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守望在心中的那份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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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火急火燎的離家齊家。
媽媽的情緒實在非常明顯,在齊箐鶯家,有什麼事情會讓媽媽迫不及待的離開。
整件事情知情的人就是剛剛和何璟見面的房芬忻,她是大公司的千金。在之前齊震婁也曾競標過蘊福地產的項目,上面就有何璟的名字。
房芬忻和以前不同之處也在這裏,她在何璟的事情上,是那樣的沉着。
媽媽望着風光旖旎的兒子,想起在齊家聽到事情,不知道從何說起。何璟看出媽媽有一些事情,是關於自己的事情。不然不會那樣的反常。
房芬忻望着尷尬的氛圍,笑了笑,酒窩顯得那麼美,對何璟說:“你和伯母兩年沒有見面,應該有說不完的話,我就先離開了,明天是你第一天上班,記得要準時,你可是我的責任保護者。”
何璟笑了笑,點點頭。
房芬忻瞅了媽媽一眼,便離開了。
媽媽打算要說出自己在齊家聽到事情,可想想那個齊箐鶯,兩年來對自己兒子是痴心絕對。媽媽有了顧慮,怕在兒子的心裏,對齊箐鶯也開始厭惡。
何璟再問媽媽的時,她沒有再說話。
當晚,何璟又租下一間房,這樣他和媽媽就生活在一起。
齊箐鶯回到家裏,一切都覺得非常彆扭。最近時間,齊震婁的行為有點反常,沒有以前那樣豁達,回到家裏也常常嘆氣。齊箐鶯是一個自我保護很強的女孩子,性格很柔,也喜歡說話,只有和何璟有很多話語。
何棟軍看見齊箐鶯回來,在小區幽靜小道上晃蕩。便故意走到齊箐鶯面前,問:“你好嗎?”
齊箐鶯本來低着頭,聽到和何璟一樣的聲音,便抬起頭一看,是最近常常來家裏的何棟軍。他是何璟的好朋友,之前見何璟的時候,也有一面之緣。
何棟軍露出令人噁心的笑容,枯黃的的牙齒,笑的非常的難看。
齊箐鶯見到何棟軍,立即轉身離開。
何棟軍上前拉住齊箐鶯的手,拉到一旁,厲聲說:“齊箐鶯少給我裝正經,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其實只要何璟想做什麼,你也會陪他,甚至是將一切都給他。”
齊箐鶯本來就內向,聽到何棟軍言辭激動,目光之中透着邪氣,嚇得直冒冷汗。
這時,何璟忽然出現在齊箐鶯身邊,目光直盯住何棟軍。
何棟軍知曉昔日的這位朋友,跟着他父親練過十幾年的功夫,一般情況下,是不打架,可動起手來,打傷人,連一點傷痕也沒有。何棟軍立即鬆開齊箐鶯說道:“一場誤會,我還有事。”
何璟看着何棟軍走了三步,大聲說:“我希望還是患難與共的好朋友。”
其實,方才何棟軍說的話,何璟聽的一清二楚。。這一下子,他心中的對齊震婁的形象一下子崩塌了。完美的前輩,一下子變成一個小人物。因為齊震婁把何棟軍看的啥很重,甚至不知道何棟軍背着他欺負齊箐鶯。
何棟軍孑然一身,自然是想什麼壞事情,就能做到。何璟為心愛的齊箐鶯有一點擔心。
齊箐鶯見到何璟,緩緩地將頭靠在何璟肩上。
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一份期待已久的情感,在兩個人無聲的世界裏又悄悄的進行着。
何璟的心裏的確裝着齊箐鶯,可想起另外一個女孩的一顰一笑,讓他在兩個人之間還是在徘徊。之前是因為齊箐鶯的媽媽潑了涼水,他在故意接近齊箐鶯,現在面對愛情的時候,何璟心裏也猶豫起來。
兩人相擁許久,一個中年婦女走過兩人身旁,一看兩人之後,笑着離開。
何璟面對齊箐鶯說:“今晚我來是告訴你,我已經有了女朋友了,記得兩年前,你說過,在約定那天,我沒有女朋友,我們可以試着走到一起,可是好像我們都任性的爽約了。”
齊箐鶯臉色變得如火燒一般通紅,沒有爭辯,眼眸之中熱淚盈眶,轉身向屋子之中走去。
何璟轉身,緩步向小區之外走去。
兩人就這樣背道而馳,何璟的心在七上八下的跳動着。他有也在懷疑自己,這可能是一次最錯誤的決定。可那個笑靨如花,一直在網上相依相伴的女孩子已經提前一步佔據何璟的心。
齊箐鶯回到屋中之中,也許這一天是她最不幸的一天,她鄉下的媽媽回到家裏。卻在說著一件領令齊箐鶯更加難以接受的事情齊箐鶯的媽媽說出了女兒的身份。之前我們在小說開頭時候講過齊箐鶯身份。不料,被齊箐鶯聽到關於自己是撿來的事情。
齊箐鶯心裏已經很苦,聽到媽媽說的話,是雪上加霜,讓本來心裏承受能力很小的齊箐鶯更假難受。
齊箐鶯悄無聲息的出現,嚇的齊母直接大呼小叫起來。
齊箐鶯盯着養大自己媽媽嚴肅問:“我真的是撿來的嗎?”
齊震婁一聽,臉色一黑,女兒長大了,也不是隱瞞的時候了,可現在箐鶯已經知道了,於是,齊震婁將事實也說了出來。
正如之前我們講的那樣,齊震婁在深圳的時候,在萬般無奈,事業一蹶不振之時,在荒郊散步的時候撿到了我齊箐鶯。
走了十幾步,何璟就開始後悔,想起之前自己萎靡不振的時候,齊箐鶯無微不至的關心,現在這樣的絕情,實在是給齊箐鶯沉重的打擊。
何璟捩轉身子,向齊家走去。
齊箐鶯得知自己身世之後,腦海之中一片空白,心裏不由的有一種想要死去的感覺,一天之內,愛情,親情都一下子變了質。
齊箐鶯轉身向門外衝去。
何璟看到齊箐鶯跑出來,就躲到一旁。看到齊震婁夫妻倆都追了出來,才知道事情有一些不妙。
何璟心中有一陣刺痛,這瞬間來臨的刺痛,就像要失去什麼人一樣。
齊箐鶯跑上街道,很快就消失在人海中。
一輛“閩”字的寶馬車在街面上飛馳而來。
齊箐鶯心情在低谷之中,沒有注意那車就撞到齊箐鶯身上。齊箐鶯被撞的連連滾動幾下,倒在血泊之中。
何璟正好走進一個小巷道,沒有注意到大街上的情況。
寶馬車上下來三個人,一個胖中年,一個年輕的女孩,一個穿着及其奢華的婦女。
三人都嚇得半死,街道上很多人圍觀而來。
中年婦女,一開口說是閩南語,嘰嘰咕咕的對胖司機說了幾句。三人抬起被撞的血肉模糊的齊箐鶯,向醫院送去。中年婦女一看,一個女孩子,在剛才那種情況之下,手裏還緊緊握着一個木雕蝴蝶。
中年婦女隱隱約約看到齊箐鶯肩上的胎記。便對立即取出紙巾,擦拭肩上的血跡。望着頭破血流的齊箐鶯大聲叫道:“司機,趕緊開車,趕緊開車。”
很快一整夜就這樣過去了,何璟一夜沒有休息,他知道錯了,可似乎再也找不到齊箐鶯。
何璟慢慢地走到齊家。家裏門開着,夫妻兩人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吁着長氣。
何璟看到他們兩人也是唉聲嘆氣,便轉身輕步離開。
幾乎金城所有的街道都找遍了,每一個角落,何璟因為在某一個角落裏會遇到一個人偷偷啜泣的齊箐鶯可一連一星期,沒有找到。
何璟失望了,也放棄了尋找可在心裏永遠的留下一個傷疤。
可是,消失在人們視線之中的齊箐鶯在一夜之間,都變了,身份變了,家庭變了,唯一不變的是捧在手心的木蝴蝶。雖然她已經想不起那隻精緻的木蝴蝶是誰送她的。
幾天以後,何璟才知道在那條街上,出過交通事故,而被撞的女孩是一個很年輕的姑娘。
這天,何璟在屋中懶懶散散的睡着齊箐鶯突然消失,讓他整個人沒有什麼精神。忽然聽到急促的敲門聲。何璟鼓起勁,爬起來走到門前問:“是誰啊!”
“是我,你的惹事精!”
何璟打開門,帶着疲倦,望了房芬忻一眼,好漂亮啊!一個活靈活現的仙子站在面前。可是何璟沒有心思看,懶洋洋地躺到床上說:“小姐,你要惹事了是嗎?”
“你還說,明明說好了,要當我的保鏢,好幾天了,你又沒有見人家。”說著,房芬忻顯出一副傲嬌且柔情的模樣。
何璟起身說道:“說吧!這一次是不是要我解決什麼事情?”
“哈哈!這一次是你的事情,本來幾天前就應該讓你知道,可是最近在姐姐公司又沒有看到你。”說著,房芬忻拿出一封複印過來的合同書。
何璟翻開一看,那上面竟然有自己署名。儘管對方是模仿出幾分神韻,卻還是差之分毫,邈之千里,一看就漏洞百出。
何璟一看,問:“這是怎麼回事?身份證號居然和我的一字不差,就是簽名有些假。”
房芬忻沒有笑,嚴肅說:“這件事,很明顯,有人在做欺世盜名之事,恐怕是好處是他們的,後果是你的。”
何璟一看齊震婁的名字說:“怎麼連他也在。到底是誰?要這樣做,他們這樣做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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