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一筐柿子
親,您的V章購買比例不足60%,請補足比例或在24小時后查看四爺瞧了眼柳伊人不堪一握的纖腰,含笑嗔了一句:“我瞧你就是太瘦了些,還整天琢磨着減肥。”
柳伊人打發采衣去沏茶,上前攘着四爺的手撒嬌道:“妾要是再胖些,可就是只胖狐狸了。”
“胡鬧,有這麼說自個兒的嗎?”四爺颳了刮柳伊人的鼻子,正色道:“爺可不是楚靈王那等好色之徒,也不好什麼細腰,你可別為了好看就作踐自個兒的身子。”
“您對妾這麼好,妾真是無以為報了。”柳伊人使勁掂起了腳尖,讓自己附上了那張開開合合的唇。
柳伊人和四爺還是有一定的身高差的,具體數值她就不說了,免得傷心。
所以,就算這會兒她很努力的踮着腳,也只能勉強碰到四爺的下唇。
好在四爺上道得很,兩人的唇齒剛剛相撞,四爺就微微俯下身來,讓柳伊人能夠輕易的與他相擁,做一些極親密的事情。
例如此刻,本該“被動”的四爺伸手將柳伊人擁在懷中,反客為主的擒住她嫣紅柔軟的薄唇,肆意追逐。
而頗為“主動”的柳伊人,卻只能在四爺的窮追猛打之下丟盔卸甲,連眼眶都被欺負得紅了起來。
纏綿過後,柳伊人整個人都倦縮在四爺的懷裏,好半響才嬌里嬌氣的控訴道:“爺,您欺負妾!”
這聲音不僅毫無威懾力,還跟小貓叫似得,細細軟軟的,配上柳伊人那副欲拒還迎的小模樣,惹得四爺十分上火。
大白天的,四爺確實沒有白日宣淫的打算,便只能瞪了懷中不安分的柳伊人一眼,而後將人抱到暖炕上坐下:“明明是你先招惹了爺,這會兒倒惡人先告狀起來了,真是個沒臉沒皮的。”
二人又說了會子體己話,四爺這才道明來意:“過幾日爺要隨皇阿瑪行幸五台山,那地方偏遠,又是清凈之地,爺不好帶人,你只好好在府里過年便是。”
柳伊人掰着指頭數日子,距離新年不過三五日,四爺又要出遠門了。
說起來四爺這個皇子做得還真沒多舒服,一天到底忙得跟個陀螺似得不說,康熙還時不時的有任務交給他。
就拿今年來說吧,十二月四爺剛剛陪康熙爺去了趟太廟祭祖,這回來還沒幾天,又要啟程去五台山。
算起來,四爺一月里進後院的時間滿打滿算也不到十天,也難怪後院的女人看見四爺就跟狐狸看見肥肉似得垂誕,這都是欲求不滿給饑渴出來的。
相比之下,四爺確實是很疼柳伊人了。
進後院的十天,有兩日是固定去福晉那兒的;再來便是李氏,雖然恩寵不勝往昔,卻也能分到兩三日。
餘下的五六天,有三四日四爺都會到柳伊人這兒歇着;至於剩下的那一兩日,就依照四爺的心情,隨機分配給剩下的格格侍妾了。
順帶提一句,入府大半月的烏雅格格至今還沒侍寢。
從前柳伊人還覺得阿房宮賦中“有不得見者,三十六年”太過誇張,可當她真實的處在這個後院中時,才發現這並非什麼誇大之詞。
最早入府伺候的宋格格,現在一月里還見不到四爺一面,早年生下的女兒又死了,若不是福晉還肯幫襯一二,這日子還不知是什麼樣的。
其餘的格格侍妾,與四爺更是沒什麼特殊的情分了。
從前李氏得寵的時候,她們還能安慰自己,說是因為李氏的壓制她們才不得寵,可如今得寵的是位分遠低於她們的柳伊人,她們仍是不得寵,可見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這麼冷的天您還要往外跑,妾很心疼您呢!”柳伊人俯在四爺的胸口道。
聞言,四爺的心裏有些暖。
不管是福晉還是李氏,對於他隨行這件事,表現出來的都是歡喜,話里話外都希望他能好好在皇阿瑪表現一番。
關心?
或許有,只是她們的關心和她們的期許比起來,就顯得要渺小得多。
可眼前的這個女人,第一反應卻是心疼他。
這樣直白的擔憂與心疼,四爺從未在後院中任何一個女人身上得到過,故而這份溫暖,也是獨一份的。
四爺撫摸着柳伊人一頭的青絲道:“爺可是皇子,身邊少不了伺候的人,倒是你,一個人在府里……”
說著,四爺就蹙了蹙眉頭。
回憶起過去的一月,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可算是多災多難了。
被李氏罰跪傷了身子未好,又遇到月溪那麼個糟心的玩意,他不過三兩日未來看她,針線坊的那起子奴才便敢怠慢了她去。
想到後院中還有個和她十分不對付的烏雅氏,四爺就忍不住要為她憂心。
他在尚且如此,他若是不在……
“爺這回出門不帶張起麟,你有事只管打發奴才去找他。”四爺想了想,又道:“小安子不是常往你這跑嗎?這幾日就叫他在你這兒伺候着。”
“這不成吧!”柳伊人睜大眼睛道:“小安子可是您用慣的奴才,您又在外頭,若是其他奴才使喚不慣怎麼辦呀!”
四爺輕輕敲了敲柳伊人的額頭,眉眼含笑道:“都和你說了,爺不缺奴才使喚,怎麼就聽不進去呢!”
“知道你心疼爺,可爺也心疼你啊!”四爺低頭吻了吻柳伊人:“將小安子留給你,爺在外頭也安心些,嗯?”
柳伊人紅着臉道:“嗯。”
四爺還有事沒和福晉交代,與柳伊人一塊用了午膳,便起身往正院去了。
正院裏,福晉在丫鬟的攙扶下端莊的給四爺行禮:“臣妾給爺請安,爺吉祥!”
四爺虛扶了福晉一把,二人往屋內去:“年後爺怕是要往五台山去一趟,你看着準備吧!”
福晉笑道:“和萬歲爺出門可是天大的好事,臣妾這就給您準備準備。”
從前聽福晉官方的回答,四爺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
許是今日珠玉在前,對於福晉的回答,四爺便有些厭煩了,只是他向來不愛將心情表現在面上,福晉又不像蘇培盛那麼了解四爺,故而始終未曾察覺到四爺的變化。
“這山高路遠的,您可要帶哪位妹妹去?”慣例的詢問后,福晉試探道:“額娘前些日子還問起烏雅妹妹來,爺看是不是這回把烏雅妹妹帶上,也好叫額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