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再者,我知道你們想我,所以就回來了。」瞬間,虞臻又沒了個正形。
「好了,快睡吧!」虞臻吻吻她,唇齒交纏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
他喘着氣,手不肯從她衣服里撈出來。
徐笙感受到一個大棒子抵着自己,不用低頭看也知道是什麼,又不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姑娘。
「皎皎,你能不能……」虞臻湊過來,在她耳邊道「自己……動」
「想得美!」徐笙拍了他一下。
虞臻失望。
見此她又道:「你身上有傷,我怕壓着你。若是實在不行,我用手幫你。」到底是幾年的老司機了,徐笙說話一點也不害羞。
虞臻點點頭,雖然沒有大肉,但是肉湯也是肉。
躺在塌上,等他釋放出來后,徐笙甩甩自己手心的黏膩,用帕子趕快擦乾淨了手。
虞臻看着她纖細白嫩的手指,眼睛一暗,翻身壓倒他身上說:「你也想要嗎?」
「我幫你。」說完,便低下含住了徐笙的唇。
漸漸地,一陣水珠慢慢溢出。
他的吻越來越向下,最後含住了那裏。
「嗯……不要。」徐笙一陣輕顫,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但是他渾身已經軟綿棉的,根本阻止不了虞臻。他知道虞臻愛自己,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為了自己做到這樣。
虞臻抬頭看了一眼徐笙,燭火下,他眼神竟然帶着一抹邪魅,然後輕輕舔了舔嘴角的水漬。
徐笙猛的捂住自己的臉,沒臉再去看了。
「呵。」虞臻輕笑。
第二日,徐笙在清芷園陪了虞臻一會兒,便去處理府中內務去了。
回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
哪知道幾個小冤家,又來坑自己父王。
「娘親,母夜叉是什麼東西啊!娘親為什麼是母夜叉,阿識也要當。」阿識邁着小短腿迎上來,歪着腦袋,迫不及待的向徐笙問到。
「母夜叉……」徐笙皺眉,然後道:「你從哪裏聽來的。」
「父王說的啊!」
正在床上的虞臻手一顫,裝作若無其事道:「胡說八道,我沒有說過這些。」
「明明是父王說的,娘親,什麼是母夜叉啊!」阿識又追問。
「這就要問你父王了,我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成了母夜叉了。」
虞臻立馬額頭冷汗直流,慌忙地解釋起來:「我只是給阿識講了東海母夜叉的故事,沒別的皎皎。」
「嗯,你講講,我聽着。」徐笙慢慢在屋子裏踱步,來回尋找這什麼。
虞臻一看,就有些頭皮發麻,他這是又在找折騰他的玩意兒了。
「皎皎,都是虞陶陶這臭小子亂說,你信我。」
徐笙從多寶閣上去了一支雞毛撣子,在手裏掂量了幾下,轉身笑吟吟說:「阿識,你來說說到底只怎麼回事?記得娘親說過的,撒謊的孩子鼻子會變長哦!」
阿識立馬捂住自己的鼻子,連忙搖頭道:「阿識是好孩子,不會鼻子變長,要變長也是父王變長。父王撒謊,明明是上午吃糖葫蘆呵年畫的時候,和阿識說的。」
因為父子(女)三人都愛甜食,但徐笙怕孩子牙壞了,便禁了兩個孩子的糖,同時虞臻的也禁了。但聽阿識這話的意思,是虞臻的原話是她們趁着自己去處理府中雜務的時候,偷偷讓人買了進來吃的。
「父王還一個人吃了兩串糖葫蘆,兩個糖畫,只給阿識和妹妹一個。」阿識不知不覺便將他父王的事情全部抖落了出來。
一直安安靜靜坐在那裏的阿媛,已經不想去看她的蠢哥哥了。
笨哥哥,她就沒見過那麼笨的哥哥,完了,娘親這下又要好長時間不給他們吃糖了。
阿媛無奈的搖搖頭,像個小大人似的。
果不其然,一聽虞臻不僅僅說自己是母夜叉,還帶着兩個孩子偷偷吃東西,吃完東西還騙自己沒有吃,她真是被他氣笑了。
「虞小臻,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能耐了啊,居然背着我帶孩子偷吃糖,還敢罵我是母夜叉,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徐笙氣的用手裏的雞毛撣子,在自己另外一隻手心裏打的啪啪作響。
虞臻聽了,眼睛皮一跳,從床上跳了下來。
「皎皎,我錯了,我不該帶他們去吃糖。」
「是我不好,你就原諒我吧,不然過幾日我離開信都去攻打大周的時候,都心裏不踏實,那樣做什麼也做不好。」
「我身上的傷都還疼着呢,到時候又受傷了,你就沒有夫君了。」
虞臻扶着她的雙肩,在她肩膀上蹭蹭,跟條大型犬類一樣,撒嬌粘人。
「別故意轉移話題,買可憐。」溫熱的氣息打在自己脖子上,徐笙心裏一嘆,伸手就拍到虞臻的頭上。
「皎皎……」虞臻輕喃。
「咳。」他這樣低沉的聲音,令徐笙想起了她在床上的時候,低沉暗啞的聲音,頓時紅了臉。
「好了,洗手去吃飯吧!」徐笙不自在的在他腦袋上輕敲了一下,滿意的看着他露出可憐的表情。
說完,她將手裏的雞毛撣子隨手一扔,扔到虞臻懷裏,然後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把兩個捂着眼睛看戲的小屁孩拎了出去。
阿識邁着小短腿,和阿媛手牽手一起走出去,一面和阿媛咬舌頭道:「妹妹,父王是不是很厲害。每次父王都會把娘親弄生氣,每次又很快的和好。」
阿媛看看屁顛屁顛跟上來的虞臻,點點頭深以為然。
阿識卻想的是,父王這麼厚臉皮,真不知道娘親為什麼會原諒他,明明自己也厚臉皮過,但就是逃不過被罰的命運。
下午,葛先生還有百里明一起來了清芷園。
「我去一趟書房,與葛老、百里先生還有陸武夷將軍商議要事,今晚怕是回來的晚,你就不必等我了,自己先歇下。」虞臻靠在床上,說著準備掀開被子下床穿衣出門。
「做什麼,你這是不要命了,身上還有傷,就下床。」徐笙連忙按住虞臻,怒嗔到。
虞臻拍拍她的手,安撫到:「不過一點小傷,不用擔心,我和他們說完事情就回來了。」
「剛才聽你話里話外,今日怕是要商議很久,我不上你的當,說不讓你去就不讓你去。」徐笙蹙眉。
虞臻面露無奈之色道:「眼下大周那邊時刻會有異動,我需要和他們商量接下來的事宜。」
「總不能,日日沉迷美人鄉,卻不知道想法子保護美人吧!」他無奈的搖頭笑起來,點點徐笙的腦袋,拎了靴子往腳上穿,一面有些齜牙咧嘴。
顯然是牽動了傷口,導致他這番怪模樣。徐笙見他難受,便沒好氣地接過靴子道:「要商議事情也可以,你就在隔壁書房裏商議,那邊有軟塌,你躺上面聽他們說,剛好不用跑到外書房那麼遠的地方。」
虞臻聽了,目光卻落在徐笙艷若桃李的面上。
「不必了,我還是去外書房吧!」他有內外書房,外書房專門用來商討要事,內書房則是他平日裏批閱一些文書,或者是看書寫字一個人打發時間的地方。
不過裏面還有各種琴瑟樂器,偶爾用來打發消磨時間,徐笙以前便偶爾聽他彈奏樂器,知道他功底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