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勾引
雨越下越大,伴着閃電雷鳴,無聲地洗滌着我心底壓抑已久的禁忌之欲。
我始終沒敢再向前邁一步,倒不是怕被裴老師發現我偷看她洗澡,是真心邁不過,深藏於心底的,名為道德的狗屁東西。
我媽在世時,常和我說,女人生來弱勢,讓我這輩子都不要欺負女人。我被這句話拴得牢牢的,縱然敢在微信上調-戲裴老師,卻不敢在現實中揩-油。
一方面,我惱火自己的剋制隱忍。另一方面,我又為自己堅守底線而榮幸不已。
偷看女人洗澡這個念頭,不止一次在我心底湧現,可我忍住了。
高陽笑話我,說我破處之後就沒這麼老實了。在他眼裏,男人就是應該下-半-身思考,就是應該有艹翻所有女人的覺悟。
對此,我不置可否。我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至少現在,我還能守住最後防線。
……
我直勾勾地盯着浴室門,停留片刻,轉身進卧室,玩手機轉移注意力。
剛登陸微信,裴老師的留言就跳了出來,言語間訴盡相思之情,巴不得現在就和我去野一回。
這就是18厘米的魅力所在啊!
我剛剛壓制下去的欲-火,又被這個妖精給點燃了。
正琢磨着怎麼回復她,突然聽見隔壁浴室傳來一聲慘叫,準確地說是尖叫。
我本能地衝出卧室,拍着浴室門問:“裴老師,你怎麼了?”
裴老師帶着哭腔說她摔倒了,我問她有沒有事,她說她站不起來,需要人扶。我要進去,她說她沒穿衣服,說什麼也不讓我進去,還吩咐我下樓叫林嬌兒上來扶她。
我也沒多想,下樓找了一圈,林嬌兒不在,只好上來實話實說。
裴老師讓我蒙住眼睛摸進去,先把浴巾遞給她,再過去扶她。
我按照裴老師吩咐的那樣,矇著眼睛進了門。
雖然我心裏一直覺得哪裏不對勁兒,當時就是沒想到。後來才想明白,這妖精洗澡不鎖門!
以我對浴室的熟悉程度,矇著眼睛進去應該沒啥問題。
事實上,我剛進去就摔了個狗啃屎。
地上有水,我大意了。
剛剛還哭爹喊娘嚷嚷疼的裴老師見我摔倒,毫不掩飾地大笑起來。
我氣急敗壞地撕掉眼罩,本打算看看摔疼部位的擦傷狀況。突然聽見裴老師尖着嗓子喊:“色胚!”
我這才注意到,眼前春光一片,美不勝收。
裴老師本能地護住雙-峰,雙腿緊緊併攏在胸前。
有那麼一刻,我真想像街上的臭流氓一樣,喊着小美人我來了,然後如狼似虎地撲過去一嘗美味。
我慌慌張張地轉過身,結結巴巴地解釋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裴老師嚇得聲都變了,顫着音讓我把浴巾遞給她。
我迅速掃了一眼,發現浴巾就在我面前,趕緊按照她的吩咐,回手遞給了她。
我可能過了個假青春期,這種美色當前,竟然能硬挺着,沒撲上去!
現在的情況就挺尷尬了,身體某處漲得難受,稍一動彈,就會被裴老師看出端倪。身後的妖精又喊我過去扶她起來,扶不扶呢?
猶豫片刻,我還是重新戴上眼罩,摸索着過去扶她。地上太涼,我怕她呆久了生病。
裴老師又訓了我幾句,警告我不許對她的身體胡思亂想,不許去學校亂說,更不許在她圍着浴巾時偷看她。
我心說你管得也太寬了,我心裏那片自由之地也歸你負責?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冒雨送裴老師下樓的話,先不說這個澡白洗了,就是我倆這副狀態,也不合適!
她半裸着,我石更着,誰看見了都得說閑話。
裴老師似乎也覺得她這麼回去不妥,讓我先把她扶到我卧室去。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只好聽話地扶她進卧室。
我翻了件乾淨的襯衫借給她先穿着,省的我還得一直帶着這該死的眼罩,走路老是磕碰到某個堅挺的重要部位。
裴老師望着紅腫的腳踝,眉頭微皺,問我有沒有藥酒。
我翻出藥酒遞給她,她竟然讓我給她擦。
我緊張得直吞口水,聽話地湊過去,替她擦藥酒。就是這樣,還是一時沒忍住流了滴口水。
口水滴在裴老師腳踝上的一刻,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裴老師翻着白眼,奚落道:“臟死了!你還想舔是怎麼著?”
老子不光想舔!還想上你呢!
我心裏咆哮着,手上又加了幾分力度。
裴老師皺着眉,“啊”一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我被她的身上的香味和這誘-人聲音撩得火起,扔下藥酒沖了出去。再耽誤一分鐘,肯定出事。
我在外面淋了半天雨,總算泄了火。
隔着房門,聽見裴老師喊我的名字,她讓我幫她把內衣褲洗了,還說什麼今天不洗明天該有味兒了。
我簡直要被這個女妖精折磨瘋了!我又不是她老公!憑啥要替她洗這些?
雖然這幾年一直幫林嬌兒洗衣服,可從來沒洗過女人的貼身內內啊!
裴老師在屋裏催促道:“你快點!洗完記得用吹風機烘乾,省得發霉。”
我不情願地瞟了一眼塑料盆里的黑色內內,胡亂用水衝著。真搞不懂那些島國變態怎麼會喜歡這種東西,聽說網上還有賣原味內內的,這東西有啥稀罕的?
帶着疑惑,我拎起小內內,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怎麼說呢?這味道是有點與眾不同。
我貪婪地嗅着,隔壁的裴老師冷不防冒出一句“不許對我的內內做壞事”,一句話嚇得我魂兒都飛了!難道這妖精會透視?
洗完內內,又按照她吩咐的那樣吹乾了,疊得平平整整地拿回去給她穿。
裴老師接過內衣,認真檢查起來,一邊檢查一邊說:“我這內衣可是維密的,超貴,你要敢給我洗壞了,我……”
話還沒說完,她突然發出一聲尖叫,指着小褲褲上的洞洞,一臉慍怒地看着我。
我連忙解釋,說這和我沒關係,肯定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的。本來想說是她放屁崩的,沒敢,硬憋了回去。
裴老師冷哼一聲,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青春期的男孩子,就喜歡對女人的內內做那種事,這個洞一定是你弄的!我不管,你得賠我一套新的!”
觀音啊!佛祖啊!你們都休假去了嗎?就沒人管管這個女妖精嗎?
見我默不作聲,裴老師無奈地揮揮手,說:“算了,看你這樣子也賠不起,就罰你給我洗三個月衣服,算是補償吧!”
我覺得我被裴老師訛了,還訛得十分順理成章。
外面的雨一直下,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裴老師坐在床上,一本正經地談起我的學習情況,談着談着,忍不住連打幾個哈欠,說她困了,要睡覺。
除了乖乖打地鋪,我還能怎麼辦?
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雀占鳩巢了,不過是一晚上,忍忍就過去了。我不情願地抱着毯子,琢磨着給自己找個舒坦地方。
裴老師往裏挪了挪,拍着床單說:“外面下着雨,地上潮得厲害,來床上睡吧。”
這是邀我上-床?
我以為我聽錯了,瞪着眼睛盯了她半天,她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說:“雙人床,咱倆睡很寬敞。”
我“哦”了一聲,乖乖地躺在裴老師身邊,故意和她拉開一段距離。
裴老師忍着笑說:“你再往外面點就掉下去啦!小色胚,你怕什麼?要怕也應該是我怕呀!”
我紅着臉“嗯”了一聲,不知道她心裏打得什麼鬼主意。該不會是想趁着月黑風高電閃雷鳴把我給辦了吧?那樣的話,倒也沒啥接受不了的……
熄燈后,我規規矩矩地躺着。一道閃電劃過,裴老師像小貓一樣湊了過來,在我耳邊呢-喃道:“我怕打雷。”
怪不得賴在我房間不走,原來是怕打雷!
我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吭哧癟肚半天,說了句:“那咱們聊聊天吧。”
裴老師“嗯”了一聲,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你嗎?”
討厭我的人多了,我哪兒知道得那麼詳細!
我避重就輕,故意裝傻充愣地說:“可能是我老惹你生氣吧。”
裴老師又靠近了一些,說:“我最煩你這種萬事都不關心的散漫性格!一點兒都不像青春期的男孩子,缺乏血性。”
被她這麼一說,我又想起以前的事。
上初中時,總被人嘲笑是沒爹的孩子,開始我忍了,像個慫包一樣由着他們說。後來,他們開始說我是野種,還說我媽是不正經的女人。
這我就不能再忍了,為這事,我天天和那些葬愛家族的殺馬特打架。
一開始總被打得頭破血流,時間長了,硬是打出了實戰經驗。
那時候覺得自己老牛比了,整個那片學區戰無不勝。
有一次,打着打着,失手了,把那個叫陳阿成的小子打成重傷。
我媽低聲下氣地去賠禮道歉,又四處看親戚臉色借錢,我還是被學校退學了。
那次之後,我收斂了許多,實在不想讓我媽為我半夜抹眼淚。
……
見我不說話,裴老師又靠近了些,問我在想什麼。
我說,我在想,這次考試怎麼能拿第一。
這麼官方的答案,總不會有錯了吧?
裴老師“咯咯”地笑了起來,說我這中等偏下的水平想考第一,比她找對象都難。
我順嘴問她多大,她竟然回了我一句34D。
一言不合就開車啊!這要是在微信上,我肯定接着她的話茬往下嘮。可現實中,我可就不敢了,只能裝傻充愣地問她34D是啥意思。
被我這麼一問,裴老師也有些尷尬了,她抬手捏了我臉一下,催着我趕緊睡覺。
平日裏,我一個人睡習慣了,不擺出個大字型都絕對對不起我這張床。旁邊突然多了這麼一位,搞得我連動都不敢動。
裴老師可不管那些,好像這張床上就她自己似的,翻來覆去地折騰着,好像身上長了虱子一樣!估計是換床不習慣吧!
她這麼一折騰不要緊,一雙玉足有意無意地蹭到我,搞得我身心俱焚!兩手死死攥着褲子。腦子裏不停地數着羊,希望能用這種方式轉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