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修羅場之獨臂小裁縫
購買不足50%要36小時以後看,這裏是防盜章,(* ̄3)
“我是當朝太后,我母家權傾朝野手握重兵,全家視我為掌中寶,”從良說,“當今皇帝對我言聽計從,我不想見他,他也就只敢在殿外徘徊。”
“我算得上是萬人之上了吧”從良眉眼本就過於英氣,斜斜一挑,更顯得桀驁,“我這樣的一個人,你為什麼不願意要我呢?”
魏子時嘴唇抖了抖,直接被從良氣笑了,這番話確實大逆不道,但是魏子時知道,不光全都是事實,就算在皇帝面前說,他那孺慕之情每每見了從太后順着眉眼往下淌的德行,也得笑着贊同。
“跟我好了算了,”從良手上沒停,只是假借按壓,遊走在魏子時的小腿和腳踝,“我沒辦法讓你做皇帝……”從良突然間笑了,照着魏子時的小腿往膝蓋上面大腿摸了一把,湊近魏子時,紅唇慢動,“但我能讓你做皇帝他爹。”
“想像一下,”從良將聲音放的低沉平緩,“當朝太后啊,皇帝都要看臉色的女人呢,”從良鬆開魏子時的兩條小腿,輕輕坐上魏子時的大腿,眼睛緊緊盯着魏子時的眼一錯不錯。
“這樣一個人承歡在你身下,多痛快!”從良慢慢逼近魏子時,眼睫下垂頭微微低着,做溫順的模樣,“任你想怎麼……蹂.躪就怎麼……”
腦子裏吸溜麵條的聲音突然一頓,系統的嗆咳聲,和魏子時一口氣沒倒上來的嗆咳聲重疊,從良暗罵一聲媽個雞,好好的氣氛眼看能騙個小嘴兒,就這麼毀了。
趕緊趁着魏子時沒反應過來之前,從良趕緊從魏子時大腿上往下爬,但是來不及了……
雞飛狗跳鬼哭狼嚎,屬於十八歲以下兒童和五十歲以上老人,要在家人的陪同下觀看的那種場面。
魏子時把從良甩趴地上之後,端起小案上的盤子想扣人,但是手氣的都抖了,最後還是放下了盤子,直接脫了靴子掄從良,專門照着從良腦袋上他看不順眼的倆揪揪掄。
從良捂着腦袋在狹小的“包房”里上躥下跳,卻沒往出跑,沒出口威脅,時不時還放水讓魏瘸子攆上她,如願以償的掄着兩下實的。
差不多倆人連蹦帶跳的氣喘吁吁,從良一個大跳,跳魏子時身上,順利的把人撲倒,倆人摔地上身體交疊,魏子時後腦勺被從良撲的磕軟墊上了,雖然沒怎麼疼,但是軟墊底下是青石,這一下也冒星星了。
從良趴在魏子時的身上,倆揪揪正好抵着魏子時的下巴,趁魏子時還處在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的狀態,兩手環着魏子時的腰身,摟的特別瓷實。
“呼~子時,”從良見縫插針的說,“你就跟我好了吧,”從良抬頭看了眼眼神還沒聚焦的魏子時,笑了一下,“吧唧”親了人口下巴,“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啊。”
“魏子時腦袋還磕的嗡嗡響,閉了閉眼,嗤笑一聲,“你做夢。”
“滾下去……”魏子時扶着腦袋支起一條胳膊,他先天的殘疾,走路基本都用步攆,跑步根本更不可能,性子本身又沉靜身體屬實算不上好。
他已經無法去細細的思索,怎麼今天又一次的失控,還讓人引着鬧了這麼久。
魏子時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從良只要從這屏風的格擋里跑了,或者用那一身怪力鉗制住他的雙臂,再或者只要一句威脅就能阻止他,卻什麼都沒做,甚至還遷就他腿瘸,刻意讓他打到。
這又是什麼伎倆?攻心么。
魏子時不否認打到人,他心裏挺爽,但那樣對待他之後,還想跟他玩攻心?
心中冷笑,面上陰沉,魏子時把從良從他身上撕下去,爬起來整了整衣裳,就要走。
“唉……你要走啊。”從良也爬起來,角落裏撿回魏子時掄她的鞋子,蹲下身抬起魏子時的腿,伺候人伺候的行雲流水,直到從良幫魏子時把鞋穿上了,魏子時還在怔愣。
從良倆揪揪都鬧歪了,碎頭髮本來就多,此刻亂七八糟的像個小獅子狗,幾縷細碎發汗濕在額頭上,沒有任何描畫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素凈又清澈,裏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期盼滿滿的看着魏子時。
“要不你再待會唄,”從良繞到魏子時的面前,自下而上仰着臉看着魏子時,“咱倆換一身衣裳去街上玩會……”
“午膳已經用完了,”魏子時皺眉看着從良,“你還想怎麼樣?”
從良拍了把自己的腦門,她忘了魏子時的腿腳根本沒辦法正常溜街,“我想怎麼樣,我想跟你白頭偕老百年好合山無棱天地和纏纏綿綿到天涯……”從良見魏子時瞪她,咬了咬嘴唇,靠着屏風嘟囔,“也得你願意啊……”
魏子時抿着唇抬步就走,從良靠着屏風又嘟囔,“你啥時候能願意啊,唉你怎麼樣才能願……啊~~”
屏風哪經得住一個人的體重,從良光顧着嘟囔身體一放鬆,屏風連帶她一塊,啪的拍地上,拍的她胸腔都疼,都叫出綿羊音了。
魏子時一米七一米八的走一半,聽着動靜回頭看了一眼,腳步非常短暫的一頓,就回頭繼續走,回過頭后眉峰抽搐了一下,抿住了曇花一現上翹的嘴唇,表情瞬間就邪氣了起來,噗啦噗啦的上了步攆,飛走了。
從良趴地上淚汪汪的緩了老半天才爬起來,揉着自己被拍扁的扎扎,看着魏子時早就消失不見的門口若有所思。
“系統系統,”從良在腦子裏問,“幫我看看,魏子時的腿殘疾,是不是只是長短不齊。”
系統翻了翻劇情,“不光是長短,粗細也有點不一樣。”系統頓了頓,“你剛才摸那麼半天,沒摸出來?”
從良:“……”我就摸出來腿挺直。
從良叫人收拾了殘羹剩飯,吩咐春花秋月給她拿來了紙筆,一邊費勁巴力的畫圖,一邊聽倆婢女聲情並茂的描述小皇帝今天早上在門口怎麼戀戀不捨,怎麼想要見她這幾天就看上去面容憔悴。
從良聽了簡直無語,戀母的孩子她聽說過,但是這不是一個娃子慣上天的現代,小皇帝也不是從太后的親生孩子,倆人一個十八一個十六,這孺慕之情從何說起?
劇情里從太后也是十天半月不見皇帝一次,也沒見人這麼樣,從太后雖然扶了小皇帝上位,卻從來不怎麼親厚的。
小皇帝天天都來,從良免得麻煩也不知道怎麼表現從太后的冷情,所以才一直不見,但是聽這倆婢女的意思,皇帝已經萎靡了,再不見見,怕是要糟踐。
“明天皇帝再過來,就讓他進來吧。”從良手上一頓,一大滴墨水,把她化了半天的圖又毀了。
兜着下嘴唇沖自己腦門吹了一口氣,從良把畫失敗的團着扔了,又弄了張新的,小小翼翼的蘸好了墨汁,小心翼翼的下筆。
“秋月,你待會去宮外,叫碎玉回來一趟。”從良說著手一哆嗦,又畫失敗,嘖了一聲,又揉紙,重新下筆。
“你倆下去吧,”從良頭也不抬,“晚膳接着去抬六皇子。”
春花秋月低頭應下,正要出去,從良又補了一句,“以後六皇子的膳食都送到這來。”從良勾起一邊唇壞笑了一下,“後院的小廚房也不許再做糕點。”
春花和秋月默默對視一眼,躬身退下,從良美滋滋的一邊在紙上畫著奇形怪狀,一邊還唱起了小曲。
“小女婿兒十字披紅就在馬上坐,就是一隻腿他有點跛,我早愛魏郎他長的好哇,你看他還抿着嘴的樂,一笑還兩酒窩……”
手臂被從良用倆胳膊怪力捆的動不了,倆腿露在被子外面蹬出了凌波微步的效果,嘴唇氣的直哆嗦。
從良閉着眼不吭聲,等魏子時蹬的沒什麼勁了,喘氣都要帶哭腔,這才慢悠悠的開口氣人,“我的懷裏是不是特別軟,特別香?讓我抱着是不是特別舒服?現在趁心如意了嗎?寶貝兒?”
“想讓我摟你就直說啊……”從良的聲音不大,壓着聲有點陰陽怪氣,“是不是想我想的半夜都睡不着?嗯?”
“……我真是沒見過比你還厚顏無恥的女人!”魏子時氣的音兒都劈叉了。
從良把被子往下蹬了點,倆人腦袋露出來,蹭的一對雞窩狀,從良眯着眼,瞅着竭力往後掙的魏子時,“難道不是想我想的半夜睡不着?”
“那你說說,你這幾天折騰什麼呢?”從良故意歪曲事實,“你腸胃不是真的不舒服吧,我怎麼想起來白天沒見着你去恭房呢,專門趕着晚上拽我一塊兒出去,急的連件衣裳都不讓我穿……”
“你是不是蹲恭房裏頭看我來着?”
從良鬆開魏子時,起身飛快的把魏子時的鞋子拽下來,抱着人的腳甩床裏頭。
魏子時“嗖”的坐起來,想往下床底下跳,奈何從良圍個被,往床邊上一坐,展臂堵的嚴嚴實實,他要硬跳,被抓一下腳踝,就得大頭朝下摔下去。
只得離從良遠遠的縮床角蹲着,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瞪從良。
“說啊,”從良披着被子,還打了兩個抖,“是不是蹲恭房裏頭看我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