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久違聚餐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剝皮客就好像銷聲匿跡了一般,再也沒有他的任何的消息了。就連那剝皮案也沒有再發生,當時問了一下彥嬰,彥嬰說很可能是在休養生息,等待着捲土重來的機會,畢竟我的身體剝皮客是不會放棄的。
雖然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裏面還是有些高興的,但是一想到如果真的抓不住那個剝皮客,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才好。
這樣提心弔膽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差不多兩個月,這兩個月裏面剝皮客沒有任何的動靜,就好像已經消失了一般,這樣的寧靜就好像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那種感覺,讓我十分的忐忑不安。
我們現在住這地方人就是彥嬰花錢買下來的那個小區房,我們三個人只有我和彥嬰有一個獨立的房間,小三和他大哥住在一個房間,不過他們兩個住着的房間比較大,不用擔心會擠着。
我當初剛剛醒過來的時候正是7月份,現在過了兩個月,已經是9月份了,到了9月份天氣已經有些發涼了,但是中午的時候還是很曬。這個時候我不禁想着那個剝皮客到底在哪裏,這樣炎熱的天是不是要不斷的換人皮?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全國各地也沒有任何報警的信息,說還有這樣的案件發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包客克懂得去偽裝自己了,也懂得怎麼去隱蔽的作案,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現在已經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了吧?
儘管我的心裏面非常的擔心,但是我們現在所處於的位置是十分尷尬又被動的,我們不知道人在哪裏,也搜索不到這個人到底去往了何處。但是坐以待斃並不是我這群小夥伴的本性,他們利用這些時間不斷的去搜查以前劉家的信息,還有關於這個棺材裏面怪物的信息。這短短的兩個月之內,他們已經搜索到非常多的古典,還有人這樣的資源。
而這些古典裏面有一些事提到這個上古怪物的事情。說到這個怪物應該如何對付,最後面還是沒有得到什麼頭緒,可是他們不忍心這樣放棄,所以不斷的在找尋着新的消息,覺得一定會有什麼東西是可以利用的。
看到他們那麼緊張,我的心裏面也有些暖洋洋的,可是我這個人太笨了,也沒有辦法幫得上他們的忙。
每當我露出這樣痛心疾首的表情來,小三就會告訴我,讓他們這群工作狂去吧,反正現在有安穩的日子,那就先享受一下吧。
有一次,林虎也不知道怎麼聽見小三說的這個話,頓時就批評了一頓小三,覺得小三這樣的思想作風是不對的,小三儘管有怒卻不敢言,畢竟他現在也打不過他大哥。
不過雖然我們從那個公司離開了,已經不是公司的員工了,但是我們和張霞子,還有向北或者是夢姐這幾個人還是有些來往的。剝皮客這個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人還沒有抓住,所以這個事情還不算完滿結束。
公司那邊還掛着懸賞,這個事情如果解決了,就可以得差不多一百萬。聽起來還是挺誘惑人的,但是這個價格不斷的上漲,卻沒有人敢去應戰畢竟擔心這個事情會讓他們喪命。
錢再多沒有命花也是白搭。
“說起來今天晚上張瞎子約我去擼串,你們要不要一塊去呀?或許吃一點東西頭腦更清楚一些,可以想的更多。”小三一本正經的看着我們說道,我覺得這個可以有,於是點了點頭。
況且我在這裏是真的幫不上忙,他們也非常的累,雖然知道最後面剝皮客也會跑過來找我們的,但是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過來,我們現在也找不到應對的措施,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又不是今天再看一下這個點擊就能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還不如放鬆一下呢。
“小劉哥答應了,大哥,彥嬰姐,你們兩個人要一塊去嗎?”小三眯了眯眼睛問了一下這兩個工作狂。我看小三的大哥是不想去的,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小三,小三縮了縮脖子嘟囔了一聲,“感情帶你們去吃東西還是害了你們了?”“林虎,我覺得小三說的不錯,工作是忙不完的,待會我們吃個飯也得用那麼長的時間,不如大家聚一聚,可能張瞎子那邊有什麼情報可以跟我們說一下,也說不定。”
“既然小劉哥都這樣說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今天晚上幾點盡量把時間約的早一點回來,我不想熬夜。”林虎伸了一下懶腰小三聽見了立刻打電話過去給張瞎子我們的時間就定在了八點。
八點之前我們就收拾好東西,一塊出去,彥嬰的頭髮好像長長了一點,但是這一頭白色的頭髮看起來分外的扎眼,如果不是彥嬰這個人長得好看,這一頭頭髮估計會讓人覺得是一個異類吧。
我們到了張瞎子所說的那個地方,這裏跟外面的一些餐館不太一樣,看起來還相當的豪華,在那麼豪華的地方裏面擼串簡直就是一個罪惡,我們剛剛坐下來就覺得有些不自在。
“之前不是說擼串嗎?怎麼來那麼高級的餐廳,你該不會是被張瞎子那個傢伙給騙了吧?”林虎有些不滿意的皺了皺眉頭,小三看着這個餐廳又看了一下張霞子發過來的地址,還有包廂號,確實就是這裏沒錯。
我們又等了大概一分鐘左右,張瞎子還有夢姐她們才姍姍來遲,我們這才發現張瞎子竟然不是一個人過來的,跟着一塊來的人,還有夢姐向北和月食。
“真的是好久不見了,這一別都過了兩個月了,你們最近還好嗎?”張瞎子一開口就寒暄着,說到小三完全不吃這一套,抓住了張瞎子的衣服,立刻質問着他說道,“我覺得一點都不好。你為什麼要挑一個那麼高檔的餐廳?在這裏吃飯得消費多少呀。”
“不用擔心,你們儘管吃,就是這一頓,我來付賬。”向北十分溫和的坐在了我的旁邊,對着我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向北的眼神,我總想起那個關切的又帶着算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