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敘舊
說真的，
我真得好好謝謝你將我從那雲端推落，
正因為如此才能讓我好好抬起頭，
仰望那整片虛偽而又不真實的天空，
帶着恍如隔世的夢，
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路...
——佐佐木小次郎
“藍染...”猿柿日世里仇恨的看着藍染惣右介說道。
“...不要隨隨便便的靠近他...”平子真子提醒道：“以藍染的能力，如果連想都沒想的就去接近...只會讓遊戲提前結束...”
“用不着你操心...真子...”猿柿日世里撇了撇嘴說道。
“白痴...我又沒在跟你說話...”平子真子沒好氣的說道：“話說回來...握刀的手放輕鬆點...日世里，你那樣用力手掌會出血的...”
“...這真是...好個一番替他人着想的話語啊...”藍染惣右介諷刺道：“百年不見...你比當初貼心多了，平子隊長...”
“哼...”猿柿日世里不爽的哼道。
“別衝動...日世里...”平子真子叮囑道。
“雖然你是出於好意...平子隊長...”藍染惣右介繼續說道：“不過那句不要貿然的接近那句話...在我看來，實在是滑稽的可笑...不論是衝動的靠近，亦或者是謹慎的接近，又或者是完全不去靠近...所有的結局不都是一樣的嗎？...這並不是在宣告諸位未來的死亡，而只不過是在闡述那無法逃避且又既定的事情罷了...”
“他在挑釁...別中計了...”平子真子聽見猿柿日世里呼吸急促的聲音大聲警告道。
“我真不理解你們有什麼好害怕的？...想要報仇的話，不正應該直接朝我衝過來攻擊嗎？”藍染惣右介張開雙臂說道：“再說...百年前的那一晚，諸位不都早就已經死過一次了嗎？”
“截斷他——馘大蛇！”猿柿日世里怒氣沖沖的將刀高舉朝着藍染砍道。
“...日世里...”平子真子制止道。
“哎呀呀...居然失手了呢...”市丸銀笑眯眯的收回神槍說道。
“...我記得自己應該跟你提到過吧...永遠不要在我的面前搞偷襲...”小次郎抱住失魂般的猿柿日世里說道：“你應該看緊她的...平子隊長...”
“多謝...”平子真子鬆了口氣的說道。
“...真是抱歉吶...”猿柿日世里病赳赳的說道：“我實在...沒有辦法去忍耐了...”
“沒事的...很快就會結束了，我答應你...”平子真子接過猿柿日世里溫柔的說道：“小缽...雖然你的右手不方便，但是能不能拜託你將日世里暫時關進結界呢？”
“你在做什麼啊？”猿柿日世里努力掙扎道。
“...這是為你好...”平子真子將猿柿日世里送進有昭田缽玄的結界裏說道。
“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呢...佐佐木小次郎...”藍染惣右介打量着小次郎說道：“羽織還合身嗎？”
“那還用說嗎？”小次郎笑着說道：“肯定比徽章好多了...”
“...藍染...”平子真子轉過身注視着藍染惣右介說道。
“很棒的眼神...”藍染惣右介讚許道：“闊別百年...我彷彿看到了你那充滿復仇的心...平子真子...”
“真是個失禮的傢伙...”小次郎嘀咕道。
“...在開戰之前，我想問你個問題...”藍染惣右介沒有介意小次郎話語繼續說道：“你...恨我嗎？...正好你們都在...我今天，就特別用我的劍來跟你們過招吧！”
“剛才真是多虧你了...佐佐木...”平子真子感激道。
“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小次郎說道。
“我看得出你很感激佐佐木小次郎...對嗎...平子真子？”藍染惣右介說道。
“那還用說嗎？”平子真子說道：“不過...我想對你而言可能是件難以置信的事情，對吧？...畢竟你從未相信過任何人...”
“所謂的相信其實跟依賴是同一性質的...那是弱者的行為...對於我等強者而言，信賴是不應該擁有的東西...”藍染惣右介解釋道。
“帶了那一幫子部下殺到這裏來...你居然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平子真子諷刺道：“你的臉皮果然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厚...”
“我想你誤會我了...”藍染惣右介心平氣和的說道：“自始自終我都沒有說過任何一次要我的部下要去相信我的話...但我確實說過要他們追隨於我的話，這跟相信無關喔...而且，我倒是常常告誡他們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在內...可悲的是，能夠真正貫徹這個理念的傢伙實在是太少了...就連你身旁的佐佐木小次郎，不也是在當年那次挫折之後發現，自己所信任的上司其實是並不存在的...世間萬物，皆會相信那個比自己更優越的存在，不盲從就無法生存...如此以來，被信賴的傢伙為了逃避那強加於身的壓力...就會追求居於更高的存在，而在更高一層的存在也會有比自己更優越的強者去追求更強...如此以來，王...才得以創生...神...才得以創生！”
“好一番動人的創神之法...”小次郎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刀說道：“說真的...我真得好好謝謝你將我從那雲端推落，正因為如此才能讓我好好抬起頭，仰望那整片虛偽而又不真實的天空...帶着恍如隔世的夢，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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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讓我驚訝...沒想到藍染大人居然自己主動站到前線上來了...”東仙要說道：“藍染大人親自上陣...就表示他已經不打算再磨蹭下去了，我想我也該差不多用上全力了...”
“卍解嗎？”狛村左陣問道：“難道真得沒有一點餘地嗎？”
“卍解？”東仙要瘋癲般的說道：“別笑死人了...藍染大人早就賦予我比卍解更強大更加完美的力量了...”
“...難道...你...東仙...！”狛村左陣惶恐的看着帶上面具的東仙要說道。
“...東仙隊長...！”檜佐木修兵絕望的叫道。
“難道你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東仙？”狛村左陣懊悔般的叫道。
“...虛化...那難道就是...東仙隊長的...虛化嗎？”檜佐木修兵難以置信的說道。
“沒錯...”東仙要簡短的回答道。
“為什麼？”檜佐木修兵不解的問道。
“...你問我為什麼？”東仙要一刀砍飛檜佐木修兵說道：“我不記得自己有必要跟敵人講解理由。”
“檜佐木！”狛村左陣擔憂的朝着東仙要砍道。
“...真是奇怪...”東仙要看着被彈飛的狛村左陣說道：“被你們視為同一陣營的那些假面們...他們不也一樣具有虛的力量嗎？...難道我得到此種力量就必須承受他人輕蔑的態度？”
“他們...老夫不大清楚，但想必不是像你此般這樣故意尋求虛化的...”狛村左陣說道：“你這樣的行為...就叫作墮落！”
“你說我墮落？”東仙要反駁道：“難道在你眼中以死神的身份跨足虛的領域就叫作墮落嗎？你這種觀點與那些將死神與虛分為黑與白、善與惡有什麼區別？”
“不對...老夫所指的墮落是說你背叛同伴、背叛朋友，甚至不犧背叛下屬企圖得到那本不屬於自己的力量那件事...”狛村左陣解釋道。
“現在說什麼都無意義了...你我現今只是仇人...”東仙要雙手握刀朝着狛村左陣砍道。
“卍解——黑繩天譴明王！”狛村左陣毫不猶豫的迎上去說道。
“真是愚蠢的傢伙...就算已經見識過我的新力量，你還是打算以那區區卍解就能打敗我嗎？”東仙要傲慢的說道。
“你變了...東仙...”狛村左陣嘆息道：“變得無法理喻...無法溝通了...”
“...那隻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做法罷了...”東仙要固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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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拔刀了啊...”小次郎說道：“我還以為你打算空手對付我們幾個呢...”
“...真是悠哉的不像話，明明都已經大戰在跡了...”平子真子沒好氣的說道：“你在害怕...對吧？”
“害怕？...我不理解你的意思...”藍染惣右介溫和的說道。
“你否認也沒有用...不論你再怎麼強調自己如何的強大，你始終會有個極限...”平子真子拔出刀說道：“我還記得你百年前說過的...我不跟你交心，不會給你任何資訊，更不會去干涉你...但同樣的...你又了解我多少呢...藍染惣右介？你連我的刀叫什麼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喔，如果你認為只有你的鏡花水月是能百分百支配人五感的斬魄刀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倒下吧——逆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