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學什麼文,練武才是第一

第二十五章 學什麼文,練武才是第一

作者筆下的岳廟並不是岳飛廟。北宋還沒滅亡,哪裏來的岳飛廟呢?

這裏的岳廟乃是五嶽廟的簡稱,再準確的說是東嶽廟的簡稱,內**奉的是東嶽泰山神。

這是當今天下最古老的神祗之一,同時也是最最強大的神祗之一。

祂扛過了五胡亂華的大亂戰,扛過了唐末五代十國的大征伐,能堅挺的屹立到現在的泰山神,實力絕對是深不可測的。

離得老遠,他的眼睛漸漸的模糊起來,雙目出奇的可以看到周邊無數百姓在各延伸一縷白氣,無數的白氣匯聚在一起,氤氳如同大海在整個岳廟的上空的飄蕩着。

另還有一股金色的龍氣從大地上蒸騰而出,這龍氣來自東方,和那芸芸百姓發出的白色氣機融合在一起,流動盤旋着,好像一條巨龍!

當然了,這龍身是非常不凝視實的,與趙宋的氣運金龍根本無法相比。但這只是汴京城裏的東嶽廟啊,而不是泰山本身。

張乾震驚無比,都要有些不知所以了。這般龐大的氣機太過嚇人了。根本不是現在的他所能抗衡的。而且就在他發獃的時候,那巨龍掀起的海潮一樣的白浪在一波波的向他涌過來,他並沒有發現,自己頭頂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朵青華大傘,籠罩在他頭頂上,把所有的白氣都紛紛排開。

張乾心中敬畏更深了。這個天地間還有太多他所不知道的大恐怖。

定了定心神,張乾向人問那菜園子所在,街坊人答道:“過了岳廟便是。”

……

而此刻的菜園子內,一群地痞落魄戶正聚在菜園當中的僧房中。為首的兩人:過街老鼠張三,青草蛇李四,為酸棗門潑皮頭領。

但俗話說的好,仗義多是屠狗輩,人家潑皮歸潑皮,但卻是講義氣的潑皮。拜了魯智深當師傅,那就不做二五仔。

前不久,張三李四剛與二龍山上的魯智深取得了聯繫。打算捲鋪蓋跑去山東投奔魯智深。

就好比他們剛才跟那個大相國寺的菜頭和尚說的一樣:師傅你放心,打今後我們就不要菜了,我們兄弟啊,今後找到了正經營生,要離開東京投奔師傅啦。臨走之前啊,想借你這間屋子啊,辦點小事。

那菜頭和尚一是惹不起張三李四,二也是貪圖酒錢,拿了張三他們的銀子就奔老地方吃酒了。

張乾從岳廟繞過,走過一座拱橋,遠遠地看了一眼五嶽樓,那就是林娘子遭災的初始地了。

東北方向是一條花鳥街,嘰嘰喳喳的鳥叫離得老遠就能聽到。左手處是一條酒肆飯店旅館,右手方向就是那菜園子所在。

張乾看都不看那兩地,就向著右手方向去。剛走兩步,就聽身後傳來一個油腔滑調的聲音:“哎呦我的衙內啊,好鳥誰敢放街上啊。那都是當寶貝兒藏在家裏,精心餵養着。擺這兒,那不是等着叫人搶去么。”

“嘿嘿,大個子,你這話說的對了。”一個充滿了滑膩感的賤聲音。

“衙內,你跟着太尉吃香的喝辣的,要什麼有什麼,想什麼來什麼。你要是看上我那小鳥兒,可不能不給我錢啊。”

“哈哈哈,不會,不會。對你不會,對別人……嘿嘿。”

“謝衙內,謝衙內。衙內啊,我給你說,我那小鳥可好啦……”

“別光給我耍嘴皮子,真金不怕火煉,好鳥不怕人瞧。只要你那鳥兒好,我出五倍的價兒。你還信不過我高坎么。”

“哪能信不過衙內啊。這點小錢還能放在衙內的眼中么。”

張乾的腳步不自覺的放緩了。高坎,這個姓有點扎耳朵啊,而且還被人叫做衙內。張乾人直接放邊上一家酒店裏一鑽,“掌柜的,給我打一壇好酒。”

眼睛不經意的看着街面,看着一個瘦高瘦高的漢子,領着一個穿着紅錦襕衫,個子矮上一頭,但面相端正的胖子,在向著菜園子那條路走。而這倆人身後還跟着兩個布衣跟隨,正說說笑笑着。

張乾的眉頭不經意的挑了一下,如果眼前的這胖子真是高衙內,那麼現在的這一幕是不是就是高胖子斷掉是非根的那處好戲啊?

這就是九八央視版上的一齣戲,原著上可是沒有。但是看了叫人心中爽快,張乾也不記得高衙內身後有沒有跟着倆隨從了,但他決定前去湊個熱鬧。

就算是在這個道法顯聖的仙俠世界,官府也一樣無能的很,老包在地下做開封城隍又如何?陰陽兩界是可以相通,但並不說就能隨隨便便的聯合辦案。更不意味着陰司的鬼差們就會無時無刻不在注視着陽間的一舉一動。

只是張乾在靠近菜園子的時候,還是不引人矚目的捏碎了一張障眼法。

小小的鍊氣期修士,能在京城內使出道符,這多虧了他屬於神霄道啊。

大相國寺的這座菜園子真真是挺大的,所以當張乾走到門窗,側耳聽內里的動靜的時候,他鼻子裏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很明顯,高坎的那兩個跟隨已經被制服了,或者乾脆就死掉了。

“林教頭的娘子是你逼死的吧?”

“哎呦,大爺大爺,這事怪我。大爺大爺,饒命,這事兒是我不對。大爺饒命……”

張乾眼睛眯了眯,他現在如果衝進去救那高坎一救,這一幫潑皮都是凡人,絕對能在高俅面前落個大大人情,不知道能得到多少回報呢。

可惜,這想法張乾根本就沒有。

他眼睜睜的看着高坎變成太監,然後再被那張三用和尚敲木魚的棒槌一下子打昏了過去,把他誰有的凄慘叫嚎都憋回了肚子裏。

看着張三李四、大個子一伙人旋風一樣衝出菜園子。

張乾很想順手給高坎來一下,但他沒有,冥冥之中有種不好的感覺徘徊在他心底。看看可以,千萬別動手。張乾在菜園子外的一條無人的小巷顯出形來,如同一個沒事之人,提着酒罈子回去了白虎橋得勝坊。

可事實上,張乾的內心絕對不像他表面這麼平靜。

他現如今的內心就像是被暴風雨席捲的大海,充滿了驚濤駭浪,狂風怒吼。

他可以說是非常非常之‘幸運’的歷經了一個梁山故事中的小插曲,但他弱小的實力讓他像一個局外人一樣,目睹了整個閹割事件的發生,而不去觸碰半分。張乾親眼看到了一處精彩的好戲,他一度認為自己可以像個主角一樣摻和進去,但冥冥之中的不安感讓他做了一回縮頭烏龜。

張乾的理智告訴他,自己的選擇是對的。這是一個神仙世界,鬼知道這裏的道法能不能回溯時光,他不參合其中是一明智的選擇。

但張乾更知道,這還有他怕死的主觀因素。

張乾從來沒有像這一刻迫切的想要自己強大起來!

先前被趙佶召見時候的那點小不爽比起現在,根本不值一提。

……

“學什麼文,練武才是第一。阿翁,我那兒斷不會缺了咱家用的銀子。今後還是讓我張家的兒郎練武吧。”【宋朝稱呼祖父為“翁翁”或“大爹爹”,非常那啥,就改作阿翁了】

眼下時空可沒什麼文貴武賤只說,但窮文富武,還是雷打不動的道理。

想要張家子弟個個習武,區區幾百兩銀子是杯水車薪,放在被趙佶召見之前,他是沒這樣的底氣說話的,但是現在么,張乾能拍着胸脯說,小爺不差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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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最強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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