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鑄劍庄之風雨江南路
?江南路上阻隔重重,
貞英暗中保護瑩瑩。
上章說道:貞英心痴難改,偏激嗜殺,瑩瑩以誠感化。貞英道姑恍然大悟。天魔教內訌,雲茜遭人追殺。小廟偶遇,梟雄中毒身亡,危急關頭,子揚姍姍來遲,救雲茜,葬梟雄,點化雲茜。
接上回,
東方明亮,艷霞映天,遙徑之上,依稀人行。子揚前行,昂首闊步,仰天屹立,情意所傾,隨之左右,帷幔重重,心有隔閡,便是情結。風雨同舟,歷久持恆,暗生情愫。
雲茜心生悲愴,常常哀婉,子揚心有不忍,噓寒問暖,憐惜倍加。兩人行之齊魯之邊,見一客棧,便投宿問路。巧合之下,遇瑩瑩一行人。兩兩相望,情牽一線,卻隔千山外。
一家“客樂客棧”不倫不類的矗立在兩界之間。店面不闊,木新漆濃。店雖小,客流不止,人來人往,一副鼎盛之相。奔波勞碌,紫晶晶有些疲倦,望之客棧,喜出望外。剛入客棧,被姐姐拉住,晶晶不解,問道:“姐姐何意?”
一中年抱劍上前,鬢前垂下兩股白髮,人雖老容,卻氣宇軒昂,不減當年。中年上前,笑道:“姑娘聰穎過人,出類拔萃,令人折服,此間客棧不倫不類,蹊蹺異常。”
紫瑩瑩望中年,有籠之意,便贊道:“俠士儀錶堂堂,正氣凜然,小女子有幸交之,不知賞面。”
胡一圭望白布蒙面的瑩瑩,拱手行禮,言道:“姑娘美貌驚鴻,名家之後,日前在齊魯之地,姑娘捨身改善貞英道姑,實在令人欽佩。”
紫瑩瑩笑而無聲,攜眾人入內。
胡一圭坐於牆角獨飲清樽,一位拄杖老婆婆緩步進入客棧。有一女童隨於後面。胡一圭一瞅婆婆,微微一笑,斟酒滿杯,孤寂暢飲。侯子揚帶夏雲茜進入,眾人仇視望之,雲茜不知,垂頭喪氣,愁容滿面。侯子揚注視眾人,長槍石化山,川中二惡,花花公子成劍飛相對而坐。
此時,華山二龍步入大廳,望夏雲茜,憤懣不已。便拔刀上前,謾罵道:“天魔妖女,還明目張胆的坐在這裏。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妖女,持着天魔刀濫殺無辜。”
侯子揚面色平和,處之泰然。成劍飛向長槍石化山悄聲說道:“今日我們擒住那妖女,一定可以名聲大噪,從此江湖有名女。”
邱大龍瞧夏雲茜之容,心生盪意,如此美人,令人振奮。華山二龍齊刷刷將刀舉起,砍向夏雲茜。子揚抱住夏雲茜細腰,旋轉蹁躚。神槍石化山一看侯子揚功夫,愕然驚魂,持着長槍到侯子揚面前,槍尖刺喉。侯子揚中指食指一夾,石化山神槍成沫。石化山一看,後退一步,定睛相望。華山二龍望而生畏,躊躇不前。紫瑩瑩一看,從樓上邁着輕盈步伐,走到侯子揚面前,“嘻嘻”一笑說道:“你真是自不量力,一山更比一山高。”
胡一圭一看侯子揚內勁,瞠目結舌,拎着醇香之酒,笑顏上前,走到侯子揚面前嘴角有一絲相惜的笑意,說道:“想不到江湖上有這樣出類拔萃的人物,看來我等久居深山,孤陋寡聞了。”
侯子揚一看中年人,站起來,說道:“前輩手持美酒,莫非要請我小酌一杯。”
胡一圭微微一笑說:“兄弟果然爽快,我們今日一醉方休如何?”
紫瑩瑩對胡一圭說:“前輩見諒,我與相士有一些私事要談,還請見諒。”
胡一圭將罈子中濃濃香酒斟到一旁碗中說道:“相見便是緣,是否賞臉喝完這一碗。”
侯子揚端起溢滿的酒碗,一飲而盡,將碗底朝下,滴酒未落說道:“前輩豪爽,瞧得起在下,我先干為敬。”
胡一圭“哈哈……”笑起來,轉身離開。
成劍飛望着美若天仙紫瑩瑩,心生愛慕,便對侯子揚有了敵視之意。成劍飛暗想道:“侯子揚,你別囂張,等我學會紫雲劍法,一定要讓知道我的厲害。”
侯子揚攜帶着夏雲茜到了紫瑩瑩房間。晶晶鄙夷不屑雲茜。盯着雲茜想到:“這個女人形影不離跟着侯子揚,一定另有所圖,為了痴情的姐姐,我得幫姐姐一把。姐姐太善良,這樣下去不行的。”
瑩瑩對子揚白班殷勤,夏雲茜心裏有些不安。挽住侯子揚,顯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央求道:“我覺得很悶,我們離開這裏。”
侯子揚站起身,帶着木訥難開的夏雲茜離開。躁動不安紫晶晶拔劍刺向夏雲茜的後背心。紫瑩瑩一看,立即閃到妹妹前面。晶晶望着姐姐維護情敵,氣憤不已。侯子揚微微扭頭,望着紫晶晶說道:“以後不要趁人不備就出手,下次我會出手。”
紫晶晶臉色大變,暗自尋思道:“好一個侯子揚你對我姐姐不聞不問,這樣視若無睹,別怪以後大逆不道。”
侯子揚帶着夏雲茜到了一間簡陋的房子。安置到床上,說道:“這幾天你總是悶悶不樂,心裏面一定很累,有什麼事?你可以說給我聽,只要你能夠信任我。”
夏雲茜望着英俊善良的侯子揚想:“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得恭喜自己,現在叔叔他們叛亂,爹爹歸西,跟在一個武功高強的人身後,誰人敢欺。再說,像他這樣的人,誰人不愛,近水樓台先得月,紫瑩瑩你一定會輸給我。”
紫瑩瑩看到帶着琵琶的女子勤快跟隨,沒有任何的異常之象,便打消疑慮。一個落難街頭女孩,沒有什麼可以可疑竇的。可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要防備一點。以防萬一。紫瑩瑩走到侯子揚門前,輕輕一敲,叫道:“子揚,我有事跟你談談,可否出來談談。”
侯子揚聽到門外有人叫喚,便開門而出,到了樓道之中,望着紫瑩瑩,不敢躍前一步,說道:“你找我出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商榷。”
紫瑩瑩回首,說道:“這客棧處處透着怪異,恐怕是一個極為危險之地。”
侯子揚微微一笑,望着大廳喧囂的人們。說道:“這點沒有錯,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即將成為眾矢之的,一定要多加防備。”
紫瑩瑩望而疑惑,問道:“這話從何說起。”
侯子揚說道:“武林中人對凈月谷主忌憚三分,再則神秘組織要霸道武林,要解決的勁敵,一是天魔刀傳人,二者是凈月谷主。”
紫瑩瑩點點頭。
胡一圭坐在角落喝孤酒,成劍飛尋思片刻。攜美酒近前,笑笑嘻嘻說道:“大俠豪氣干雲,甚是相交為知己。”
胡一圭對成劍飛的話置若罔聞,瀟然自在,斟酒酌釀,絲毫未搭理之意。成劍飛被澆冷水,心涼寒骨,一策不成,又生伎倆。成劍飛從腰間解下一個錦布搭包,裏面全是黃燦燦的金子。胡一圭正氣凜然,絲毫不為所動。胡一圭拿起桌上劍扛到肩上說,傲氣十足,離開客棧。
成劍飛看着胡一圭身影說:“石化山,你去跟着他,明天的太陽,他會看不到。”
突然兩個人跳將出來,到成劍飛面前,攀附着說道:“成公子放心,殺雞焉用牛刀,讓我去處理。”
紫瑩瑩望着大廳中成劍飛,得意洋洋,有很多市儈小人伴隨左右。更有很多附炎趨勢之人獻媚。成劍飛向眾星拱月,驕氣十足。
紫瑩瑩望着成劍飛說道:“方才那位大俠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俠骨丹心,可是這些小人定會暗算於他。”
“你幫我好生照顧雲茜,我跟上去瞧瞧。”
紫晶晶聽之憤然,轉身向晶晶之屋。瑩瑩覺察,隨於后,闖入房中,執劍辱罵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妖女,我要殺了你。”
紫瑩瑩一見妹妹有了歹意,大叫道:“晶晶住手”
紫晶晶雖然躁動魯莽,卻慧根向善,一時之燥,被姐姐這樣一喊,立即抑制住心裏的躁動。轉身對姐姐說:“可是,她用狐媚之術迷惑侯子揚,那你……”
紫晶晶欲言而止,闊步離開。
夏雲茜站起身,“呵呵”一笑說道:“紫瑩瑩,你難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你三番五次救你的敵人,我未必會感激。”
“此言差矣!我並沒有將你看作敵人,而是知己,摯友。”
天色已晚,月陰初現,星疏點點。四周無人,荒草萋萋,風吹拂面,蟲鳴鳥啼,夜歌笙舞。
胡一圭行路緩緩,聽身後之步伐,擔敵暗出損招。絲毫不驚,不慌不畏。行至一座小丘之下,兩道黑影跨越而過,背身站在前面。胡一圭止步,問道:“兩位是何人?為何攔住我的去路。”
川中二惡轉身,擺出銀鉤,其中一個人說道:“你這傢伙真的不識抬舉,成公子誠意相邀,良禽擇木而棲,只要願意投入成公子麾下,一定揚名立萬。”
胡一圭“哈哈哈……”狂笑起來。川中二惡擺勢舞動鐵鉤,向胡一圭襲來。胡一圭拔劍相觸,三人對打起來。胡一圭舞動手中利刃,沒有用到幾招,兩人被人傷到。成劍飛一躍而起,向胡一圭後背刺去。胡一圭聆聽劍聲,轉身猛烈的一刺,向直戳成劍飛咽喉。劍離咽喉只有一寸之處。突然一陣驚雷,氣勢洶洶,銳不可擋。胡一圭被震出幾米,倒在地上。一個黑衣人閃到胡一圭面前,旋轉着右手手掌,向無法動彈的胡一圭打去。胡一圭一瞧,翻身而起,將掌力躲開,只見塵土飛揚,周圍混沌難見。黑衣窮追不捨,躍上小丘。胡一圭暗自驚詫,對方功夫招招致命,無懈可擊。趁着塵土飛揚,侯子揚側飛而出,拔出要見青絲軟劍,與神秘高強的對戰起來,胡一圭退到一旁,靜觀其變。只見兩個人旗鼓相當,對戰酣暢,對戰許久,侯子揚佯裝落敗,退身到胡一圭身旁。侯子揚用遒勁的內力並沒有使用無影神功。怕對方辨認出來。數月之前,神算子被奸人所害。臨死之前將一套逃生功夫傳於侯子揚,侯子揚揮劍,使出極為笨拙的功夫,乍一看,卻是漏洞百出,侯子揚以弱給對方可乘之機。黑影人看到侯子揚施展的功夫有些散亂,沒有任何的守護能力和抵禦能力。黑影人得意忘形,侯子揚趁人不備,翻身而起,帶着胡一圭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黑衣人沒有注意,對手逃之夭夭,也轉身飛身離開。兩人一路狂奔,跑至客棧門口。
胡一圭對侯子揚感激在心,說道:“兄弟援手,在下感激不盡。”
侯子揚將要離開,突然叫住侯子揚問道:“兄弟且慢,在下想知道神算子是怎麼死的?”
侯子揚轉身,望了望胡一圭問道:“前輩是何人?與家師是友還是敵?”
胡一圭說道:“兄弟,我是神算子師弟,我在境外閉關修鍊,誰知江湖傳言,我師兄死於非命,無奈之下便出山相察,順便了解多年前一樁恩怨。”
侯子揚沒有任何隱密,暢所欲言,將所見所聞,講於胡一圭。
胡一圭說道:“近年來,江湖出現一個神秘組織,堪比當年的天魔教,兇殘無比,濫殺無辜。”
侯子揚說完,轉身進屋。
紫瑩瑩剛出屋子,侯子揚急匆匆趕來。兩人相望持久。
夏雲茜看到侯子揚回來,喜出望外,擠開瑩瑩,擁抱興奮。瑩瑩醋意濃濃,心澀難熬,輕步蓮移,緩緩離開。
夏雲茜惝悵難收,說道:“我不想離開你,一刻也不想,非常想念,就怕你一去不回。”
侯子揚撫摸着夏雲茜亂糟糟的頭髮說道:“對不起,我方才有事!”
紫瑩瑩回到房間,取出寶劍,拿出項鏈,瞅着這兩種物品,久久無語。妹妹上前,端着茶水走到瑩瑩面前,“哼”的一聲放到桌上,說道:“姐姐,你這是成全們,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紫瑩瑩收起項鏈,說道:“緣分天定,一切順其自然。”
紫瑩瑩端起茶水搖晃一下,揭下面容之布,說道:“這茶有些問題,我們將計就計,制那些人。”
紫瑩瑩佯裝喝着杯中之茶,喝完之後,假意昏昏沉沉,趴在桌上。晶晶也倒在地上。兩人昏倒之後,一群蒙面人闖進屋子,一個人色心四起,對身後幾個人一招手說道:“你們先出去,一會兒再進來。”一群人退身出去。一群人關上門。蒙面人脫下黑衣,笑嘻嘻說道:“這兩位都是江湖上驚艷四方美女,想不到我有這艷福。”
黑衣人走到茶水桌旁,向紫瑩瑩臉上摸去。瑩瑩覺如醒,心生怨氣,欲要出手。突然窗外躍進一個道姑,一拂塵甩開黑衣人,打到門檻旁。黑衣人一看,站起身說道:“你是貞英道姑,想不到名噪江湖貞英道姑,什麼時候被一個黃毛丫頭指揮。”
貞英道姑一看,笑道:“無心俠,想當年你赫赫有名,今日怎麼不敢在江湖上走動,是不是做了什麼違背江湖道義的事情。”
紫瑩瑩起身,盯着無心俠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殺我?”
無心俠被紫瑩瑩盯得死死,無心俠從一個女孩眼中看不到柔情似水,反而是慎人的眼神。一個女孩,將用功到眼神之中,其武功造詣非同一般。外面“砰砰”敲着門。晶晶起身,拔出清風劍,如閃電一般,架到無心俠脖頸上悄聲說道:“告訴外面的人,你沒有辦完事,先等等。”無心俠依照行事,紫瑩瑩用手指一彈,從袖子中彈出一顆雨點大藥丸,送進無心俠的口中。貞英師太見紫瑩瑩沒有中毒,躍窗而出。紫瑩瑩揮手,將無心俠押到茶水桌前,紫瑩瑩蒙上白布,說道:“你竟敢向欺辱於我,又看了我的面容,你應該怎麼辦?”
紫瑩瑩一言,無心俠戰戰兢兢說道:“凈月聖女,冰清玉潔,沒有人敢冒犯,我自願挖開眼睛,從此隱跡江湖,不再與你作對。”
紫瑩瑩說道:“你當年背信棄義,殺人如麻,更玷污很多純潔少女,當年我外公救你一命,你對天發誓,要改過自新,可是你怙惡不悛,變本加厲,不用自己動手,我給你吃了喪目丸,一日之後,失去光明,和瞎子一般。如果你能告訴我幕後黑手,我可以恕你之罪。”
無心俠苦苦哀求說道:“我也不知道指揮我們的人是誰,不過我們受命於邱印。”
紫瑩瑩愕然驚嘆,說道:“現在你走吧!不然我不會再留情,你會失明,那是你咎由自取,只要你為善為好,災滿福當自來。倘若你還作惡,一定會遭到報應。”
無心俠退出屋子。門邊守得人也目瞪口呆,一聲不吭,似乎被人封定脈絡。無心俠一一解穴,眾人如木偶一動不動。無心俠覺得眼睛有些刺痛,眼睛開始模模糊糊。成劍飛回到客棧,急匆匆跑上樓,走到無心俠面前問道:“成功沒有,擒住兩位美人沒有?”
無心俠跪在地上,佯裝委屈滿腔,說道:“成公子為我做主,那兩個凈月谷魔女,給我吃了喪目丸,我就要看不見了。”
成劍飛一揮手,幾個人衝進房子,窗戶開着,裏面空無一人。成劍飛走到窗邊,仔細觀望,突然嗅到一陣清幽香氣。成劍飛一行人全部被想起誘惑,不忍離開。石化山沒有兒。任何的感覺,行到茶水桌旁,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道:“神槍石化山,閣下沒有嗅覺,自然不會中毒,他們中了幻香散,中毒之後,身若木質小,呆若石像”
石化山一看,眾人立即被石化,與外面的人如出一轍。紫瑩瑩一行人出了客棧。侯子揚帶着雲茜離開客棧,胡一圭也躲到一旁低洼處。一大群急匆匆趕來,來人腳步整齊,雄渾有力。一群人停下來,舉着通亮的火把。店家一直沒有出現,看到這一群人,來到客棧門前笑臉相迎。領頭一個人問道:“那個相士,和凈月谷的人是不是困在裏面。”
店家說道:“不是,屬下一打盹,客棧高手被公子所用,一不小心,所有的江湖高手偷偷溜走。”
領頭的蒙面人朝着店家狠狠一耳光說道:“是你們做事不夠謹慎,還怨公子,你也太大了。”
石化山見到眾人,急切說道:“護法來的真的及時,公子等人中了毒,你快去救他。”
百毒婆婆拄着拐杖,慢悠悠走到蒙面人前面說道:“你們不要進去,你們想毒倒眾位英雄,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你們裏面的人全部中了別人毒。”
說完,百毒婆婆帶着葯女笑着離開。
蒙面人攔住百毒婆婆說道:“聞名遐邇的百毒婆婆在此,要解毒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可想好了,救了我們公子。可是有富貴榮華。”
百毒婆婆“哈哈哈哈”冷笑幾聲說道:“成飛雄坐山觀虎鬥,得到了武林至尊之位,純屬運氣,我老婆子閑雲野鶴慣了。”
說著帶着弟子要離開。
蒙面人翻躍到百毒婆婆面前說道:“想走,要問問我。”
說著,一擺刀,向百毒婆婆砍去。百毒婆婆一捏手杖,一股黑霧從手杖頭射出。蒙面人不敢上前,退身幾步。眾人沒有防備,紛紛中毒倒地。侯子揚見識過百毒婆婆下毒手段。客棧的人大多中毒,百毒婆婆手筆不小,不知何意。侯子揚拉着夏雲茜俯身向眾人後面走去。兩人跟隨百毒婆婆到了一個破爛的茅草屋,走進茅草屋。侯子揚和夏雲茜到了窗前,趴在窗戶前向裏面望去。有一個中年書生,背站着問道:“百毒婆婆,事情辦的怎麼樣?”
百毒婆婆很自信回答說道:“我給客棧的人都下了毒,成功嫁禍給了凈月谷聖女。”
突然,紫瑩瑩閃影到屋子,說道:“原來天魔教餘孽竟使出一些卑鄙伎倆。當年樂山大戰之前,魔教副教主夏秋風偽裝武林正道人士,潛藏在英雄,用同樣的手段設計下毒。現在又利用百毒婆婆,讓我成為江湖公敵,實在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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