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吃蟒療傷

第十八章 吃蟒療傷

十八吃蟒療傷

倪兒過來,抓住小弟小肩膀使勁搖,大聲喊:“小弟,小弟!姐喊你聽見沒有!“倪兒左搖右晃,小弟就是不會動。

倪兒猛跳起來,用腳使勁踩大蟒屍體,嘴裏不停念:”我叫你吃,我要踩扁你......“倪兒踢夠了,踩也踩不動了,發愁問:”小道士,小弟怎麼辦?“

“把他燒成灰,挖坑埋了!”“你的意思還是放進深溝里。”“只有那個地方才能燒呀!在別的地方怕引起火災。””小道士,你拿去燒吧!“

我用手抓着小弟衣領,向深溝跑去;把小弟放進深溝另一邊燒。巧巧挽着倪兒的手,摸黑來到深溝邊;她倆注視着小弟悄悄哭。

我很困惑,問:“巧巧,你們家果園經常有蟒嗎?”“有是有,很少看見!”這條大蟒會從什麼地方來呢?“

倪兒哭一陣說:“小河裏就有蟒,我見村民抓到過,可從來沒看見這麼大的。”

我仔細分析:“這條莽不像水裏的,很可能是從山洞爬出來的!很飢餓,見人就攻擊。剛才它咬的是我;如果咬你們任何一個,生命可能不保。”

巧巧問:“小道士,蟒和蛇看上去都一樣!如何區分?”“聽我師傅說,蛇有毒,沒有毒的很少;蟒無毒。”“那也分辨不了呀!”

“沒咬人之前,誰也不知他有沒有毒;也不知是蛇還是蟒。蛇長不大,只有蟒才能長這麼大。““大蟒也有小時候,跟蛇一樣大,怎麼分辨?”

“我師傅說看腳;蛇沒有腳;蟒有不突出的腳;用手一摸就知道了!“”誰敢摸呀?”“怎麼不敢?有巨毒的蛇,照樣有人抓。”

小弟的遺體在大風幫助下燒成骨灰;我用雙手在深溝里刨出一個大坑,把小弟的骨灰埋進去!我的肚子”咕咕“叫。我說:”肚子好餓;幾天才吃兩個蘋果。“

巧巧說:“我們上樹摘蘋果。”

我問:“倪兒,菜刀呢?”“還在大蟒身邊。”

我趕快跑;倪兒、巧巧緊跟着,一會來到大蟒身邊。我用左掌光找到地下的菜刀,砍一大塊蟒肉,放在蟒身上用火燒,一會燒出油來,冒出香味。

我撕一塊蟒肉放在嘴裏,咬一口,嚼一嚼,大聲贊道:“太香了!“又連吃幾口。

巧巧一直用眼睛盯着,喊:”小道士,我也要一塊。“

我用菜刀砍下兩大塊,一塊遞給巧巧,一塊遞給倪兒。巧巧接過用手撕着吃。倪兒卻搖搖手說:“我可不敢吃!”巧巧吃幾口告訴倪兒:“真的很好吃!”

倪兒使勁晃手說:“它吃了我小弟,我恨死它了!”“恨它才要吃它呀!”

倪兒說:“你們吃吧?我上樹摘蘋果。”說著,順身邊的棵蘋果樹往上爬;剛上去一會,”咋“一聲,踩斷一根蘋果樹枝,從樹上摔下來,“咚”一聲,不知碰在什麼上面。巧巧驚慌問:“倪兒,你咋啦?”倪兒沒回答。

我很擔心,用掌光照一下,倪兒蜷縮在地,緊緊抱着頭說不出話來。我走過去在她身邊問:“摔着什麼地方了?”

倪兒沒說話,咬着牙忍着痛,用雙手處地撐半天,費很大勁爬起來,走幾步,腿一瘸一拐地。我關心問:“倪兒,你怎麼了?”

倪兒憋了好半天才忍着疼痛說:“我的腦袋撞地,頭昏眼花;我的大腿疼得不能走路。”倪兒又緩半天,終於緩過來。

用雙手翻開裙子;大腿一側紅腫,看樣子是蘋果樹枝掉地梗傷。倪兒走幾步還是走不了,喊:”小道士,背我回家。“

我蹲地把倪兒背起來。巧巧正要跟着走。我說;”巧巧,拿着菜刀和燒熟的蟒肉。我背着倪兒用左掌光照着;巧巧也順利拿到菜刀和莽肉。

我用右手托着倪兒,左掌光照路;彎彎拐拐從後門來到倪兒房間,放在樹枝床上。倪兒坐下立即翻開長裙看,大腿一側紅腫,比剛才還嚴重。

我用嘴貼在傷口上為倪兒吸毒;她痛得呲牙咧嘴。我吸了一遍右一遍,吐了很多口水。倪兒很安慰說:“感覺好多了。”

巧巧注視着倪兒問:“你家的刀放在什麼地方?”

我勸道:“倪兒,還是吃點蟒肉吧!這樣餓下去,能受得了嗎?”

倪兒想很長時間才說:“巧兒,給我砍一小塊。”

我用左掌光照着;巧巧把蟒肉放在樹枝床上,用菜刀砍下一塊,遞給倪兒。倪兒接過去,呲牙咧嘴咬一口,嚼一嚼,幾大口吃完還要。

一會把一大塊蟒肉吃完還要。巧巧說:“你就忍一忍吧!熟蟒肉沒了,吃生的還要跑一趟,一個人不敢去。”

倪兒注視着巧巧驚慌說:“巧兒,小道士是我的;今夜就跟我在一起。”巧巧爭辯:“聽人家說;受傷不能練功;越練傷越嚴重,還會潰爛。”

“不,我就要練;潰爛是我的腿與你無關。”

我也勸慰說:“不是我不跟練,一旦腿爛了,就永遠不能練了!”“小道士,不練也要陪着我。”

巧巧瞪着雙眼吼:“倪兒,你不能這樣!你不能練,人家還要練呀!”“我不想讓你練;小道士是我的。”

“小道士也是我的呀!你太霸道了!自己不能練,也不讓別人練!如果你能練,我讓你嘛。”我的腳痛,需要人看護。你們走了;我怎麼辦?“

“倪兒,你自己在家;我跟小道士去一會就回來。”“別騙我了!一練還能過來?你們去我也去;反正我要跟着。”

我想了很長時間說:“倪兒,你腿有傷,需要休息。等你傷好了,我跟你好好練幾天好不好?”“小道士,別騙我呀!我等着吶!”

巧巧見倪兒鬆口氣,拽着我從後門出去,一分鐘沒停進巧巧家來到小屋抱着我狂吻。我收回掌光,坐在巧巧的樹枝床上......

巧巧像一隻小貓主動捕獵;貪婪啃食;雙手緊緊抓住樹枝不停顫抖,汗水將草床濕透一片......

我的心很迷茫,放飛在雲霧間;像一匹奔騰的野馬......天亮了,我的還挺精神......

“咚咚咚”,後門傳來激烈的敲響和倪兒的喊聲。敲了一遍又一遍,沒人理睬。白天變成黑夜,又變成白天。我終於堅持不住睡過去;巧巧也一樣。

天漸漸變黑,不知睡了幾天,我肚子很餓,大聲喊;“巧巧,你在哪呢?”

巧巧聞聲,提着樹竹籃放到是身邊,裏面有很多蘋果,我一手抓兩個,像沒喉嚨似的,幾口一個,將一籃蘋果全部吃完,說:“好餓呀!我還要!“

“咚咚咚”後門又敲響。

巧巧知道是倪兒,猶豫不決,不想開門。突然傳來倪兒的聲音:“小道士,開門呀!土匪又來了!”

我一聽很驚慌,牽着巧巧的手從後門出去;倪兒一下撲進我懷裏。我很懷疑,問:“土匪呢?”“在我家前門村道上。”“我們過去看看。”“他們人多,你不能去。”“不礙事。我匆匆忙忙,從倪兒家後門進去,往前門出來。小院牆的門正在激烈晃動,幾個人大聲喊:“開門、開門!再不開,我們就要砸門了!“

我過去把門打開;領頭土匪見我就刺,刀尖頂着我肚子彈回;刺不進去。我一勾拳打在他的下頜上,把下頜打掉,鮮血飛濺,留下一個沒嘴的腦袋。

他揚着頭,站在門口轉圈。我奪過他的大刀,對準他的後背狠狠刺去,用力一劃,將上身劃成兩半,翻倒在地;鮮血順地淌。

身後的土匪嚇退,我衝出去,大開殺戒,看見土匪就砍,一會砍倒一大片;村道橫七豎八砍倒十多個,人落馬逃。有五個土匪,騎着馬拚命往山上跑。

我一彈腿,飛追過去。巧巧和倪兒一直躲在暗中觀望。五個土匪又到了陡坡,馬跑不快;被我追上,一刀一個,連大刀砍斷,還剩下一個土匪,

我一腳把他的頭踢飛;滾下馬去。我騎在馬上,由馬帶路,來到土匪窩;遠遠看見一大排土瓦房,比村民房氣派;里三層外三層,門邊山外,到處都是拿刀槍的土匪。

聽師傅說,“當地土匪靠打砸搶掠活命;這些土匪人人沾滿鮮血;為非作歹,無惡不作。”

我早被幾十個土匪盯上,將我騎的馬團團圍住。有位刀疤臉土匪用大刀指着我問:“誰派你來的?”

我回答:“要誰派嗎?村民饑寒交迫,居無寧日,就因為有你們存在!”

刀疤臉大罵:“放屁!弟兄們,往死里砍!”

幾十個土匪個個舉刀亂劈,密不透風;我身中幾刀,在我身上閃幾下火光,將道袍砍幾個大口,毫無損傷。

土匪對準我的頭又是一大刀,我一閃,彈腿飛起,大刀從我身邊擦過,重重砍在馬背上,將馬背砍開。馬大聲“嘶”叫,癱倒在地,鮮血從馬背流下來。

我用雙掌對着土匪群,猛力一擊,從掌中冒出烈火,衝力很大,燒倒一大片。有的從地翻滾起來,全身黑乎乎,昏頭昏腦轉着圈。

我一心要搗毀土匪窩,飛到土瓦房邊,用最大掌力擊火,“轟”一聲,將土瓦房頂擊塌一片,火光衝天,

房裏的土匪聽見爆炸起火,十分驚慌,亂做一團。個個手拿大刀,高聲喊:“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我用雙掌,見房就擊;順土匪土瓦房猛擊一圈,全部着火。土匪在土瓦房裏呆不住了,全部鑽出來,看着燃燒倒塌的房子着急,見我在空中飛,高舉大刀,

大聲嚷嚷:”砍死他,砍死他!我仔細看,這伙土匪家裏居然有女人和小孩。土匪全部站在一起,大概有三百多人。我從空中俯衝下來;土匪瘋狂叫喊。

我用雙掌對着匪群猛擊;”嘣嘣嘣“連連炸響。土匪炸死燒傷一大片;有的土匪騎着馬向山下逃離。我拿着大刀,在空中巡查,見下山的土匪就砍,一會砍死十幾個,

人一落,馬就跑得無影無蹤。“轟”一聲,土瓦房屋大批倒塌;馬篷打開,幾十匹大馬,兇猛逃命,往前直衝;從土匪群身上狂奔而過,踩死很多。

幾十匹大馬,昏頭昏腦,不知方向,全部衝進懸崖,帶着嘶鳴墜下。我順土匪房飛一圈,一個土匪沒看見,地下到處都是里倒歪斜的死屍。

我不知這些土匪逃了多少,也不知逃到什麼地方去了。土匪土瓦房火勢很大,向四周擴散;到處是煙灰。我飛在空中,順山搜索,見一個砍一個,再也找不到了,

才飛回果園四處看;巧巧和倪兒都不在。我從後門進倪兒家,大聲喊:“倪兒,倪兒!”沒有回應。一邊喊,一邊往前門出來,一個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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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宮婚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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