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痛不欲生
每次向北用這種溫和的眼神看着我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好像正在往他的圈套裏面跳,我忍不住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讓自己冷靜下來。“咱們好久都沒有聚了,這次聚在一起,先吃一點東西吧,服務員上菜!”張瞎子一點都沒有做客的樣子,而是反客為主,可能來的時候已經定好了菜色,所以現在也不用等多久,很快的那些菜陸續的就上了來。
酒過三巡之後,大家都紅了一張臉,隨後張瞎子開始大着舌頭跟我們說起了這段日子的所見所聞,畢竟有些東西是我們不在公司裏面沒有辦法知道的,而且張霞子前一段時間還跟我們沒有了聯繫,當時小三還破口大罵,覺得他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傢伙!
“這件事情可不能怪我們啊,當時我們去拜訪了一位獨居老人,而這位老人是非常厲害的一個角色,醫術相當的高明,可能這件事情說出來你們也不相信,那個老頭子已經活了差不多200多年了,還身強體壯,看起來就好像60多歲。”
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活了200多年的人物,聽起來非常的怪誕,但是我又十分的想要去見識一下。
小三也跟我一樣,趕緊的問起這位奇人來,畢竟能夠延年益壽,長生不老,這樣的事情誰都想,可是張瞎子卻一臉凝重地告訴我們,這個老人,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就暴斃而亡了,但是他們去偵察的時候,發現這位老人暴斃而亡的手法非常的像,之前剝皮客攻擊我們的那個手法。
“其實當時我們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因為那個老人不斷的給我們使眼色,只不過我們都太愚鈍了,等我們反應過來回去的時候,這位老人已經被殺死了,也是我們的疏忽。”我們姐一邊說著,一邊灌下去了半杯白酒,臉上的神色更紅了,一雙眼睛都醉得有些迷糊。會有這樣內疚的感覺,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之前那幾個因為我而死去的人,也是這樣無辜。
到頭來我也只能安慰一句蒼白無力的話,那就是這個事情不怪你,節哀順變吧。
“不過如果不是我們回頭查看,我們也不知道撥皮克竟然是在尋找一種靈藥,而這種靈藥來自於蓬萊仙島,蓬萊仙島這個傳說大家可能都聽說過,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島嶼,其實這個島嶼是真實存在的。”向北十分認真的和我們說道,向北剛才也喝了一點酒,但是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來,還是分外鎮定的樣子。
如果不是剛才我們跟他一塊喝酒,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悄悄的把這杯酒給倒掉了呢。
“就好比那個活了兩百多歲的老人家,其實也是從蓬萊仙島那邊得到了一些仙術,當時我們過去的時候,這個老人家曾經跟我們提起過這一點,眼神有些閃爍,估計那個剝皮客的意思是讓這個老人家去找療傷的聖葯,只不過這老人家也沒有上島的資格了吧。”
“上島的資格是什麼?”我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道,這個時候一直沒有出聲,在旁邊不斷的吃菜的月食突然間放下了筷子,喝了一口飲料,和我們侃侃而談、。
“這個我倒是知道的,我就跟你們說一下吧,因為我小的時候有一次機緣巧合之下誤闖了這座島嶼,我生活在的地方是靠近海邊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奇遇,才造成了現在我的這門手藝。雖然當時的年紀挺小的,可是我的腦子裏面記的還算是清楚,這蓬萊仙島並不是誰都可以上去,只有幸運值非常高的人才能夠上到島嶼,可是如果你從島嶼裏面拿到任何的東西出來,那都是觸犯了島規,一般像這樣觸犯了島嶼規定的人基本上就不可能再見到蓬萊仙島。”
之前我一直覺得月食這個人是斯斯文文的,但是沒想到說話起來就好像機關槍一樣,非常的快,如果不是仔細的聽,可能剛才他說什麼我都聽不清楚。這也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吧。
“能夠活得那麼長的時間,應該就是在島嶼裏面拿到了什麼東西,所以那個老人家是不可能再有,去往蓬萊仙島的機會如果剝皮客想要得到蓬萊仙島的什麼東西,可能是因為那天被你手裏面的那個弓駑的箭射到了腦子上,可能傷得非常重。
迫切的需要一些東西來修復他那殘破不堪的身體,不過我們的猜測也就是這樣,如果真的讓他拿到了那些靈藥,估計我們接下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林虎雖然也喝了一些酒,但是臉上完全看不出來,而且一丁半點的醉意都沒有,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樣冷靜的分析道。
“那我們接下去要怎麼做才對呢?”我六神無主地詢問他們說道。
“小劉哥,這些事情就不用你擔心了,該來的就會來,我們擔心也沒有用,快點吃吧,菜都快涼了。”儘管我的心裏面有些七上八下的,但就好像是小三所說的這樣,我吃了一口菜,覺得有些悶得慌。
這次聚餐之後又過了差不多小半個月,再也沒有剝皮客的消息了,我真希望包客克已經死了,如果死了之後,我就沒有那麼多事情要煩了。然而就在10月28號的這一天,我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一種撕裂了的感覺,腦子裏面不斷的重複着一些詭異的畫面!
這種感覺來得又快又猛烈,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這些畫面塞滿了腦袋,我當時本來是想要去廚房那邊接一杯水喝的,可是這些畫面突然間席捲而來的時候,我直接把杯子摔倒在了地上,自己蜷縮在了一起。
在工作室裏面工作的彥嬰,還有林虎聽見我這邊的動靜,趕緊的就跑了出來,然後詢問着我說道,“小劉哥,你怎麼樣了?感覺如何?”我掙扎着抓着自己的頭髮,竟然抓下來了一小把頭髮,因為實在是太難受了,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嘴裏面重複這幾個字,他來了,他來了,這個時候的我根本就沒有自我的意識,我並不想要讓身體這樣抖動的,可是實在是太過於難過了,我巴不得現在就在地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