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門 第十八章

命運之門 第十八章

命運之門第十八章渾渾噩噩才是巔(下)

突然發現,在如此美麗的女人身邊,其實是一種過度的煎熬。這種煎熬會讓你口乾舌燥,手足無措,迷茫無知。

女子,以此為樂。她喜歡看到任何一個人為她如痴如醉。這種絕對沒有男女之間的情感的。只是一種絕對上位者對下位者價值的榨取。或者,你可以理解為嘲笑。當失去讓她歡笑的價值,你又能有什麼用處呢?

但是,姜子一直不吭聲,似乎讓女子有些不滿。但,那一絲不滿的失落隨即被掩蓋過去。試問,一個第一次看到仙子一樣的人,又怎麼能奢求他不激動,可以說出得體的話呢?還是閉嘴紅臉好了。

姜子一切不知,他只知道,在她身邊很難受。眼睛有些乾熱,他喜歡這種味道,但不喜歡這種感覺的瀰漫。他不想用外表來左右自己的感覺。因為,他一直自詡為君子……可是,食色性也,君子也難免,這讓他很糾結。

還是安靜的拜神就好了。

這是什麼神?好像是月神,又好像不是。因為,從傳說中聽說月神是位女子。這個是位老頭兒。天下老頭子都是一個樣子,說不定,隨便找個人畫個像,找個人刻個像,蓋間廟,自然有人來。

姜子站在一旁,看着女子燒香磕頭,自己在桌前按部就班的遞着東西。

遞東西,就難免有接觸,越是接觸,姜子越是厭惡女子。一種莫名的抵抗,從心裏發生,像是剝了殼的臭雞蛋一樣,無法去喜歡。

女子仍然不覺,時不時眼波泛濫。如秋水般清澈,但是姜子並不會會注意。

燒完香,進完貢,還要抽籤。這個是姜子不知道的。他一天到晚都不會再道觀里閑呆半個鐘頭,就算門口繁忙,那他也早摸透了道觀的院牆。只會偶爾在道路旁駐足透過風聞聞胭脂的香味。

姜子一直認為,擺在石頭像腳下的是筷子,給石像拿來夾貢品的。

所以,女子要去摸簽筒,姜子上去摁住不給動。一臉凝重的搖着頭,他不怕石像沒飯吃,他就是單純的不想給她摸。

女子,被這麼一來二去的搞來搞去,心中煩悶的很。臉上的殘笑早就冷掉了,有些怒火,她還是有些力量的,兩手齊發力,才把簽筒搖一搖晃一晃。不過,晃兩下就夠了,跳出了一張竹籤,姜子看着像桃木劍,驅鬼的?也湊過去伸着頭去看,女子一巴掌打開姜子,姜子耳朵轟鳴,疼的要噴血。

但是該看到的還是看到了:千里因緣一絲線牽,鴛鴦帳里紅燭終完。

女孩護住竹籤,自己偷着眼兒瞧。姜子一臉鄙夷,就是一張竹籤而已,還是我家的。護個什麼勁兒?事兒真是多。

現在日上三竿,再不叫師兄師傅們,可就到了晚上了。正好,叫起來,可以再跟着再吃一頓。然後,山林里一鑽,一天就這麼馬馬虎虎的過去吧!

姜子從不再別人面前練功打拳,山林那麼大,哪個洞裏一鑽,呆個三四時辰,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因為,有人看着,會讓他全身發毛。

這樣,女子自己被扔在大殿正堂。姜子逮着鵝,一個床上扔一個,關門提褲子就跑。躲在樹上,瞧着屋裏的一切。

鵝,是見誰都不會放過的。不管能不能下嘴的地方,它們都捨得下嘴。兩片嘴,對着鼻子一夾,忍着疼,忍着驚嚇一聲不吭還有的救。就怕給嚇傻了,又嚎又叫,還動手,那你這輩子基本上就和鵝是死敵了。你越動,鵝就越來勁兒。撲騰着翅膀要把你鼻子幹掉。像是,鼻子不堅固的,慘不忍睹。

道觀里的老鵝都比較懂事兒,它們早就不對着鼻子下嘴了,它們知道更讓人跳腳的地方。對準兩襠之中,不管是不是方便,都是蓄好力,一口下去,人基本上都是跳着醒的。想當初,姜子也都是被鵝嚇醒的……後來,越醒越早。後面基本上都是他扔,基本上整天被追着打的也是他。

惡作劇好像被發展成了傳統。

起來自己弄點吃的。姜子躲在院子裏沒人的地方,自己練拳。至於正堂里求神拜佛的仙女,留給三位色中道人去膜拜吧!

邊走邊看,留意哪顆樹好一點,曬的到陽光,枝幹又粗。

找到一顆大衫樹,抓着樹榦,像小猴子一樣竄到樹上,找個粗枝,自己爬過去,在那兒曬着太陽打坐。

曬着曬着,迷迷糊糊的趴在樹上沉沉睡去。

等到醒來時,森林已暮,四面煙霧水汽瀰漫。幾隻小猴在姜子頭前腳后,浮躁的看着姜子。

姜子連忙滾下樹來,一路直行,趕回去吃頓晚飯。

有句話:深山老林莫回首,幽綠清水莫下扎。

突然,身邊樹影中,到處都是“咯吱吱,咯吱吱”的亂響。姜子,小臉煞白,嘴唇都嚇的毫無血色。黑處有什麼?快些跑吧!

“嘿,小夥子,你跑什麼?晚上的森林多麼美麗?怎麼就不可以多留一刻鐘在這兒看看月亮呢?”

狼先生。姜子心裏一驚,感緊作揖加快前進的腳步。

狼在後面垂涎三尺,深深嗅一口:如此美味,我追尋已久,怎麼就能說走就走?

狼躥到前面,空中抓住一絲氣味,深深吸入肺腑,衝天大嚎。

姜子抖抖手,晃晃腦袋,像兔子一樣,在月光下閃躍。

狼有些興奮,分不清是喊還是嚎,反正在後邊狂肆的追着。

“嗚啦啦,抓到你啦!你還能朝哪裏跑?”狼顯出原形,摁住姜子,怪異的嘴巴在月光下說出怪怪的語言。一切都很怪異,這狼連妖都算不上,只能算半狼半人的狼人,頂多會走路,變個嘴巴而已。

姜子繞着手腕,翻身從地上跳起來,奪步伸手欲拿拿狼的脖子。別看狼是半人不是妖,還是有些厲害的。獠牙一合,鐵頭前撞,一口含住姜子胳膊,咬死就往後扯。

姜子臉色發白,疼的發抖,狼吸着留下來的血。越吸越渴,越渴咬的越深。血如泉涌,狼吸的越多,嘴臉就越好看。

“操,你個親爺爺的,你給老子鬆口!”

一雙鐵拳,直接扯住兩條狗腿子,一發狠,直接從中裂成兩半。

“嘿嘿嘿,老子睡醒了就遇見一樁好事兒!怎麼樣?俺帥不?”說完,你個大漢,在月光下泛着光輝中,開始大秀身材。好像什麼樣子能射到太陽,就怎麼擺姿勢。不過,怎麼看都是狗熊爬樹。

姜子慘慘的咧開嘴,點點頭,摁住傷口,“噗噗”的落淚。太疼了,傷口給牙齒磨得血肉模糊的黏在骨頭上。這得吃多少頓才能補回來啊?

大漢一看哭了,本來最討厭小孩子哭鼻子的他,竟然心也軟了。

奶聲奶氣的哄着:“哦,哦,哦,別哭了,別哭了。這傷口,不疼,不疼。我滴乖乖,這麼凶的狗?沒事兒,沒事兒,咱吃了它補回來,吃了它!”說完,從姜子裏褲子上撕下來一長布條,麻利的綁紮好,開始生火準備烤狗肉了。

正收拾狼,發現肚子裏有一小孩拳頭大的硬疙瘩,掏出來一看,圓滾滾的,像是丹藥。難怪,這半狼半人的模樣。大漢正納悶這大狗是不是傻冒,手上功夫不斷,嘴上嘀咕不絕:“正好,熬湯給你債主補補,這樣你死的才安心對不?那你死了可不能賴我,我一伸頭,你腿中央對着我,不能怪我!所以,你投胎去吧!說不定下輩子不當狗,當貓也比你當狗好過!”

姜子靠在石頭邊,聽到了,想笑又想哭。這麼大塊頭的人,這麼細的心思。

吃好喝好,姜子滿臉滿足,漸漸被抱在大漢身邊沉沉睡過去,傷口邊的手也漸漸放開。

第二天醒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床上,一模傷口,別說痛感了,就是疤痕也沒留個,也就半留的布條帶着血才證明昨晚確實不是夢。

不知大漢哪裏去了?哪裏人?姓甚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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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世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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