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六章 戰略縱深
實際上歷朝歷代,中原君主都是這樣做的,能把這個緩衝區建的遠一些,則中原王朝的繁榮昌盛便會長久一些。
馬城管這個叫做戰略縱深。
沒錯,正是戰略縱深,史海沉浮,歷朝歷代莫不是如此。
漢朝的初始階段,國力是非常虛弱的,在對匈奴的關係中完全是處於被動地位的,正是由於君主的勵精圖治,後來由弱變強,在國力強盛時對匈奴實施連續不斷的打擊。
最終迫使匈奴西遷,捍衛了漢民族的安全。
再看看晉朝,晉武帝司馬炎即位后採取寬和節儉的方針,寬而能斷,在重大問題上擇善而從。
晉武帝立白痴的惠帝為太子,又為他娶了兇狠狡詐的賈南風為妃。
晉惠帝就是那個聽說許多百姓活活餓死,問:“百姓無栗米充饑,何不食肉糜?”
就是那個大傻瓜。
至於這個緩衝區能推多遠,還取決於歷代王朝的尚武程度。
平吳以後,晉武帝不再兢兢業業,卻奢侈放縱起來。
他死後,賈後聯合楚王瑋先後殺死輔政的楊駿和汝南王亮,接着又消滅楚王瑋,終於造成了延綿十六年之久的八王之亂。
並最終導致了五胡亂華的局面。
後漢、曹魏以來世代高官而且世襲封爵的家族,在政治、經濟、社會各方面據有特殊優越地位,形成門閥士族,。
有士族子弟聽到馬的叫聲,嚇得鑽到桌子底下的笑話,使庶族中的才俊之士不能脫穎而出,嚴重阻礙了社會的發展與進步。
北人南渡之初,上下同仇敵愾,要求驅逐胡人,返回故土。
祖逖及其部下流民可為代表。
祖逖從淮水流域進抵黃河沿岸,聯繫保據塢壁不甘臣服胡族的北方人民,謀划恢復中原,經營達八年。
當時北方匈奴劉氏與胡羯石氏相爭,形勢有利於東晉。
但元帝無意北伐,對祖逖所需人力物力都不予支持,加以皇室與王敦矛盾尖銳,祖逖備遭掣肘,壯志未酬身先死。
宋朝趙匡胤是通過軍事政變上台的,他在接手國家政權時,家底是非常厚實的,但是宋朝卻是漢族王朝中最軟弱的一個朝代。
這都是由於宋朝長期奉行重文抑武政策所導致的。
把中央集權制強化到空前未有的程度,在宋朝統治的三百餘年中造成一個“無腹心之患”的統一的政治局面。
宋初統治者雖然從根本上認為養兵“為百代利”,但又恐怕軍隊也可能因這樣那樣的事故而發生變亂,因而又制定了許多政策和措施,加以預防。
利用更戍法,將屯駐在開封的禁軍輪番到各地戍守,或移屯就糧,定期更換,名義上使士兵們“習山川勞苦,遠妻孥懷土之戀”。
實際上是藉著士兵們的經常換防,造成兵不識將,將不識兵,兵無常帥,帥無常師,以避免對皇權造成威脅。
內外相維,宋太祖把全部軍隊分為兩半,一半屯駐京畿,一半戍守各地。
宋神宗趙頊對這種做法加以解釋說:“藝祖養兵止二十二萬,京師十萬餘,諸道十萬餘。使京師之兵足以制諸道,則無外亂,合諸道之兵足以當京師,則無內變。內外相制,無偏重之患。”
實際上,這種“內外相制”的政策,不僅體現於京師與諸道之間,而且也體現於皇城內外、開封與府畿各縣之間兵力的平衡。在這種政策的作用下,軍事能力無形中削弱了不少。
“守內虛外”政策。宋初統治者目睹五代以來內部多變的景象,使他們產生了這樣一種想法,“內患”比“外憂”更為可怕。
宋太宗曾說:“國家若無外憂,必有內患。外憂不過邊事,皆可預防。惟姦邪無狀,若為內患,深可懼也!”
因此,他們總是把假想敵放在國內,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邊境。宋朝面對遼國強大的軍事壓力,並未採取認真、有效的對策。
對官僚制度和官僚機構,象對待軍隊一樣,宋代的最高統治者們也極盡防制之能事。
歷代宰相居中央政府首位,具有“事無不統”的大權。
宋太祖唯恐宰相權柄過大,不利於皇帝專制,因而採用分化事權的辦法削弱相權。
軍政大權歸樞密院掌握,而財政大權則由三司使掌握,宰相所掌僅限於民政了。
在軍、財、民三權分立中、樞密使與宰相“對掌大政”,“號為二府”.
皇帝利用這兩者間的異同,發號施令,獨斷專行。
宋初不僅以三權分立的辦法削弱相權,而且還設置參知政事、樞密副使和三司副使,作為宰相、樞密使和三司使的“副貳”,與各部門長官發生制約作用,以削弱各部門長官的權力。
但是由於“以防弊之政,作立國之法”,一些強化專制主義中央集權制的政策和措施,轉化成為它的對立面,“冗兵”、“冗官”和“冗費”與日俱增,使宋封建國家陷於積貧積弱的局勢中。
遼軍的南侵,原是以掠奪財物和進行政治訛詐為目的,當時宋朝內部以王欽若一派為代表的主張逃跑,但是以寇準等為代表一派大臣力主抗戰,遼侵入宋境后,因屢受挫敗,就示意願與宋朝議和。
這恰好符合了宋真宗的意願。他只盼遼軍能夠儘快北撤,不惜代價。
宋、遼商定和議,交換誓書,開始納貢稱臣的屈辱歷史。
民眾尚不武,導致宋的對外政策是非常軟弱的,這種以金錢換和平的政策,實際上所起到的作用,是鼓勵別人來攻打自己。
“疾病象彈簧,你弱它就強。”
這中原與西域,北方游牧民族之爭,就是一場拉鋸戰,又像是一個個輪迴,而馬城要做的就是打破這個輪迴。
原本中原人是尚武的,可後來又不尚武了,可漸漸的,這種尚武的基因又在大明人心中生根,發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