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氣的代價
鄭關東也是接了趙劍鋒的電話,立馬趕到綏遠縣找到了何縣長,要回了黑山的開礦權返回來的。路過時,發現路邊泊着幾輛警車,便懷疑有什麼狀況發生,他天生是個喜歡湊熱鬧的人,索性也把車停了下來,一眼往下面的水庫邊望去,這不就看到了心中的女神―――步青揚。而她好像在與一個人正在爭執着什麼,十分傷心生氣的樣子。
如果換做以前,此時他會立即打開車門,衝下去給她送上一把雨傘的。招人現眼,惹起好事者的閑話,他會毫不顧忌,毫不猶豫。
但現在他學會了冷靜,學會了沉着,學會了思考,學會了改變。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樣謹小慎微,做事瞻前顧後。凡是過去的一切,都引起他的憎恨,他開始注意自己的儀錶了,再不是西裝加個人字拖的那種了,也再不是那個留着“大板寸”,胸掛18k的鉑金項鏈,五個手指全套上純金戒的指環王了。
他很明白,他這一系列努力的改變全都是為了讓她待見,為了博取她的一個好感,能夠允許他在她的身邊多呆一點時間。
儘管他知道她已為人妻,而且還有一個不錯的家庭,有一個深愛着她對她百依百順的好老公,但是每每想到了她的音容笑貌,花枝靚影,還是忍不住心生慕求,欲罷不能。
“你淋了一天的雨,不洗個澡,換身衣服肯定會着涼的,現在我們去賓館開間房讓你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然後我再送你回去,好不?”
氣頭上,步青揚也根本沒想那麼多,只是點了點頭。
可恨的,該死的,挨千刀的麻大凡,給你點陽光,你倒燦爛啦,你不來接老娘,老娘才不主動回去,與我鬥狠,瞧着!
嘴巴驗驗有詞,這剽悍小媳婦還在與幸福小丈夫鬥氣呢!
鄭關東立即在縣城裏最高檔的賓館伯森酒店開了個房間,等青揚進房間洗澡之後便又走出去替青揚買了幾身衣服。青揚的衣服倒是好買,天生的衣架子身材,只要報出168的身高,人家導購小姐就會有辦法。鄭關東也不會選,只選最貴的,裙子,t恤,牛仔褲,休閑裝,他一樣買了一套,不費多少時間便提着鼓鼓的兩個手提袋回到了房間,等步青揚穿上白色連衣裙裊裊婷婷地從裏面走出。
嗨!太美了,導購小姐果然不是忽悠咱,168的女人穿什麼都是美麗的。
美而不艷,艷而不嬌,嬌而不媚,高貴里透出清純,矜持里秀出靈動,美艷里藏匿陰柔,饒是長期混跡於“銷金窟”里的鄭關東那本來就不怎麼堅強的靈魂又一次得到震撼了,怦然心動。
這樣美麗的女人,如果能夠成為自己的女人,帶在身邊與朋友一起赴宴,那該是一個成功男人何等的驕傲!
“青揚,我今晚請一位尊貴的客人吃飯,你能陪陪我么?吃了飯,再送你回家。”
是的,他今天約好了趙縣,請他在伯森酒店吃飯,前段時間得到了一幅古字畫,還要讓他鑒賞呢。
步青揚狠狠地看了一眼寫字枱上的手機,既不反對,也不答應。
趙劍鋒準時來了。一打開門,便看見鄭關東旁邊坐着一個仙女般超凡脫俗的女子,頓感耳目一新,神清氣爽。鄭關東剛要介紹,他就向鄭關東使了個眼色,說了聲“開始,開始,咱不能讓美女美食等涼了!”
風聲那麼緊!我這縣長身份這種場合還能夠說破嗎?
鄭關東也不再作聲,指了指步青揚,又指了指趙劍鋒,笑眯眯地說了聲:“嘿嘿,你們都懂的!”取出了兩瓶錦上添花五糧液往桌上一放:“今天高興,不醉不歸!服務員,開酒!”
服務員拿着酒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便進來,在每人面前斟上了滿滿的一杯,又出去了。
好在這三人都不是什麼小家子器,全沒有矜持矯情的元素,你敬我,我敬你,三言兩句,一來二去,便彷彿相互之間不下十年交情一般。尊敬的趙縣長此時也完全忘卻了鄭關東的存在,竟移了座位坐在步青揚旁邊。而那沒心沒肺的步青揚根本沒有察覺到趙總的詭異眼神,反倒與他眉來眼去,似乎很陶醉在他亦莊亦諧的風趣談吐中。幸虧沒到勾肩摟背那步,否則!保不定他鄭關東會做一些意想不到的傻事!
我***犯賤啊!這不往虎口裏送羊嗎!
鄭關東狠狠地一杯一口吞下,一陣天旋地轉,什麼都不知道了。
父親和瓜瓜的屍體送去殯儀館,骨灰明天才能取出。胡道明帶步仕仁吃了飯,便送到了伯森賓館來。
一肚子爛麻愁腸,逛街毫無情緒,道別了胡書記,步仕仁拿着房卡便往房間裏走去!
前面有幾個人正罵罵咧咧的:兩個男的正架着一個不省人事的醉酒男子,一個男人背着一個女人,一邊罵著一邊拿着房卡刷門。。。
“要不要幫忙?”步仕仁友好地走了過去,8238,自己的房間就在對面。
這女人的背影好像自己的姑姑啊!不對姑姑今天穿得的是牛仔褲,不是連衣裙!
“你是誰?”
背着女人的那個男子警惕地看了步仕仁一眼,陪着笑臉說了聲:“老闆喝醉了,沒辦法!”
步仕仁也沒再多問,進了自己的房間,越想越不對勁,他立刻想起了剛才路過停車場時看到一黑色“路虎”,姑姑就是上路虎離開的。他打了姑姑的電話,關機。又打了姑父電話,姑父嚶嚶泣泣地說根本沒回來。
不好!
步仕仁暗叫一聲。飛快地爬起來,來到了8238,想着剛才那幾個男子壞壞的表情,心裏一急,眼睛突然着火一般,一陣灼痛:
房間內:在兩個男人的幫助下,一對一絲不掛的男女正在床上不停地變化着各種愛愛的動作,還有一個男人舉着相機不停地拍照,那一男一女全都是閉着眼睛,毫無一點知覺,身子軟得任他們抱來摟去,從地下到床上。。。另外一個男人卻不時在旁邊配着怪異的叫聲,很另類,很下流。。。
當另外一個男人抬起那女子的手臂時,那顆紅色的丹痣擊碎了步仕仁所有的鎮定,
“老子殺你們全家!”他一拳向門打去!
嘣!這門撞開了!
這響聲來得太過突兀了!不過相對於聲音的傳播速度,閃電更加來得快。這就是先看到閃電再聽到雷鳴的道理。
一頭暴怒的猛虎閃電般的速度!
等那舉着相機的眼鏡哥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倒在了地上,相機掉了,眼鏡掉了,頭碰了旁邊的電腦桌角,破了,他忍住疼痛,手一摸,全是血。
先弄死一個算一個!興許他是這幾個的頭兒!
步仕仁一腳往他胸口踏了上去,眼鏡哥便暈了過去。
坐在沙發上的長發青年順手抄起了茶几上的花瓶,牙兒一咬,拼將吃奶的氣力,往步仕仁後腦上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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