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唐靖陸&權知夏(7)
秦陽詫異,沒想到他們已經結婚了,“你和知夏結婚了?”
“嗯,結婚了。所以讓你失望了。你和他永遠都不可能了。”唐靖陸彷彿鬆了一口氣,他和權知夏結婚,也不應擔心秦陽再去從他身邊搶走權知夏,只有這一刻才感覺到,原來和權知夏結婚也並沒那麼討厭。
秦陽還想着回國了就要好好爭取一下,之前他和權知夏有緣無分,現在能相遇,不就是說明他們能夠在一起嗎?這樣也讓秦陽有了打算,用盡全力去追求權知夏,只要他能夠有恆心,還怕打動不了權知夏嗎?秦陽已經決定了,可到頭來卻發現權知夏身邊有了唐靖陸。
難道他真的就是晚了一步。
“你不是不喜歡權知夏,怎麼會這樣,我記得當初你就說過你不會喜歡權知夏。”
唐靖陸說道,“就算是這樣,我和權知夏也結婚了,恐怕你永遠都追不上知夏了。”
說著,唐靖陸就看了看四周,尋找着權知夏的影子,權知夏肯定是在躲着他,早就看到他了,故意不出現。他心底也壓抑着一股怒火無從發泄,她竟然說謊,而且還和秦陽見面,明知道和他結婚了卻沒有關好自己,還選擇隱瞞着他,這是什麼意思?想要背着他和其他男人偷晴,或者說,她離婚的目的是為了和秦陽在一起?
各種想法從唐靖陸腦海里浮現,此刻他也特別擔心着權知夏會不會和秦陽舊情復燃。
“知夏去哪裏呢?”唐靖陸皺眉問道。
秦陽還沉浸在打擊中無法自拔,唐靖陸詢問他也沒有做聲,權知夏和唐靖陸結婚,那麼他的機會就很渺茫了。
“秦陽,我問你話,知夏去哪裏呢?她今天來這裏都沒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去洗手間了吧。”秦陽說道,心底有些失落,“但你不喜歡知夏對嗎?”
只要唐靖陸不喜歡,他還是有機會。
唐靖陸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說道,“這就不是你該問的事了。”
推開秦陽,唐靖陸就準備娶洗手間找她,他得去問問權知夏是什麼意思,口口聲聲告訴她沒有什麼,在權宅陪着爺爺,可是后一秒就來參加酒會,而且還是跟着秦陽,一個男人。這一點唐靖陸無法接受,他對權知夏的佔有欲也在一天比一天增加。
等到唐靖陸離開之後,權知夏還躲在底下不敢出來,就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她竟然會遇到唐靖陸,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肯定以為自己和秦陽又貓膩,依照他的個性,會在懷疑。但想想,她就算和秦陽有什麼,應該是巴不得高興吧,總算有一個男人肯收住她,別給他丟人現眼。
這一會,她還得開溜,不能讓唐靖陸抓到,到時候就真的完蛋了。從桌底下出來,剛好秦陽也回頭看到了權知夏,看着她這麼狼狽,還伸手拍了拍肩膀,詢問。“你剛才躲在桌子底下呢?”
“啊。”權知夏有些尷尬了,“沒有沒有,我就是在找東西。”
秦陽嚴肅的皺着眉,看着權知夏那一臉不自然的神情,詢問,“你和唐靖陸結婚了,你怎麼不告訴我,你和他結婚是怎麼回事,我千算萬算也算不准你會和唐靖陸在一起,他以前就說過他心底有人了,難道忘記了?他真的是愛你的嗎?”
如果給不了權知夏幸福,他完全可以把權知夏給追回來,可是權知夏臉色難看了,她和唐靖陸之前最多就算是和和睦相處,愛不愛的根本就不掛鈎吧,見秦陽這樣詢問,權知夏也如實回答,“就像你說得那樣,唐靖陸心底有人,那個人不是我,而且我和他的婚姻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所以算不上一段好婚姻,我也在想盡辦法和他離婚。”
這樣說倒是給了秦陽機會,他眼底也在發亮,這麼說來權知夏還是一個人,秦陽有些激動差點控制不住要去握住權知夏的手,不過權知夏怕唐靖陸會趕過來,說道,“我現在要回去了,不然唐靖陸抓到我又會問許多問題,我現在不想見到他。”
秦陽也不想他們有更多的牽扯,所以帶着權知夏走了,“好,我們現在就離開,我送你,這樣也快一點。”
權知夏沒有拒絕,她此刻和單身女青年沒什麼區別,更加沒有什麼可迴避的,在和唐靖陸沒離婚之前就算沒有重新交男朋友的權利,但是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好,我們快走。”
秦陽在車上,詢問她和唐靖陸之間的狀況,“你明知道唐靖陸不愛你,幹嘛要嫁給他,我看得出你並不是很喜歡這樣的處境。”
權知夏也想問自己為何要嫁給唐靖陸,明明她很討厭這種感覺,也害怕被冷落,可是還是往火坑裏跳了,想了想,總是有原因的吧,她愛着唐靖陸,為愛瘋狂,已經失去了自我,“喜歡他,所以才會和他結婚,雖然這段婚姻來得的確讓人不可思議。結婚之後我才知道後悔,之前是覺得我能焐熱他的心,不管真陽都能夠給他幸福,現在我覺得自己錯了,不管怎樣我都無法走進唐靖陸的心裏。”
這是權知夏的真心話,之前她不折手段的留住了唐靖陸,可是到頭來全部都是一場空,還把自己以後的光景都打碎了。以前她還在權家,根本就不怕任何的挫折,因為她知道自己不管怎樣都是唐靖陸的妻子,可後來發現不是只要當妻子就可以的,有時候她需要的還是唐靖陸的心,得不到,那麼久忘掉。
“我不說了,你也別難過,就算唐靖陸不喜歡我,總有人會喜歡你。”秦陽說道。
有沒有人喜歡不知道,可是她心底最需要的還是唐靖陸,希望得到他的喜愛,不算做什麼都願意、
為此權知夏已經做得不像是自我,這孩子愛也是最可悲的。,估計沒有人接受得了一個瘋子,而且還是個理智尚有清醒的瘋子。
“不重要了,現在我只想好好活着,然後活出我自己該有的樣子,我不想再做讓她們反感的女人。”
“你已經很好了,為何要這樣說自己呢。”
權知夏笑了笑,和她沒接觸深的人肯定會這樣說,接觸過她,並且帶有敵意的,應該是第一個,她就是一個這樣的人,權知夏也習慣了,不需要過多的去解釋自己,外表上披着華麗的外衣,內心是骯髒的,會嫉妒,會憤怒,也會讓人感到不安。
過了一會權知夏到了門口,她回頭看到秦陽,這個吧她送回家的男人,如果她和唐靖陸分手了,秦陽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能平平淡淡的的過完這一生就好了,不需要太累,也不需要別人的監督,就這樣過好自己的生活。
“你有事就打我電話,不管我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事情,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突然這樣說,至少一大部分女孩子都會感動得痛苦吧,但是人這一生還是不要哭多好,哭久了人家又說自己的女孩不生效,所有這個女人就是個傳說,別人家的女朋友之類的。
唐靖陸打動車子,已經不像再多說了,“知夏,我等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順其自然,同時如果不開心記得多走走,不要把不開心的掛在嘴上,那樣只會更不開心。”
突然一句話把權知夏說啞巴了,她回頭看到秦陽臉上洋溢的笑容,真的有時候就像個孩子,比唐靖陸要哈好太多了,她是時候該轉移一下目標了,只想着唐靖陸沒有結果,還不如守着一份誠摯的感情,那樣至少還有彙報。“
權知夏笑了一下,愉快的走進了權宅,她還以後就住在這裏,和權康林一起住,不僅能夠躲避着唐靖陸,還能給自己相應的自由。
本來權知夏覺得唐靖陸應該不會看自己了吧,以後也就這完事了,不然以後又有多少說不清楚的事。送完秦陽之後,權知夏進入了別墅,只有管家在客廳里,應該是等着她回來。
“小姐,你來了,老爺已經給你熱了飯了。”
說著,老管家去冰箱拿出食物給權知夏,怕她累着,權知夏坐在餐桌邊上,望着一系列的食物,每一樣都是她喜歡吃的,她有些激動,“管家,謝謝,你竟然還知道我喜歡吃這些。”
權知夏剛把肉放進嘴裏,有些感動,當失去所有之後,就會發現最讓自己念念不忘的事那些曾經對自己好的人,一旦失去,也會變得小心翼翼,生怕別人離開,權知夏十分喜歡,吃相都已經不顧及了,但管家看着很歡喜,畢竟這也是做給權知夏吃的。
權知夏吃飽之後也準備娶樓上學習了,不過後腳唐靖陸也跟了過來,唐靖陸攔着權知夏,皺着眉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下是真的很尷尬,權知夏沒想過唐靖陸立馬過來找她,而且還質問剛才發生的事情,“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那我仔仔細細的和你說,你為什麼會和秦陽在一起,在我的印象之中,你好像並不喜歡他,又怎麼過去了?”
如此強烈的質問倒是讓權知夏不知所措,“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又沒出去過。
唐靖陸垂頭看了一下她鞋子和裝扮,明顯還沒脫掉,而且還塗著口紅化了妝,要是沒有去他是不信的,而且還肯定她去了,“你背着我和秦陽來往,我不是說過不能出現這樣的狀況嗎。你究竟想要鬧什麼,我不准你和秦陽來往,以後也不準。
出自一個丈夫逼女人的該有狀態,十指快掐入肉里,唐靖陸徹底的動怒了。
不過權知夏也並不怕,他們之前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彼此都對彼此很熟悉,除了愛床上並不配合之外,他們是沒有什麼毛哦並的。
唐靖陸贏在了自己能掌控局面,而權知夏只不過是他的老婆而已,“如果不是秦陽告訴我,你就準備瞞着我和他來往,果然你的心思早就給別人了,是不是給了秦陽,你是覺得我不好了故意折磨我。”
權知夏咬着唇瓣,這個時候他額不相信她,還以為她愛的是別人,最悲哀的莫過於此,總以為她喜歡的事別人,明明她已經說過只會喜歡上唐靖陸,不管是怎麼樣都喜歡着唐靖陸,可有時候就是這樣,說過的話別人並不信,還當做一個玩笑就丟棄了。
“我有沒有別人和你無關,你忘記了,我們之間已經不需要像以前那樣,要是以前我肯定會抱着你不放可是現在我已經厭倦了,我發現很交流上也有困難,你只有你自己,從不給考慮,不管做錯什麼都劈頭蓋臉的砸過來,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自由,這樣的生活我已經厭倦了,你放過我,不要再過問我的任何事情。"
可是沒想到會惹怒了唐靖陸,唐靖陸過來就是想要逮住權知夏,是想要什麼意思,背着他和其他男人交往,現在又在告訴他,不管做什麼都要和他分手,如果分手這麼容易,他幹嘛要好權知夏結婚。
“這個事情你不雅再提了,想離開門都沒有,反正你的東西全部都在我這裏,過來今晚就和我一起回去,我不希望你再出現在秦陽的視線里。”
“憑什麼,我不要。”權知夏還在反抗,她要遠離唐靖陸。
不過三兩下又被抓回來了,唐靖陸把她抵在牆壁之間,冷淡的盯着她,“你沒有選擇。”
如此近距離還是第一次,權知夏靠着牆壁,靜靜的凝視着他,唐靖陸的唇瓣很薄,泛着紅,兒眼神十分的犀利,在警告着她不要和秦陽來往,她為什麼會愛上唐靖陸,不知道,可是看到他如此神情卻不由的心軟了。
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權知夏臉不由自主的紅了,立馬推了推,“你放過我,不要在折磨我了。”
“到底是誰折磨誰,一天到晚說著離婚的那個人又是誰?”
這已經是唐靖陸心底的大忌,不喜歡提離婚,也不想因此和權知夏分道揚鑣。
“你折磨我啊,不是我說著離婚,而是你,你以前不是盼望着我能和你離婚嗎,現在一個這麼大好的機會你為什麼不願意,我以為你應該期待,那樣我也就不會攙着你了,你也會遇到一個更好的女人。”權知夏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聲音漸漸的哽咽了。
“什麼是最好的女人,我連你這樣的女人都遇到過,還能遇到怎樣的女人,我說過要對你負責就要對我負責到底,不管你提多少次還是一樣,我不能和你離婚,這條心也死了吧,以後可以說其他事情,可千萬不要說離婚。”
權知夏被堵得吐不過氣來,扭動着身體,想要遠離,可唐靖陸把她壓制在牆上,十分曖昧的摸着她的唇瓣,“我看是你死了這條心,不管做再多也不會改變什麼。”
最後權知夏還是沒有抵住唐靖陸的糾纏,三兩下就破功,“你先放開我,有什麼好好說,我也要去休息了,你早點回去吧。”
“我在這裏也不礙事,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和你一起睡。”
“我不要。”
“必須要,我不允許你和那誰有來往,以後都不允許,如果你真的想要解脫,那麼最好保持距離,如果把我惹急了,別說你想逃離,我也會讓你知道代價是什麼。”唐靖陸眯着眼睛十分危險的說道。
這下權知夏感覺到毛骨悚然,不知道唐靖陸說道代價是什麼,有抬起頭疑惑的說,“什麼代價?”
唐靖陸十分魅惑的握住權知夏的下巴,揉捏撫摸,權知夏不由呼吸急促,口乾舌燥的,她抓住唐靖陸的衣袖,找個借口,“我有點渴,要去喝水。”
剛踏處一步,唐靖陸直接把她給拉回來,“這裏有水。”
說著,唐靖陸直接摁着唐靖陸的腦袋,截住了她的唇瓣,權知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兩片柔軟的唇瓣貼着着她,這也是她唐靖陸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這麼主動親吻她,不知為何,竟然會有一種雙=酸澀感,眼睛也不由的紅了。
愛了唐靖陸這麼久,竟然會突然之間吻着她。
權知夏沒有拒絕,而是用力的拽進他的衣袖,留戀,也會覺得欣慰,她終於讓唐靖陸有一點對她動心了。
當唐靖陸伸進嘴裏,權知夏有些抗拒,但是唐靖陸從來不在乎她的抗拒,越是抗拒越是貼合得近,把權知夏抵在牆上動彈不得。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權知夏的腦袋都僵硬了,抬着頭承受着,嘴裏不停的嗚咽。
權知夏掙扎無果,也讓唐靖陸起了反應,身下有些熱,這是權知夏帶給他的反應。直到權知夏呼吸,唐靖陸才鬆開她。再次回頭看,管家正站在不遠處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們。
這下都尷尬了,管家從容不迫的啃聲,“你們繼續,就當著我沒來過,繼續。”
說著灰溜溜的走了。
權知夏捂着發熱的唇瓣,臉像是西紅柿一樣,“唐靖陸,你是不是是今天吃錯藥了。”
以前他可從來不會親他,估計能夠讓他這麼親吻的女人也就是唯一,但是他現在的樣子好像半死不活,沒有任何的起色。但在唐靖陸眼裏,只要她能夠開心的活着就行了,其他都不需要管太多。“
“我確實吃錯了,要不要給我解一解?”唐靖陸調侃的說道。
權知夏垂着他的肩膀,“我難得理你,要去睡了,太累了,今天不歡而散都是拜你所賜。”
權知夏決定就這樣吧,和唐靖陸之間不管有沒有唯一,那也是過去了,她不應該抱着過去的影子看待唐靖陸,同樣公平的讓他回到自己身邊。
隔天,權知夏出門,唐靖陸還不放心的跟在身後,像是怕她和秦陽見面似的,做她的貼身保鏢,權知夏詢問,“你怎麼回事,我出門你也跟着,你不是平時很忙嗎?現在難道是不忙了?”
“我現在不忙,能夠跟着你,怎麼呢?不行嗎,還是說你還想去和秦陽見面?”唐靖陸詢問。
“這是我的事情,你根本就沒必要這麼擔心。"這完全是奇葩作為,唐靖陸什麼時候這麼害怕她和秦陽見面。
“你知道嗎?”唐靖陸突然停頓了,“我不能再失去一個了,要是那樣我真的一無所謂。”
權知夏停住了腳步,心底有些傷感,可能是因為這個人是她的丈夫,也不太忍心,“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人打擊你不成?”
唐靖陸苦澀的笑了笑,雙手放入袋口袋裏,“你知道的,唯一我就是這樣失去了。知夏,你應該很清楚,之前我確實深愛着唯一,也包括現在,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愛着唯一,但曾經失去過,所以感覺到害怕,唯一讓我害怕過一次,這次我不想了,我想留着你,留着你在我身邊,不管我以後的日子度么的辛苦,你我不想在失去,因為我知道這世上純粹的感情來自不易。“、
不知歡喜不知憂愁,她也在擔心,不過全部都有唐靖陸說出來了,“我以為你只可能愛着唯一,這輩子都是她了,但你現在好像並不只是愛她。靖陸,我等了多久,才等到你說你不確定。”
唐靖陸也不只帶自己是為了什麼,為何要說這樣的一段話,這樣說就是把對唯一的愛轉移到權知夏身上,唐靖陸握緊拳頭,不由的手心冒汗,他沒有忘記權知夏,最怕她的是不相信自己。
權知夏笑了,“你這麼擔心我,我以為你只擔心着唯一,現在唯一懷孕了,你就把目標轉向我了,但是你真的愛我嗎?靖陸,你告訴我,你害怕是來自於喜歡嗎?”
權知夏現在的話有些咄咄逼人,她也有些介意吧,表面上是唐靖陸緊張她,可實際上她吃着唯一剩下的東西,唐靖陸最後那點喜歡變得搖擺不定,越發廉價了,她希望自己能夠成為唐靖陸心底的唯一,竟然心底有些高興,他的轉變,把目光都拉回到自己身上了,可她還想要的還要的事純粹。
“你告訴我,你還愛唯一嗎?或者多久,你把對她的喜歡全部都給我。並不只有你的佔有欲強,我也是,我需要的是你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