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奇怪的老頭
我嚇了一大跳,猛地扭頭看去,卻只是看到牆腳空蕩蕩的,牆上也只有那幅畫著美男的畫,根本沒有人影。
我大鬆一口氣,原來是我看錯了,自己嚇自己,好好的又怎麼會突然多個人出來呢?
之後我忍着痛繼續上班。
過了很長時間,直到凌晨一點了也沒人來。
這情況與昨晚上一樣,生意慘淡。
既然沒生意,我就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而這一次,睡夢中的我又感覺到一隻冰涼的手搭在了我肩上,不過這回這隻手沒有往我背上摸,卻是緩緩的從我腋下掠過,然後直接探到胸前,輕輕的揉弄起來,一絲絲異樣的感覺頓時就湧入到我腦海中,讓我無意識的扭動起來。
然後這隻手開始往下移動,等到達我衣擺下面,就從我衣服底下鑽了進去,然後快速的往上移動,卻是直接從我罩罩底下鑽入,一把握住了一座肉峰,不輕不重的按撫,一下子就讓我的身子變得燥熱起來。
我想要阻止,但睡夢中的我只感覺手腳無力,並且也不舍這種感覺。
下一刻,我感覺到昨晚那寬闊厚實的胸膛再一次貼在了我背上,並且微微把我往桌上壓,讓我心神有些蕩漾了起來。
緊接着,我又感覺到一張嘴巴從後面湊近了我的脖子,在我後頸上輕吻起來,並且緩緩的朝着耳垂之下移動,又癢又麻,我的身體漸漸的變得酥軟起來,心裏又是期待,又是不安。
很快,這張嘴吻到了我耳垂之下,卻是將濕漉漉的舌頭吐了出來,時輕時重的觸碰舔舐着它。
耳垂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怎受得了這樣的挑撥,我腦海里頓時一片蒼白,無意識的呻吟了出來,身子也微微的顫抖起來。
這樣的反應似乎鼓勵了身後的男人,舌尖從我耳垂上輕輕掠過,然後竟然緩緩的往我耳朵眼中探去,一波波異樣的感覺幾乎要將我的意志摧垮。
這時,另一隻手也出現,直接放在了我大腿根上,輕輕的摩挲着,似乎想探索我的私密之處,卻又時而靠近私密處,時而遠離,故意逗弄我。
我不安的扭動着腰,夾緊着大腿,口中發出着如囈語一般的呻吟,羞人的溫熱液體從私密的洞口湧出,我一點點的淪陷了進去。
不過就在此時,背後的男人卻一下子放棄了對我胸跟大腿還有耳朵的攻勢,雙手一下子將我抱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沉淪在夢境中太深,這回的我沒有因為失重醒來,反而是期待着在這夢裏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很快,這男人就將我放在了前面的櫃枱上,然後他爬上櫃枱,重重的壓在了我身上,同時嘴唇一下子就堵住了我的嘴,濕潤的舌頭如蛇一般頂開我緊合著的牙齒,鑽入了我口中。
同時他的雙手開始大幅度的動作起來,在我身上每一處遊離,一會兒是臀,一會兒是腿,一會兒又是胸,我想推開他,卻反而無意識的抱住了他,腰部也開始無意識的向上挺動。
他似乎忍耐不了了,雙手不再遊離,而是開始去脫我的衣服跟褲子,明顯是要進行最後一步了。
我有些害怕,卻又很期待,因此沒有過分的去掙扎。
但就在我的褲子即將被褪下去的時候,旁邊突然響起了叮鈴鈴的電話聲,驚得我猛然睜開眼來,卻發現自己正躺在櫃枱上,褲子已經脫下去一半,衣服也撩了起來,只不過大廳里還是沒有別人,只有我自己。
我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根,我這是做春夢做得自己爬上了櫃枱,還要自己脫褲子?
太羞人了,想男人也不能這麼想啊。
不過現在可顧不得這個春夢,旁邊的電話還響着,看一眼顯示屏,是206號房的客人打來的,我提上褲子撩下衣擺就接通了。
“喂,您好,請問您有什麼要求?”我忙朝里問道。
“拿罐紅牛上來。”對面的男人簡短的說道。
說完他就直接掛了。
看來這個房間的客人很喜歡喝紅牛,我可記得昨晚上他也讓我拿過紅牛上去的。
當然,這是很正當的要求。
我整理了下心思,就跳下櫃枱,拿了一罐紅牛上了樓。
等到達206號房間后,跟昨晚上一樣,把紅牛放在門口,敲了敲門我就下了樓,什麼也沒有多做。
看了看時間,又已經五點多了。
我伸了伸懶腰,在大廳里活動了一下。
時間很快就到了六點,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到門口,將大門給鎖了起來。
但就在我轉過身要走的時候,一個拄着拐杖,頭髮花白的老頭子卻突兀的出現在我身後,嚇得我啊的一聲往後一跳。
“叫什麼叫,我又不是怪物。”見我這反應,這老頭沒好氣的數落道。
我去,這老頭有意思啊,冷不丁跑到我身後,現在還數落起我來了。
我不由怒目瞪着他道:“那您莫名其妙的站我身後幹嘛?”
“我這是想救你。”他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
“救我?我又沒遇到危險,可笑!我倒是覺得您要圖謀不軌呢。”我白了他一眼,嗤笑道。
“呵呵,你這女娃,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你知道這賓館是怎麼回事么?”他冷笑道。
“那您知道?”我反問道。
他卻眯起了兩眼,神秘兮兮的說道:“這我不能說,但前幾個在這賓館裏工作的前台可都死了,我勸你早點與這賓館撇清關係。”
說完,他也沒有多說的意思,轉身就走。
我不由怔在了原地,他這話說的有些嚇人啊。
不過我感覺他神經有點不正常,估計只是嚇我的,我沒有放在心上,回過神來后也離開了這裏。
這個點醫院還沒有上班,我去了也不能打疫苗,因此就先在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飯才去醫院打了疫苗。
但我剛從醫院出來,電話就響了,拿出手機一看,卻是個陌生號碼打了電話過來。
這或許是什麼推銷保險的電話,不過我還是按了接通鍵。
隨後裏面就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好,我是公安局的林楓,是夏雨怡夏小姐嗎?”
居然是公安,我愣了一下,才連忙應道:“是……是我,您有什麼事?”
“長虹珠寶店的員工陸穎您認識吧?”他問道。
“我認識啊,我跟她是朋友,怎麼了。”我回道,心裏莫名有種不妙感。
“是這樣的,她昨晚從自己的出租屋跳樓身亡了,我們想向你了解一些情況。”他說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我頓覺一陣晴天霹靂,不可置信的驚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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