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1我不要死去
寧領導與妙月是在一次晚會上認識的,那是在到江南省調研的時候,省里安排了一台晚會,妙月優雅的舞姿,俏麗的面容,坐在台下的寧領導不免多看了幾眼,就讓陪同坐在他身旁的副省長看到了。
江南芙蓉華天的一處包廂中,寧斌穩坐上座,在他旁邊的則是幾位地市局的人,讓人不解的是居然一直陪同他的副省長缺了席。
今晚寧斌喝了不少,這會兒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不過他並沒有把醉意太多地表現出來。
“你們都是地市教育的負責人,同時也是政府的公職人員,所以你們有責任,也有義務把各自轄區內的教育抓實抓好,完成好江南省百年樹人,十年樹木的偉業!”
“寧領導長您說的對,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努力交給江南人民交一份完美的答卷。”
寧斌點了點頭,他雖然對江南的教育很不滿意,不過幾個負責人的態度還是很不錯的,處處都以尊師重教為中心,作為老師出身的他,對教育有很深的認識,他們能夠這樣認識就很好!
“關於幾個縣民辦老師轉正的問題,由省里把材料匯總好,明天我會親自提交部黨委研究的,這是個迫在眉睫需要解決的現實問題,不把這一問題落實好,那還談什麼尊師重教,老師的飯碗都成問題了,我們這些抓教育的領導還有何臉面!”
“有寧領導長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幾個負責人聽到這裏,頓時眉開眼笑。
省教育廳的周良主任,不忘對自己那位相貌出眾,身材火辣的“秘書”林妙月使了個眼色。
林妙月立刻會意,拿起筷子為寧斌夾了一塊魚,嬌滴滴地說:“寧領導長,您嘗嘗這魚,可新鮮了。”
“好,那就嘗嘗。”寧斌此時正在興頭上,便拿起自己面前的餐盤,準備接過那塊鮮嫩可口的魚肉。
可是林妙月得手卻是靈巧地越過餐盤,直接將那那塊魚肉,送到了寧斌的口中。
這樣的待遇讓寧斌先是一愣,嗅着林妙月身上淡淡的清香,他便很是受用地張開了嘴巴,接受了美女的餵食。
周良看到這裏,心裏更是一陣高興,他看出來了,寧領導長對自己的這個溫柔甜美的秘書,似乎很有好感。“不行了,我今天到量了。”寧斌終於放下了酒杯,擺手準備散席了。
領導都發話了,周良等人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幾個人又是一番恭維的話,惹得寧斌更是心情大好。
“寧領導長,讓小林送你回去吧。”周良看了看攙扶着寧斌的林妙月,便想趁機一舉將這位第一市長拿下。
“那不用了,我打電話讓司機來接我。”寧斌嘴上說不用,可是卻並沒有拒絕林妙月的攙扶。
秘書出身的寧斌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上班時間之外,他不會讓自己的秘書,或者是司機跟着自己的。
原因很簡單,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下班后的事情,因為他見過太多領導在下班后的另一面。
雖然自信自己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可是寧斌還是非常抵觸,在工作之餘身邊有人跟着的事情。
“寧領導長,都這麼晚了,就不用太麻煩你的司機了,我正好順路送你回去。”林妙月溫柔體貼地說著。
“這樣呀,那就麻煩小林了。”寧斌醉眼朦朧地看了林妙月一眼,便點頭同意了。
“小林,你一定要照顧好寧領導長。”周良一語雙關地說了一句,他真的有些沒有想到,要拿下寧斌這樣領導竟然如此簡單。
“周廠長你就放心吧。”林妙月也是眉開眼笑,能成為寧領導長的人,而且周良還會給自己發獎金,這可是美事一樁。
寧斌的工作態度雖然有問題,但是他卻是個很嚴謹的人,對於女色也沒有太大的興趣。
之所以會對林妙月有好感,那是因為這個女人夠體貼、夠溫柔,而且處處都很敬重自己,讓他體會到了屬於男人的征服感。
這種所謂得征服感,也是寧斌多年以來壓抑后的釋放。曾經出了一次車禍,讓他結髮妻成了植物人,這些年,他受盡了***的折磨,如今他已經不想再去忍受,他要去征服!
“小林,你不見外,那我就叫你妙月小姐啦?”
“不,有意見!”
“啊?”寧斌笑得比哭還難看。
“妙月就妙月,領導怎麼把人家叫小姐啦,領導你欺侮我!”說完就撲入了寧斌的懷裏。
平時都是正兒八經的寧斌那裏體會過小人物的打情罵俏,他覺得這就是生活,是愛情的真諦,他很快就陶醉了。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就是無能的男人,一個活的沒有尊嚴的男人。”單獨坐在林妙月車上,寧斌開始說起一些醉話來。
“寧領導長,你太會開玩笑了,你都是部裏面的領導了,難道你還用看誰的臉色。”林妙月恭維地說了一句。
這個常年遊走在各色男人之間的女人,對於男人還是很了解的,如果一個男人肯對自己說出推心置腹的話,就說明自己把握住了這個男人。
寧斌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憤憤地拍了下面前的汽車儀錶台,“天下不是誰哪一個人的天下,是共產黨的,可是以前我就是個孫子,是個人都能騎在我頭上!但是現在我不是,妙月,你和我去北京吧,我會安排好你的。”
“寧大哥你不要在意,妹子在江南很好了,儘管北京一直是我嚮往的地方,但我不想讓寧哥你為難,知道么,抱我,抱我就足夠了。”林妙月的手輕輕地握住了寧斌的手。
“妙月,我可愛的妙月,你可是我遇到的最傻最天真的女孩子……我一定要把你弄到北京去,等我的好消息。”
說著說著,寧斌突然就哭了起來,“這麼多年,我特么就像個王八一樣,我就是一棵小草,都快要枯萎了。”
“不要這麼說。寧哥,你還很強,至少在妙月眼裏你是最棒的,”
“妙月你?”
林妙月將車停在路邊,牽着寧斌的手,將那隻手引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你現在不用受誰的氣了,也沒有人敢讓你受氣的。”
感覺到自己手觸摸到很柔軟的東西,一股邪火便隨之從寧斌的身體中冒了出來,“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林妙月嬌聲說著,更是主動牽引着寧斌的手深入,“去我那裏吧,讓我好好地伺候你。”
如此順從的話語,更是讓寧斌有些難以自控,剛想要再說什麼,柔軟的紅唇就落在了他的臉上。
“你是最厲害的男人了,我甘願為你做任何事。”
林妙月輕輕地咬着寧斌的耳朵,心裏也是有種異樣的興奮,只要能傍上寧領導長,那自己以後就吃喝不愁了。
如此溫柔可心的話,終於讓寧斌失控了。他大膽地將林妙月摟在懷裏,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女人的身體上遊走着。
“我們回去吧,我會讓你做最厲害的男人的。”林妙月很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她更知道寧斌最喜歡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這句話讓寧斌找到了屬於男人的“尊嚴”,一想到自己可以輕易地征服女人,他便越發地無法控制自己。
就在寧斌要深陷其中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寧斌有些煩躁地摸出手機,剛要準備掛掉,卻看到來電是結尾妻馬如雪,酒不由就醒了大半。
“寧領導長,我想要~”林妙月的聲音越來越嬌柔,這樣的聲音對大多數男人來說,都是難以抵抗的。
可是寧斌卻突然一反常態,將任君採摘的林妙月輕輕地推開,便接通了電話,“小雪,有事嗎?”
“哥,你在什麼地方,都幾點了還不回來?”妻子馬如雪的聲音中帶着幾分責怪。
“哦,我這就回去。”
寧斌為人向來謹慎,這會兒已經意識到自己險些犯了錯誤,心中的那股邪火也隨之熄滅了。
林妙月的臉上露出幾分失落,自己費勁心思討好這位市長,眼看事情就要成了,誰知道竟會因為一個電話竟然功虧一簣。
已經清醒過來的寧斌,又恢復了往日的穩重與謹慎,“小林,麻煩你把我送回去吧。”
林妙月雖然很不情願,可是她也明白這時候不能再去強求,那樣只會讓寧斌對自己反感。
整理了有些凌亂的衣服,她有些幽怨地點了點頭:“好的,我送您回去。”
這種讓人所見猶憐的幽怨,讓寧斌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便又盪起幾分漣綺。
他雖然對女色並不太樂衷,但是卻渴望去征服女人,讓女人乖乖地臣服在自己面前。
可以說寧斌這種心理有些病態,而這種病態的心理,來自多年的忍耐生活。
其實身在官場,特別是處於比較壓抑的環境中,都會形成一種病態心理,這種病叫做官病。
一旦從潛伏期進入發作期,整個人就會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很快,林妙月也很快進了北京,據說還當了北京舞蹈學院當上了老師,而在之前,他只是省委招待所的一名臨時工而已,只不過因為舞蹈好,人長得俏麗,再加上那天晚會主角病了,所以才給了她這個機會,富貴有機緣,人命看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