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了」這個字聲還沒來得及出他的嗓子眼,就被宇文日正充滿怒火的暴喝給喝住了。
「滾!都給本王滾開去!」
宇文日正雖然氣紅了眼,但殘餘的一點理智讓他清楚自己正以非常不適當的力氣壓制着浥玉,若再不加以節制,她的鎖骨及臂膀可能會被他給折斷。
在理智與怒火的拉扯下,理智稍稍勝出,於是藉著斥退徐青書的吼聲發泄充斥體內的對她及對自己的怒氣。
確認門外之人不敢擅入后,他滿意的看着因吃疼而流露痛苦之色的浥玉,雖然他已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但也心懷惡意的故意讓她感受到疼痛,不肯輕饒了她。
「本王問話呢,你怎麼不回答?」
一陣昏亂后,整個人就被扯上了床、壓在他熱燙身子下的浥玉,連發出驚呼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他壓制在鎖骨上的大掌弄得幾要喘不過氣來了。
無法忽略的疼痛讓她臉色剎白,內心逐漸膨脹對他的畏懼,但更讓她喘不過氣的是——他還認得她!
被他逼迫做出回應的邑玉情急之下,只能勉強抓住閃過腦海的唯一一個想法,道:「小的……小的既是入了大盛宮門,這身子便是屬於皇帝的了,還請王爺自重。」
後宮之中,除了皇帝的嫡庶母及姊妹外,但凡是女人,便都是皇帝的女人,他既然身為皇嗣親王,難道還會不清楚這個道理?碰她,就等於是挑戰皇帝的臉面及權益。
因疼痛而止不住顫抖的浥玉竟還能如此伶牙俐齒,讓宇文日正感到意外,稍稍認知到她已不再是從前那個清純的少女,或她本就不曾如他以為的清純過,而是他被愛蒙蔽了雙眼,未能察覺她的真實面目罷了。
宇文日正陰沉一笑,「你的意思是,宮中的女人本王碰不得?」
嘲諷說道的同時,將原本壓制在她鎖骨處的大掌往下移動,隔着衣物毫不客氣的攫住她一方渾圓乳房,長指故意配合口中吐出的話語,揉弄盈滿手掌的那團柔軟。
「可惜你卻不知,若是本王有意,皇上甚至就連皇後跟心愛的寵妃都能讓予本王恣意玩幸,更何況是你這樣一個地位低下的尚侍?」
浥玉還不及消化他還認得她的驚愕,就被他充滿肉懲的碰觸嚇得倒抽一口涼氣,吸進了從他嘴裏呼出的濃烈酒氣的同時,更驚恐於他的言語無狀。
他竟敢以如此態度折辱天下至尊,這樣毫無顧忌的以言詞褻瀆一國之母的皇后……「王爺怎敢……怎麼敢……」她心念一轉,想起皇帝違背祖制留成年手足於宮中,且賜內庭殿閣的種種不尋常。
或者,莫非……也許……真如他所言,后宮裏的后妃或有可能被他染指過?
更甚而他難道是與皇帝共幸後宮?!浥玉為自己腦海中浮現出的可能性震驚不已。
「如何不敢?本王為皇上肅清權臣,謀定江山……」他用低啞性感的嗓音如情話般的繾綣細語,說出大逆不道的狂逆之言,「想要狎玩幾個女人,皇上又怎麼會不情願呢?」
語盡,宇文日正毫不客氣的拉開她的襟口,長指勾住抹胸上緣使勁一扯,兩團雪白豐腴的玉乳便赤裸裸的彈跳了出來。
遭他以粗魯手法釋放出的兩乳,被硬扯下的抹胸布料颳得隱隱生疼,「不要!」被壓制住的浥玉完全無法掙脫分毫,「住手呀!」
她因無力援助己身而着急,失了衣物遮掩的胸口尚不及感受到已無束縛的輕鬆,赤裸的右乳便在下一瞬落入了他略微粗糙、厚實又熱燙的手掌之中。
冷眼看着花容失色,卻無力掙脫的浥玉,他肆無忌憚的輪流把玩着一對綿軟胸乳,「乖一點,否則是要吃苦頭的。」
熨着手心的溫熱及適手的手感喚起從前曾擁她在懷的記憶,記憶中的她像一股暖流,總是熱情而滿心情願的貼服在他身上,任由他盡情揉弄擺佈,何曾有過現下的反抗及抵禦?
其實宇文日正已經喝下了能夠醉倒至少五名大漢的酒量,雖然外表看似清醒,但實際上早已經醉了。
浥玉不安分的推拒讓他感到不耐,不但下手更為組魯了些,逸出口的言詞更是極盡羞辱之能事:「本王可是還記得你很喜歡被本王壓在身下的,現在矯情推拒是要給誰看呢?何不大方點,讓本王瞧瞧你這些年來都學了些什麼樣伺候男人的功夫?」
宇文日正一心只想要宣洩拿她無可奈何的怒火,以及難堪的想要收拾些許被她的推拒所踐踏的自尊。
「放手……放……」他把她形容的像是送往迎來的妓女!她光是應付他在她身上肆虐的手都來不及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遵守宮儀,哪還記得需尊稱他王爺,「你住手……放開……」
不欲讓門外的徐青書等人察覺房內的動靜,她用盡理智壓抑着嗓音,只拚盡渾身氣力試圖掙脫他的壓制。
然而不消片刻,她便明白此刻的掙扎除了無助脫身之外,反倒成為了迎合他的蠕動。
無用的掙扎讓用儘力氣的浥玉滿臉通紅,清楚感覺到自己的乳房被他撫弄得腫脹發疼,不斷在他的掌心及他指間摩挲的乳蕊也已經硬實突翹起來。
被輕賤對待,卻還有反應,證明這具不爭氣的身子還沒有忘記他呀!浥玉滿腦子儘是無地自容的羞慚,奈何身子已不知羞恥的背叛了自己。
女人動情的模樣,宇文日正自是不陌生,更何況他曾用各種手段熟悉過浥玉,她的反應讓他勾起一抹滿懷惡意的邪笑。
「瞧瞧你,如此有反應,本王不過是隨意揉弄了兩下,這乳尖就變得又硬又紅的,真不愧是本王曾經玩透了的身子……」
但她一刻也不消停的掙扎讓他耐性盡失,用兩指狠擰挺立嬌嫩,使出卑劣的恐嚇手段,「你若真是不情願順從本王,本王也無意勉強,大可放你走,聽聞你侍奉的那位小公主艷色動人,不如,本王去向皇上討來小公主好生憐愛、寵玩一番?」
她越是抗拒,他就偏要讓她就算心裏不情願,也只能乖乖的獻上自己供他取樂!據徐青書探來的消息所知,岐陰小公主自幼便是由她照拂,合理推斷那個小公主對她來說多少也該有一定程度的重要性,護主之心難以輕易捨去,拿她的公主用以威脅,或許能得到他想要的結果。
真如他所料,原本因乳尖傳來的痛楚而抽緊身子,幾要哀吟出聲的浥玉聞言渾身一僵,被他想褻玩琅夜的話給震懾住了,一時間竟忘了疼痛。
他的話嚇壞了浥玉,她試圖從他的神情中窺知他的真實想法,奈何除了慾念外,貫在看不出任何他是否真有染指琅夜的意圖。
就在她思緒快速轉動、想要判斷他所言是真亦假之際,他的大掌緩緩鬆開了抓握在她乳上的力道,甚至連壓制她的強壯身軀也逐漸退了開來。
讓她疼痛的壓制力道消失了,卻沒讓她感到鬆一口氣,他正從她身上撤退這個事實,使她心慌。
其它的她可以不管不顧,但琅夜不行!琅夜才十一歲,當真是個孩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琅夜落入宇文日正的手中。「不!不可以!」
當真害怕他會去向皇帝討來琅夜以供他洩慾肆淫,浥玉伸出顫抖不止的手抓住了他,將他的手按住,不讓他離開。
他挑眉,「不?」刻意慢悠悠的將視線下移到她覆在他手背上,阻止他離開的縴手。
只見她勻白的柔荑在他略深的膚色襯托下更顯白晳,而在交迭的兩隻手下,
正妥妥盈滿他手中、正隨着她的喘息顫顫起伏的赤裸凝脂,艷色旖旎,他胯間那不肯安分的物事因情慾勃發而有些脹痛呢。「你的這個不字,是什麼意思?」他明知故問。
「琅夜不可以……琅夜、琅夜是皇上的妃妾……」她輕聲道。
「嘖嘖,你忘性還真大呀,當本王方才說的全是耳邊風嗎?小公主是皇上冊封的妃妾又如何?本王一點兒也不在乎。」宇文日正假裝耐性用盡,稍一使勁兒便從她的阻擋中撤回自己的手,身子一轉,就要下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