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西藏
在動筆之前,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麼要寫?就象在西藏時,經常有人在問,你為什麼到西藏來?
這兩者看似沒有必然的聯繫,但於我,卻是密不可分的。
去西藏的人原因很多,有朝聖的,有因為夢想,有尋找聖地,當然也有獵奇獵艷的。這些人在西藏,因為沒有利益關係,沒有厲害影響,人和人之間的關係變得簡單,透明起來。沒有了利益,也就沒有了提防和算計。沒有了提防和算計,人性的本質也就不用偽裝。這就是西藏的魔力之所在,當人和人之間只是純粹的人的關係,這樣碰撞擦出來的火花也更絢麗多彩。許多的時候,所謂的道德掩蓋着事情的本來面目,一旦剝去所謂的道德掩飾,你會發現這事情其實也很美。同樣的一個人,在西藏是這樣的,在內地卻是那樣的。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南橘北積的事情,一個現象的產生必然有其深層的原因。
寫的走向也通向了兩極,一是故事離奇的大眾讀物。一是深遂莫測的思想堆積。我一度在這兩者之間徘徊。
在西藏經歷的人和事,讓我依然身在其中。記得有一個老師曾告誡我,你必須跳出世界,才能看清世界。可人真的能跳出世界嗎?
最後,還是降央卓瑪的那一首《那一天》點醒了我。
其實很簡單,我只是告訴大家,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地方叫做西藏。在西藏,有這樣的一些人。在這些人身上,有這樣的故事。
於是,一邊聽着降央卓瑪的《那一天》,一邊信馬由韁地開始寫了起來。
《想起西藏》,藉助西藏的神奇,映照着我們來來去去的光陰,和光陰里晶瑩剔透的心。
我是這樣構思的,我會竭力讓《想起西藏》輕鬆一些,美一些。想是這樣想的,但最後會寫成什麼模樣我卻不好說。
我怕管不住我信馬由韁的思緒。
我怕管不住我信馬由韁的筆。
降央卓瑪在唱:那一瞬,我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