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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有其他人,明徽只能收斂起心裏翻騰的**,目不斜視的將衣服遞給了蕭流。
蕭流頓時鬆了口氣,還好明徽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否則他只能就地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了。
穿好了衣服,蕭流好好的平復了下心情,才故作鎮定的走了出去。
任札一看到蕭流出來,就習慣性的想湊近八卦,沒成想早就窺探到了他心思的蕭流率先一步開了口,“你家曹韓呢?”
“他在圖書館複習呢。”任札隨口答道,旋即反應過來,“等等,不對,什麼叫我家曹韓?”
蕭流挑了挑眉,語氣滿是戲謔,“這就要問你了啊。”
任札:“……”生怕暴露什麼不該暴露的東西,任札默默回了自己的書桌,抽出了即將要考的書本,沉澱下心,專心的看了起來。
看着認真複習的兩人,蕭流的表情僵了僵,他是不是遺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離考試只有一天多的時間了,他還沒背下來一本書怎麼破?
怎麼破?已經和明徽確定了關係的蕭流毫不猶豫的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明徽。
明徽看着蕭流的表情,哪還不知道對方的意思,直接把手邊的筆記本遞給了蕭流,“這是要考的重點,全背下來,拿個不錯的分數完全沒有問題。”
“卧槽了,還有這種操作?”任札的聲音率先響了起來,“明徽你太不夠朋友了!這種東西怎麼能不給我一份!”
明徽勾了勾唇角,將一沓紙遞給了任札,“沒忘了你,這是複印版。”
“可以的,很夠哥們!”任札迫不及待的躲過了明徽手中的複印本,拿出紙筆認真的研究了起來。他這幾科的課上全都在和朋友們開黑,根本沒聽幾節,不臨時抱抱佛腳會掛的可能性很大。
連任札都認真的複習起來了,蕭流當然也不能落後,坐在書桌前,無比認真的苦背起來。
一時之間,宿舍里靜悄悄的,除了翻書的聲音別無他音。
為了避免打擾到蕭流複習,影響到他期末成績評分,明徽按捺下了心中很的**,陪着蕭流認真的複習着,偶爾蕭流和任札遇到不理解的問題,也會細心為他們講解。
在這種氛圍下,時間很快的就流逝了,蕭流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長時間的坐立,讓他的腰有些酸疼。
“要我給你揉揉嗎?”明徽見狀,唇角的笑意不禁帶上了幾分戲謔。
“不要!我自己捶捶就好了!”蕭流連忙拒絕,任札還在呢,要是讓明徽幫他揉揉,天知道這個饑渴的傢伙會幹出什麼事來!
明徽聞言,臉上頓時浮現出了幾分惋惜,“那好吧。”
蕭流:“……”幸好,幸好,這副表情,根本是狼子野心吧?!
為了讓學子們多學習一會,G大的圖書館閉關一向很晚,等到曹韓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剛推開門,就看到了認真學習的三個人,頓時露出了驚詫的表情,“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嗎?明徽在學習很正常,任札蕭蕭你們兩個……?”
任札:“……”
蕭流:“……”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和蕭蕭嗎?!”任札瞬間炸了,晃了晃手中的複印本,“要考試了,還不帶我們臨時抱佛腳好好複習一下嗎?!”
“可以可以。”面對着自家媳婦兒,曹韓體貼的咽下了剩下的嘲諷。“我先去洗澡,你們慢慢複習。”
蕭流這幾天一直沒睡好,現在一連學習了這麼長時間,困意止不住的朝他襲來。他打了個呵欠,眼角沾染了點生理鹽水,“有點困了。”
“不早了。”明徽合上了手中的書,“先睡覺吧,明天還有時間,來得及。”
“嗯。”蕭流正有此意,聽到明徽的話,毫不猶豫地收起了書桌上的紙筆,緊接着朝任札比劃了個加油的手勢,“我先睡了,任札你加油!”
“喂喂喂,你們就這麼拋棄我了?!我也困了啊!”任札頓時叫嚷起來,“算了,明天再繼續了,等曹韓洗完澡,我就洗洗睡吧。”
“你要是急着睡的話,可以和曹韓一起洗啊。”蕭流笑了笑,臉上滿是曖昧,“明徽你說是不是?”
“嗯。”
任札:“……”
“你們!”任札正要炸毛,忽然想起了明徽和蕭流已經確定了關係,將調侃之言還了回去,“你們怎麼不一起洗?”
“我們洗完了啊。”蕭流擺的完全是一副看智障的臉,“你是不是傻?”
任札:“……”
“馬上就要考試了,看樣子我要跟你保持距離了。”
“???”任札一臉茫然,“為什麼?”
蕭流收斂起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的道:“和智障靠的太近,是會影響成績的,好了,就這樣,我要睡了!晚安!”說著,蕭流忙扶着樓梯爬了上去,一拉被子蓋上了腦袋,做出了睡覺的姿態,完全不給任札反擊的機會。
任札:“…………”
不知道是不是調戲了任札有點上腦的緣故,明明在床下還困得厲害了蕭流一爬上床,睡意就全無了。
見任札沒了聲音,蕭流猶豫了下,還是摸出了手機,悄摸摸的戳開了明徽的小窗。
小喬流水:明徽明徽。
黑白分明:怎麼了?
明徽也躺在了床上,習慣性的刷着睡前微博,見到蕭流的消息彈出來,沒有絲毫的耽擱,直接點進去回了一句。
小喬流水:沒什麼,就是突然不困了。
黑白分明:那再學習一會?
小喬流水:……算了,我還是睡覺吧。
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
發完這句話,怒氣滿滿的蕭流就直接退出了扣扣,將手機扔到了一邊,捂着被子閉上了眼睛。
明徽見狀,臉上的笑意微深,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蕭流的意思呢。
不過向來貪睡的蕭流已經好幾天沒睡個好覺了,明天還得早點複習,不早點睡身體肯定撐不住。
即使他無比的想和蕭流調/情,但為了蕭流的身體考慮,他只能壓下心底涌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