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她是冷少的“葯”
夜,花燈初上,流光溢彩。
帝豪大酒店門口,熱鬧非凡。
今天是本市大亨潘家千金結婚誌喜,前來祝賀的人絡繹不絕。
一輛輛豪車在門口停下,一個個雍容華貴,高貴典雅的客人從車上下來。
在酒店外的某角落裏,有兩抹不合時宜的異樣身影不安的站在噴泉邊。
“雯雯,信息可靠嗎?那個冷夜魅今天真的會來嗎?”溫歐菲緊張的扯扯自己身上租來的裙子。
“可靠,我們社長說新娘是冷夜魅媽媽的親侄女,冷夜魅一定會代替死去的媽媽參加。”
“那好,你安排我進去吧。”
“菲菲,你真的要進去嗎?被發現了,會沒命的。”吳雯雯不放心的拉住溫歐菲纖細冰涼的小手。
“雯雯,謝謝你,你也知道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好吧。”吳雯雯親手把一對特製耳環扣在了溫歐菲的耳垂上:“這是微型攝像機。”
進了酒店,溫歐菲害怕的手心冒冷汗。
吳雯雯心疼的不行,就從旁邊取來一杯紅酒遞給溫歐菲:“來,喝點酒壯壯膽。”
“好。”溫歐菲微顫着手接過那杯紅酒一口全悶下。
辛辣的紅酒滑入喉嚨后,溫歐菲咬咬粉唇視死如歸的走向電梯。
按照吳雯雯給的路線圖,她先按了一下27層。
電梯上升了幾層后,溫歐菲發現自己身上因害怕的冷意已消失。
“酒還真能壯膽。”溫歐菲自嘲的輕輕搖頭。
一搖頭,發現自己頭有些暈。
緊接着,身上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燥熱,而且這燥熱越來越強烈。
怎麼回事?醉了?
就一杯紅酒而已,就醉了?
還有,為什麼全身會有難受的燥熱感?
溫歐菲費力的搖搖頭,小手下意識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讓燥熱身體能緊貼在冰涼的電梯內壁上。
“叮咚”一聲,27層到了。
溫歐菲再度搖搖頭,雖然已發現自己身體很不對勁,可又不想放棄這個偷拍的機會。
貝齒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咬出了痛感,頭腦才微微的清醒點。
再晃晃小腦袋,走出電梯再閃進通向28層的安全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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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層,總統套房,一片狼藉。
冷夜魅臉色蒼白,額頭冒着大顆冷汗,詭異的雙眸猩紅無比,顫抖着的雙手緊緊的抓着玻璃碎片。
玻璃早就割開了手心,鮮紅的血順着手指往下淌。
醫生白一鳴手拿着一針麻醉劑和助理劉徹慢慢的靠近。
可兩人還沒有挨近,就被冷夜魅“撲,撲”兩聲給踹開了。
白一鳴被直接踹到了牆角,有功夫的劉徹也被踹出兩三米遠。
被踹翻在地的劉徹也顧不上自己屁-股的疼痛,皺眉看着冷夜魅那隻淌着血的手,擔心的說:“白醫生,這可怎麼辦?再這樣下去,少爺的手要費掉了。”
白一鳴扶着自己碰破了皮的手肘,吸着冷氣說:“劉助理,這一次冷少的發病不僅時間提早,而且癥狀也更嚴重了。現在只能去叫兩個保鏢進來幫忙了。”
劉徹很為難,冷總的病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雖然保鏢們很忠心,可畢竟多一人知道多一份危險。
斟酌幾秒鐘,還是去打開門。
門一打開,看見幾個保鏢正攔住一個衣冠不整的女孩。
“怎麼回事?”劉徹皺眉嚴厲問。
幾個保鏢聽見劉徹的聲音,趕緊轉頭報告。
溫歐菲在幾個保鏢微松的空檔,嬌小的身體如魚般從保鏢間穿過,衝進了就近打開的那扇門。
房間裏的冷夜魅正強忍住病痛的發作,突然一人靠近,本能的抬起腳要把人給踹開,卻在聞到一股記憶深處的體香后,不僅收住了將要踹出去的腳,而且還雙手接住了那個撲向自己的小身板。
兩人摔倒在了地板上,溫歐菲的粉唇正好印在了冷夜魅的薄唇上。
溫歐菲的粉唇上有剛才咬破了的血,冷夜魅的薄唇接觸到血味后,記憶深處的那抹血味就如一股清涼透入心田,頭上的疼痛感奇迹般的消失。
這種感覺真的舒服極了,冷夜魅大手下意識的捧住溫歐菲的後腦勺,捉住那兩片粉唇吸取的更多。
溫歐菲本就被下了葯,早已經隱忍到極限。現在在男人荷爾蒙刺激下,全面爆發了。
一雙玉手毫不知羞恥的去扒冷夜魅身上的衣服,滾燙的身體直往冷夜魅微涼胸前鑽。
而此時冷夜魅在溫歐菲的體香和血吻雙管齊下后,眼睛裏的猩紅慢慢的褪去,恢復了以往的深邃和清明。
恢復理智,發現自己懷裏正抱着一個正在扒自己衣服的女孩。
眼神驟然冷冽!
該死的,竟然有女孩在他發病的時候,乘虛而入,要強上他?!
最最最不能容忍的是自己剛才在吸取她嘴唇里的血!
他成什麼人了?吸血魔鬼?
“啪!”
冷夜魅抬起一腳踹向溫歐菲。
劉徹趕緊衝過去把踹出來的溫歐菲給接住。
下一秒,溫歐菲投進了劉徹的懷裏,兩人摔在了牆角。
溫歐菲的腦袋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感覺到劉徹身上的冰冷,她又去扒劉徹身上的衣服了。
冷夜魅一看,臉色再度陰沉,眼睛又猩紅了。
這一次,他是因妒意和怒意而猩紅的。
幾步跨到兩人身邊,把溫歐菲從劉徹的懷裏拎了出來,一副老公捉姦在床的語氣:“你們兩個奸-夫淫-婦——”
劉徹心裏哀嚎,趕緊解釋:“少爺,這位小姐她好像被人下藥了。”
冷夜魅那漆黑無比的視線這才落在了溫歐菲那異常緋紅的小臉,和掙扎着又要扒自己衣服的動作上。
“滾!”
冷夜魅沖劉徹怒吼了一聲,拎着溫歐菲往洗手間走去。
一直沉默的白一鳴意味深長的看着那道冷冽霸氣的修長背影。
“白醫生,你看出這女孩有什麼特別的嗎?”
白一鳴蹙眉,半許,開口:“或許,跟那場事故有關係。”
“你是說——”
“還沒有確切答案前,亂猜沒有任何意義。”
收回視線,走到還坐在地上的劉徹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不忘扔刀子:“你碰了冷少的‘葯’,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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