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表達心意
“你在胡說什麼?”蕭錦瑟還當是自己聽錯了,沒想到魏楚河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臉上寫滿了錯愕卻在一瞬間就別過臉去,不想回答這人的話,更希望他能收回這話。
“我說什麼,你清楚,我是不是胡說你更清楚,錦瑟,我不相信這麼久以來,你都不懂我心中的想法。”
魏楚河看着蕭錦瑟這個模樣心中是一陣失落,可是卻很快就回答了蕭錦瑟的話,臉上掛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並沒有放開拉着蕭錦瑟的動作,好像兩人被定格在了這一刻一般。
“我對你從沒有過那種想法,不管我和呂瞾如何,不管我和他是否會有結果,我都不曾想過要你為我做事是這個緣故,魏楚河,若我做錯了什麼讓你誤會,我很抱歉。”
蕭錦瑟轉過身去,掙脫了魏楚河的手,緊皺這眉頭希望自己聽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看現在這個情況,似乎是不可能的了吧?
“我沒要你回答。”原本以為魏楚河會黯然傷神,可卻沒想到這人凜然一笑,豁達的說道。
“你……”蕭錦瑟一陣不解,這人不要她的回答,那要什麼?
“說出來不過是不希望你糊塗罷了,我心悅你是我的事,與你無關,錦瑟,不要放在心上。”魏楚河饒到了蕭錦瑟跟前,抿嘴輕笑說出了一句道,臉上寫滿了淡然。
不知為何,這人雖然天生帶着玩世不恭,可是卻總叫人覺得十分豁達,從不會叫人覺得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動怒,亦或者是不滿。
難道他們師兄弟都是如此嗎,蕭錦瑟一時之間有些迷糊了,到底站在她面前的是魏楚河還是呂瞾。
“若你對我的所有幫助都是因為這個緣故,那我不想利用你,魏楚河,我也希望你明白,我蕭錦瑟從不是那種人。”
蕭錦瑟冷着臉色,總覺得自己好似被這人想成了十分陰險的那種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利用旁人,可只有蕭錦瑟自己心中萬分清楚,她不是。
“我自然明白你不是那種人,錦瑟不必多想。”魏楚河抿嘴輕笑,不把蕭錦瑟的話放在心上,看着她的眼神中依舊滿是愛意,似乎不管蕭錦瑟怎麼說,他決定的事情都是沒有迴轉的餘地的。
“我這一生,從未愛上過什麼人,對你我亦不知道是不是愛,只是至少到現在為止,我對你是有好感的,所以唯願你好。”
魏楚河再次解釋了一次自己這樣做的緣故,愛與好感不是一回事兒,他希望蕭錦瑟明白,自己沒有過度剖析蕭錦瑟,所做的一切都是心中所願。
“好了,不要說了。”蕭錦瑟打斷魏楚河的話,想要開口讓這人離開,雖然魏楚河說出來的話會打亂蕭錦瑟所有的計劃,可即便是如此,蕭錦瑟也不會在感情上利用這個人。
“好,那我們就不說,說說看你的計劃。”魏楚河卻好似意料之中的繼續開口,讓蕭錦瑟想下逐客令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來,硬生生的攔腰截斷。
這個時候魏楚河說出這樣的話,分明是在告訴蕭錦瑟他也沒有多想什麼,如果這個時候蕭錦瑟再趕走魏楚河,那分明是這人自己心中有鬼。
如此此地無銀三百兩,蕭錦瑟不會做的。
“只要讓陳靈兒相信我肚子裏的孩子還在,她就一定會再次想辦法要這孩子的命,更甚者怕是會要我的命,所以我想讓這些背後的人都露出馬腳。”
蕭錦瑟沉吟許久,這個時候是應該顧全大局的,她不應該在這些兒女情長的小事上如此糾結,更何況大仇未報,蕭錦瑟怎麼也無法讓自己安心。
“說的沒錯,陳靈兒這人雖有手段,可是身在楚國卻束手束腳了,所以我想她最希望的就是你落入無法反抗的境地,這樣她更好動手。”
魏楚河點點頭,這一刻兩人好似都當剛剛的那一幕沒有發生過一樣,在外人看來更是一切正常,大概這兩人太過理性是會如此,只是叫人看着有些害怕。
“我現在難道還不是這樣的境地嗎?”蕭錦瑟冷笑了一聲,如今的她就是如此啊,難道魏楚河還沒有看出來她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嗎,蕭錦瑟作為長公主如今可在禁足之中。
“公主殿下何不想一想,陛下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魏楚河晃了晃身子坐在桌案前,輕笑着說起了這件事,這大概在蕭錦瑟心中是一個心病,若是無法問出答案,蕭錦瑟會一直去想。
“你此話何意?”蕭錦瑟頓時回過頭來,緊盯着魏楚河,等着聽這人接下來的話。
這一瞬間蕭錦瑟似乎明白了什麼,之前蕭錦瑟就一直覺得楚文帝忽然之間禁足自己這事情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現在魏楚河如此說出來,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可是卻又似懂非懂。
“陛下是楚國皇帝,說什麼都不會與魏國公主一條心,這樣做無非是為了達成某些目的,如今公主需要知道的就是這個目的是什麼了,在陛下心中,究竟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公主被禁足去完成的呢?”
魏楚河繼續引導,希望蕭錦瑟可以自己想通這件事,笑吟吟的盯着蕭錦瑟,他相信蕭錦瑟這樣聰明一定能明白他在說什麼,想到這裏心中自然也是放心的。
“父皇與我的目的一樣,是希望能讓魏國放下戒備?”
她沉默了許久,最終抓住了一個最有是可能的答案,不敢保證的說出來,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說話的語氣也叫人那樣是的沒有底氣。
“說的沒錯,就是魏國。”魏楚河點點頭,提到魏國的時候眼神中似乎有那麼一瞬間的光點,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蕭錦瑟甚至懷疑,剛剛那一瞬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可是父皇多年來無意於魏國,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為何要這樣做,我怎麼想不明白。”聽到這裏蕭錦瑟只覺得犯糊塗,越發不明白楚文帝這樣做的原因了,還是說有什麼是她沒有想到的。
“這段日子,陛下與師兄來往頗多。”
他又給了一個提示,也只是這一個提示,好似足以解釋所有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