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章 婦女能頂半邊天
正如李秀寧的娘子軍,杜撰的穆桂英故事,女拖拉機駕駛員與三八紅旗手,有了這些榜樣,女性才能更有動力嘛。
帝國財團地盤上的人少,兒童都不放過,更別說女人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呢。
在SP勢力範圍內的福利保障提高,物質豐富的同時,在不同文化背景下,同樣滋生了很多問題,其中就有女性勞動力萎縮的問題。
不同文化背景下,萎縮的原因各不相同。
例如組成SP功勛大會的各勛階人員,不少是中國人,隨着福利待遇與社會地位的提高,大男子主義同樣在復蘇。
不少封建餘孽,居然又產生了老婆不該拋頭露面的猥瑣心態,不少本在SP系內工作的女僱員,可恥的又轉職成了誰誰的老婆,回家帶孩子,有閑美容逛街去了。
由於SP發源於南風造船廠,起於南中國,不少老人就來自潮汕等封建地區。
開始這幫犢子藏的深,條件一好轉就原形畢露,或許是怕被榮克察覺,不約而同的採取了悄悄的進村,放槍的不要的方針,悄無聲息間就把各自老婆陸續轉職成家庭主婦了。
由於這幫王八蛋採取了螞蟻搬家的方式,沒有大鳴大放,等榮克發覺他當初塞進SP保險部門的員工女家屬,莫名其妙消失了不少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
為了撥亂反正,榮克沒找個別人的茬兒,而是採取了連坐方針,凡潮汕,港台等封建地區男僱員,一律送艱苦戰亂地區接受再教育。
男人不在時期,由各自的老婆重新回公司頂上,公司將視這幫人各自老婆的工作努力程度,決定是讓他們提前結束鍛煉,還是乾脆死在外面。
除了來自潮汕港台地區的未婚男青年,感覺陪綁太冤外,這一面相特定人群的定向培訓政策,有力的回擊了敢於逆歷史潮流而動的王八蛋。
該培訓政策推出不到一年,九成以上被自家老公蒙蔽的女戰士,幡然悔悟,陸續重新回到了原來的工作崗位上。
除了出自潮汕一類封建地區的餘孽外,就是日德等地區的女僱員,由於受本國封建餘毒與劣等文化荼毒,自甘墮落,有新帝國主義的重擔不挑,居然敢回家相夫教子。
SP對受外界封建男引誘,外流的女員工沒有辦法,但對系內的男僱員,很有辦法。
凡老婆在家歇着的男僱員,一律降職使用,逢升不升,凡總部直屬部門的中高管任命,對這類人一概屏蔽。
可以不來SP系內工作,但老婆在家歇着,就是影響你在SP內的發展前途。
至於為何要讓女人都出來工作?因為SP謀求的是工業社會運轉效率,無論是從肉體上,精神上,還是每一根毛孔,都必須是工業式的。
國內與日德等地區,還是小問題,SP勢力範圍內最封建的地域,是以新月島為代表,能娶四個老婆的原伊教文化地區。
改造這類頑固封建地域,簡單的發配式把人老婆逼出來,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面對這種地區,除了讓封建的傢伙去艱苦的地方鍛煉,設置有針對性的升遷天花板外。
還要通過像是SP化學那樣,刻意摒棄自動化設備,用人力密集型的工廠,創造適合女性的崗位。
從而讓女性通過工作,擴展交際範圍,習慣協作配合與紀律。
通過達到經濟獨立,逐步養成獨立的習慣與人格。
加之以宣傳,塑造社會級的氛圍,慢慢的改造民風。
以女權,婦女解放的名義,SP勢力範圍下的女人,非但接受高等教育是義務,經濟與人格的獨立同樣是義務。
所以,都得出來幹活!
英雄的兒女,是英雄的母親,孕育出來的!
SP對下一代的義務與責任,就是培養英雄的母親。
榮克既然是統治者,就不會推卸統治者應該承擔的義務與責任。
同樣的,他也不會允許SP旗下的人推卸自己應該承擔的義務與責任。
除非,那些人願意放棄與義務和責任對等的權利。
只有那個時候,彼此之間的權利與義務關係,才會被解除。
只有到了那個時候,不願意承擔義務與責任,同樣願意放棄權利的人,才算真正的自由了,想怎麼自由,怎麼美國夢,隨意。
謝爾蔓就是駕駛虎王坦克的魏特曼,與產子三日就工作的漢莎.海耶一樣,都是帝國財團宣傳部門重點鼓吹的女英雄,只不過宣傳側重點不同。
或許是把謝爾蔓吹的太神的緣故,各種傳奇小故事,孤獨的童年,壓制不住的天才靈光一閃,感人淚下的個人奮鬥與一次次面對艱難困阻時的永不妥協。
裝修過的豪華履歷,一波三折的成長,商場縱橫睥睨的女超人與私底下冷艷隨性的時尚女郎形象,相得益彰。
越是對外界不假辭色,氣質越是冷冽,各界就越是追捧,有點像王菲,姐就不理你,咋地?
沒有成績,這叫裝逼,可只要成績放在那裏,這就叫性格了,這才是天後的氣場。
訪談,採訪,報刊雜誌與一堆名人側面的吹捧,輿論的熱議,狗仔都街拍了,明星待遇,加上巴士酒店實打實的戰績,慢慢的,連聞哥都中毒了。
實際上,對知識分子,高學歷人群最尊重的,就是撈偏門的,就是聞哥這樣的人。
越黑,自身越沒文化的越尊重知識分子,混到張宗昌,杜月笙,坤沙那個級別的,尤其如此,對知識分子特別敬重。
真正童年慘淡,一波三折的不是謝爾蔓,是聞哥。
戰聞早早就綴學出來,跟同鄉收破爛,社會經驗豐富無比,書本上的事一概不知,越是沒上過學,越是對學校遺憾,越是對象牙塔憧憬。
聞哥這號的一旦發家,對知識分子就會產生極端的兩個分岔,一個是特別不屑,一個是特別尊重。風輕雲淡,無所謂的中間派反倒不多。
能對博士風輕雲淡,感覺司空尋常的,只會是同樣的博士。
聞哥就是後者,對謝爾蔓這類有學歷,有本事的人,從骨子裏敬重。
開始的戰聞不是這樣的,剛有點錢時候的聞哥,同樣是不屑,或者說故作不屑,大學生怎麼了?照樣給老子打工。
戰聞之不屑,甚至連公司前台的小姑娘,都非用重點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不可。
他不是想睡人家,就是為了說明一個問題:“文憑再高,照樣給老子打工。”
這種心態就不去深究了,只是榮克知道,隨着戰聞的事業越做越大,大到了超過他理解的範疇了,他對知識分子的不屑就慢慢褪去了。
反而,聞哥會時不時到高校約各學科的講師與教授出來,吃吃喝喝帶聊天,兼請教問題。
隨着事業的擴大,聞哥對知識分子的尊重,也與日俱增,甚至慢慢到了敬重的地步。
無論從接人待物的禮節上,還是人前人後,從面上到骨子裏,都是敬重。
起碼,愛說髒話的聞哥,與知識分子相處時,連髒話都沒講過。
這不是戰聞自認不如知識分子與高學歷的人,不是的,他只是開始對知識產生敬畏了。
他敬重的實際是可以教他知識的人,是傳授知識的渠道。
隨着事業與地位的日漸上升,戰聞深刻體會到了人身有窮盡,明白到了自己的幸運,深刻體會到了他之所以有今天,不是源於能力,而是“幸運”。
一切的必然,都是由無數的偶然組成的,戰聞明白了,他只是在無數的偶然中,幸運更多一點罷了。
這個心態的轉變,沒有從小到大,不做到一定的事業,是根本體會不到,也轉化不了的。
非要到自身已經擁有的,超過了自身所能駕馭的那個時候,這種惶恐才會來。
正如一輛飛速行駛的汽車中,司機突然發現自己其實根本就不會開車,更慘的是,這輛車沒有剎車。
司機怎麼辦?他只能一手緊握方向盤,一手趕緊打電話請教如何開車的問題。
他請教的人,就是“知識分子”,就是能保他的命,不讓他車毀人亡的救星。
不到錢多到怕,聞哥是不會怕什麼知識分子的,只會讓知識分子給他當花瓶。
直到錢多到他怕了,他才猛然一百八十度的轉了過來,對謝爾蔓這類的人,真就是從骨子裏敬重。
對榮克,戰聞都不是從骨子裏尊重,畢竟從小看榮克長大的,小屁孩的記憶又抹不去,親近有,甚至畏懼都有,可敬重是絕對談不上的。
反而謝爾蔓因為有距離,又有合作中不遠就能看到的真實成績,加上外部氛圍的鼓吹,側面影響了情緒,越來越讓聞哥對謝爾蔓產生了骨子裏的敬重。
在港澳與內地的地產開發項目中,聞哥真就對謝爾蔓言聽計從,迷信一樣。
說俗了,就是距離產生美,被忽悠了。
大陸台灣,港澳,兩岸三地的酒店度假村,對外的商業地產項目,原來都是謝爾蔓負責,包括防川東北亞中央基地的整體開發,其中的酒店公寓與住宅區分解項目,同樣有巴士酒店的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