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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確定了。”明徽低低的應道,眸色幽深,情.欲在眼底肆虐。他收緊了環着蕭流的手,用力將其抱緊在懷中,緊緊相貼,不由一點縫隙。“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關係?”蕭流故作不懂明徽的意思,茫然出聲,“不是發小兄弟嗎?還能有什麼關係?”
“你明知道的。”明徽聲音喑啞,“我想要的答案不是這個。”
“你的聰明機智呢?”蕭流哼哧一聲,“明明是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
“我只是想,親口聽你說。”明徽將下巴抵在蕭流的肩上,聲音繾綣,“想你親口確定我們的關係。”蕭流給了他太多的不定性因素,蕭流不親口確定,他的心還是難安心。
“情侶,又或者是不正當的男男關係?”蕭流笑了笑,戲謔出聲。
“不正當的男男關係?”明徽眸色一暗,吻上了蕭流的脖頸,復又鬆開,“你是指這樣嗎?”
“你……”蕭流頓時羞怯,雖然已經承認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可是如此親密的接觸他還是有點不大習慣。
明徽沒有給蕭流繼續說的機會,直接吻上了蕭流的唇,手也不安分的伸到了要害處。
正在此時,宿舍的門忽然開了。
“你們……???”看着這一幕,任札頓時瞪大了眼睛,“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說著,任札就往外退去,順手拉上了房門。
蕭流:“……”
明徽:“……”
這種情況,明徽也沒辦法繼續下去了,只好鬆開了蕭流,低聲道:“我去洗澡。”
“嗯。”蕭流應了聲,瞬間瞭然了明徽的意思。他強忍住心中的異樣,快速的爬上了床,看着明徽進了浴室,沒忍住在床上滾了好幾圈,反應過來之後又覺得蠢的無藥可救,傻傻的笑了起來,只覺得心裏像是灌了蜂蜜,甜滋滋的。
他居然真的和明徽告白了,還和明徽確定了關係。
蕭流傻笑着,突然覺得有點不太真實。仔細回想了一下,他才幡然發現很早很早心裏就印上了明徽的影子,看見他和別人走的親近會覺得不舒服,看到明徽疏遠跟他告白的女生會覺得開心,明明不喜歡和別人有過多的身體接觸,卻習慣於和明徽的如影隨形。
想到這裏,蕭流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更讓人覺得幸福的事了。
蕭流甜着甜着,沒忍住又打了幾個滾。
明徽從浴室里出來之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絕美如畫的美人抱着被子不住的在床上翻滾,臉上還掛着傻兮兮的笑。
“你在做什麼呢?”
聽到明徽的聲音,蕭流猛地反應過來,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心裏只有一個念頭,犯蠢又被抓包了_(:з」∠)_。
蕭流默默地拉起被子,將自己埋進去,聲音悶悶的,“沒什麼,就是開心的停不下來了,抱着被子滾兩圈冷靜冷靜。”
明徽聞言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幾分,心也更加安定了幾分。會做出這般傻傻的舉動,不是喜歡又會是什麼呢。
“先去洗澡吧,待會繼續高興也不遲。”明徽微勾了勾唇角,把蕭流從被子裏扯了出來,看着因氣悶而顯得有些臉紅的蕭流,沒忍住低下頭,吻上了蕭流的唇。
本來只是想淺嘗輒止的,可是一觸碰到那美妙的味道,明徽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煙消雲散了,沒忍住加深了這個吻。舌頭靈活的鑽進了蕭流的檀口,在裏面不斷地攪弄着,貪婪地汲取着蕭流口中的津液。
在外面待了十幾分鐘回來的任札:“……”
連衣服都換了,這是已經來了第二發嗎?
等等……明徽的持久性竟然這麼差?頓時,任札看向明徽的目光整個都不對了,這時間前戲都做不完吧?
明徽:“……”
蕭流:“……”
再次被撞見,蕭流想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的心都有了,忙從床上翻了下來,丟下一句“我去洗澡”,就鑽進了浴室。
明徽淡定的坐回了自己的書桌,仿若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平靜的從書架上抽出了一本書,認真的研讀起來。
任札:“……”
“你和蕭蕭在一起了?”任札頓了又頓,還是沒忍住心中的好奇,問出了聲。
“嗯。”明徽淡定的點了點頭,“在一起了。”
“哦。”看着明徽的表情,任札突然沒有了八卦的興緻,默默的吞下了滿腹的疑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蕭流一進浴室,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冷水開關,借用冰冷的冷水緩解他滿心的尷尬與**,待了好幾分鐘,他才脫下被澆的濕噠噠的衣服,轉換了熱水,認真的刷洗起來。
洗到一半,蕭流猛地意識到了什麼,忙看向了平常放換洗衣服的位置,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慘了,忘記拿衣服怎麼破?
蕭流默默地看向了自己剛剛脫下的衣服,濕濕的還在滴着水,完全不可能穿着身上,頓時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大概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吧?
猶豫了大半晌,蕭流還是選擇了求助明徽。
他關上花灑,拿着晾在窗台上的干浴巾圍住了要害部位,走到浴室門前,打開了個縫,朝明徽喊了聲,見他投過來疑惑的目光,蕭流頓了頓,還是忍住了滿心的尷尬,如實開口道:“我忘記拿換洗的衣服了。”
“……”明徽一默,目光幽幽地飄向了任札,復又收了回來。要不是任札在,他大概就能趁此機會與蕭流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吧?住在宿舍好像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呢,要不要找個機會搬出去住呢?
想着可以與蕭流過上隨心所欲的二人世界,明徽默默堅定了這個想法,明天就去找房子,儘早搬出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