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老子偏讓你喝
001老子偏讓你喝
“念念姐,三號房開包廂!”
我剛坐下喝口水的工夫,就收到了小武的通知,連忙對着對講機應了一聲:“收到!”
開包廂是夜場裏的行話,就是找姑娘的意思。
我趕緊整理了一番衣衫,站起身子走到休息室門口,對着坐在裏面的姑娘振臂一呼:“我們組的姑娘,都跟我走!”
聽到我這麼說,立馬有十幾個姑娘忙不迭地站起了身子。我數了數人數,確定人差不多都到齊后,就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一路帶着她們去三號包廂。
沒錯,這就是我每天晚上的工作,帶着姑娘們選台,跟客人們打交道。
我叫許念念,雖然我的年紀不大,但這裏的人都叫我念念姐。而我的工作名稱,可以稱之為“小媽咪”,就是給正規的媽咪打打下手。
一開始,小武並沒有跟我說來的是些什麼客人,我也以為就是普通的一般客人。可等到我走進包廂后,等看清客人的臉,我的心不由地“磕噔”了一下。
這是……彪爺?!
如今,在我面前的人可不正是我們這場子裏又愛又恨的彪爺!
為什麼說又愛又恨,無非是兩點。愛是因為他超級有錢,拿毛爺爺當餐巾紙撒,恨是因為這丫的變態啊!
饒是我在這兒幹了沒多長時間,我都聽到過這位大爺的大名。在我前不久看到一位跟着彪爺出台的姑娘,第二天被人抬進了醫院時,不單是會所里的幾個小姑娘,就連我的腿也都抖了。
偏偏我運氣這麼差,居然碰上了彪爺。
儘管我的心已經七上八下地跳個不停,但還是忍着心氣兒,微笑着將姑娘領進去,問道:“爺幾個,看看我們這兒的姑娘,一個個都水靈靈的,嫩着呢。”
彪爺生的五大十粗,據說是開地下賭場發的家,可能要時不時砍人討債吧,以至於那身形還真不是一般的魁梧,估摸着是我的兩個小身板了。
彪爺看了一幫姑娘一眼,只是一個眼色的工夫,立馬就有身旁的小弟幫着把他看上的姑娘帶到他的身邊。彪爺選了倆姑娘,而且風格差的還有點大。一個是黑長直清湯掛麵的清純妹子,還有一個則是低胸爆乳的性感小奶牛。
等到彪爺選好了姑娘后,隨後他那幾個手下也跟着選了一個。有一個男人估摸着也是他的手下,別看臉長得在一幫大老粗里算清秀的,但人品可不咋滴。在經過我的時候,直接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臉,我連個躲閃的機會都沒來得及,就感覺到一陣涼意從我的臉上拂過。
我惱怒地看了那男人一眼,發現他不過是二十齣頭的年紀,一張白皙的臉正嬉皮笑臉地看着我。
我知道這幫人不是好惹的,忍着沒發聲,等到他們都選完了姑娘后,將整個人隱在陰影中,對着彪爺說了一句:“彪爺,那您吃好喝好,我就不打擾您的雅興了。”
此時的彪爺,左擁右抱地正無暇顧及我呢,隨意地擺了擺手就讓我離開。倒是之前摸我臉的那小子,卻是一邊摟着身邊那姑娘的胸,一邊看着我的胸YY。
丫的,這個流氓!
我氣惱地轉身就想走,可剛等我前腳邁出包廂,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酒杯碎裂的聲音。
隨着酒杯碎落在地,我聽到“啪”的一聲,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彪爺甩了他挑的那清純妹子一巴掌。
彪爺爆着一口黃牙,偏偏四十多歲的年紀還要找二十歲的小姑娘,此時被我們這兒的姑娘下了面兒,自然要想方設法地找回場子。
他冷哼地看着被一巴掌甩落在地的清純妹子,忿忿說道:“老子讓你來陪酒,還扭扭捏捏地不喝,你是看不起老子嗎?”
那清純妹子是前幾天剛來的,還在音樂學院上大學,算是我們這幫人里學歷最高的一位。可偏偏這姑娘沒什麼腦子,也沒什麼情商,不過因着一張臉長得好,加上學音樂的姑娘里總是帶着那麼一股氣質,所以才被鳳姐給留下來了,先讓我帶個幾天,之後再由她來親自調教。
鳳姐是管理這幫姑娘的媽媽桑,這些姑娘都是鳳姐一手帶出來的。她在會所里的地位很高,手底下帶着會所里最漂亮的幾個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不過,她一般都在辦公室里算台票這些東西,至於帶姑娘去選台這種事,自然是落到了我的頭上。
我看着那姑娘的樣子,有些不忍心,連忙給了那小奶牛一個眼色。那小奶牛雖然有些不情願,但看着我的面子,也不好違抗,只好笑着走到了彪爺的身旁,抱着彪爺的手說道:“彪爺啊,這人就是不識相。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我們還是一塊來玩遊戲喝酒吧,何必要為了這種人掃了興緻呢。”
小奶牛可謂是鳳姐手下的一員大將,靠着她那35E的大胸無往而不利,可是現在,盛怒之下的彪爺可沒管這一套。
他一把甩開了小奶牛,隨後直接將一瓶已經開封了的酒瓶子塞到了清純妹子的嘴裏,惱怒地說著:“你說你不能喝,老子偏讓你喝!喝啊!喝!”
聽到彪爺的這話,身旁立馬有小弟走上前,幫忙按着那清純妹子的身子,讓她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在那幫人的脅迫之下,那清純妹子不得不抬起了頭,正對着彪爺。在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就剛剛的那一巴掌,害得她半邊的臉都已經腫了起來,嘴角還滲着血,不知道是不是被彪爺打落了牙。
彪爺二話不說,直接當頭就把瓶口塞在她的嘴裏,嘴裏還不住地淫笑着,顯得一張臉看着格外的猙獰:“今兒個,要是你上面的口不把這兒的酒喝完,老子就讓你下面的口喝!”
聽到這句話,不少跟着彪爺一塊來的小弟們紛紛笑了起來。彪爺一個勁兒地灌着酒,那妹子躲閃地不想喝,掙扎之間難免有些酒灑落在她的胸前。
在會所上班,穿的都是這兒專門置辦的工作服,一條條裙子要多短就有多短,更遑論胸前的風光了。雖然這妹子穿的衣服已經算“保守”了,但架不住這衣服薄啊,沒個三兩下,她身上內衣帶子的顏色都顯了出來。
看着這一幕,我忍不住想衝上前,卻被身旁的小武給按住了。
“走!”他拉着我就打算帶我走,他在這場子裏的日子待的時間比我長,或許對於這一幕早已見慣不慣了,練得一副鐵石心腸。
彪爺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妹子胸前的風光,他的喉頭一動,將酒瓶子往旁邊一扔,直接就開始解皮帶。
饒是我再怎麼遲鈍,也知道彪爺想幹嘛。
我猜的沒有錯,像彪爺這種人,想來這半輩子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男人,行事粗糲的很。此時,他直接從褲子裏掏出了那玩意兒,就將那東西塞進了那姑娘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