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見到箋初
女人被我弄得嚇壞了,她結結巴巴的說道:“箋……箋初是誰?我……我不認識她。”
“你還在給我說謊!”我氣不打一出來,心裏真的是恨不得扇面前這女人兩巴掌才好。
但我還是強忍着,我知道我現在不是對付這女人的時候,我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可能是我的囂張態度讓女人有些畏懼,她老實的回答道:“我就是這麼進來的。”
“你不是箋初請過來的嗎?”
“不是。”
我皺了皺眉,問道:“那為什麼在靜吧里的人全部都是女人?”
“因為靜吧說了公告,今天只能讓女人進來,男人不能進來。”
“是誰出的公告?”
“這我怎麼知道?”
我咬了咬嘴唇,這好好的酒吧,發出只要女人進來,卻不準男人進來的公告,一定是不正常的。
“你來的時候,看到過一男一女進來嗎?”
女人點了點頭:“看到了,說來也是奇怪,這酒吧明明說了今天是不允許男人進來的,但那男人進來可以進的來……”
見這人似乎還有要繼續說下去的狀態,我趕緊打斷道:“那你知道那男人去了那裏嗎?”
“諾。”女人伸手指了指左側,她道:“我看到他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我說了句謝謝,就飛跑着朝左邊跑去。
跑的時候,我只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傻子,虧的我在酒吧舞池裏大聲喊着箋初,真的是早知道我不如直接抓個女人問清楚就是了。
是我的多心,導致我剛才如傻子一般。
酒吧的左側是一排排包間,包間一連串的都是門牌號碼。
我敲了敲門:“箋初,我到了!”
第一間房間門,並沒有人回應我。
第二房間門,我重複着剛才的話,然而還是沒有人回應我。
到底我是煩了,第三個房間門的時候,我直接就推開。
不推還好,一推開只看到裏面有幾十個女人,半裸着身子在玩着什麼……
我從未見過如此場面,但粗粗看了一眼也知道,南毅並不在裏面。
說了句對不起之後,就趕緊關上了門。
說真的,我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為什麼女人和女人之間,也可以玩的這麼高興?
挨家挨戶的敲着門,都沒有人回應。
我絕望的走到最後一件房間,在心裏想着,若裏面還是沒有人的話,那麼我就重新返回舞池,抓着那女人直接來兩巴掌。
我深吸一口氣,重重的敲了敲門:“箋初,我來了!”
不同於我敲的前幾家的房間門,這裏面的噱鬧聲音很大,聽着都是女人的笑聲。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又咚咚咚的敲門一次之後,就徑直的推開了門。
面前的場景,與我在剛才推開門,幾十個衣服穿的很少的女人在一塊玩的場景差不多,但唯獨不同的是,南毅在裏面。
還有,箋初也在裏面。
那些女人一個個的,都好像是藤蔓一樣的纏在南毅的身上。
而南毅好像是碰到鬼一般,一個纏在他的身上,他就拍一個下去。
但包廂里的女人很多,拍下去一個,就又上來了一個。
看到面前這一幕,我只覺得大腦血液翻滾,恨不得手裏有一把刀,好直接把箋初給大卸八塊。
我衝著箋初大喊:“箋初,你還是不是人?!”
言語間,我已經衝到了南毅的身邊,我用力的把趴在他身邊的女人推開。
但這些女人黏膩的很,怎麼都弄不開。
我心中一個惱火,抓着茶几上的啤酒,重重的砸開了,隨即,只拿着破碎的玻璃酒瓶衝著她們揮舞。
我說道:“你們再靠近南毅試試,再靠近就看看我會不會用酒瓶子把你的身上給扎個窟窿!”
這番話一出,立馬就沒有人敢動彈了。
這些人神色訕訕的都退後了幾步,沒在說話。
坐在沙發那頭的箋初開口了,她拍了拍手掌說道:“我的好妹妹,你來的可真是早。”
我沒理會箋初,替着南毅穿好衣服,我道:“你現在怎麼樣?”
南毅一直都是呆愣的狀態,呆愣的就好像是個老人,已經什麼都不知道的那種。
但自從我開口與他說話的那刻,他渙散的眼神中才有了一點恢復,他黑色的瞳孔中有了我的倒影。
南毅們的抱住我,他聲音帶着委屈:“簡初,簡初,我被人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就出現在這裏,我……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簡初……她們都好噁心,我好討厭她們……”
南毅說話是斷開的,他又道:“簡初,我們快點離開這裏吧,我好害怕這裏。”
我拍了拍南毅的肩膀,把他的頭髮整理好,復而,我拉着他的手站起來,道:“我帶你回家。”
站起身的時候,那幾個女人又自動包圍在我的面前,形成了一堵肉牆。
我看着這些人,沒有來的只感覺到噁心。
越看就越是噁心。
現在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靜吧在今天只要女人,不要男人進來的原因了。
這根本就是箋初的計劃,她把心智只有十歲的南毅帶到這女人窩裏!
想到此,我心中驟然一痛,是為南毅感到疼痛。
想必他在這裏獃著,一定是受到了很多的痛苦折磨吧?
我握緊南毅的手,重複道:“我帶你走。”
然而,腳步還未來得及邁開,箋初悠然的聲音就已經傳來,她道:“簡初,你覺得你來了這裏,就能夠這麼輕易的走的了嗎?”
我閉上眼睛,強迫着自己露出微笑,又強迫着自己轉過頭去看着箋初。
我道:“你寫信告訴我南毅在這裏,不就是為了讓我把南毅帶走的嗎?”
隨即,我又道:“你把南毅帶到這種地方來,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箋初聳了聳肩膀,伸手把茶几上的酒給咽下了肚子,才道:“在美國的時候我就聽說南毅失憶了。”
“但是我不相信,不相信在我心中如同神話般的南毅竟然真的會失憶。”
杯中的紅酒被箋初一飲而盡,她放下杯子,交織着腿繼續道:“於是我用這些女人去勾.引他,可一個多小時過去,這南毅面對這些女人,卻是沒有一點反應。”
她笑道:“看來,這南毅是真的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