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失蹤
小船接近游輪后,停了下來。
等探照燈照過去之後,幾隻小船快速朝游輪靠近。
朝游輪甩上繩鉤,梭梭島的男人嗖嗖地爬了上去,我和許軍也緊跟爬上去。
槍聲響起,幾個哨兵首先被幹掉。梭梭島的男人見人就殺,不分男女老幼。
十分鐘后槍聲漸漸稀疏了,整個游輪被控制了,一切都是出奇的順利。
“有糧,你上來。”王保振喊道。
我爬上了最高一層,看到卡維,丹尼爾也在上面,兩個梭梭島男人一左一右,站在屋門口。
“列尼斯坦在屋裏?”我問。
“你進屋看看。”許軍說。
我和王保振進了屋,看到列尼斯坦倒在椅子上,他身體機被打成篩子,床上兩個女孩也被打死了。
“拉出去,扔了吧。”我說。
“好,我這拖出去。”王保振招呼着丹尼爾。
我下了舷梯,游輪燈光漸次亮起,甲板上一陣歡呼。
我下到甲板上,亞西把戈魯押了過來。
戈魯臉色蒼白,朝我跪下來。
“怎麼處理他?”許軍說。
“留他一條命吧。”我說。
許軍沖亞西招了一下手,讓他把戈魯押到一邊去。
亞西把戈魯抓起來,推到船舷邊上,槍口對着他的後腦勺。
砰地一聲,戈魯腦漿四濺。
“我去,沒讓殺他。”我說。
“可能是亞西誤會了。”許軍說,“留着他也浪費糧食。”
亞西把戈魯屍體扛起來,扔下了海里。
許軍舉起槍,朝天空射去,眾人紛紛舉槍對着天空開火。
“把船上屍體清理完,靠岸吧。”我說。
“今天我們要好好慶祝慶祝。”王保振說。
游輪靠岸,我們下來。
梭梭島人燃起了熊熊的篝火。載歌載舞,一片歡騰。
“有糧,你是梭梭島的島主,你說兩句話吧。”許軍說。
我擺了擺手,“不用了,大家吃好喝好就行了。”
辛迪沖我舉起酒杯。
“對了,列尼斯坦是被誰打死的?”王保振說。
“你不是在上面嗎?你也不知道?”我說。
“我上去后,列尼斯坦就已經死了。”王保振說。
“管他被誰打死干球?死了就死了。”許軍舉起酒杯,“來,我們乾杯。”
我一飲而盡,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暢快。
卡維坐過來,“還是你們中國人厲害,有勇有謀,作為中國人民的好朋友,我代表巴基斯坦人民感謝你。”
“卡維,你不是意大利人嗎?”王保振說。
“不,我現在是中國人了,我是中國人。”卡維一飲而盡。
安娜頭靠着我的肩膀,“親愛的,少喝一點。”
我摸了摸她的臉蛋,“沒事,放心。”
安娜一臉媚笑,雙手摟着我的腰。
許軍和辛迪端着酒杯走過來。
“來,島主,我們給你敬酒。”辛迪說。
“好。”我說道。
又喝了幾杯酒,我感覺頭暈目眩。
安娜扶着我回茅屋睡覺。
夜裏感覺有人進來,這人似乎把安娜抱走了。我想爬起來,但頭一陣暈眩,怎麼也睜不開眼。
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出了屋,看到許軍和辛迪坐在樹下吃着香蕉。
王保振用刀削着胡蘿蔔。
“看到安娜了嗎?”我問。
“沒看到,可能摘菜去了。”辛迪說。
“菜地里沒有,我剛從菜地回來。”王保振說。
昨夜是自己做夢,還是真有人進來把安娜抱走?我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沒事吧你?”許軍問我。
“我去找安娜。”我說。
我找遍了整個部落,都沒找到安娜,問了很多人,都說沒看到安娜。又去游輪上,打開船上所有的門,也沒看到她。
一直找到傍晚,也沒看到安娜的身影。
“她是不是躲起來了?”王保振說。
“為什麼要躲起來?”我說。
“是不是她老公死了,她傷了心,就躲了起來。”許軍說。
“不會的,昨天夜裏她心情特別好。”我說。
“那就奇怪了,這人怎麼突然就失蹤了呢?”王保振說。
“昨天夜裏我醉酒,迷迷糊糊中,感覺好像有人進來,把安娜抱走了。”我說,“我不知道是自己在做夢,還是真有人進來。”
“有人進來?那人長什麼樣?”王保振問。
“我還真看了一眼這個人,感覺這人很面熟,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很面熟?是我和許軍嗎?”王保振問。
“想不起那張臉。”我說。
“這麼說來,搞不好還真有人夜裏把安娜抱走了。”王保振說。
“不會吧,那人抱着安娜?”許軍說,“安娜沒有反應嗎?不掙扎嗎?”
“沒有,安娜毫無反應,頭耷拉着。”我說。
“感覺不妙啊。”許軍說。
“去山上找找吧,讓所有的人去找,還有海邊。”王保振說。
“好吧,那就這樣,去找吧。”我說。
王保振通知了島上所有的人,大家朝山上搜查。
走到半山腰,王保振拽了拽我的衣袖。
“有糧,我給你說個事,昨天夜裏喝完酒,回來睡覺,夜裏我出來撒尿,看到許軍在外面溜達。”
“許軍?他溜達什麼?”我問,“他不是跟辛迪在一起嗎?”
“昨天夜裏他們沒在一個屋裏。”王保振說,“辛迪是在土著人家裏睡的。”
“許軍把安娜抱走的?不會吧,不可能。”
“許軍喜歡安娜,這你是知道的,我懷疑他趁着你醉酒,把安娜抱走強jian了,幹完后,再把安娜藏起來。”
“不會的。”我搖着頭。
“色膽包天,懂嗎?”王保振說,“他殺人眼都不眨,強jian個女人太小意思了,當然,我只是懷疑,給你提個醒而已。”
“希望安娜別出什麼意外。”我說。
“如果是被人夜裏抱走,那就凶多吉少了。”王保振說。“還有,我記得你曾給我說過,安娜很憂鬱,說是憂鬱症,會不會她自殺了呢?”
“她的確很憂鬱,但夜裏她心情很好啊,怎麼會突然自殺?”
“這個不好說,要真是得了憂鬱症,不知道哪會就出事。”王保振說。
許軍走了過來,“找到沒有?”
“沒有。”我說。
“那真見鬼了。”許軍說,“保振,昨天夜裏我看到你出來撒尿,沒聽到什麼動靜嗎?”
“沒有。”王保振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懷疑我?”
“懷疑你?”許軍說道,“懷疑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