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難忘的一夜
“住手,給我坐好不要亂動。”葉擎蒼低吼着,快被端木藝心的舉動逼瘋了,這個女人簡直是莫名其妙。再這樣下去,會出交通事故的。可他身邊的女人卻一點都沒有這個認知。
男人將車停到路邊,遞了一瓶水給她后,再次為她綁好安全帶,嚴厲的警告道:“不準再脫衣服,不準再碰我。”
說著又啟動性能極好的跑車,希望能趕快擺脫這個累贅。
早知道這女人如此麻煩,他就不應該動了惻隱之心,之前在酒吧里看她搖搖晃晃不對勁,他才會拋下朋友,出來看個究竟,沒想到卻是個麻煩。
端木藝心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水,再將剩下的水倒在了身上,只是換回了片刻的清醒,竟然叫了句,“佳佳——”
“笨女人!你住在哪兒?!”葉擎蒼一看端木藝心似乎恢復了神智,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
回答葉擎蒼只有不正常的喘息。片刻的清涼壓抑之後,再次噴湧出來的火焰,讓端木藝心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這種聲音,身為男人,他太熟悉了,這個女人——真是蠢笨如豬,被人下藥了都不知道。
“我好熱——真的好難受——求你!幫幫我!我該怎麼辦?!”藝心俯身上前,貼向葉擎蒼。
那毫不設防,無比信賴的眼神,似迷途的小鹿一樣,充滿了純真和柔軟的看着葉擎蒼。
無奈之下,葉擎蒼只得用一隻手開車,一隻手安撫着她。
“乖,再忍一會,一會我們就到了——”葉擎蒼突然柔聲安撫着端木藝心。
之前憤怒的神情突然被一抹溫柔所取代,只是眼裏燃燒的熾熱火苗,暴露了他真實的情緒。
葉擎蒼是生氣的,一個女人竟然隻身在酒吧,而且還如此不設防,真是的,他現在是將她送到醫院呢?還是將她扔到派出所呢?
“嗚嗚——可是我好熱——好難受——”突如其來的溫柔,給了端木藝心無比的溫暖,竟然哼哼的哭了起來,扭動着身體,像一個剛出生的純潔寶寶,只會用最基本的肢體語言表示着自己的感覺。
“乖,過了這個紅綠燈就到了。”葉擎蒼側首哄着藝心,卻沒想到藝心突然抬首,兩人的唇就這樣碰到了一起。
柔軟的觸感,滾燙的紅唇,兩唇相觸,像十萬伏的電流,端木藝心的火熱瞬間傳遍葉擎蒼的全身。
端木藝心漿糊一樣的大腦轟的一下,像是被扔下了一顆原子彈,爆出層層激烈的火花。
她突然發現,這樣的碰觸好舒服,甜甜蜜蜜,清清爽爽,體內的火熱被壓抑住了一些。
因此,拽着葉擎蒼胳膊的手也移到了他的脖子上。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順着本能的吸咬着他的唇。
葉擎蒼想推開身上的小火團,可是這女人生澀、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噬咬,竟然讓他起了反應,而且來得是這麼急,這麼強烈。
“啊——嗯——”端木藝心舒服的喘息。
“滴滴滴——”
端木藝心的不舒服的聲音和後面催促的喇叭聲同時鑽入葉擎蒼的耳中。
葉擎蒼一隻手緩衝着端木藝心的需求,幫她‘散熱’,另一隻手把握着方向盤。
終於到了酒店外,將車子停下,鑰匙扔給泊車小弟,用自己的衣服裹好端木藝心,就抱着她往酒店走。
沒辦法,她現在這副樣子,將她送到警局,恐怕才會是真正的麻煩。
在電梯裏,葉擎蒼不得不禁錮着女人的手,要不然這個瘋女人不僅會扒光她自己的衣服,連他只怕都很難倖免。
“你給我清醒,清醒——”
一進客房,呀擎蒼就她扔進了浴缸,打開冷水龍頭,希望她能清醒點,可這女人根本不按他想的做,而盡些失去理智的事。
葉擎蒼一個不察,被她撲倒在地,緊接着她整個人‘勇猛’地騎到了他身上……
“笨蛋,希望你醒來后不要後悔。”被端木藝心咬痛的葉擎蒼怒了,一把抱起她來到了外面的大床。
窗外,城市的霓虹燈綻放着惑人的光芒,客房裏,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此起彼伏……
藥效消失后,端木藝心在撕裂似的疼痛中醒來,除了腦袋痛,全身上下好像沒一個地方是自己的。
“哦——”她痛苦的輕吟了聲,想要坐起,手剛動,卻又觸電似的縮回。
“啊——”藝心驚叫,卻在同一時間雙手捂嘴,有些記憶慢慢回到腦海,昨天晚上……
身邊的男人動了下,藝心驚恐,雙手緊捂着嘴……連氣都不敢出,幸好身邊的葉擎蒼只是動了下,並沒有醒來。
可此時她腦中卻清晰的閃現了昨晚自己的瘋狂,自己的激情,自己欲滿不求纏了他一整晚,這還是她么?
這還是端木藝心么?
她……沒臉見人了,她竟然……
端木藝心臉色慘白,她竟然失身了,而且在結婚前一個月,她怎麼對得起李明誠?要怎麼面對李明誠?這要是在古代,她是要浸豬籠的了……
端木藝心此時只有一個念頭,趕緊逃離這可怕的犯罪現場。
可是身側躺着的這個個全然陌生的男人,卻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是將她視若珍寶的貞潔奪走的男人,而且還是她自己主動的,是她自己送上門強了了。
端木藝心不敢看葉擎蒼,可是那隻放在腰際的手卻讓她無法忽略,小心的提起那隻手,她連氣都不敢喘,即使身體像是被人肢解重裝一樣,她也不敢留下來洗澡,撿起地上的衣服欲快速逃離。
衣服竟然都扯破了,就算穿上,也起不了什麼作用,而且身上的青青紫紫,更加無法掩飾昨晚的‘錯誤’,這樣破破爛爛的衣服遮掩着,只會讓人胡亂猜測。
看着扔在地上的男人襯衫,端木藝心一咬牙,決定先將他的衣服穿走。
他是男人,就算裸着上半身也沒什麼的,只有對不起他了。
穿上葉擎蒼的外套,拿起同樣被扔在地上的包,稍做遲疑,端木藝心從包里拿出了所有的現金,放在床頭柜上。
本想留張便條說明一下情況,可是想想還是算了。
雖然她並不記得全部,但是她依稀記得自己酒後放縱,欲求不滿,主動索取的人好像也是她。
而且她應該是被下了葯,這男人只是被迫救了她,不管他是不是午夜牛郎,這些辛苦費是必須的。
找到自己的包,端木藝心看了看現金,還好裏面還有幾千塊。留下一張打車的費用,心驚膽顫的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