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變成泰迪怎麼破01
防盜章,3h后替換,正版大佬請見諒,另祝盜文者天天牙疼
再後來,江歌穿越來了,不小心遺忘了之前的劇情,只當祝輕揚是小時候玩得還不錯的玩伴,讓祝輕揚以為自己終於被她重新接受,欣喜若狂,卻不想,現在又被她如此冷漠對待,一如當年。
看着祝輕揚臉上的落寞與難過,江歌自己也揪心,要說原主這麼刻薄地對他,那是因為原主一直覺得是祝輕揚間接害死了自己的母親,雖然是誤會,但那好歹也能勉強說得過去。但是現在,她是玩家江歌啊,她知道一切的因果誤會,繼續這麼冷漠地對待祝輕揚,她、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刻薄。
可是如果對他好點吧……她攻略對象程揚都已經黑化了,她要是再對祝輕揚好,那程揚不得妖化魔化直接變成神經病,說不定真的上刀砍了她和祝輕揚。
在良心與命的天平上,江歌毅然決然選擇她的小命,良心是什麼?她們仙女不需要良心。
即使是內心風起雲湧遍地吐槽,江歌的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她不冷不熱地瞥了祝輕揚一眼,沒有正面回答他方才的問題,而是又說了句:“我說過,不要叫我阿歌。”
祝輕揚抿了抿唇,臉色很是不好:“江歌,那件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來,你還要再恨我幾年?”
“你錯了,我不恨你。”江歌搖搖頭,在祝輕揚眼中燃起希望之時,她移開目光,轉頭看向窗邊:“我只是無法接受你。”
“……我知道了。”
祝輕揚才剛亮起光的眸子在聽到她的這句話時瞬間黯淡下去。
聽到他這句話,江歌差點感動哭,事實上她內心的小人已經激動地留下了兩行寬淚,終於!終於搞定了一個,祝輕揚這邊鬆開了手,程揚那邊就好進行多了,她也總算能暫時鬆口氣,不用擔心程揚又為此受刺激。
祝輕揚沒有急着離開,而是站在原地,沉默許久。就在江歌以為他終於要放棄時,他又突然開口,語氣更加堅定:“所以,我會更努力地想辦法,讓你重新接受我。”
“……”說話不帶這麼大喘氣的啊親!
祝輕揚向江歌表明決心后,就離開了病房,留下江歌一人坐在床上,風中凌亂。
江歌無力扶額,糟了……她好像把事情搞得更複雜了。
程揚趕過來時,江歌正艱難地想從床上下來,她的右手和右腿都打了石膏綁了繃帶,行動很是不方便,讓人覺得她下一秒就要失去平衡從床上摔下來。
“你幹什麼!”
程揚厲聲喝止,立馬跑過去扶着她,劈頭又是一頓罵:“傷成這樣還下床,你是嫌自己傷得不夠重,還想把左邊的手和腳都給摔斷么?”
江歌這次沒有乖乖地聽他的批評,而是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向他:“人有三急。”
程揚:“……”
程揚被江歌的話噎了一下,他抿了抿嘴,把手中的外賣盒放到一旁,扶着她下床。他有些吞吞吐吐:“要不要……幫你喊護士?”
難得見他這個模樣,江歌心裏暗爽,但她也不是那種開放到可以讓陌生人看着自己解手的人,她擺手拒絕:“你扶着我去洗手間,我自己可以的。”
她住的是單人病房,自帶獨衛,平時也安靜,比混合病房要方便許多。但偏偏,她就沒想到,就是這太安靜的病房,這方便的獨衛,隔音效果不怎麼好……
解決完生理問題,被程揚扶着走出洗手間時,江歌的臉上火辣辣的。她偷瞥了程揚,對方的臉色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只是碎發下那通紅的耳尖,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被扶着重新回到了床上,江歌故作鎮定地咳了咳:“今天的拍攝怎麼樣?”
“整體效果還不錯,”程揚也識趣地讓她轉移話題:“鍾劍已經在重新調整拍攝行程了。”
江歌點頭,心想果然當上總裁就是不一樣,什麼岔子都能用工作這個永恆話題來終結。她正準備再拿出總裁的架子,和程揚多吩咐幾句,卻不想她的肚子比她的嘴速度更快。
“咕~”
在這過於安靜的病房中,肚子發出的抗議聲顯得比平時更加響亮了呢。
“……”她這輩子的節操算是在今天都丟光了。
程揚忍住笑,支起床上桌,邊將外賣打開,邊說:“這幾天你要忌口,我買了幾個清淡的菜。”
聽出他語氣中掩藏不住的笑意,江歌假意生氣瞪了他一眼,剛想伸手去拿勺子,卻被程揚伸手抓住阻止,她還未來得及說什麼,病房的門卻在這時被人突然打開。
“阿歌,我買了排骨湯來給……”祝輕揚的話在看到病房中的男人時戛然而止,看到房內二人坐在一起的溫馨場面以及程揚抓住江歌手腕的那隻手,他上揚的嘴角漸漸降下弧度。
程揚瞥見來人,目光掃過祝輕揚手中提着的外賣,他勾了勾嘴角,鬆開了江歌的手,低頭拿起床上桌的碗和勺子,對她道:“我喂你。”
無須多餘的言語,只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宣佈了他的主權。
不過祝輕揚又是何許人也,在江歌面前,他是出了名的厚臉皮,不然也不會這麼有毅力地追着江歌這麼多年,不管江歌怎麼抗拒冷面相待,他的熱情好似不會枯竭一般。從江歌一直強調讓他別再喊自己“阿歌”這件事就知,祝輕揚是誠懇認錯但絕不悔改。
“阿歌,”祝輕揚提着盛着湯的保溫盒走到床邊,將保溫盒放在桌上:“你這次傷了筋骨,要多補鈣,這是我托我媽熬的。”
這下他學聰明了,直接拉出自家母親的名號,打親情牌。江歌同他一起長大,對江歌而言,他母親就如江歌第二個母親一般,所以他料定江歌不會拒絕的。
然而他的算盤打錯了,江歌只淡淡瞥了那排骨湯一眼:“伯母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男朋友已經給我買飯了,再多也喝不下了,還請祝醫生替我喝掉吧。”
她說這句話時,餘光瞥見旁邊那隻拿着勺子的手明顯抖了一下,江歌裝作不知,她看向祝輕揚,眼神依舊疏離:“我還沒吃飯,就不招待祝醫生了,慢走不送。”
祝輕揚抿起嘴角,臉已黑掉大半,他沒有將保溫盒收走,只道:“心意我已經送到,收不收下是你的事,拿不拿回是我的事。”
他說完便轉身離開。
江歌看着他落寞而倔強的背影,心裏不免又是一陣糾結。更是恨極了這個不管事的遊戲管家,也恨極了以前為虐而虐的自己,偏是這麼一種設定,偏要她來做這個惡毒狠心的人。可這世道就是如此,現實就是如此,你只能偏袒一方,不能求得兩全。而她要偏袒的,自然是她的攻略對象。
江歌糾結的神色落入了旁邊人的眼中,便又成了另一種含義。
程揚眸色漸沉,方才聽見江歌說“男朋友”這三個字時,他的心裏波濤洶湧,意外的愉悅,看見祝輕揚落寞的神色,他的心底升起了一股謎一般的滿足,最起碼這一回合算是他勝。可是現在,他只覺這種勝利倍感諷刺,一個失望離去,一個心痛不舍,哼,好一對求而不得的苦命鴛鴦!
可是他又算什麼?他們這場苦戀中的跳樑小丑?不,他不該是這種丑角,他才應該是主角,而祝輕揚,只能是炮灰。
程揚的眼中閃過一陣暗芒,全身的毛孔都在瘋狂地叫囂。
江歌如實回答:“找紀謹言。”
因為一副好皮囊和少言寡語的性格,紀謹言在A大頗具名聲,江歌在這裏直呼他的名字,倒是對她找人有很大的幫助。老實說,她想這樣直呼紀謹言的名字很久了,奈何她有着雄心沒這熊膽。
果然,板寸頭和楚霖都驚訝地看着她:“你是紀教授的……”
江歌笑笑不說話,只稍稍提起手中的保溫餐盒:“我只是來送飯的。”
很少有外人知道她與紀謹言的關係,幾乎都會默認她是紀謹言的侄女,她雖然喊着紀謹言叔叔,但她從來沒有承認,也永遠不會承認。
她沒正面回答,板寸頭和楚霖也識相,沒多問什麼,只是知道她是紀謹言的家屬之後,就親自帶着她去紀謹言的辦公室。
路上,板寸頭暗搓搓地和楚霖竊竊私語,不知是提到了什麼,楚霖略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隨你”。江歌正疑惑,板寸頭男生走在她身側,笑嘻嘻地跟她套話:“紀教授在家裏是不是也這麼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