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警察都嚇傻了
“好嘞,上峰,就等你這句話呢。”
譚朗對着全采兒嘿嘿一笑,隨即右手一伸,從背後的皮帶中抽出了一根鋼鞭。
這根鋼鞭是柔軟度比較好的特殊鋼材所制,是譚朗所在的國家部門的高科技武器工廠生產,一般工廠根本造不出,連那材料都無法收集到。
鋼鞭不長,只比尋常電棍長上一點點,然而打起人來,卻比電棍還厲害幾分。
見到譚朗突然擺出這樣一副戾氣凜然的架勢,其他人或許還看不出來,但那中年警察卻是察覺到了什麼。
中年警察看出,那根鋼鞭不是尋常人所能擁有,而且,方才譚朗對全采兒的稱呼為“上峰”,這樣的稱呼也不是尋常人會使用,據中年警察所知,這種對上司長官的稱呼,特別流行於舊時的特務機構,再聯想到方才譚朗亮出來的證件,他已經隱隱揣測到了什麼。
奈何,他明白得太晚了。
譚朗要麼不出手,一旦他拿出了鋼鞭,通常情況下,不放倒幾個人他便不會將鋼鞭給收回去,這也是他對這根鋼鞭的一種尊重。
對鋼鞭尊重的時候,他對別人無疑就會很不尊重了。
只見譚朗緊握着鋼鞭,率先朝着中年警察揮去,中年警察想要避閃,卻根本躲不開,唯有用雙臂進行格擋,奈何剛碰到鋼鞭,他的雙臂便傳出一股劇痛。
“啪”的一聲。
鋼鞭抽在了中年警察身上,一下子將他抽得倒飛開來。
一邊抽着,譚朗口中還一邊罵道:“幸虧老子生來就沒有娘,不然老子非抽死你丫的。”
全采兒笑着說;“這話可不對,沒娘你是怎麼出生的?莫非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你是有娘的,只是你剛出生就被她丟進女廁所罷了。”
譚朗尷尬回應:“那倒也是。”
這二人旁若無人的說笑着,悲催的中年警察,身子卻砸在了審訊桌上,將他那個裝着私刑器具的箱子給帶落到地上,各式各樣的私刑器具散落一地,桌上的煙灰缸也被帶落,砸出了一聲刺耳的聲響,髒亂的煙灰飛散而起。
劇烈的疼痛,讓中年警察的身子在審訊桌上打起了哆嗦。
單單抽了一鞭,就讓這個身子骨本來挺結實的中年警察站不起來了。
一旁的年輕警察看得觸目驚心,下意識就想逃跑,奈何已經來不及。
譚朗的雙腳猛地一蹬地,身體縱身而起,一個凌空翻,翻過了中間的審訊桌和桌上的中年警察,恰好阻截在了年輕警察身前。
又是“啪”的一聲。
鋼鞭抽在了年輕警察身上。
砰!
年輕警察的身體倒飛了出去,砸在了牆壁上,宛如喪屍般從牆上滑落在地,隨即癱軟在了地上,跟中年警察一樣,渾身抽搐起來。
全采兒看到后,內心感嘆:“譚郎這傢伙下手真是越來越狠毒了,對方畢竟是公安警察,又不是邪惡的犯罪分子,不過……我喜歡!”
全采兒看出來,以譚朗的能力和他手中的鋼鞭,分明可以一下子將兩個警察都給打暈過去,但他偏偏不這麼做,故意要讓他們清醒着去感受身上的劇痛。
不過,她還看出來,譚朗下手還是很有分寸,只是動用了一小部分力量,若是他動用全力,眼下的這兩個警察就不是劇痛了,而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
全采兒絕對算是個內行人,而現場的儲樂平就是外行人了,即便是他帶來的那群保鏢,平日裏經常耀武揚威,但在譚朗這樣的身手面前,也絕對淪落成了可悲的外行人。
更悲哀的是,作為外行人,他們此時可感受不到什麼熱鬧的情緒,只是覺得很恐怖,紛紛展現出了驚慌失措的樣子。
事已至此,儲樂平知道自己即便想走也走不了了,他只希望對方別給他也來一鞭,他在心裏嘀咕着:“應該不會,畢竟我沒有打人,對,不會的,不會的……”
可惜他不知道譚朗的性格。
譚朗可不會管他有沒有親手打人,只要是站在對立面的人,譚郎一個都不會放過。
於是,譚朗緊握着鋼鞭,冷笑着朝儲樂平走近。
“你……你想幹什麼,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儲樂平試圖擺出自己的身份威脅。
譚朗撲哧一笑:“你是什麼人?無非是有幾個臭錢的臭商人罷了,別說你只是附近這塊地面上的富豪,即便你是整個江海市都有名氣的富豪,把我惹急了,我也照打不誤。”
儲樂平聽得心裏冷颼颼的,知道這套是行不通了,忙不迭對着身邊的一群保鏢揮手下令:“你們給我上,我花錢養你們是白養的,誰不上我立馬辭了他!你們以前在我這裏吃的香的喝的辣的,我也都叫你們給我吐出來!”
一群保鏢紛紛在心裏叫苦,都很害怕譚朗,不過在儲樂平的威脅下,他們還是硬着頭皮站在了儲樂平身前,擺出防守的架勢。
這架勢看起來有模有樣,內行人一眼便可斷定它不堪一擊,因為這些保鏢本來就沒什麼真功夫,加上內心的畏懼,已然是未戰先衰了。
這時,一群警察急匆匆來到審訊室外,顯然是被打鬥的聲響所驚動。
足足有十多個警察,這些人都是這個分局治安大隊的。
這群警察看到審訊室里的情形,尤其是看到他們的隊長被人給打趴在審訊桌上后,紛紛露出了憤怒和霸氣的神情。
這可是他們巴結領導的好機會,他們可不會放棄,何況為了領導打人,尤其是在自己的局子裏打人,一般不會出什麼問題。
望着門口的警察,儲樂平彷彿看到了救星,大聲叫喚起來:“我是儲樂平,是你們局長的朋友。”又指着全采兒和譚朗,極盡誇張地說:“這兩個人打了你們的人,還要砸掉你們的分局,快抓住他們!”
此話一出,那群警察更是按捺不住了,立刻就要衝進審訊室。
全采兒見狀,嘴角劃出一絲淺淺的笑容,這笑容很是嫵媚,卻又很詭異。
突然,全采兒的身影一晃,一下子便竄到審訊室門口,對着門口的那十多個警察拳腳齊出,展現出了無比炫目的身手,拳影重重,踹聲霍霍,看得人眼花繚亂。
十多個治安警察多半都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被全采兒給打趴在了地上,劇烈的疼痛感讓他們一時間很難爬起來了,即便是有兩個警察反應及時,做出了反抗,卻也根本無濟於事,面對全采兒的拳腳,他們這兩個身材看似結實的警察,一下子彷彿成了泥巴捏的。
砰砰砰……
十多個警察先後倒在了地上,旁觀者看的是眼花繚亂,他們這些當事人就是眼冒金星了。
整個過程只耗費了十幾秒鐘。
十幾秒過後,全采兒又重新晃動身子,回到了審訊室內,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剛才一次性打倒十幾個警察的不是她似的。
全采兒對着譚朗和儲樂平等人媚笑着說:“你們繼續。”
這句話說得很是慈柔魅惑,放在這種情況下說出,卻又是那麼的陰森恐怖。
儲樂平和他的保鏢們都嚇傻了眼。
譚朗卻見怪不怪,嘿嘿一笑,當即對着那群保鏢揮起了鋼鞭,鋼鞭帶出了一道道刺目的暗影,以及一陣陣刺耳的破空聲。
砰砰砰……
幾乎是百發百中,每一次鋼鞭落下,必有一個保鏢被抽得趴倒在地渾身抽搐。
一個個保鏢相繼倒在了地上,一聲聲慘叫不斷在審訊室里響起。
一眨眼的工夫,所有保鏢便都蜷縮在了地上,樣子顯得好不狼狽,所幸這間審訊室的面積不小,不然他們連躺的地方都沒有。
毫不猶豫,對着儲樂平,譚朗隨手就是一下,鋼鞭抽在了儲樂平背上。
“啊!”
儲樂平發出了一聲凄厲凄涼的慘叫,毫無意外的被抽翻在地,發福的身子劇烈顫抖着,帶動着他臉上和身上的一些肥肉也在顫抖,很是凄慘,又有些滑稽。
江少龍看得驚心動魄,只覺得這突如其來的一女一男的身手簡直太霸道了,無論是全采兒的拳腳功夫,還是譚朗的鋼鞭功夫,都很是犀利凌厲,超出了他的平常見識。
一聲聲慘叫聲再次驚動了警察,這一次,此時身在分局的警察都被驚動。
足足上百個警察,一起來到審訊室門外,將門外的走廊擠得滿滿。
望着審訊室門口橫躺的十多個治安警察,這些警察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不由懷疑是不是這個世界突然暴亂了,竟然有人敢在他們的分局裏毆打警察,且一下子打傷這麼多。
這樣的情況可真是前所未有的,也超出了他們的平常見識。
或許是地上那些警察的樣子太凄慘,讓這上百個警察下意識產生了恐慌,一時間都不敢衝進審訊室。其中有幾個身上配槍的警察,則有些戰戰兢兢地掏出了手槍,對着審訊室里的全采兒和譚朗進行着威脅。
譚朗見狀,嘿嘿一笑,左手將鋼鞭插回到背後的皮帶中,右手則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了一把手槍。
這把手槍一看就非比尋常,科級含量很高,有兩個槍口,槍身鋥亮奪目。
跟譚朗的這把手槍比起來,那幾個警察的手槍簡直就像是玩具手槍似的。
“有槍了不起啊,靠,老子也有啊!”譚朗握着手槍,充滿王八之氣地說:“我可警告你們,你們誰若是把我打死,非但兇手會小命不保,你們整個分局都將徹底玩完,可如果我崩了你們,然後說你們妨害我執行公務,事後估計也沒人敢找我麻煩,你們信不信?”
警察都嚇傻了,擠在門口的他們,一個個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全采兒媚笑着說:“反正我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