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史上最不走心求婚
發現一個新功能與此同時,李婉攢下的錢又幾乎見底了,剩下一點點是她留着租鋪面用的,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能拿出來。錢到用時方恨少,現在的李婉真的恨不得自己是印鈔票的。
只是一切都是空想而已,現實是她必須爭分奪秒的賺錢幹活兒才能保證自己不被系統滅殺的同時,家裏的生活能夠更好一點兒。
照舊是特別忙碌而又平凡的一天。
沈七出頭喪氣的在保鏢的陪同下巡視沈家的工廠,雖然過年那會兒他極力的在表現了,但是仍舊逃脫不了做苦力的命運,好在沈三身邊的保鏢已經走了,現在身邊跟着的原本就是沈七的人,這樣起碼讓他自在了一點兒。
沈七是第一次來這邊這家紡織廠,因為在城西,這一代是他最後才過來的,“那邊是幹什麼的,怎麼那麼多人?”見紡織廠旁邊圍了一圈人,沈七忍不住問道。
“七爺,那是咱們這一代特別有名的豆腐腦攤子,雖然不大,卻別有一番風味兒,也乾淨,您要不要來碗嘗嘗。”
紡織廠的劉廠長是當初最早跟着沈三爺的人,當初不過是碼頭上的一個賣苦力的,現在卻成了一廠之長,因此對沈三很是敬重,連帶着對沈七都有幾分恭敬。
提起李婉家的豆腐腦也沒別的意思,是真心覺得好吃,而且李婉一家三口都乾淨利索,不存在什麼衛生問題,不用擔心這位金尊玉貴的小少爺會吃壞肚子。
沈七的跟班兒也姓沈,叫豆子,自小就跟在沈七身邊,十分了解他的性子,見劉廠長這麼說,連忙把自己剛剛打聽過來的消息說出來:“爺,您不知道,這位賣豆腐腦的還是個姑娘家,據說長得特比漂亮,有個豆腐腦西施的名號。”
現在已經過了吃早飯的高峰了,人不算是特別多,但是前面還是圍了一圈人,因此看人當然是看不見的。十分無聊之下,沈七竟然點點頭,長腿直接衝著小攤兒邁了過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個漂亮人物。
劉廠長見沈七真的邁腿過去,這才有點兒後悔,怎麼就忘了這位大少爺還有那樣花名在外的名頭,他提起這個真的是因為豆腐腦好吃,忍不住看了跟在沈七後面的沈豆子一眼,那眼神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沈豆子當然注意到了劉廠長的眼神,但是卻絲毫不放在心上,他可是七爺身邊第一紅人,對這些人羨慕嫉妒恨的表情早就見怪不怪了。
沈七晃悠悠的走到前面,這附近來吃豆腐腦的大多是工人,偶爾也有文職的幹部,但是穿成沈七這樣騷包的還真的少見,頭髮直直的梳到了後面,油亮油亮的,一身西裝,領結沒系,上面幾個口子散着,略有幾分不羈。
沈小爺自從記事兒開始,他哥已經是春城的一號人物了,因此從未受過什麼委屈,因此從骨子裏就散發出來一種張狂不羈,而正是這種氣勢,讓身邊的人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
“你好,豆腐腦已經沒了,您想吃點兒什麼?”李婉還沉浸在忙碌中,並沒有抬頭,因為李父和李母今天去鄉下收黃豆去了,所以就有一個來幫忙的大姐,忙的她暈頭轉向。
見遲遲沒人說話,李婉這才抬起頭來,詢問的眼神看着沈七。
沈七被看的一陣出神,剛才豆子說啥豆腐腦西施的時候他真沒放在心上,他什麼美人沒見過,也不是略有幾分姿色就敢說自己是西施了,笑話。
不過現在真看到李婉的臉他才不得不承認是真的漂亮,李婉的漂亮不在於別的,就在一個真字,皮膚晶瑩透亮,頭髮烏黑順滑,沈七都恨不得上手摸一摸。圈子裏的人都知道,沈七少爺最喜歡的便是頭髮,當初莉娜之所以那麼得寵,也不過是長着一把好頭髮而已。
要說比李婉漂亮的人,沈七真的見過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奇異的他就覺得李婉順眼,那晶瑩剔透的皮膚順眼,那一頭烏黑的頭髮順眼,甚至是圍在身上的圍裙都格外順眼。
“你叫什麼名字?我是沈七。”沈七爺腦子裏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的給她腦補換頭型,他沈七的女人,最起碼也得長發及腰才行,更何況她的頭髮這麼好,長長了肯定很漂亮。至於李婉結沒結婚,當然沒有了,沈七爺身邊人這麼多,看也知道這是個大姑娘了。
見沈七一副花花公子做派,李婉有些無力,這已經是她這個月遇到的第二個所謂的大家少爺了,上一個讓她拿菜刀趕跑了,這一個怎麼辦,旁邊倒是有根燒火棍,那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賣早點將近半年,李婉什麼膽子都練出來了,也不是沒人看中她的臉過來佔便宜,但是李婉深知自己不能妥協哪怕是一步,要不然以後就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不好意思,如果您不買請您讓讓,後面還有人排隊呢。”李婉深吸一口氣,和氣生財,能不動手就不要動手。
“豆子,”沈七刷的一把打開一直拿在手裏備用的扇子,沈豆子就跟上了發條一樣,立馬開始哄身後看熱鬧的人,沈七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往那一站,一看這人就不好惹,世人大多是趨利避害的,不會為了這一口吃的找麻煩,直接就走了。
最後也就剩下沈七一行人,李婉和來幫忙的大姐,劉廠長站在不遠處,因為不知道李婉的意願,站在不遠處。七爺是什麼身份,有的是小姑娘前赴後繼的往他身上撲。哪怕是做個姨太太呢,也比在這兒賣豆腐腦強多了。
“王姐,把我拿一下那個。”李婉整理了一下手裏的東西,確保都收拾好了,這才接過王姐遞過來的燒火棍,直直的就衝著沈七打了過去:“哪來的登徒子,也不看看我是誰,還敢調戲姑奶奶。”
系統當時只是一級警告李婉就痛的暈了過去,這次二級警告,不光是昏迷不醒,第二天早上便起了燒,早上李母見李婉沒有起床過來看的時候才發現李婉已經燒糊塗了。
李婉整個人就跟從水裏撈出來似的,看着憔悴的不行,人也不清醒,斷斷續續的說著胡話。李母一看整個人就愣住了,還是李父端得住請了醫生過來。
燒了大半夜,中藥根本灌不進去,還是王姐請了洋大夫過來打了針,這燒才慢慢的退了下去。不過人還是迷迷糊糊的沒有清醒。
見李婉的燒退了,老兩口這才放下了心。老兩口被李婉拿主意拿慣了,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她還是個孩子,出了那樣的事兒正是他們該給她出主意安慰她才是。
一時之間兩人都有些慚愧,只想着以後閨女好起來繼續粗茶淡飯就罷了,李父甚至想大不了以後還去拉黃包車,自家閨女就待在家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