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還不如跟我睡
002還不如跟我睡
看着這一幕,跟着彪爺一塊過來的小弟們紛紛笑呵呵地說著“彪爺威武”。他們的嬉笑,和跪在那裏的姑娘面上冰冷的淚,形成無比鮮明的對比。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形容眼前的這一幕,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好像充了血一般,完全愣在了那裏。這樣的一幕,彷彿讓我自己一下子回到了多年以前,回到了以前經歷的那個噩夢之中……
小武急着想拉住我,但他根本沒來得及,我就已經衝到了彪爺的身前,硬是將那姑娘拉開。
彪爺的慾望起來了,正爽的時候碰上我這麼一個攪局的,氣的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彪爺怒氣沖沖地看着我,啐了一口說道:“哪來的小婊子?還敢管你彪爺的事兒?”
光是那一巴掌,就直接將我甩的七渾不知八素。但彪爺顯然還沒消氣,直接抬腳往我的身上踹,踹的我疼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或許我該慶幸吧,雖然我長得還算不錯,但這個時候,估摸着一張臉被彪爺打的跟個豬頭似的,可能嘴裏的血還沾到了臉上,一副蓬頭垢面的樣子,彪爺對着我根本提不起一點興趣。
但是那清純妹子可就沒這麼幸運了,彪爺瞅了那妹子一眼,對着手下的人吩咐:“把人給我抬到沙發上去,老子的火還沒瀉完呢!”
那跪在地上的姑娘就跟個破布娃娃似的,衣服都被彪爺扯的快沒了,一張嘴微微張着,整個人好像連一點知覺都沒有,任憑那些男人一個個地將她往沙發上抬。
我忍着疼痛,死命地爬到了彪爺的身前,用手抱住他的大腿,乞求着:“彪爺,那姑娘是新來的,不懂事兒。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她吧。”
彪爺直接對着我的心窩子踹了一腳,毫不留情地說道:“你他媽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管老子的事兒?!”
說完后,彪爺直接給了身邊的小弟一個眼色,又指了指房間裏的另一個沙發,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讓人輪了我。
我直接就嚇呆了,回頭看了看包廂門口的方向,發現不單是那幫沒選上的姑娘,就連小武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跑了,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占我便宜那小子忽然撥開人群,直接就將我給扛了起來,急色地說道:“一個個都讓開,讓我先來。”
我原以為,依照他這麼個年紀,在彪爺的手下應該只是個打下手的。可沒想到,他這話一出,彪爺身邊的其他小弟居然一個個自動避讓開,任由他將我扛了起來。
他將我一路扛到了沙發上,然後將我放倒在那裏,一雙手就立馬不老實地在我的身上游移着,甚至直接從我的白色襯衫里躥了進來,捏着我腰間的細肉。
“你他媽的混蛋!”我氣惱地想反抗,但剛剛就被彪爺打的半條命都沒了,現在饒是說話,嗓門兒都大不起來。
“還虎什麼啊你?”那小子摸了一把我的胸,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對着我說道,“要不是我,你現在就在被人輪呢!”
“你他媽的現在難道不是在睡我?!”
“我我我……”他支吾着有些說不出話來,但很快又搶了話茬,喃喃說道,“被那麼多人睡,總歸被我一個人睡好。”
我欽佩於他的強盜邏輯,掙扎着想讓他放開我。可在這個時候,另一張沙發上,那個清純妹子已經被彪爺乾的哇哇大叫着。叫喊着和哭聲混雜在一起,我的眼前似乎只剩下了她面上成片的眼淚。
占我便宜的那小子見我這麼一個愣神,加上現在這個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邊,眸色一深,直接一手扛起了我,扛着我飛快地往包廂外面溜。
他直接找了個閑置的包廂,然後熟練地將包廂的我房門給鎖上,使得包廂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急着連忙去拉包廂的門想出去,卻被他一把甩了回來。
那流氓掰開我的手,將我又甩了回去:“你幹嘛啊你?”
我哭喊着說道:“她才只有十九歲,我要去救她。”
他將我往包廂裏面扯,連燈都沒來得及打開,在一片黑暗中看着我說道:“她只有十九歲,合著你他媽的二十九了啊?你要是現在這時候回去,就被那包廂里的人都輪一遍!”
我自然知道這個結局,可難道,真的眼睜睜地讓我看着這一幕發生嗎?
那流氓不死心地脫着我的衣服,想占我的便宜。
我甩開他,忿忿地吼了一句:“你幹嘛啊?”
他被我甩開后,又急着貼了上來,抱着我不肯鬆手:“你進包廂那時候,我就看上你了。被他們睡,還不如跟老子睡一覺。”
“你有病是不是?我是來這兒上班帶姑娘的,不是出台的小姐!”
我們這兒會所里的姑娘,分為坐枱的和出台的,這裏面什麼區別呢?就是坐枱的只能親親抱抱摸一摸,出台的則什麼都能幹。可我壓根就不是這兒的小姐,是趁着暑假的工夫,碰到這兒招公關部經理,誤打誤撞地進了這兒當小媽咪。
雖然知道這兒可能挺危險的,但因為那高昂的工資,到底還是留在了這裏。可有一條,我是這兒的小媽咪,除非我自己願意,不然連親親抱抱摸一摸都不行!
這男人看着挺清秀的一張臉,誰知內里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他親了我一口,對着我說道:“你在這兒上班能有多少工資?要不你跟了我吧,我以後賺的錢都給你花,只要你陪我睡覺就行。”
我直接咬了他一口,恨恨地看着他:“你放手!”
他疼的齜牙咧嘴地看着我,眉頭微微皺着:“哎你這人怎麼軟硬不吃呢?!”
我大聲地吼了他一句:“我讓你放手你聽到沒?!”
剛才被彪爺踹的連句話都說不出來,這會兒算是稍微好了些,連吼人都有了點中氣。
他被我吼得有些愣神,趁着這個工夫,我連忙從沙發上爬起來,一個勁兒地往包廂門口跑。
就在我剛夠到門把手的時候,手就被人拉住了,他看着我,有些可憐兮兮地說著:“一次,就一次!”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玩意兒,就聽到他對着我繼續說道:“我就睡你一次,成不成?”
我第一次碰到能把睡覺說的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對着他翻了個白眼,不為所動。
他一手撐着門,一手按着我的肩膀不讓我動,問我:“那你說,怎麼著才行?”
我瞅了他一眼,正忍不住想爆一句粗口,但話到嘴邊,又看了看他的臉,不由地頓了頓。
他見我這樣子,心情不好地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對着我露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怎麼,被老子的這張帥臉給吸引了?知道被我這麼帥的帥哥睡一覺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