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嫌疑
王保振和許軍互信懷疑,差點要打起來。
我心如亂麻。
“好了,都別說了。”我吼道。
卡維跑過來,“找到安娜了,在那邊了。”
“人沒事吧?不會有事吧?”我說。
“你去看看吧,人不是太好。”卡維說道。
我跑下坡,看到在灌木叢邊上有很多人圍觀。
“都讓開,都他嗎都讓開。”王保振喊道。
安娜躺在草叢裏,一絲不掛,眼睛睜得很大,而且大腿上有明顯的掐痕。
我蹲下里,摸了摸她的鼻息,發現她毫無聲息,已經死了。
“脖子上有掐痕。”許軍說,“很顯然她是被掐死的。”
我腿一軟,坐在地上。
“誰他嗎乾的?”王保振說。“這個畜生,我草他祖宗。”
“怎麼會死呢?安娜昨天夜裏喝酒的時候,她還好好的,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說。
“都不要圍觀了,都散開了。”王保振驅散着人群。
王保振把人都趕走了。
“有糧,你檢查一下,她有沒有被強jian?”許軍說。
“不用檢查了,已經被幹了。”王保振說。“她下身有男人的黏液。”
“這他嗎的是誰幹的?為什麼要殺她?為什麼要殺安娜?”我說。
“看看這現場,能不能找點線索出來。”許軍說。
“我草,這現場都被破壞了。”王保振說,“有糧,你說的夜裏有人把安娜抱走,看來這是真的。”
“安娜在茅屋裏沒有反抗,是不是安娜在茅屋裏就被掐死了?”許軍說。
“如果是在茅屋裏被掐死,那麼看來兇手首要目的是想讓安娜死。”王保振說。
“也不一定。”許軍說,“掐死是不想讓安娜反抗,死了以後再強jian,這兇手很變態,會不會兇手在茅屋裏就把安娜強jian了?或者安娜把兇手當成有糧了。”
“你是說在茅屋裏兇手當著有糧的面,強jian了安娜?”王保振說。
“是有這個可能的。”許軍說。“會不會是梭梭島人乾的,他們知道安娜是列尼斯坦的老婆,然後復仇?”
我看了看許軍和王保振,突然感覺現在所有人都有嫌疑。
“有糧,你不會懷疑我吧?”王保振說。
“有糧,我也不可能jian殺安娜的,我有辛迪。”許軍說,“我昨夜睡不着,出來抽了顆煙,我還真沒聽到你屋裏有什麼動靜。”
“我覺得丹尼爾嫌疑最大。”王保振說,“還記得嗎,他在海邊槍殺了阿桑,他為什麼要槍殺阿桑?我感覺阿桑和那些警衛不同,他不是那種很壞的人。”
“亞西呢,在船上他把戈魯殺了。”許軍說,“我看,他就是殺那些警衛的殺手。”
“對了,我記得有糧問過,列尼斯坦是誰殺的?”王保振說。
“是誰殺的?”我問。
“我進屋后,列尼斯坦已經死了,身體都被打爛了,他的眉心還中了一槍。”王保振說,“感覺列尼斯坦被打死後,有人又朝他眉心開了一槍,怎麼感覺殺列尼斯坦的人和殺安娜的是同一個人。”
“是船上殺警衛的殺手嗎?或許都是同一個乾的。”許軍說。
“應該是同一個人,感覺這人仇大苦深,要把列尼斯坦身邊所有人都殺乾淨。”王保振說。
“你上去的時候,誰在上面?”我問。
“有兩個梭梭島人,還有丹尼爾和卡維。”王保振說。
“那丹尼爾嫌疑最大了。”許軍說。“回去后,我們審訊一下丹尼爾。”
“我有個懷疑,我覺得丹尼爾可能不是啞巴。”王保振說。
“是啞巴。”許軍說。
“你確定?”王保振問。
“確定,他不像是裝的。”許軍說。“我以前和啞巴打過交道。”
“那你以前打交道的那個啞巴也是裝的呢?”王保振說。
“我草,你腦子進水了?”許軍說。
“你他媽的腦子才進水了,難道沒有這種可能嗎?”王保振說。
“好了,別吵了,把安娜帶回去吧。”我說。
“找個地方埋了她吧。”許軍說。
“不要,先帶回我屋裏。”我說。
“好吧,那我就把丹尼爾帶我屋裏審訊。”王保振說。
王保振把丹尼爾帶進茅屋裏。
“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帶你來嗎?”王保振問。
丹尼爾搖了搖頭。
“安娜,是不是你殺的?”我問。
丹尼爾又搖了搖頭。
“昨天夜裏有人看到你進了錢有糧的茅屋裏。”王保振說。“說說吧,你為什麼夜裏要去他屋裏?”
丹尼爾搖了搖頭。
“你他媽的怎麼老是搖頭呢?”王保振說。
“因為他是個啞巴。”許軍說。
“丹尼爾,你為什麼要殺阿桑?”我問。
丹尼爾手指着我,咿咿呀呀的。
“什麼意思?”我說。
“他的意思可能是,是你讓他殺的阿桑。”王保振說。
丹尼爾點了點頭。
“我是說放走阿桑。”我說。“我也沒說讓丹尼爾殺阿桑呀?”
“那就是他聽錯了?”王保振說。“難道那個亞西也聽錯了?有糧,是不是你發音不準?”
“我記得說的是中國話,丹尼爾和亞西怎麼能聽懂?”我說。
“聽不懂所以才聽錯。”王保振說,“你當時確定說的是中國話?許軍,有糧他說的是中國話嗎?”
“好像是中國話,也好像是英語。”許軍說。
“我去,這麼重要的事,你這麼快就忘了?”王保振說。
“我不是一直在學英語嗎?我腦子能記這麼多嗎?再說有糧,一會說中國話,一會說英語,他腦子也夠亂的。”許軍說。
“我看你是狗腦子。”王保振說。
“你他媽的是豬腦子。”
“你們倆還有完沒完?這審訊丹尼爾呢。”我說。
“好吧,我來審,你們別打岔了。”王保振說,“丹尼爾,你昨天夜裏為什麼去錢有糧的茅屋裏?”
丹尼爾搖着頭。
“你為什麼要殺安娜?”王保振問。
丹尼爾又搖了搖頭。
“審訊到此結束,讓他回去吧。”王保振打了一個哈欠,看了看我,“下一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