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章 海龜找茬
“你放開她!”
蘇醫生像是受驚的兔子,慌張的躲開,目光對上李聰的眸子,慌的趕緊背過身,心道,這眸子好清澈,怎麼好像會說話?
李聰不知她人心,看這情況以為兩人是一對兒,心裏對殷勤的男醫生鄙夷,不屑道,“事了拂衣去,老子還有大事。”
李聰轉身要走,轉身面對人潮欲哭無淚,“蘇三狗?哪裏還有這麼傻逼的名字。”
蘇醫生看着父親被載入救護車中,她急匆匆的追跑向救護車,可聽到蘇三狗這名字,倏地站住了腳步,回頭怒斥道,“張雲碩,住手!”
就在此時,李聰后脖領子突然被拉住,粗暴的力量撕碎了他的衣服。
“鄉巴佬,你知道你幹了什麼!”
李聰面色微寒,緩慢轉頭凝視着男醫生,除了在病人面前,李聰不對任何人低頭,他上前一步,目光弱鋒利的刀,冷聲道,“幹什麼關你屁事,我是你爹?”
“你!”
這男醫生差點就破口大罵,可掃了一眼在身邊的蘇醫生,裝作紳士的樣子,反擊道,“你這人有沒有點素質。”
李聰面無表情,心裏卻在笑,這虛偽的傢伙有資格惦記大美妞?
他這目光剛轉向蘇醫生,這男醫生一把推向李聰,怒聲道,“亂看什麼?趕緊滾……”
李聰身子紋絲不動,雙手十指搓動,目光中怒氣浮現,就在李聰打算讓這犢子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的紅的時候,身前一陣香風飄過,秀麗的長發拂過李聰面頰。
李聰眸子中的寒光一閃而逝,玩味的笑容掛在臉上,他雙手背向腦後,輕蔑的開口道,“碩鼠這名字很適合你,你賠老子衣服!”
“碩鼠?你在含沙射影的罵我!”
李聰還沒來及張嘴諷刺,這蘇醫生搶先一步質問張雲碩道,“麻煩你,能注意點素質么?”
好香,李聰抽動着鼻子,陶醉的表情正巧落在張雲碩眼中,他指着李聰的臉怒道,“你看這人那賤兮兮的樣子,蘇煙,你不要被他迷惑了!”
“他救了我父親!”
李聰聽在耳中,心中暢快,身子向後小退了一步,低頭仔細打量着蘇醫生的身段,正巧蘇醫生說著話轉過身,36D的傲人上圍正對着李聰的眼睛。
呼之欲出。
李聰腦袋裏冒出四個字,下意識的吞咽口水,這能做手術么,低頭怕是都看不見手術刀!
當了二十幾年的雛鴿,李聰純潔的像個白蓮花,恨不得把眼珠子摳出來放在這豐滿上看上一輩子。
蘇煙緩步上前,心中腹誹,這人目光怎麼這般赤裸。
當事人沒怎麼樣,這張雲碩坐不住了,指着李聰怒吼道,“鄉巴佬,你往哪裏看呢!”
李聰收回目光,手指懸在蘇煙胸前,認真的開口道,“你瞎,當然是往這看。”
耍流氓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實在少見,張雲碩一時語塞,臉直接漲紅,像猴屁股似的。
蘇煙的臉也是紅彤彤的,輕拍下李聰的手,嗔怨的目光瞪了李聰一眼。
這是打情罵俏?李聰心裏美滋滋,心裏琢磨這會兒是不是該談談人生理想,眼角餘光見張雲碩這廝還要上前,目光如劍怒斥一聲,“滾開!”
張雲碩身子激靈一下,竟被一聲嚇住了。
李聰根本沒把這張雲碩放在眼裏,試探性的拉住蘇煙的小手道,“別理他,救了你爹,我等着你給我暖床呢。”
蘇醫生臉上一紅,鬼使神差點了下頭,隨手將身上白大褂脫下來,遞給張雲碩,冷傲的語氣開口道,“請半小時假,我需要了解父親的病情。”
“那家餐館不錯,我們聊聊?”
這注意真不錯,李聰小雞嘬米似的點頭,赤裸目光時不時掃過那傲人的雙峰,眼珠子都快掉在那深不見底的深邃里,期待着開口道,“對,我們深入的探討一下。”
蘇煙這個氣,可卻不覺得厭煩,慌張的目光躲避李聰,手卻挽住了李聰,快步通過馬路。
李聰得意了,留在原地的張雲碩怒的不成樣子,雙拳攥緊凝視着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的從口袋中掏出電話。
餐館裝修不錯,黑白簡約的大理石鋪地,生意還算不錯。
李聰跟這大美妞面對面坐着,雙目卻四處亂瞟,這城市確實比山裡好的多,想到山裏,李聰突然感覺身上少了什麼,雙手在身上胡亂摸索着,雙目陡然放大,驚呼道,“糟了!”
“怎麼了?丟了東西?”
李聰起身,慌亂的翻着口袋,急躁的看向蘇煙道,“看見我的包了嗎?黃綠色的挎包?”
蘇煙也跟着着急,拉着李聰就走,關切的詢問道,“是不是剛才掉在街頭了,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李聰跟在蘇煙身邊,懊惱的開口道,“沒啥,只有個地址,唉,我只記住蘇三狗這名字,臨海市這麼大,上哪……”
蘇煙小跑的姿勢,左腳懸在半空頓住了,旋轉着身子面對李聰,手指放在臉前指着李聰道,“你說誰?”
“啊?”
李聰愣了一下,目光瞬間激動起來,拉住蘇煙的手,放聲道,“你認識蘇三狗?”
“什麼素質,吵吵什麼?讓不讓人好好吃飯!”
李聰心裏着急,聽到這話火氣更大了,轉頭就要開罵,可看清這人的臉,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這位兄弟,你知道么,你有病。”
李聰當然不是無的放矢,可這人當場就不高興了,摔筷子砸碗起身怒吼道,“鄉巴佬,你說誰有病?罵誰呢!”
李聰忍着火氣陪着笑臉,心中默念師傅的忠告,病患就是醫者的飯碗。
他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和善,掃了這男人周圍的幾人輕聲道,“真的,不騙你,你全家都有病。”
這話出口,這人更受不了,站起身來活動着手腕,厲聲道,“光膀子耍橫,找事是不是?”
這年頭哪還有管閑事的,李聰也不想管,可他師傅說,須得治好一千種不同病患,才能知道自己的身世。
“這種病很少見,發現就是晚期,性命之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