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進來了,就沒法抽身出去了
“你去找誰的!”
胖子搶了瘦子一句話,上前一把就是抓住了瀋水北的頭髮,要把她的腦袋往一邊的柱子上撞過去,“臭娘們兒,你他媽的要是敢不跟我說實話,老子等會兒弄死你!”
“啊啊啊!!”瀋水北被胖子揪住了頭髮,痛的大聲叫了起來。
其實,也沒有那麼痛,只是她在這個時候故意表現得像一個娛樂圈的小綠茶,她覺得這樣對她脫困,更有幫助。
“大哥,你抓痛我的頭髮了,嗚嗚嗚嗚!”瀋水北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你先鬆手。”
瘦子見到自己的問話被打斷,已經是十分的不爽了,加之胖子還這樣讓瀋水北無法回答問題,他皺眉一下之後,打掉了胖子的手。
“操你媽的,現在知道痛了?老子們被砍掉手指的時候,你他媽的痛不痛呀!”
胖子的手少了一根手指,跟瘦子一樣。
他站起來一腳踹在了瀋水北的身上,“你他媽的最好說實話,不然弄死你!”
“我說我說。各位大哥饒命,我說!”瀋水北吃痛,咬牙,這一腳他媽的,只怕是要讓她的大腿青上一個月吧,她渾身顫抖,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生怕自己小命不保。
“那晚上你去春雨化工廠,去幹嘛了?”瘦子手裏的刀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從瀋水北臉上刮過。
瀋水北能感覺到冰冷的刀子從自己皮膚上刮過去的感覺,渾身發抖,急忙道:“那晚上,一個,一個投資商約我在那裏見面,說,說很喜歡我,要捧我,我,我答應了。”
瀋水北一邊說一邊咬牙,似乎覺得那些事情難以啟齒一樣。
“你他媽的說啥,再說一遍試試?”瘦子似乎沒有想到瀋水北的回答會是這個,一把把刀子在她的脖子上割了一下。
不深不淺的一刀,但是瀋水北細皮嫩肉的,這一刀下來,她感覺到了一陣刺痛。
尖叫了起來。
“我,我真的是去見投資人的,投資人,說那個地方隱蔽,安靜,好談事情,我,我,嗚嗚嗚,我真的是去那裏見投資人的!”瀋水北痛得渾身發抖,一張小嘴更是慘白。
“你再說一遍,你去那是去幹什麼的?”
瘦子不相信,把刀子往瀋水北臉上湊了一下。
“大哥,我真的是去見投資人的,他說要讓我拍大劇,還往我身上砸錢,我沒有騙你呀!”瀋水北聲音裏面全是央求。
“我弄死你!”瘦子怒了,刀子一用力就要往瀋水北的臉蛋上扎進去。
“楊一,你住手。”
就在瀋水北覺得臉上一陣刺痛的時候,另外有一道聲音傳來,她感覺到瘦子的動作一頓。
“把刀子拿開。”
那個聲音繼續吩咐。
冷冰冰的聲音,瀋水北只能聽到聲音,辨別不出來來自哪個方向。
不過她現在脖子上受傷了,傷口不淺,她都能感覺到傷口在流血,臉上也有傷口。
如果她毀容的話。
這個時候,她依舊擔心了這個問題,因為這張臉,就是她以後吃飯的飯碗。
如果能活着出去,她以後肯定要吃飯,要還債……
“衛爺!”
瘦子不甘心的喊了一句。
這個女人絕對他媽的是在撒謊呀。哪個投資人見女明星不是去酒店,誰會去那麼一個偏僻的工廠。
“我讓你把刀子放下。”
那道清冷的聲音繼續加重了一點,瀋水北都能聽出來說話的人是有點動怒了。
瘦子沒辦法,只能把已經扎進了瀋水北臉上的刀子丟開。
“問她,跟哪個投資人見面的。”
那個被叫做衛爺的聲音繼續說話。
瘦子不甘心的重複,語氣里有種時時刻刻要弄死瀋水北的狠毒。
瀋水北聽到這個問題,腦子裏迅速的轉了一下。
“武,武少。”
她結結巴巴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武少?”
那個衛爺饒有興趣的重複着這兩個字,然後語氣微微一轉,似乎輕快了幾分,“全國首富,武家的那個武少?”
他這話沒有叫瘦子重複的來問瀋水北,因為他確定瀋水北能夠聽到他的聲音。
瀋水北點頭。
“這不是很好嗎?”突然,那道聲音裏面染上了笑意,“楊一,知道那個武家是哪個武家嗎?”
楊一是那個瘦子的名字。
“回衛爺,我不知道。”
楊一現在心裏已經憋屈到了極點,哪裏還有心思去細想那個武少是哪個武家的。
“當時我們南爺有批貨,就是被那個武少給弄沒了,武笛安,是這個名字吧?南爺?”
瀋水北聽到那個衛爺嘴裏再問另外一個人並且還叫那個人叫南爺的時候,心裏一顫。
什麼情況,這個房間裏到底幾個人!
武笛安跟這群人有關係嗎?
那她算不算把武笛安給扯下水了?
想到這裏,瀋水北腦子裏亂糟糟的,心裏也不爽的很。
提起南爺這個名字的時候,她注意到了四周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包括剛才很氣憤的瘦子胖子都很自覺地把呼吸都放了下來。
瀋水北聽到有腳步聲響起。
沉穩的,有規律的腳步聲,從遠而近距的靠近。
最終,停在了瀋水北的面前。
她雖然看不到,但是能夠感覺到那壓迫人心的氣場。
“你是武笛安的女人?”
一道聲音在腳步聲停住之後,在瀋水北的頭頂響起。
這道聲音,猶如晴天霹靂在瀋水北的頭頂炸響了。
被黑布蒙住的眼睛也不受控制的睜大,瀋水北下意識的仰頭,想要去看那個跟自己說話的男人。
因為只是從聲音里,她就聽出來了,這個男人,這個被他們稱之為南爺的人,是顧山南!
顧山南從她的生活里消失了,為什麼會跟一群毒販在一起。
他可是緝毒警察!
瀋水北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語,趕緊問了一句他說什麼。
只是這次,回答他的不是南爺的聲音,而是一隻手鉗制住了她的下巴。
“耳朵似乎不太好使,那剪刀來。”
顧山南的聲音再次響起。瀋水北敢肯定,這個人就是顧山南,她絕對不會聽錯。
而且他的手,微微涼的碰到了自己的下巴。
那就是顧山南的手的觸覺。
瀋水北聽到他說話,微微一愣。
耳朵不好使,用剪刀幹什麼。
“南爺,她也是武笛安的女人,適當就行了。”一邊,似乎那個衛爺也來了,聲音淡淡的提醒一句,“畢竟。我們想打開武家這條線,有了這個女人,就好辦多了。”
“怎麼確認她就一定認識武笛安?”
顧山南聲音冰冷,加重了捏在瀋水北下巴上的手,強迫她擺正自己的腦袋,“你說,怎麼確定你一定認識武笛安,你不認識武笛安,你的作用又在哪?”
“去你媽的。”
瀋水北咬牙切齒,差點說出顧山南的名字。
但是她沒有,因為顧山南或許不是那個顧山南。但是他背後那個緝毒小隊是真的。
瀋水北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腦袋“啪”的一下被打了一巴掌。
是胖子打的她。
說她這個臭娘們兒敢跟南爺說髒話,該死。
“我為什麼要向你證明我認識武笛安。”
瀋水北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聽起來又很大的情緒波動。
“如果你認識武笛安,遊戲就會好玩很多,如果你不認識,我保證,你會很痛苦。”
顧山南後半句話是貼在瀋水北耳邊說的。
他一靠近,瀋水北就聞到了他身上那股子熟悉的淡檸檬香味。
一定沒錯了。
他就是顧山南。
“我的手機里有武笛安的電話,聯繫他就可以證明我沒有說謊。”
瀋水北說了一句。
“手機在哪呢?”
顧山南接着問,距離依舊很近。
“牛仔褲兜里。”
瀋水北扭開腦袋。感覺到顧山南的靠近,她不想跟他的嘴唇碰在一起。
話語說完,她感覺到了一隻手,從她的腰身上緩慢往下,一點點的探入了自己的牛仔褲裏面。
她穿的是那種緊身又透氣的牛仔褲,顧山南一隻手伸進褲兜里的時候,幾乎是跟她的大腿皮膚緊緊的貼着的。
他的手肆意的摸在瀋水北的大腿上面,一點點的,緩慢的往大腿內側摸過去。
馬上就要靠近敏感的私密部位,瀋水北渾身一顫:“你的手拿開!”
周圍一定是有別人的,顧山南是瘋了么?
瀋水北渾身顫抖,一是因為害怕,害怕面前這個陌生的顧山南,而是因為生氣,生氣他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怎麼,不喜歡這樣嗎?”
顧山南的動作頓住,問了瀋水北一句,“武笛安沒有對你這樣嗎?”
“變態!”
瀋水北覺得顧山南就是個神經病,因為只有神經病才會問她這樣的問題!
“呵呵。”
對於她的辱罵,男人回復了兩個字。
然後從她的褲兜里抽出了手機。
“密碼。”
她的手機有鎖屏密碼的,不過原來的顧山南是知道的。
“940628.”
瀋水北說出了六個數字。
那邊很快的解開了手機密碼,然後沒過幾分鐘。就有點電話撥出去的聲音響起了。
現在是凌晨一兩點,瀋水北按照自己被綁架到這裏來的時間算的,應該還沒天亮。
那邊,武笛安接電話的聲音也是睡意惺忪。
“小公主,怎麼了?”
改不了的習慣,他依舊習慣性的叫她小公主。
“武笛安?”
顧山南這邊問了三個字。
冷冷清清的,倒聽不出來他的情緒。
那邊聽到是男人的聲音立馬就炸了。
“艹,你是誰?”
立刻清醒過來的聲音,質問這邊。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你是誰就行了。”
說著,顧山南似乎是掛了電話。
那邊武笛安的質問聲才說到一半,就被猛的掐滅了。
瀋水北胸口一揪。
“媽的,這個臭婊子說的是真的,她真認識武笛安。”
一邊,胖子罵了一句。
“楊二,我要的剪刀呢?”
這邊,顧山南問了一句。
“南爺,見到在這兒。”
那個胖子似乎是立刻的遞上了剪刀。
有冰涼的東西貼在了瀋水北的身上。
她被冰的一個激靈,顫抖了一下。
而這個時候,男人的手遊走在她的手臂上,鎖骨上,看到她被冰到了,笑道:“怎麼這麼敏感呢?”然後,瀋水北就覺得肩膀一涼,耳朵里聽到的,是剪刀剪掉了什麼東西的聲音。
“南爺,她是武笛安的女人,既然那晚上不是她做的……”
“武笛安的女人不是正好么?”
顧山南似乎笑了一下,“他不是什麼都喜歡跟我搶么?不如這次,換我搶他的試試。”
瀋水北聽到這漫不經心的話語的時候,心口一痛。
其實她以前真的想過顧山南突然對自己這麼好這麼溫柔是為什麼,想過利用,卻沒有想明白過為什麼利用。但是這個時候,她突然像是想明白了。
一開始的利用,會不會是,所有的源頭都是武笛安這個身份?
“聽說武少這個人,玩女人不喜歡套路,那我們也來點不套路的東西,好么?”
說著,顧山南手裏的剪刀伸到了瀋水北的短袖T恤里去,一剪刀下去,咔嚓一下的就把她內衣的帶子剪掉了。
胸口一松,她渾身一顫。
“變態。”
瀋水北的手被綁在後面。伸不到前面來。
而顧山南的手,摟上了她的腰身。
剪刀在她的腰上胸口劃過,恰到好處的刮到她的皮膚卻沒有傷到她,引起她渾身的戰慄。
“南爺。”
楊一覺得南爺有點過火了。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武笛安的女人的話,南爺這樣,雖然是打擊報復了武笛安,但是很大程度上的,算是徹底得罪了武笛安,以後他們要跟武家合作的話,就有點困難了。
“喜歡這樣嗎?”
顧山南的剪刀,伸到了瀋水北牛仔褲的皮帶上去了。
瀋水北的身子是貼着他的手臂的,雖然在內心裏面已經排斥了這個男人無數遍,但是這個時候貼在他的手臂上,還是能夠給她一點安全感。
“不要在這裏。”
瀋水北只懇求顧山南一點,那就是不要在這裏。
不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她的眼睛裏有眼淚流出來,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不知道是因為被羞辱而哭,還是因為明白了顧山南徹頭徹尾對自己的利用而哭。
冰冷的眼淚滴落在顧山南的手臂上的時候,他的動作剛好停住了。
一邊,衛行皺眉看着他。
“你們都下去。”
顧山南命令了一句。
“南爺,我還是建議,不要跟武笛安反目。‘
衛行是真的覺得瀋水北是一個可以好好利用的棋子。因為聽剛才電話里武笛安的聲音,分明就是很在乎她才會有那樣的反應的。
“我自有分寸。”
顧山南的回答,簡短有力。
顧山南在組織里的地位比衛行高,既然他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在說什麼,只能隱忍下不滿,帶着楊一楊二離開了。
碩大的地方,一下子就只剩下了瀋水北跟顧山南兩個人。
“啪。”
顧山南扔掉了剪刀,把瀋水北從地上抱了起來。
“你這個變態,你放開我!”
現在人都走了,瀋水北不想掩飾什麼。掙扎着要從顧山南的懷抱里逃走。
只是,男人的力量蓋過她的力量,是綽綽有餘的。
“要是你不介意在監控面前表演的話,我也沒意見。”
顧山南咬着瀋水北的耳朵,輕車熟路的攻擊她最敏感的地方,“哪裏,可不止三個人看。”
這句話,是顧山南壓着聲音低聲跟瀋水北說的。
聲音嘶啞,一如當初他帶着慾望的時候的嗓音。
瀋水北掙扎的動作頓了一下。
即便是如此,心裏還是撕扯得難受,好像一顆心。就這樣的被剛才顧山南一句句提起武笛安的話語給撕成了三分五裂的幾塊。
顧山南把她抱進了一個漆黑的房間。
房間裏的沙發跟床都是木板做的,硬邦邦的。
瀋水北被鎖住雙手,翻身推到了一邊的柜子上面。
她的胸口碰到了柜子,撞得生痛。
“你這個混蛋。”
感覺到男人的身子壓了上來,瀋水北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身後,顧山南的動作頓了一下。
“忍一忍。”
他伸手扯下了系在瀋水北眼睛上的布條,然後一把把她翻了個面,壓在了的柜子上,欺身上去,“瀋水北,配合一下。”這句話。是顧山南壓低聲音說的。
“禽獸,變態,我為什麼要配合你?”瀋水北咬牙切齒,沒有控制聲音一把被顧山南捂住了嘴巴。
雙腿被男人的膝蓋撐開,瀋水北的褲子三兩下的就被男人單手褪下了。
下身一涼,瀋水北瞪大雙眼。
漆黑的房間裏面,唯一的光源就是房間裏搖搖晃晃的白熾燈的光芒。
雖然微弱,但是瀋水北還是能夠辨認出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是顧山南。
那個一天前她還想滿世界找的男人,此刻就在她的面前,對她做着那種十分侮辱的事情。
那樣一張臉,本來應該是熟悉萬分,讓她激動萬分的臉,但是在這個時候,瀋水北別開了眼睛,一點都不想看到他的臉。
只是顧山南的動作沒有停下。
她的背被擠壓在柜子的稜角上,推拉的時候,硬生生的疼。
顧山南的手在下一秒攔在了她的背上。
“你以為他們真的走了么?”
顧山南在瀋水北的耳邊,輕輕的問了一句,“配合我,我就告訴你真相。”
“我不稀罕。”
瀋水北唾棄,咬牙掙扎。
而這個時候,男人不由分說的撐開了她的雙腿,然後一個奮力。
她慘叫一聲。
干涉的身體是被撕裂的痛。
瀋水北痛出了眼淚,慘叫之後,嘴巴卻快速的被顧山南給捂住了。
“我說過,配合我,至少你不會這麼難受。”
顧山南的聲音,微微喘,在她的耳邊響起,不管不顧她的眼淚,他的唇輕輕的落在了她的唇角,“再說一遍,配合我。”
“顧山南,你這個禽獸,你不是人。”
隨着男人的動作,瀋水北覺得身體已經被四分五裂了。
她的掙扎,她的求饒,都無濟於事。
“求饒。”
到最後,男人充滿慾望的情緒裏面,只有這兩個字了。
“我今天就是死在這裏,也不會跟你求饒的。”
瀋水北很痛,但是身上的痛怎麼比得上心口的痛呢。
她咬牙,聲音嘶啞到說出的話已經沒有具體的聲音了,“我這輩子最恨利用我的人,你就是那一個!”
“瀋水北,你以為我不利用你,你能找到你想要的?”
顧山南加快了動作,把瀋水北抱起來壓在了床上,“你哥哥,你父母,都卷進了這場遊戲裏面,你只有配合我,你才會知道你想知道的。懂么?”
木床不斷的在咯吱咯吱的響,瀋水北的眼淚已經流幹了,心裏想的是,無論顧山南說什麼,她都不會在信了,一個字,都不會相信了。
“瀋水北。”
身下的人無動於衷甚至一動不動,讓顧山南頓時興趣索然,他停了一下,“你他媽的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憤怒的話語之後,又是一陣猛烈的衝刺。
瀋水北吃痛。要躲,終於是給出了一點回應。
“顧山南,你真絕情。”
她聲音顫抖,微微說出了這句話。
“沒有絕情,就沒有成功,你以為這是什麼,這是一場流血死亡的戰爭,瀋水北,你被卷進來了,就別想着要逃!”說著,顧山南伸手把瀋水北從床上摟了起來。衝刺之後,一聲低吼。
算是徹底的解放了。
而瀋水北的心,卻隨着那聲低吼碎成了肉沫。
“完了嗎?”
瀋水北被他放到了床上,起身彎腰要撿自己的褲子。
被顧山南抓住手腕一把拉進了懷裏。
“沒完。”
顧山南看着瀋水北的雙眸,“你才來,遊戲才剛剛開始。”話語裏是什麼意思,瀋水北不懂,又疲憊得不想去懂。
“我不想跟你玩遊戲。”
瀋水北要掙扎,卻被禁錮得死死的,“我有血有肉,我是人,玩不來你們這群冷血動物的遊戲。”
“不玩?那想知道香林別苑二樓書房裏的毒品是誰放的么?”
顧山南鬆開了瀋水北,穿好褲子,赤裸着上身摸了一盒煙過來,點了一根,把煙叼在嘴裏,看着瀋水北,“瀋水北,我說過,你抽不了身,就不要徒勞掙扎。”
“顧山南,你他媽的到底在幹什麼!”
瀋水北從顧山南的話語裏面嗅出了些瘋狂的味道。她衝上去,一把搶下他嘴裏的香煙,壓低聲音質問他,“什麼叫我進來了,就抽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