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青龍

第一章 青龍

一個小混混機緣巧合下進入了殘留的世界記憶中,並在混亂之治中從醫。后又用‘邪惡’匡扶正義,濟世救民,不畏險阻,給我們拭去自然平衡幕後不可告人的真相。但這多少有點冠冕堂皇,不倫不類,另人無法擯棄心中執念,靜思考明。究竟如何,還請大家辨之,得出真論。

田間小道阡陌縱橫,市井人山人海來往不絕。這是個普通的世界,擁有着樸實的勞作人民。他們朝夕勞作,日夜祈福,百思良日,遠離忌憚,卻還少不了生老病死,意外身亡;更有兩國兵鋒相對,無辜戰死,橫屍百萬,血染千里;除此,怪誕之病症盛行人世,瘟疫傳播,得病待死,數不勝數……一片凄涼悲慘之景,又有誰人知?

奇怪的是死亡太多,世間的人卻不曾少過,一直保持着一種微妙不可言的平衡。因此種微妙的平衡鬼使神差般地使世人面對死亡少去了一份恐懼,一份忌憚,反而對生活越地充滿漏*點和嚮往;但不乏有些膽怯怕死之人,他們皆惡死愛生,行事猥瑣,禁不住地尋求一些保命之道。

重點玄妙之處,便在這微妙的平衡。何來平衡?有古人云,此乃老天爺安排,意在維持自然平衡,使之生生不息,永不枯竭。亦有古人云,所有之事乃巧合罷了,而且是巧合中的必然,物競天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然本敘述世間非古人云雲,不能用古人的輿論來蓋棺定論。事在人為,萬事之後必有後手。這人世間自然平衡自然少不了‘後手’。世間有四大仙山門派,各居四方,各揚其志。然也有一些行蹤詭秘的魔教邪門,多年來與仙門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對持,相持不分上下,已近千年之久。傳說其中兩派(亦不知是仙是魔)創派之祖名為濟世和滅世。有野書記載,此兩神人始於混沌,各皆身懷神力,法力無邊,神通廣大,能做凡人所不能及之事。當初他們降臨這片土地,也就是人世,聞人群畜雜甚多,其氣甚污,恐如此下去硬生生地糟蹋了一塊寶地。如此,他們想出某些辦法。於此便立下門派,廣收一些優秀學徒,以來維持平衡之事。事後,少不了人世空氣又清澈起來……然,他們真的一心一意為這塊土地着想,為人類着想,果真?非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他們還是些外來混沌之輩呢。

青龍鎮,歷史悠久,源遠流長,位於深山中一個悠久的種族。但青龍鎮始建於何時,出於何人之手,來自哪朝哪代?卻無詳載。不過其鎮中子民皆父之父傳父,子之父傳子,一輩接着一輩,生生不息地傳下了一個說法。那就是,青龍鎮原本是一塊荒蕪貧瘠之地,方圓千里,了無人煙,且周圍皆是高山枯岩,更有神秘莫測的深山老林遙望着它,可以說原本的青龍鎮就是一塊鳥不生蛋的地方。忽一日,一癲狂仙人至此,感嘆該處土地實在荒唐,竟如此不堪,太過貧瘠,神似那神秘莫測的九幽之地,竟不像人間之土。一時悲天憫地,豪情大,癲狂仙人大慈悲,用*力將生之活力硬生生地注入青龍這片貧瘠的土地上。這法力果真神奇,眨眼間青龍這塊荒蕪的土地便變成了綠草叢生,生機盎然,一派祥和的大地。待一塊煥然一新的土地出現降臨,癲狂仙人又不知從哪裏憑空帶來幾名人類——如今青龍鎮人的祖先,並吩咐他們好生生活在這片土地之上,切不要再次讓這塊土地變回原來模樣,同時告誡講解道這個世界本應該充滿生機。與此同時考慮到周圍全是深山大林,野獸甚多,癲狂仙人心中不想讓他們學習仙法,怕誤了他們,毀了他們以後的和平,只是教會了他們一些基本的武功,用來強身健體,抵禦野獸之襲。有了這些祖先先驅,方能有今天繁華安詳的尚武青龍。

青龍鎮偏於外,位於深山大林的中央,遠離繁華國都。因此青龍鎮的人幾乎避免了所有禍國殃民烽鼓不息的戰爭。如此一來,青龍鎮也稍有了繁華勝榮,其鎮中之人欣欣向榮生活樂居,飯飽積余不在話下。故事便從這稍有氣候的青龍鎮話起。

子虛年間,青龍鎮迎來烈日炎炎的夏日,漫天火辣辣的陽光遍撒大地。鎮上街道,男人大多拂袖,袒胸露乳,豪情匆忙人間;柔弱女子皆是手持精緻紙傘,以御那不像話的陽光,不經意間給炎熱的夏天帶來了幾分光彩,幾分矜持。男女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位於街道一旁的龍騰武場,此時正熱鬧非凡,裏面擠滿了年輕的小夥子們。由於今天是六月一日,也就是青龍鎮一年一度的尚武日,今天所有龍騰武場的學生都要進行一次一年一度的武練,測試一下一年之久的努力成果。所謂武練,毋庸置疑,是一種比武,只是方式稍有不同。武練之時,所有龍騰學生,也就是青龍鎮的年輕男小伙兒,不論年齡大小,不管年級大小,皆一視同仁站在廣場中,等待老師命令。

烈日當空,萬里無雲。烈日樂呵呵地享受着獨當一面的歡快,渾不知,熱煞了許多人。龍騰武場的學生們擁擠在一起,掀起一層又一層氣浪,像極了翻江倒海。然股股氣浪又似個頑皮的小孩,不停使喚,反而更加調皮。因此周邊溫度並沒有降低下來,反而愈加讓周圍燥熱煩悶起來,苦苦地白費了大家一陣接一陣辛苦地淌汗。

縱然大家對於這樣的狀況,很是不爽,一個個都真‘***’想乾死它,事實上卻無可奈可,試想誰又能和天爭呢?哪個又能改變這些天長地久永不改變的定律?而且在過一會兒,就要武練了,還有誰在意天氣的問題,他們心裏皆是細心地盤算着接下來該怎麼個武練法,以求達到最好的效果。現在小夥子們個個都興奮的要死,只有個別似是曬枯了的小樹,垂頭喪氣,怏怏不樂,一蹶不振地站在場內,頂個人氣。

“該死的天氣,還讓不讓人活了。”事事總有特例,這不就有人看不慣老天了。“豆豆,我說你能不能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我都快給你蒸熟了,*差不多快熱爆了,我***身體要出問題了,大地要開一朵鮮紅的花了,你知道嗎?”

望着吳涵一臉晦氣象,豆豆努力地移了移自己龐大的身軀,汗水早已淋濕全身,以保證形式上和吳涵有一定的距離,來滿足他的要求和心中的愧疚,顯然這些都是無用功。

終於豆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移了理念上的一段距離,雖然緊緊只是咫尺般的一段距離,自己又望了望吳涵,心裏想這下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可是吳涵還是沒有給自己好臉色,仍是一副痛苦的模樣看着他,因為豆豆根本還在吳涵方圓一米之內。

吳涵無語,螞蟻般趴了一下,還敢問心無愧地看着自己,不由生出悶氣,說不出的鬱悶。

“涵哥,等下你要不要挑戰,這可是表現自己的好機會,也好給老大爭點面子。”豆豆訕訕說道。

“找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的底。我寧可低調,也不去逞什麼威風,丟人現眼。”吳涵又一次沒好氣地丟了豆豆一眼,手不停揮動着自己的衣角,試圖擦拭掉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嘴不停地咕嚕着,心裏自是鬱悶極了,自己從始至終,就沒想武練,也不想得到什麼狗屁榮耀。怪就怪在青龍鎮實在太過尚武,天真地把功夫捧為至寶,全鎮男人不管大小一概要學。回頭想想,也可能是青龍鎮的地理位置不是很好,偏偏四周都是山林,如果沒有一點功夫,還真的有點難混。火紅的烈日下,吳涵不愉快依然不減,心似乎開始沸騰開來,血液急地流動着。此時,他甚至開始後悔了,要是自己平時努力,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般地步,落寞不堪,上不了檯面。

吳涵,青龍人士,未婚,現今十七八歲,具體歲數無人知曉,也許是父母過早離他而去,無人問津。他自小怪模怪樣,被鎮裏鄰居一口認為他以後一準兒是個沒涵養的人,因此就被鄰居理所當然地起名為吳涵。他常活動於梁家,平時伴族長之女梁紫欺壓良民,大小惡事皆做了個全,真應了鄰家他人之話。吳涵因此得了梁大小姐一些好處,大小也能糊糊嘴,解決了自己生活問題,平時倒不用愁着沒飯吃。

然吳涵在青龍鎮卻名聲狼藉,臭名遠揚,活生生一個跟班,跟屁蟲,一無事事的傢伙,龍騰武場更是無一人看得起他,豆豆也很無奈。不過也罷,生活過得快活逍遙,那才是真理,別的都是扯淡,還管它名聲不名聲的,讓它們見鬼去吧。無論如何,吳涵是這樣認為的,他人對他什麼態度,這個他才不會在乎,也沒必要去在乎,不是嘛?

懊悔片刻,吳涵兀自恍然醒悟,自己yy又是作什,這些只不過是些往事,何必在意。況且自己不一定非要學習武功,自己可以幹些其他的事,還有其他的用武之地。只要生活過得愉快便好。隨後,吳涵心情好了許多,放棄了剛才諸般思想,開始想像起快要進行的武練會是如何的精彩,如何的慘厲,會不會自己也被牽連進去呢?若是被牽連進去,成了別人耀武揚威的靶子,那自己真是冤的很。吳涵心裏默默祈禱,希望老天千萬不要捉弄他。

偌大的武場中央,佈置了巨大的架台,架台巨鼓之上赫然寫着‘擂’字,陽光之下,顯得特別耀眼,像似一張永不言棄的旗幟,宣誓着自己的誓言。

“武練現在開始,你們現在擁有五分鐘的時間,來做出個人的決定。希望你們謹慎考慮,仔細行事,莫要讓我們失望。”擂台上,一位老者高聲宣言。不用道明,此老者便是龍騰武場現在的最高主事者。

宣告完畢,台下哄成一片,大家交頭接耳,像是討論着什麼,熱鬧非凡。由此看出今天的龍騰是多麼不平凡,嘈雜聲不絕於耳。

“涵哥,你看到老大了嗎?”豆豆努力向後仰,防止自己肚子作怪,一不小心把自己摔了個狗吃屎。

“誰知道那個死娘們站在什麼地方!”吳涵不耐煩答道,手腳不停曲動,試着想擺脫滾燙滾燙的汗珠。

“噓!涵哥,你怎麼可以詆毀老大,老大可年輕貌美,巾幗不讓鬚眉之姿。這話要是讓老大給聽着了,小心她扒了你的皮。”四周張望個全,豆豆小聲向吳涵告誡,生怕自己的老大一不小心出現在眼前。確保了自己的老大不在身邊,豆豆眼中依然殘餘着並非波濤洶湧般的驚駭,但也足夠嚇人的。

“哼,我才不怕她。”吳涵努嘴,不服氣說,可眼睛禁不住和豆豆方才一般,四周看了個遍,接著說道,“你回去,可千萬不能亂說,知道了嗎?”

“哦……”

“那就好!不要在愣愣地傻了,比賽快開始了。”吳涵提醒道。

盛暑之下,烈日炎炎,天空一貧如洗,全不管下面多少生物飽受着煉獄般生活。蒼蠅,蚊子等很識相地隱藏躲匿起來,自己餓肚子是小,保住小命那才是至關重要。殊不知,這天下好多生物多是如此,烏龜,蠍子之類最愛冬眠,溫度一低立馬就陷入沉睡;貓頭鷹、無翼鳥、穿山甲、沙漠地帶的沙鼠它們則喜歡畏畏縮縮活動在夜間,不敢窺視白天的光芒;人又何曾不是如此,有些人明哲保身,遠離麻煩,左右逢源,圓滑一生,生怕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禍事。

“現在,若是有一處陰涼,那就……”

沒待吳涵把話道完,擂台上,老總教頭又話了。

“五分鐘時限已到,請武練起挑戰的選手,走到擂台上來,每人各自擇一小桌,站在前方。至於具體你們該做些什麼,我就不用多說了,這些都是我們平時的必修課,相信大家都爛熟於心。”話剛結音,台下便有一人踏上擂台的台階,走上擂台,積极參与進去,引起台下一片喝彩,掌聲雷動,一陣澎湃。吳涵認識這個人,雖然平時很少有人和自己打交到,但吳涵不笨,很早他就對鎮裏一些特別的人做過調查(多半是為他的老大做事),因此他一眼看出眼前此人乃陰門這代傳人周通。此人極其孤僻,至少吳涵是這樣認為的,吳涵從小到大很少看過他和童年之人玩過,每次看見他的時候,總見他一副冷漠平淡且嚴肅的枯臉,像一個破落很久的瓷罐,不值得多看。周通過後,有了‘始作俑者’,緊接着,接二連三的,又有許多人踏上擂台,有條不紊地選擇各自小桌,按部就班地站立前方,等待下一步如何。

台上共有四十八個小桌,每個小桌上皆放着一張白紙與一支毛筆。天空上的烈日稍微地移了一下身軀,偏移了一絲方向。眨眼功夫,台上已站滿了選手。只有幾個小桌還孤孤單單,獨自對影,好生可憐,沒有人去關顧它們。

又過了片刻,老教頭面帶微笑站起,雙手微扶裁判椅,義正言辭地說道“台下,還有何人勇敢站出來,走上台來一試?這一年僅有的一次機會,希望大家不要錯過,這可是表現自己大好機會,而且位列前十的選手,會榮獲本武場的重獎。請慎重考慮,機會不多,機不可失。錯過還等下年,白逝了自己光影。”貌似鼓勵的話語下,又有幾人上台,不再話下,可笑他們東張西望,怯生生的樣子,全無剛剛那些人威風凜然,昂挺胸的帥氣。

不用質疑,這些晚一步的後者,肯定很‘菜’,上去根本談不上拿到名次和得到榮耀。吳涵暗笑這些傢伙愚蠢,偏要找茬,弄得個自己遍體鱗傷,搞得個丟人現眼的局面。若是那些勇氣可嘉後上武場的人聞之吳涵這種想法,一定鬱悶之極,且不知他們對吳涵所說,早就考慮了千遍萬遍,最終才做出挑戰的決定。他們細想,自己若是和下面那些死也不肯上台的傢伙一樣靜靜呆在下面,不去挑戰,是好,免去了好多麻煩,也少去了丟人的下場。可是武練要求太過詭異,縱然你不上,也是有很大的幾率被選中,做那些上台的挑戰者耀武的靶子,因為第一檔次武練者要求的人數是隨機從所有的學員中抽取,而不緊緊局限於擂台之上。下面的人只有抱怨那些老傢伙也不懂得去改善一下,畢竟大家都需要自由。

與其在下面等死,倒不如光榮上台,也許老天打慈悲,讓自己選到一個比自己還‘菜*’的傻瓜,比如像吳涵這樣的的活人‘菜’,那結果就不一樣了,嘿嘿!他們得到些許青龍榮耀,光耀族門,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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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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