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章 一戰而下
“水泊草寇,可敢一戰?”
大概是怕梁山軍對付石寶那樣再來一次萬箭齊發,開打之前方傑照例是大罵叫陣,而梁山軍這邊自然沒有怕的道理。
你願意斗兵,我們就跟你斗兵;你願意斗將,我們就跟你斗將!
當下樑山軍中韓世忠也不答話,挺槍躍馬直殺過來。
方傑見韓世忠身高體長,蜂腰猿臂,一副天生的斗將身材,加之在路上就聽了梁山軍與永樂軍的一系列單挑戰績,也不敢大意,抖擻精神舞動方天畫戟迎殺過去,很快便與之戰作一團。
只見四條臂膊縱橫,八隻馬蹄撩亂,征塵影里,殺氣叢中,來來往往,左盤右旋,眨眼便鬥了二十餘回合,韓世忠便被殺得力怯,只得猛攻兩招殺開圈子往本陣便跑。
方傑年輕氣盛要建頭功為永樂軍重振士氣,又哪裏肯放?忙縱馬趕去,奈何韓世忠的戰馬實在好過他胯下坐騎太多,眨眼便跑出去好遠。
方傑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追趕的時候,不想這時白欽又大喊一聲“兄長莫慌,我來助你!”殺將出來。
方傑大喜,立刻接住白欽繼續廝殺,兩人又鬥了近三十個回合,白欽漸漸力怯,有些抵當不住,再次猛攻兩槍打馬就逃。
方傑連勝兩陣,心中大喜,暗道梁山軍也不過如此嘛,當下便下令吹響號角,一騎當先領着一萬五千御林軍掩殺過來,梁山軍這邊韓世忠見狀連忙下令向後撤退。
就這樣,方傑率領的一萬五千御林軍前鋒得以大搖大擺進入蘇州城內。
不久后,永樂朝太子方天定也率領援軍主力水陸並進開到蘇州城下,梁山水軍稍稍攔截一下,也就放永樂水軍進了城。
卻說蘇州城內,司行方見方傑和方天定如此輕易就殺破包圍進入城內,心中滿是疑慮,說道:“我觀梁山軍諸將皆是武藝高強之輩,所領兵馬更是百戰強軍,漢唐雄風亦不過如此,如此輕易就放金吾上將軍與大太子入城,莫不是有詐?”
永樂朝寶光如來國師鄧元覺也道:“小僧亦覺此事太過蹊蹺,此時想來,莫不是梁山軍想將我等聚在一處好一網打盡?”
方傑聞言不悅道:“元帥、國師言重矣,想那梁山賊寇成軍不到兩年,擴張就如此之快,攤子鋪得如此之大,又是打趙宋朝廷,又是打西賊、又是打高麗倭國。
不僅在關西河曲駐兵幾萬,又在海東半島駐兵幾萬,又在倭國駐兵幾萬,還要在梁山泊左近駐兵十萬,現在又來打永樂朝。
就算兩位說的不錯這廝們端的是兵精將猛,平攤下來又有多少猛將精兵來到這裏?以某看來,此次南侵的梁山軍便不過如此,不過是名頭嚇人罷了,你們明日且安坐城頭,看方某如何破敵!”
要知道方臘軍中可是存在着典型的家族專權現象,方氏宗親的地位遠高於其他文臣武將,比如呂師囊堂堂南國樞密使(相當於國防部長)就差點被方貌斬了,是以司行方和鄧元覺也不好再說甚麼。
反正已經進城了,接下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自己多警惕一些就是了。
很快到了第二日,一大早方貌、方天定、方傑便下令殺豬宰牛,犒賞三軍飽食一頓,隨即各自披掛上馬,打開城門放下弔橋出城挑戰,方天定則領着一些人登上城門樓,看堂弟方傑廝殺立功。
“梁山草寇,快來送死!”
方傑前日連勝兩陣,之後又多次率領御林軍出城挑戰,只殺得梁山巡哨騎兵望風而逃,當真是好不威風。
這時見梁山軍竟敢主動應戰,方傑一下激動得熱血幾乎沸騰起來,搶先帶着他的副將杜微出陣挑戰,橫戟躍馬的模樣當真有如天神下凡一般威風凜凜。
將為兵之膽,方臘軍士兵就是再不堪,這時也不禁士氣高昂起來,頓時就爆發出一陣聲震雲霄的歡呼吶喊聲。
梁山中軍陣中呂將卻冷笑一聲,隨即向孫安、王進投去一個眼神,孫安立即會意出陣應戰,王進則在一旁掠陣觀戰。
“汝等一群殘害百姓的賊寇,還敢在兩軍陣前狺狺狂吠,大放厥詞,既如此我便成全你也罷!對面可是方傑小兒?記住,今日生擒你的乃是梁山大將屠龍手孫安!”
孫安大喝一聲,話音未落已策馬舞劍衝殺過來,方傑大概也知陣前鬥嘴屁用沒有,當下也抖擻精神舞動方天畫戟迎了過去,很快兩人便戰作一團,
只見兩人烏茲鋼寶劍和方天畫戟甫一相交就火花四濺,隨即一股渾厚無比的力量就從方天畫戟的戟桿傳到方傑手中,方傑心中一凜,頓時意識到自己遇上了生平勁敵。
不過到底是年輕氣盛不服輸的性格,短暫的驚訝過後,方傑很快振奮起精神,將手中那桿方天畫戟使得虎虎生風,竟是越打越酣暢淋漓。
只見這兩人都大展神威,殺氣橫飛,一來一往,一去一還,直酣鬥了三十餘回合仍是不分勝負。
卻說這方傑二十歲不到,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因為“皇侄”的身份加上武藝確實高強,平日也是打遍永樂軍諸將無敵手,受盡了馬屁和奉承,自然就生出了一種天下無敵的錯覺。
這時與孫安打了三十餘回合,前面二十回合還好,越打越順暢越打越酣暢淋漓,可二十回合之後就全程被對手帶節奏了,總感覺有力使不出來也似,處處受制於人,那感覺別提多不爽了,頓時就有些急了。
想我可是南國第一勇士,平日裏大夥張口閉口都說我有萬夫不當之勇,現在竟鬥不過梁山軍一個無名小將,這叫我的面子往哪裏放?以後還怎麼混?
想到這裏,方傑頓時就發了狠,一下把壓箱底的殺招、絕招、狠招全都使出來了,竟然只攻不守一招狠似一招,一招快過一招,有如狂風暴雨般連攻了七八個回合。
要知道殺招和絕招之所以叫殺招、絕招就是因為不可輕用。
一來是因為這樣的招式施展起來極其耗費精神和力氣並且容不得半點差錯;
二來大多這樣的招式都是偏重於進攻而不得不暫時忽略防守,若是遇到高手反而容易被反殺;
三來就是作為最後的撒手鐧一旦使出還不能取勝,那麼接下來就只有被殺或逃跑的份了。
現在方傑就是這樣,殺招迭出只攻不守竟也絲毫奈孫安不得,心裏頓時就有些慌了,加上使用殺招實在太過消耗力氣,頓時就有些氣喘吁吁,戟法一下些亂了。
而孫安在這時也突然在手上加了三分力氣,頓時就把方傑壓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就在這時,卻見兩人的戰圈外面,一人突然步行從方傑馬後閃將出來,掣起飛刀,望孫安臉上早飛將來,孫安這時正壓得方傑喘不過氣來,自然有閑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早防着在戰圈外晃悠的杜微那廝多時。
卻說另一邊,杜微苦練飛刀十餘年,與方傑這樣配合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加上如此近的距離迎面偷襲,又豈有不中之理?
在飛到撒手之際,杜微甚至信心滿滿的大叫了一聲。
“中!”
然而下一瞬間,眼見那飛刀距離孫安面門不過一尺左右距離,戰圈中廝殺的孫安卻突然一個歪頭,飛刀就擦着他的鐵兜鍪飛了出來,只在盔側帶起一點火星。
在做這個動作的同時,孫安甚至還在烏茲鋼寶劍上加了兩分的力量和速度,隨手一劍便削掉方傑方天畫戟上一小段月牙小枝。
做完這些,孫安還有空閑轉頭瞥了杜微一眼,嘴角甚至還有一絲獰笑浮現。
杜微偷襲不成,又被孫安這樣一撇,頓時有些懵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一聲凄厲已極的羽箭破空聲在耳邊響起,隨即心口便一涼一痛。
他駭然低頭望去,就見一支羽箭已有一大半沒入自己的胸口位置,鮮血一下飆射出來。
杜微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口已被鮮血染紅的白羽,嘴角污血不斷溢出,很快便仰天倒在地上。
直到這時候,他都不敢相信這結局從來只有我們兩個陰別人的份,之前那個杭州府都統制,人送外號玉龍槍的陳羽便是在躲自己飛刀的時候被方傑一方天畫戟捅下來。
那傢伙武藝也端的是不凡,一手飛戟更是天下無雙,不是照樣死在我們兩人的配合之下?
怎麼碰到梁山軍卻是這樣的結果?
杜微到死也想不明白的事,在梁山軍這邊看來卻是再正常不過了。
首先方傑的武藝本來就比孫安低上很多,雖說在原本的水滸時空中方傑先是和杜微聯手殺了秦明,之後又力戰關勝和花榮(先與關勝戰了十合,花榮來幫忙接着又打了數回合,方傑就這時就“只辦得遮攔躲避”,宋江又派李應和朱仝上陣夾攻,方傑一見立刻拍馬跑了),但說到底方傑的真實水平也就和秦明差不多,甚至還打不過秦明(注1)。
而孫安的能與盧俊義連戰三次五六十回合都不分勝負,武力明顯要高於秦明的。
再加上林氏梁山上眾將和睦經常互相切磋交流,在林沖的帶頭下王進、盧俊義、楊再興等頂尖高手都毫不藏私的將自己的殺招、絕招還有習武、對戰經驗貢獻出來供大家學習。
這樣頂級武學對一般的武將,比如呂方、郭盛、史進、宣贊等人自然毫無用處,但孫安卻差不多是和林沖、盧俊義是同一級別的人,自然是大有裨益。
又有楊再興這個武痴每日陪他切磋比試,王進這個武學大家不時指點,武藝自然要比原本那個時空的孫安還要高上一大截。
這樣算來,孫安打方傑自然就不在一個等級上。
秦明與方傑同一等級,平手或者略略高過方傑一點點,兩個人打得難解難分,秦明使出全力之時杜微突然施放暗器,秦明一下中招也就不奇怪了。
其次,秦明之所以被殺除了實力與方傑相差不多的原因外,另一個原因則是被人偷襲算計,心裏沒有準備這才着了道。
但孫安因為林沖穿越者和陳箍桶的關係,還有時遷、石秀、燕青特務營搜集的消息,早知道杜微喜歡用暗器飛刀偷襲,兩人配合曾經殺死過杭州都統制玉龍槍陳羽這樣的高手(陳羽與關勝單挑三四十回合不分勝負,還用飛戟傷了關勝坐騎)。
是以從一開始孫安就早有心理準備,早防着兩人這一手,加上武藝確實搞過方傑太多,輕描淡寫就躲過兩人這“必殺”的一招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不僅如此,一旁掠陣的王進同樣也早防着杜微這一手,幾乎在杜微飛刀撒手的同時他也彎弓搭箭,一箭就取了杜微性命。
“暗施飛刀偷襲,好不要臉!”
孫安手上烏茲鋼寶劍力氣越發的大了,一劍快過一劍壓得方傑完全招架不住,只得往本陣便走,但這個時候又豈是想跑就能跑掉的?
沒等他使出最後的力氣擺脫孫安雙劍的糾纏,方傑就突然感到手上一痛,掌中那桿方天畫戟就已被孫安雙劍挑飛。
方傑嚇得魂飛魄散不管不顧狠狠一踢馬腹就想抱着馬脖子狼狽逃竄,不想孫安早料到了這一手,單手向前一探抓住方傑腰間鸞帶,大叫一聲“過來吧”就把他生擒活挾過來。
“萬勝!萬勝!”
梁山軍這邊頓時又響起雷鳴一般歡呼吶喊聲,而方臘軍這邊則是驚得呆住了,士氣再次一落千丈,城中之前那些潰兵甚至一多半被這吶喊聲嚇得雙腿發軟,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打起擺子來。
卻說孫安生擒了方傑,卻沒有立即回歸本陣,也沒有一刀把他咔嚓了,而是重重把他摜在馬鞍上,手中烏慈鋼寶劍抵在他的後頸上,來到兩軍陣前高聲叫起來。
“對面的聽了,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趕快派兩個能打的出戰,若是能贏我一招半式,我便放了方傑這廝!若是沒人出戰,或者來的都是廢物,我便一刀咔嚓了這廝!”
方臘軍陣中,還有蘇州城上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一齊將目光望向了分別在兩處坐鎮的方貌、方天定兩人,等待兩人的決定。
兩人這時也是一陣為難,梁山軍擺明了是想再次生擒或者陣斬自己這邊的大將,再次打擊自己這邊士氣,那孫安的武藝明顯要遠高於方傑,連方傑都被他全程壓着打最後生擒活捉,再派其他人上陣不是送菜么?
可是不派人上陣這孫安就要一刀咔嚓了方傑!
這還真是一個難做的選擇!
猶豫了許久,在孫安的一再催促和威脅下,最終還是私心戰勝了理智,方貌當即派出御林都教師賀從龍、東管守將景德、原石寶麾下兩個副將趙毅、範疇出戰。
四將明知不是對手,卻也只能硬着頭皮出戰,好在方臘軍這邊也學乖了並不曾施放暗器暗箭,孫安也就沒有下殺手,先後便將賀從龍、景德活捉過來。
隨即韓世忠技癢,搶着出戰又分別只用了不到十個回合便將趙毅、範疇生擒過來。
到這個時候,方臘軍中眾將士就算再傻也一下明白過來原來之前梁山軍不是打不過我們,而是故意詐敗放我們進蘇州城好將我們團團圍住。
現在形勢是再清楚不過了,斗將是鬥不過梁山軍了;可若是斗兵的話,遠遠望見梁山軍那整齊肅殺,士氣高昂到極點的軍陣,大家心裏同樣沒有半點信心。
這時眾人才一下想起關於梁山軍的種種傳說三千一百騎大破十萬遼軍;一戰而下汴京城;兩萬梁山軍被二十萬西賊主力團團包圍,最後反倒將西賊主力全殲!
如今看來,只怕這些不可思議的傳說可能都是真的了。
就在大家東想西想,士氣大喪,軍心動搖的時候,就聽梁山軍這邊毫無預兆的猛的就擂起了戰鼓,隨即所有的騎兵開始跨上戰馬,一萬多人整齊的高呼起來:“進攻!進攻!投降不殺,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這毫無預兆的響起萬人齊呼頓時嚇得方臘軍這邊膽戰心驚,當場就有人直接崩潰了,大聲哭嚎:“梁山軍攻城了,快跑啊!”
潰兵大喊着轉身就逃,方貌、司行方、鄧元覺等人猝不及防頓時就有些反應不過來,等幾人反應過來時,恐慌和崩潰已經像雪崩一樣傳染到戰場的每個角落。
偏偏在這個時候,城門附近卻率先大亂起來,就聽不斷有人在那裏大喊:“敗了,敗了,城門破了,梁山軍殺進來了,快逃啊!”
要知道這次出城挑戰去的大多都是新到的援軍,留守城池的則以前幾日的潰兵居多。
此時這些潰兵聽到外面萬人共一呼的高喊進攻和投降不殺,又聽城外一陣慘嚎哭喊之聲,再聽到有人大叫城門破了,梁山軍殺進來了,這些潰兵哪裏還會去分辨真假?
更有城內守軍金節帶着幾十名心腹乘勢在人群里大聲鼓噪:“快跑啊!梁山軍戰無不勝,我們如何能是對手?”
“方傑已被梁山軍一刀砍了,司元帥、鄧國師也被梁山軍活捉過去了,敗了,敗了啊!”
“快逃啊……”
這些潰兵本就被梁山軍嚇破了膽,一聽梁山軍殺進來了頓時就都嚇得魂飛魄散,猛的爆發出一陣陣驚惶到極處的驚聲尖叫,然後不顧一切的往後就跑。
蘇州城外,一萬多梁山兵馬甚至沒有正式攻城,只是擂響戰鼓,發出幾聲整齊的吶喊,城內萬餘兵馬就已經騷亂起來,城門附近的人立即有人放下兵器,脫下身上戰袍轉身望后就跑。
後面的人也一下驚醒過來,當即也有樣學樣,一面脫去軍服一面拚命往更後面的人群裏面鑽,心思快的,則是拼盡全力朝兩邊散開,往老百姓的民居里跑,想混作老百姓矇混過關。
城內守軍率先在驚呼亂叫中崩潰了,城牆上和城外的方臘軍也好不到哪裏去,城牆上的還好一些,畢竟有護城河和高高的城牆的檔在前面,多少有點安全感。
但城外出戰的方臘軍卻要直面梁山軍陣列森嚴肅殺到極點的軍陣,直面這支虎狼之師身上所散發出來有若實質的煞氣,再加上萬人如一響徹雲霄的山呼海嘯聲,頓時就有人嚇得心驚膽跳,呼吸不得,手上的兵刃的噼里啪啦就往下掉。
呂將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些,當即也不猶豫,將手中令旗一揮,兩翼輕騎兵就率先殺出,隨後中軍重騎兵也開始加速衝鋒,步兵弓弩手,刀盾兵居后亦開始踩着鼓點整齊的向前推進。
“攻城!投降不殺,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然後呂將就要一萬多梁山虎賁的護衛下進城了。
而蘇州守軍加上從杭州趕來的援軍,總共加一起近八萬兵馬就全都成了梁山軍的俘虜;或者在大崩潰中自相踐踏,跌落護城河被踩死、淹死;或者逃入民居被百姓捉住殺死,獻俘梁山軍。
至此,蘇州城一戰而下,梁山軍加一起的傷亡都不到十人。
說起來簡直不可思議,但其實卻再正常不過。
不說真實歷史上郭藥師兩千帶路黨常勝軍就一路從燕京打過黃河,逼迫宋徽宗禪位宋欽宗並連夜逃往亳州。
就說後世敘利亞剛內戰初期,成千上萬的裝備齊全的政府軍不也被人數遠少於他們,武器更是沒法比的**軍和恐怖組織打得丟盔棄甲,整師整團的放棄陣地丟下坦克大炮落荒而逃么?
所以說不管什麼時候,士氣和戰鬥意志都是決定戰鬥勝負的關鍵因素!
更別說無論軍事素質還是武器裝備,還有組織性、紀律性梁山軍與方臘軍都不在一個級別上。
簡直就如二鴉戰爭八里橋之戰英法聯軍打清軍一樣,完全是單方面的碾壓。
到這個時候,方臘集團也算徹底看清了自己這邊與梁山軍的差距,這仗真是沒辦法再打下去了,現在擺在方臘集團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要麼投降,要麼躲進山裡亡命逃竄。
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
於是幾天之後呂將便一路順風水上來到杭州城下,在城外十里安營紮寨,而永樂朝的左丞相婁敏中、皇叔方也屁顛屁顛來到梁山軍營地,準備與梁山軍商量投降事宜。
畢竟方臘集團只是與趙宋集團有血海深仇,與梁山軍卻沒多大的仇,既然明顯打不過,又不想躲到山裏當野人,梁山軍也沒打算趕盡殺絕,投降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就在方臘被迫與梁山軍簽訂城下之盟,準備全體投降林沖的時候,遠在幾千里之外的金國會寧府,宋朝使者與女真高層貴族的談判亦到了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