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 7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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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團總裁的停車場,與普通的停車場是隔離開的,兩個停車場中間,有一個被圓形石墩隔離開的通道。
現在,總裁停車場內的燈光全部是關閉的。只有夾角處,外面停車場漏進一絲光來。
勞斯萊斯幻影的空間很寬敞,許星空卻覺得像是要窒息了一樣。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脖頸間,許星空身體一個戰慄,紅着臉推開了懷荊。
“不行,我……我工作還沒有做完。”
懷荊的唇在許星空的頰邊擦過,他微抬頭,眼尾看着許星空,輕笑一聲,聲線迷人低沉。
“所以是快餐。”
男人的聲音帶着壓抑的沙啞,許星空的心懸空一滯,她將頭扭開,說。
“可是,可是你再快也……”
許星空聲音一頓,住了嘴。
眸中添了些玩味,男人一笑,熱氣曖昧得撲在她的耳後,懷荊問。
“這是在誇獎我?”
燈光像是有了溫度,將許星空的耳垂照成了紅色。她聲線不穩,咬着下唇說:“沒……我真的有工作需要快點做完。不然回去太晚,咪咪該餓了。”
在兩人的性、愛上,懷荊向來是尊重對方的。他身體離開了些,垂眸看着她,尾音上揚。
“咪咪?”
“嗯。”男人氣息的遠離,讓許星空呼吸也鬆了些,她解釋道:“你給我的那隻布偶貓。”
“哦~”懷荊淡淡應了一聲。
燈光和黑暗,將男人的臉分割成兩邊。亮光下的唇角噙着絲笑,而黑暗中的眸子,像是沉入深不見底的寒潭,看不透徹。
懷荊身體后靠,靠在了座位的椅背上,一雙長腿慵懶地搭在了一起,男人聲音恢復了以往的低沉,但語氣卻是輕佻張揚的。
“你知不知道,咪咪還有其他的意思?”
她似乎沒反應過來,側頭看着他,倒是一臉的不恥下問。
“什麼意思?”
懷荊雙唇微張,又漸漸抿起,他湊到身體漸漸后移的女人耳邊,輕聲道。
“前天晚上,我還咬了它們兩口。”
“砰”得一聲,許星空腦袋碰到了車門上,她倒吸一口涼氣,手足無措地打開車門,邊下車邊說:“我我……我真的有工作,我先走了。”
許星空臉紅得眼睛都有些發黑,她急匆匆得要走,卻聽到了車內男人放肆張揚的笑。
許星空走了兩步,又折返了回來,站在車門前,車內的男人停住笑,但唇角仍然是彎起的。
“不好笑。”許星空說。
懷荊身體微微下移,整張臉都透在了光中,帥得讓人有些眼暈。不光他嘴上笑着,眼中也浮了層笑意。
“我就笑。”懷荊說。
“你……”被男人的不要臉氣急,許星空的臉更紅了。
“除非,你親住我的嘴,我就笑不出來了。”懷荊笑眯眯地看着許星空。
許星空:“……”
男人又笑了起來,許星空也無心去管了,她知道自己說不過他,紅着臉趕緊走了。
有了懷荊那段小插曲,許星空回家時已經九點半了。拿着鑰匙開門時,門內就有一聲輕微的喵嗚聲,而當打開門,許星空走進去,咪咪叫了一聲,拿着自己脖子上毛就蹭了過來。
柔軟的小傢伙,一下將許星空的心蹭軟了。她開了燈,柔和的燈光灑了一室,她蹲下身體,拍了拍它的小腦袋,叫了一聲。
“咪咪~”
這樣一叫完,許星空瞬間想起了今夜男人說的話來。給咪咪起名字的時候,她想的很簡單,沒想到最後卻因為一個貓咪的名字被男人給……
許星空倒了貓糧給咪咪,就近坐在了咪咪旁邊的地毯上看着它吃東西。咪咪長得可愛,也挺粘人的,為什麼卻不找懷荊?
許星空想起自己被咬得那幾口。
她又紅了臉,伸手摸了摸咪咪頭上的毛,自言自語道。
“怪不得它和你不親,因為他是小狼狗,喜歡咬人。”
李妙雪找了一次茬,她沒有反抗,自然會找第二次第三次。許星空這一周,仍然忙到下班很晚,中間懷荊又約了兩次,都被她拒絕了。
兩人一開始就說好了,互相需要才會見面,但兩次都爽約,懷荊雖沒說什麼,許星空仍覺得沒什麼底。
這周周五是下班最早的一天,許星空從公交車上下來。雖是最早下班的一天,也已經晚上八點了。她下的站比較偏僻,可以走小路回家。四周靜悄悄的,小區內的光透過柵欄上的爬山虎映到了臉上。許星空裹了裹衣服,剛準備走回家,誰料剛一轉身,對面一輛酒紅色的歐陸突然開了大燈。
大燈燈光耀眼,許星空被閃得眼前一花,她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大燈只閃爍了一下,隨後關上了。許星空眼睛適應了光亮后,看向了那輛歐陸。
車內開着燈,男人手臂搭在車窗上,正衝著她笑。
許星空上了車。
懷荊後背靠在車座上,側眸看着許星空。車內燈光開着,照亮了他一半的側臉,另外一半黑着,像是燈光下的雕塑。
“要不要回去喂咪咪?”懷荊問。
懷荊是來接她的。
許星空聽了這話,將安全帶繫上了。她手指有些涼,往袖子裏縮了縮,說:“不用了,早上給它留了貓糧。”
眉梢一挑,懷荊問道:“最近經常加班?”
公司現在應該不算很忙。
“嗯。”許星空淡淡應了一聲。
女人低着頭,她頭髮仍然全部扎在了後面,但比以前多了點小花樣。頰邊垂了一綹髮絲,在她白皙透粉的臉上留了一小截淡褐色的陰影。
懷荊抿了抿唇,他將車子發動,說:“若是有人對你不滿,你可以找你的上司提。但不能直接提,要委婉一點。”
雙眸一睜,許星空回過頭,懷荊正伸手關車內的燈。修長的手指抵在燈光按鈕處,手指被燈光照得透亮,男人回頭的一瞬間,將燈關上了。
在她印象里,懷荊只是她的床伴,可她也不能忘了,他同時是IO珠寶集團的總裁。
他在幫她。
“謝謝。”許星空說。
懷荊一笑,開車轉方向,淡淡地說。
“不客氣,我只是不想你那原本屬於我的時間浪費在別的事情上。”
懷荊的車開得很穩,順着沿海公路,一路開到了沿海別墅區後方的山頂后停下了。山上漆黑一片,車內開着音樂,車窗前有些許的光芒。
許星空看了懷荊一眼,懷荊笑着看她,起身下車后,給許星空開了車門。
剛下車,迎面就是夜間涼涼的山風,許星空頭髮被吹亂了些。將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後,她站在車門旁邊,望向遠處,眼睛漸漸睜大。
這是夏城的後山,站在山頂,極目遠眺是整個夏城。
夜晚的夏城,被燈火覆蓋住,像火山的熔岩,更像鋪滿了明星的星空。
登高遠眺,最是令人心曠神怡的。許星空這些日子的煩悶,也被沖淡了許多。男人站在車前方,背對着她,雙手支撐在車前蓋上,似乎也在看這夜景。
燈影中,男人的背影像是鑲嵌了金邊,更加頎長偉岸。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姿勢慵懶隨意。
許星空眸光微微一動,車內正放到了一首歌,是她也喜歡聽的《旋渦》
“來這裏做什麼?”許星空看着男人的背影問。
“嗯?”男人尾音上揚,他輕笑一聲,轉了身過來。
懷荊看着站在車門邊的許星空,唇角微微一勾,笑着說。
“吃‘快餐’啊。”
許星空眸光一動,男人信步走來。
車內,彭羚正唱到了一處。
來沉沒,
在我的深處吧。
後背貼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能感受得到男人胸腔內心臟劇烈的跳動,許星空漸漸回神,扶住沙發后輕輕拿開懷荊的手,聲音沙啞地說:“我……我自己能站住。”
懷荊一笑,沒有堅持,將手放開了。
在男人鬆手的瞬間,許星空身體又是一軟,她雙膝微彎,與此同時,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許星空身體一僵。
在她僵硬的瞬間,身後男人輕笑出聲,在她沒反應過來時,男人一個用力,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不……”許星空身體只掙扎一下,雙腿一動,臉色瞬間變紅。
“放下來?”懷荊作勢要放。
“我……”許星空着急地看着他。
這下,懷荊直接笑出聲,抱着她去了二樓的浴室。
許星空又洗了一遍澡,將衣服穿上后才出了浴室。她將領口往上拉了拉,但收效甚微,脖子上被懷荊又咬了兩個新的紅暈。
許星空出去的時候,懷荊已經換好衣服了。他穿着襯衫西褲,站在拉開窗帘的落地窗前。身材頎長,寬肩窄臀,一雙長腿修長筆直像白楊。男人看着窗外,左手抬起,右手正在繫着袖口。骨節分明的手指靈巧好看,透着陽光,像是透明了一樣。
聽到後面的聲音,懷荊回頭。許星空身體仍舊是軟的,若不是長裙遮住,能看得到她雙腿在輕微發抖。
“洗完了?”懷荊語氣輕鬆地問了一句,說:“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可以在這裏休息,午餐阿姨會準備給你。”
“不用了。”許星空拒絕掉,着手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邊收拾邊說:“我馬上走。”
她不能在這裏休息,更不能讓他家的阿姨做飯吃,在她這裏,他們兩人的關係是一夜情對象,並不是她被他包養。
他們兩人的關係裏,她絕對不能是弱勢的一方。
懷荊倒並不在意這些,他系好袖口后,遞給了許星空一粒葯和一杯水。
“抱歉,我昨晚和今早都沒有戴套。事後避孕藥挺傷身體,以後我會注意。”懷荊說,“至於安全方面……昨晚你看過我的體檢報告了。”
許星空抬眼看着懷荊拿着的水和葯,接過來后直接吞了下去。
其實她不需要避孕藥,她和王舜生結婚這麼多年都沒生下孩子,真能懷孕的話倒是奇迹了。
但她並沒有多說,若是多說,搞得像是她想生下他的孩子一樣。
許星空走下樓梯時,腳邊一抹白色漸漸走到了樓梯跟前,白糰子仰起頭,碧藍色的眼睛盯着許星空看着,輕輕地叫了一聲。
“喵嗚~”
許星空心一軟,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她蹲下身體,伸手揉了揉小貓咪的腦袋。小貓咪似乎知道她要走,用側臉和耳朵輕柔地蹭着她的掌心,眯着眼睛格外不舍。
“喜歡貓?”
聲音是從樓梯上方傳來的,許星空手一動,手邊的貓咪抬頭看看她,最後和許星空的視線一起移到了樓梯上方。
懷荊看着一人一貓的目光,竟不覺得違和。他已經套上了西裝外套,比剛才更添了一股雅痞的氣質,邊笑邊走下樓來。
許星空回神,將視線收回來,她點了點頭,從地上站起來,說:“嗯,想有個活物陪着。”
許星空向來喜歡小動物,但王舜生的父母不太喜歡這些東西,所以她從來沒有養過。
“抱回去吧。”懷荊盯着腳邊的小貓,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
許星空愣了一下,抬頭看着懷荊。
懷荊身體靠在樓梯扶手上,沖許星空一笑,說:“我養不了,平日都是阿姨照顧。它跟我不親,倒與你挺有緣的。”
看男人的神色,不像是隨口說說或者是跟她開玩笑,許星空有些受寵若驚,說:“謝謝。”
垂眸看着她頸邊的幾抹紅色,懷荊一笑,說:“不客氣。”
養貓不是個輕鬆活,懷荊將貓送給她后,順便將貓咪的用品也送給了她。她拎着大大的貓籠和一堆貓的日常用品,站在沿海公路的站牌邊等公交。
太陽漸漸高了,日光卻不灼熱,配着涼涼的海風,格外舒服。
懷荊看她大包小包,提出要送她,被許星空拒絕了。
兩個人誰也不依附誰,誰也不欠誰,關係乾淨利落,到時也能斷得乾淨。
懷荊要的就是這樣的,她能滿足,因為她想要的和他想要的是一致的。
周一一上班,陳婉婉就拉着許星空去了茶水間,剛要說話,陳婉婉打量了一眼許星空,恨鐵不成鋼地說:“你怎麼又包裹得這麼嚴實?”
許星空穿着高領毛線衣,將小外套裹了裹說:“有點冷。”
“行吧行吧。”陳婉婉重點不在這,她又高興道:“周六跟你約會的那個,對方給你評價很高啊,你什麼想法?喜歡的話我就跟那邊人說了,不喜歡我幫你回絕掉。”
許星空想起黃鑫,抿了抿唇,說:“回絕掉了吧。”
許星空拿了杯子去打熱水,陳婉婉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樣,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手上的熱水差點灑到手上,許星空關掉熱水,回頭看着陳婉婉,說:“沒……沒有啊。”
食指敲了敲下巴,陳婉婉一臉探究地說:“看你面色紅潤,容光煥發的,像是被男人滋潤了一樣啊。”
“你瞎說什麼啊?”許星空穩了穩心神,說,“沒有。”
陳婉婉拍了她一巴掌,哈哈笑起來,說:“你緊張什麼,我開玩笑的。”
周日一天的瘋狂,讓許星空有些疲勞。正在翻譯着一份資料,李妙雪走過來,將文件夾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許星空抬頭,李妙雪臉色並不好看,她手指指着文件夾,新做的美甲有些反光。
“為什麼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許星空將文件夾抽出來,翻看了兩頁,抬頭和李妙雪解釋道:“這不是我翻譯的。”
李妙雪聽了解釋,鼻間一聲哼笑,問道:“那你意思是我錯怪你了?”
許星空抬眼看看李妙雪,又抬眼看了看離她很遠的陳婉婉,將文件夾往手邊一收,說:“我馬上改。”
“下班前給我。”李妙雪說完轉身走了。
李妙雪找她的茬,其實是在找陳婉婉的茬。若她跟她鬧起來,陳婉婉的那個性格肯定和她鬧起來。她本就是靠着陳婉婉的關係進的,李妙雪又是翻譯部的老員工……吵起來的話,對陳婉婉和她都沒有什麼好處。
許星空看了一下文件,翻譯的錯誤都很低級,但這篇文件很長,要從頭到尾改。她將手邊的工作做完后,就着手修改。
晚上七點的時候,許星空微信響了。她揉了揉脖子,抬眼看了一下辦公室內,就只有幾個員工還在加班。
將手機拿過來,許星空點開屏幕看了一眼,心下一緊。
微信是懷荊發過來的,消息很簡潔。
【懷:今晚來我家。】
將屏幕鎖屏,黑色的屏幕上映出了她的臉。許星空重新將手機解鎖,敲了幾個字發了過去。
【星空:不可以,今晚要加班。】
許星空拒絕完,放下手機繼續工作。錯誤改了一半了,不出意外的話,她九點之前應該能回家。不知道今天要加班,早上臨走前都沒有給咪咪多放貓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