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鑒定天賦
“小子葉小凡，打開門做生意，那有不賣的道理，價高者得，理所當然！”葉小凡接過名片微笑着說道，掃了一眼是一張鍍金名片，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位周自儒是什麼人，但是葉小凡清楚擁有這種名片的人非富即貴，然而當葉靈和周邊幾個老者聽到周老自曝家門，臉色微微一變。
周自儒對於葉小凡這句一語雙關的話沒有生氣，反而讚許的點了點頭！
這時幾位老者幾步上前，劉老頭先一步開口說道：“原來是周會長，幸會幸會！”
其他幾位也跟着附和道，就連葉靈也上去打着招呼，從他們的言語中，葉小凡才知道眼前這位周老竟然是天朝書法協會會長，在書畫界擁有不凡的地位，對於喜愛書畫的他們當然對周自儒奉承不已，希望能得到他的指點。
周自儒對這些老者的奉承似乎不感冒，輕輕一笑，把目光再次投向葉小凡，從懷裏掏出一張卡遞了過去說道：“小夥子看情況已經沒有人和老頭子掙這幅《校書圖》了，老頭子先把錢付了，心裏踏實。”
葉小凡看得出周自儒對這幅《校書圖》的喜愛，不然以他地位和身份葉氏需要詢問一下幾位老者，沒有詢問，意思很明顯，誰也不能和他爭這幅《校書圖》，他要定了。
幾位老者都選擇了沉默，人家會長需要的字畫，他們當然不會上前爭，不會為了一副字畫得罪書法協會會長。
“當然可以。”葉小凡接過銀行卡遞給了葉靈，暗示葉靈可以刷卡了。
待葉靈去刷卡的時間，周自儒開始打量着眼前貌不驚人的葉小凡，打量了好一會，才忍不住問道：“葉小友，老頭子心中有個疑問，你是怎麼看出這幅《校書圖》畫中有畫的呢？就連老頭子也自愧不如。”
周自儒不卑不亢的性格，讓葉小凡好感遞增，不過他當然不會說自己擁有一雙透視眼，轉念思考了片刻回答道：“其實鑒定這幅《校書圖》不難，《校書圖》表面上去就是一副名副其實的仿品校書圖，採用現在的科技手段製作而成，其中含有不少的化學原料，這一點我想大家也能分辨。”
“周會長，卡已經刷好了，你看看！”葉靈走了過來，把手裏的卡和**遞給周自儒，一臉微笑的說道。
周自儒接過卡和**看也沒看就放進了兜里，繼續期待着葉小凡的回答，葉靈也站在一旁聆聽，她也想知道葉小凡怎麼會知道《校書圖》畫中有畫。
葉小凡緩了片刻，繼續說道：“這些化學原大多數屬於製作水墨用的原料，不過在這其中有一種原料讓我疑惑，這種原料就是漿粕，漿粕是製作粘膠的主要原料，味非常濃，就算放了很久，那股味還是沒有辦法抹去，按理說製作仿品不需要粘膠一類的東西，可是這幅仿品《校書圖》怎麼會用到粘膠，非常讓人奇怪。”
“還有就是仿品《校書圖》仿品用的是東南紙業製造的高纖維淡古紙張，這種紙張主要用作於大師繪畫，題字，其中的規格也相當嚴格，厚度絕對不會超過零點五毫米，可這幅仿品《校書圖》厚度居然超過了零點五毫米，為什麼會超出規格，當然不會是製作時出的差錯，唯一的解釋就是裏面藏有東西，所以小子才敢大膽的嘗試了一下，沒想到居然被小子蒙對了。”隨即又補充道：“其實只要仔細鑒定，任何人收藏家都能發現其中的玄機，只是小子運氣好一點罷了。”
周自儒讚許的點了點頭，他不否認葉小凡的話，這幅畫其實也照他所說，鑒定起來並不難，他相信他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完成鑒定，不過比起葉小凡一眼看出，還是有些自愧不如，開口對葉小凡說道：“葉小友在鑒定方面的天賦讓老夫心服口服，有機會來京城，老頭子和你一起探討書畫，今日老頭子還有要事就先告辭了！”
“周會長慢走，小子有機會到京城一定回去拜訪周老！”葉小凡謙遜的說道，心裏則有些不以為然，對於字畫他沒有多大興趣！
周自儒帶着真品《校書圖》高興的離開了，幾位老者雖然沒有爭到《校書圖》，但還是花了一些小錢，買下了喜歡的東西，臨走時幾乎每個老者都留下了電話，叫葉小凡有好東西時一定要打電話通知他們。
等所有人都離開后，葉靈才忍不住激動起來，臉上掛着迷人的微笑，把葉小凡拉到沙發上坐下之後，才開口說道：“小凡，你今天真是讓姐刮目相看，沒想到你在鑒定方面天賦那麼高，這樣也好以後老姐淘回來的東西都讓你先瞧瞧，也不用花錢請人鑒定了。”
“今天多虧了你，不然三千萬就離我們而去，今晚你想吃什麼，姐照單全收。”葉靈發自內心的喜悅，有了這三千萬她再也不怕那些債主，再也不怕葉小凡受委屈，在他心中，沒有什麼比葉小凡更重要！
葉小凡對葉靈撒謊心裏有些愧疚，但是現在他還不能說出自己擁有一雙神瞳的秘密，畢竟太匪夷所思，就連他自己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萬一不小心泄露出去，弄不好還會被抓去切片研究呢。
“我想吃紅燒牛肉！”葉小凡開口說道。
葉靈笑了笑，拍了拍葉小凡的肩膀說道：“沒問題，今晚下班之後我們一起去帝豪搓一頓。”說著又抬起頭對一旁的劉瑩瑩補充道：“瑩瑩也必須來。”
“老闆請客哪有不去的道理。”劉瑩瑩爽快的答應着，心裏也為葉靈他們高興，對於葉家的情況她也知道，她原本是葉氏的一名員工，葉正天去世后，葉靈上任，上任之後就讓劉瑩瑩做她的秘書，直到後面葉氏轉讓得只留下現在的小鋪面時，劉瑩瑩也沒有離開！
現在才過中午，離晚上吃飯的時間還早，店裏此時也來了不少的顧客，葉靈和劉瑩瑩都忙着招呼，反而給了葉小凡相當好的機會，葉小凡當然要充分利用，不過讓他十分失望，在貨架上瀏覽了一遍又一遍，竟然沒有一件物品擁有靈氣。
失望之下，葉小凡只好無奈的幫助葉靈他們接待顧客，等顧客買完東西離開后，葉小凡坐在收銀台玩起了電腦。
就在這時，店裏又迎來了一批客人，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這些顧客手裏都拿着一些物件，帶頭的赫然是剛才離去不久的劉老頭，他手裏拿着一副字畫。
“葉小姐，小凡還在吧？”劉老頭走進店鋪看見正在整理櫃枱的葉靈問道。
葉靈疑惑的望了一眼劉老頭以及他身邊的幾位老者，然後把目光投向玩電腦的葉小凡，劉老頭看見葉小凡，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
“劉老，不知你找小子何事？”葉小凡聽到劉老頭找自己，從收銀台里走了出來問道。
劉老頭指着身邊的老者說道：“小凡，這些都是我收藏界的好友，他們手裏有一些東西看不出來歷，還想請你鑒定一番，還有我手裏這幅畫也請你瞧瞧。”
旁邊的幾位老頭點了點頭，他們從劉老頭口裏知道，今天葉家小子鑒定出了一副價值高昂的《校書圖》，心中激動的同時，也對葉小凡鑒定天賦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紛紛拿着不知來歷的收藏品請劉老頭帶他們過來鑒定一番，同時也想看看葉家小子鑒定天賦是不是真的。
葉小凡皺了皺眉，想要出口拒絕，但是想到劉老頭是店裏的常客，也不忍心得罪，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順便從劉老頭手裏拿過字畫，這幅字王羲之的《蘭亭集序》，葉小凡用透視眼掃視了一眼，就知道這幅《蘭亭集序》是真品，貨真價值的真品，起價值直逼《校書圖》，甚至還超出。
“劉老，你這幅《蘭亭集序》是真品，貨真價實的真品。”葉小凡放在字畫激動的對劉老頭說道。
劉老頭雖然知道這幅字畫十之**是真品，但現在聽到葉小凡說出，心裏像是吃了定心丸，開口問道：“何以見得？”
葉小凡思考了片刻，指着字畫緩緩道來：“王羲之的書法風格主要在妍美的主調中又富有對應變化，這使得俊秀嫵媚之中有強健、有質樸、有粗獷，整體顯得非常和諧，《蘭亭集序》在連斷的處理上很有特色，筆與筆之間有俯仰、有牽絲、有顧盼、有反折、有馳張，似斷還連，顯示了純屬的筆法和清麗的筆調。在用鋒上，以側豪為主的行筆是王羲之的首創，側豪的行駛當中，用筆攪動，四面俱到，形成楞側的起伏線條，以顯示龍蛇遊動的姿態，實視角上感到生動、活潑、優美，在這幅《蘭亭集序》中，相同的字，像二十個“之”，七個“不”字，六個“一”字，三個“足”字等等，絕不雷同。相同偏旁的字，像“化”、“信”、“俯”、“仰”等，也都呈現了差異的特徵，這一點是絕對沒人能夠模仿，也無法仿造，所以這幅《蘭亭集序》絕對貨真價實。”
“啪啪啪。”聽見葉小凡的分析，和他表現出來的學問，劉老頭鼓起和其他老者同時鼓起了一陣掌聲，就連一旁的葉靈和劉瑩瑩也鼓起了掌。
葉小凡心裏鬆了口氣，幸虧自己還懂得一些專業知識，不然就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隨即葉小凡又一一鑒定了其他收藏家手裏的物件，大多數都只是一些贗品，不過除了《蘭亭集序》外，其中還是有兩件真品。
待所有物件鑒定完了之後，高興的劉老頭從懷裏摸出一張支票遞給葉小凡，然後說道：“辛苦你了，小凡，以後有什麼弄不清來歷的東西老頭子可得來找你了，到時可不要把老頭子拒之門外。”
葉小凡掃了一眼手裏的支票，一百萬？心裏激動了片刻，又恢復了冷靜，他不會拒絕這筆辛苦費，笑了笑說道：“劉老嚴重了，只要小子幫得上忙，絕不推辭。”
“哈哈，那敢情好，老頭子就先走了。”劉老頭爽朗的笑着說道。
其餘老者此時對葉小凡的鑒定天賦一點也不懷疑，紛紛告辭離去，臨走時還告知葉小凡，還與一些藏友會過來請他鑒定東西。
等所有老者離開后，葉小凡把一百萬支票遞給葉靈說道：“姐，又賺了一百萬，你拿着。”
葉靈沒有去接，臉上掛着燦爛的微笑說道：“小凡，這算是給你的零花錢，你自己拿着用，對了，現在你有空，就去瞧瞧庫房裏有沒有好東西，有的話挑出來，不然一不小心賣了，就虧大了。”說著葉靈把庫房的鑰匙遞給了葉小凡。
葉小凡接過鑰匙，急着往庫房裏去，除了害怕應對慕名而來的收藏家，更重要的是看看庫房裏有沒有擁有靈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