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原諒
為什麽要拉開距離?
如果打算確確實實地砍到我的話，
就應該努力靠近我進行攻擊啊！
還是說——
你們在害怕靠近我的時候，
我身影的任何一部分都有可能，
消失在你們的視線之外？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
那不過是多餘而又無聊的煩惱罷了...
戰鬥的距離之所以會有意義，
僅僅局限於對手力量相等的情況之下，
而此刻對於你們而言，
即便拉開距離戰鬥，
也不存在任何意義！
——藍染惣右介
“你看...多麼不方便的卍解啊...如果那巨大身軀受到傷害的話，你的本體也會受傷...”東仙要看着剛剛製造的刀傷說道。
“...東仙...”狛村左陣難過的看着東仙要說道。
“...我想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正因為你那巨大而遲緩的破壞力，別說是想要擊中目標，連追擊都辦不到呢...”東仙要分析道。
“你真的...徹底的變了...東仙...”狛村左陣痛心的說道：“當初那個真誠而幸福的東仙去哪了...是因為虛化造成的嗎？”
“以如今的狀況而言...你不覺得說這樣的話毫無意義嗎？”東仙要反駁道：“你說這是虛化造成的？...別開玩笑了，這才是真實的我...”
“...東仙...你當上死神是為了...”狛村左陣問道。
“復仇...”東仙要解釋道：“從以前到現在難道你從來不曾懷疑過嗎？...最重要的摯友被殺害的人居然跟殺害摯友的敵人加入了同一個組織這件事上？...你難道從來不抱有任何疑問嗎？”
“老夫...以為你是為了正義...”狛村左陣正直的說道：“老夫相信你是為了完成摯友未完成的正義而加入的...”
“沒錯...是為了正義...”東仙要肯定道。
“那你還...？”狛村左陣詢問道。
“...正義是什麼？”東仙要打斷道：“是原諒那個傢伙所犯下的罪惡嗎？...呵呵，那確實是個善行，是很美好的...但是對我而言卻是殘酷的無法承受的類型啊！”
“你的心...已經徹底的變了...”狛村左陣難過的說道：“被仇恨蒙蔽雙眼的人...你並不是第一個...”
“你說我的心變了？”東仙要激動的叫道：“...是什麼理由讓你認為這不是我所想的呢？”
“老夫明白了...看來...老夫似乎一開始就誤會你的心了...”狛村左陣握緊天譴說道：“倘若剛剛那才是你的真心話...老夫與你註定水火不容...”
“因為水火不容就要殺我嗎？”東仙要反問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正義嗎？...可笑極了...”
“沒錯，這就是正義...如果彼此信念不合，那麼就沒有必要繼續糾結下去...”狛村左陣正氣浩然道：“既然沒有說服你的必要，那麼老夫必須為了尸魂界為了那位大人殺了你不可...雖然老夫一直為了聽你的真心話而不願意下手，可是照現在看來...完全是老夫多慮了...”
“因為想聽真心話而不願意下手？”東仙要瘋狂的說道：“少用那種像神明般的語氣對我說話...既然你我立場不同，又何必多費口舌...還是說你內心其實在害怕？...害怕的話就逃走吧...但願你看見我的刀劍解放之後，你還能有機會...清蟲百式——狂枷蟋蟀！”
“...東仙...”狛村左陣看着徹底放棄死神身份的東仙要歸刃道。
“看得見...看得見...我終於看得見狛村你的容貌了...”東仙要睜開那雙醜陋的蒼蠅眼說道：“這就是天空嗎？...那就是鮮血嗎？...這就是所謂的世界嗎？...這就是你的真實長相嗎？...狛村...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醜陋...”
“以那種姿態去形容老夫...你不覺得好笑嗎？”狛村左陣悲傷的說道。
“九相輪殺...”東仙要指着明王那巨大的身軀說道。
“...可惡...”狛村左陣被擊飛道。
“做個了解吧...狛村...”東仙要站在狛村左陣的面前說道：“...所謂正義...可不是能用話語就能說的清啊...”
“轟鳴吧——天譴！”狛村左陣瞬步到東仙要身後高舉斬魄刀朝着正在積蓄虛閃的東仙要重重的一刀斬下道：“老夫何時說過要用話語來表達正義了？”
“...什...什麼？”東仙要難以置信的回頭望着狛村左陣說道：“你...居然...會偷襲？”
“...果然...你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東仙了...”狛村左陣悲傷的收回天譴說道：“如果是當年那個眼睛看不到的你...應該可以躲過此等偷襲的...”
“狛村...”瀕臨死亡的東仙要恢復人型道。
“...你恨老夫嗎？”狛村左陣愧疚的說道：“如果不是為了那位大人...老夫只怕致死都無法朝你揮下刀刃...其實老夫很久之間就對你抱有懷疑，只是一直認為自己可以將你糾正過來，讓你再好好的去愛這個可恨的世界罷了...老夫不是叫你不要去恨，也不是叫你忘記過去...而且是別去進行捨棄自我的復仇...就如同你失去摯友一般，老夫此刻也是無比的難過啊...”
“謝謝你...狛村...”東仙要流下悔恨的淚水斷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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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把...形狀有趣的刀...”藍染惣右介看着平子真子的始解說道。
“...很棒吧？...我才不會借給你呢...”平子真子孩子氣般的說道。
“可是感覺跟平常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啊...你說的那句可以支配神經難道是我聽錯了？”藍染惣右介擺了擺手問道。
“你在說什麼啊？”平子真子壞笑的說道：“它早就現了啊...哎呀，你難道還沒有聞到一股很棒的味道嗎？”
“這是...”藍染惣右介吃驚道。
“現在才想要摒住呼吸...是不是有點為時過晚？”平子真子笑着說道：“歡迎來到...我的顛倒世界...”
“...上下？”藍染惣右介分析道：“不...左右也？”
“這就是逆拂的能力...能把對手的控制器上下左右的完全顛倒過來...是不是有點像方塊遊戲的陷阱呢？”平子真子說道：“喔...我想你大概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作俄羅斯方塊...”
“這...確實很有趣...全部都是相反，上下左右...”藍染惣右介微笑的說道：“前後也是...你難道真以為我無法察覺嗎？”
“看來你是真的沒有現了...”平子真子一刀砍中藍染惣右介的肩膀說道：“不光是上下左右前後相反呢...隨便提一句...你看到的方向跟砍的方向也是相反的...”
“原來是這樣啊...多虧你的解答...”藍染惣右介輕蔑的說道：“我還以為是多麼了不起的能力，原來只是眼睛的錯覺嗎？...跟支配五感的鏡花水月相比...你這個能力只不過是孩童的遊戲啊...”
“是什麼讓你產生了如此自信...藍染？”小次郎出刀砍道：“是因為崩玉嗎？”
“...在你們看來或許是呢...”藍染惣右介輕易的閃躲道：“還不夠喔...如果你只打算用這點水平來偷襲我的話...”
“月牙天沖！”憑空出現在藍染惣右介身後的黑崎一護砍道。
“...好久不見了...旅禍的少年...”藍染惣右介的背後出現結界將偷襲攔截下來道：“這刀位置的揮得並不好...時機沒有選好，而且不該大聲叫出來的...要知道頭的後方是任何生物最大的死角，你難道天真的認為我會毫無防備的去參與戰鬥嗎？”
“怎麼可能...”黑崎一護震驚道。
“讓我猜猜...你心裏大概是在懊悔自己剛才那一下沒有虛化后再攻擊，對吧？”藍染惣右介玩味的說道：“如果虛化後攻擊，那麼一定能夠重創我，對吧？...為什麼不試試看呢？...我會讓事實告訴你，這隻不過是自我安慰的想法罷了...”
“不要輕易去聽信他的話...”小次郎阻止道：“挑唆是他的特權，能夠用言語對他人造成危害...我想大概就只有藍染了...”
“我是不是把這話理解為稱讚呢？”藍染惣右介微笑的說道。
“...隨你便...”小次郎將黑崎一護帶至遠處說道：“不要跟他過於接近...那只是自尋死路...”
“為什麽要拉開距離？如果打算確確實實地砍到我的話，就應該努力靠近我進行攻擊啊！”藍染惣右介傲慢的說道：“還是說——你們在害怕靠近我的時候，我身影的任何一部分都有可能，消失在你們的視線之外？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不過是多餘而又無聊的煩惱罷了...戰鬥的距離之所以會有意義，僅僅局限於雙方力量相等的情況之下，而此刻對於你們而言，即便拉開距離戰鬥，也不存在任何意義！”
“好個距離之道...”小次郎沒好氣的說道：“可惜在我看來...你說這番話，只不過是為了達到你的目的罷了...”
“就讓你抱有那樣的想法吧...佐佐木小次郎...”藍染惣右介說道：“此刻我想問旅禍少年一個問題...你究竟是為了何種目的來跟我戰鬥呢？...或者說，你我之間有什麼仇恨嗎？...應該完全沒有才對，既然佐佐木小次郎跟你都出現在此地...那麼就表示井上織姬已經安全回到你的身邊了，而且我在你的臉上找不到任何悲傷的表情，想必你也並未失去任何一名同伴...所以，我只想問你...你有辦法打從心裏去憎恨我嗎？...不可能的，現在的你並不是依託着仇恨去戰鬥，而是所謂的責任...強行被賦予的責任感，你指望用那種刀來砍到我嗎？...真是天真，要知道沒有憎恨的戰意就如同沒有刀刃的劍...是無法傷及任何事物的...”
“別被動搖了...”小次郎拍了拍已經有些失神的黑崎一護的肩膀說道：“現在你知道他的口舌是如何出色了吧？”
“我...”黑崎一護尷尬的回神道。
“解釋的話留到戰鬥結束再說吧...現在不是時候...”京樂春水趕過來說道。
“...是啊...我都快等不及了...”愛川羅武附和道。
“說什麼呀...太亂來了...大家不都已經遍體鱗傷了嗎？”黑崎一護說道：“應該我上才對啊...”
“我可以將你的話視為挑釁嗎...一護？”小次郎略微不滿的說道：“你這是在諷刺我們不如你咯？”
“不...不是這個意思...”黑崎一護再次尷尬的說道。
“你這種打算獨自一個人戰鬥才算是胡來吧...要是眼睜睜的看着你獨力戰死，這種結局可不是我們應該承受的...”平子真子沒好氣的說道：“不要總是打算一個人承擔那不屬於自己的責任...會讓人感覺到很火大的...要知道，這是我們大家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