羅弛抓着手機說:“我給她打電話。”

他打完一通電話,道:“彭彭說下面不讓停車,她在車上等我,哎,你扶我下去吧……”

江宇典一口酒沒沾,羅弛卻喝了好幾瓶,他好似醉得走不動路般,手臂勾在江宇典肩膀上,人搖搖晃晃地靠着他走。雖然靠着江宇典走路,手攬着他的肩,但他也沒做什麼不規矩的,只是腦袋碰着他的腦袋,嘴裏說:“你訂的哪個酒店?怎麼樣啊,不然住我家裏吧……”

“不了羅老師,”江宇典拒絕道,“謝謝您的好意了,我心領了。”

羅弛不幹強人所難的事,看他這表現心思也淡了。他不知道自己臨時收手的反應,救了他一命,不然他要真敢強硬地把江宇典帶走,或者手稍微不規矩點,江宇典沒準得廢了他命根。

下了電梯,羅弛助理彭彭趕緊過來接人,問江宇典住哪裏:“我送您走吧,您助理呢?經紀人呢?怎麼都不給你安排個保姆車呢……”

江宇典還是搖頭:“酒店很近,我走過去就可以了。”

彭彭很為難地看了羅弛一眼:“那怎麼能行呢……”

羅弛卻突然喊了一聲:“彭彭。”

“羅哥。”

羅弛抬了下下巴:“我們走吧。”

彭彭只好開車走了,一看後視鏡里人越來越遠了,不由道:“羅哥,他是不是拒絕你了啊?”

羅弛腦袋歪着,靠在頭枕上,哼哼道:“現在拒絕,以後難說呢,他剛入行,還不懂……”他話沒說完,車尾一聲巨響,車子猛地向前一衝——

羅弛腦袋一下砸副駕駛座後面的屏幕上,他腦子一暈,感覺腦門都磕腫了:“我艹,誰他媽追尾……”這次又沒說完,後面又狠狠地來了一下,接着撞着他的車往前開。

簡直是碾着他的車在走!

彭彭沒遇見過這種事,她趕緊加速,看了眼後視鏡道:“羅哥,是輛牧馬人。”

她要心疼死了,這是羅弛的車,三百萬的奔馳,這麼撞,這車得撞成什麼樣啊!

羅弛都要被顛吐了,他本來喝了點兒酒,這麼一衝,胃酸上涌,難受地喊着:“靠邊靠邊兒,什麼臭傻逼!”

彭彭打了轉向燈,注視着後視鏡:“羅哥,他倒車了!”

“車牌號給我記下!我讓他吃不了……”他這句狠話又是還沒說完,又是狠狠向前一衝,這次他整個人從後座翻到了前座——奔馳被撞到了路邊的香樟樹上。

羅弛感到天旋地轉,直接吐在了車上。

雖然吐的很難受,車子似乎也被撞得快報廢了,但車上人卻是毫髮無損。

彭彭受了點驚嚇,抖着聲音說:“羅哥……我們惹到誰了嗎?”

羅弛崩潰地聞着嘔吐物的氣味,他推開車門,翻下車:“你記下車牌號了嗎?”

“呃,好像是……我忘了。”她很無辜,“那司機是醉駕吧?”

“打電話報警。”他冷聲道。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警局效率太差,就是找不到那輛車,城市裏到處都是監控,居然沒找着!他不肯罷休,非要知道是誰跟他過不去,最後交通局的局長只好偷偷給他說:“哎呦喂!算了吧,上面兒干預了,不讓我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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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哭包[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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