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價字畫
出了家門，葉小凡急着往葉靈的鋪面趕去，葉家主要就是從事古董和珠寶生意，在葉靈鋪面找一些擁有靈氣的古物，應該不是很困難。
葉小凡居住的地方離鋪面不是很遠，所以葉小凡沒有選擇坐車，而是步行前去，十幾分鐘左右，葉小凡在一間名為葉氏珠寶的鋪面前停了下來。
望着眼前不足50平米的鋪面葉小凡原本良好的心情帶着一絲惆悵，以前的葉氏擁有着上萬平米的大廈，而現在那棟大廈已經換成了周氏珠寶，葉氏珠寶已經不復存在。
“很快，很快我葉小凡一定那會屬於我葉家的一切東西！”葉小凡心裏暗想道！
“葉小姐，你覺得這幅仿品字畫能值兩萬嗎？”就在葉小凡思索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抬頭往鋪面裏面望去，一位年過六旬的老頭正在和葉靈爭執。
葉靈也沒想到這個老頭竟然那麼難纏，這幅字畫是花了一萬六買來的，雖然在葉靈心中這幅字畫是仿品，但是仿真度卻是極高，像這樣的仿品價值兩萬也很正常，可眼前這位在古玩界也擁有一些名氣的劉老頭卻硬是要以一萬五買進這幅字畫。
“劉老，你也看見了這幅字畫仿真度極高，兩萬塊絕對是千值萬值。”葉靈苦口婆心的解釋着，她可不想做虧本生意。
劉老輕微的掃了一眼，搖了搖頭道：“葉小姐，我也不和你爭了，這樣一萬八賣不賣？要賣我立刻拿走？”
葉靈沉默了幾秒鐘，點了點頭，對她來說能賺一筆就是一筆。
“那好，我刷卡！”說著劉老把銀行卡從兜里摸了出來，遞了出去。
“那幅畫不賣。”葉靈還沒有接過銀行卡，站在門口的葉小凡突然喊道，他已經用透視眼觀察過了，這幅字畫表面上是模仿北齊畫家楊子華的《校書圖》，但是這幅畫其中內有玄機，在神瞳的注視下，葉小凡腦海中浮現出楊子華親手畫這幅畫的場景以及後面被一位現代老人用一副一模一樣的仿品，覆蓋到這幅《校書圖》上面，實則這幅畫是兩幅畫，只不過表面上的是仿品，而真品卻被覆蓋在內部裏面。
“小凡，不是叫你在家裏好好休息嗎？你怎麼跑來了？”葉靈見到走進來的葉小凡眉頭緊皺，有些不高興的開口說道。
葉小凡臉上輕輕笑了笑說道：“姐，我已經沒事了，過來看看能不能幫幫忙。”
“幫忙，我看幫倒忙還差不多。”葉靈嘟着小嘴說道。
劉老頭被這兩姐弟一唱一和搞得有些生氣，臉色沉着說道：“葉小姐，這幅畫到底賣不賣？”
葉靈剛要答覆，葉小凡拿起字畫仔細看了一眼，率先開口道：“不要說一萬八，就是翻十倍也不賣，這可是北齊畫家楊子華的作品，當這年限價值就在百萬以上。”
葉靈冷汗直冒，用手拽了拽葉小凡，心裏喊道這是仿品啊，劉老頭不怒反笑，笑得是如此的猖狂：“小夥子，你說這是北齊楊子華的作品不假，不過我告訴這只是一副近代仿品，一萬八已經相當優厚了。”
葉小凡笑了笑，把畫拿了起來說道：“這幅畫絕對是一幅真品，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當場驗證給你看。”
“好好，小夥子你要是能驗證是真品的話，我願意出一千萬把它買下來。”劉老頭生氣的喊道，聲音很大，把旁邊幾位老顧客都吸引了過來，憑他們的眼光也看出這幅畫十足就是近代仿品，這小子硬是嚷着是真品，也不知道搞什麼飛機。
葉小凡托之以鼻，北齊楊子華的作品拿到現在來說一千萬絕對算是撿漏了，這老頭明顯想要糊弄自己，擺了擺手對身邊的葉靈說道：“姐，麻煩你給我找一把小刀過來。”
葉靈現在心裏七上八下的，聽到葉小凡的話，趕緊湊到葉小凡耳邊說道：“小凡，這真的只是一副仿品。”
葉小凡沒有理會葉靈，再次重複道：“姐，你就放心吧，我說是真品就絕對是真品，你只管找把小刀給我就行。”
葉靈對今天有些反常的葉小凡瞪了一眼，然後叫鋪面里唯一幫忙的劉瑩瑩找來一把小刀。
葉小凡拿過小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大聲開口道：“今天我就讓楊子華的《校書圖》重見天日。”
大家像看小丑一樣看着葉小凡故弄玄虛，他們不相信這幅畫能被葉小凡一把小刀變成一幅真跡，一旁的葉靈更是擔心得不得了，早知道一開始就阻止葉小凡，這下搞得騎虎難下。
就在大家都覺得葉小凡故弄玄虛的時候，葉小凡手裏的小刀竟然慢慢的割向字畫。
“唉，一副好好的仿品就這樣被廢了。”旁邊的劉老頭，包括其餘的老顧客都一陣嘆息。
葉靈此時氣得大氣都有些喘不過來，甚至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一萬八對他們現在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可小凡為什麼要這樣做？
葉小凡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小刀小心翼翼的劃開仿品的四邊，每一刀下去都很慢，生怕划傷了裏面的真品，幾乎過去了十分鐘左右，字畫的一條邊才被小刀剝完，緊接着葉小凡又開始划向另一邊，這一次這邊比之前那邊快上一些，五分鐘就劃開了。
當劃開兩天時，後面一位老顧客突然驚呼道：“裏面還真有東西，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望向那副被剝開的字畫，每個人的臉上都揚起一抹激動的表情，就連劉老頭也不列外，而葉靈此時心卻怦怦亂跳，難道真是真品？
葉小凡沒有注意周邊人的表情，繼續小心的划著，終於在半個小時之後，字畫完全被劃開了，在眾人的注視下，葉小凡取下那副表面的仿品，跟着拿起裏面的真品揚起，嘴上得意的說道：“這幅才是楊子華《校書圖》的真品，大家可以仔細看，不過不能弄壞了，那可是價值千萬的東西。”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同時把目光落在字畫上，包括對字畫懂得不少的葉靈！
畫中畫三組人物，中心是士大夫四人坐於榻上，榻上有盤盛的菜肴、酒杯、硯台、箭壺、琴等。榻內一人大概是樊遜，正在認真執筆書寫；其餘三人，一人手執毛筆，一手舉着剛寫完的書絹似在審閱；另一人是背面，盤膝而坐，琴的一角搭在腿上，一角搭在榻上，伸右手拉住右邊一人的腰帶；右邊此人似乎欲逃酒下榻，一童僕正給他穿靴。榻旁圍列女侍五人，或捧杯、或執卷、或抱憑几、或抱着靠墊、或提着酒壺，排列有致，顧盼生姿。畫左側有奚官三人，馬兩匹，一灰一黑，皆靜立觀望。
畫中人物其神情均極生動。此圖用筆細勁流動，細節描寫神情精微。設色簡易標美。整個畫面既反映了北齊對古代文獻整理的史實，又不乏詼諧、隨意，給人一種輕鬆的藝術享受。
畫中人物的面孔都呈鵝蛋形，與曾經出土的婁睿墓壁畫相吻合。因為楊子華善於畫壁畫，所以有人把1979年出土的北齊婁睿墓的壁畫推測為他的手筆。古時唐代閻立本評其畫曰：“自像人以來，曲盡其妙，簡易標美，多不可減，少不可逾，其唯子華乎！”
在畫的下方還有一個印章，文字是北齊文字，葉小凡不認識，但是幾位老古董都認識。
“真品，絕對是北齊楊子華《校書圖》真品！”一位老者一邊觀察一邊發出驚呼！
“哈哈，今天真是太幸運了，竟然在這裏見到楊子華的真品，無論如何這幅畫我要定了。”另外一位白衣老者大笑着說道，臉上表情明顯很開心，很激動。
老者話音剛落，劉老頭可不願意了，臉色一變急着說道：“這幅畫是我的，我已經和小夥子說過，如果是真品我願意出一千萬買下。”說完還望着一旁的葉小凡說道：“小夥子，你說是不是？”
葉小凡摸了摸鼻子，淡淡的回答：“你老是說過。”隨即話鋒一轉：“可我也沒說一定要賣給你。”
劉老頭老臉被漲得通紅，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反駁，人家確實沒說一定要賣給自己，憋了半天，終於冒出一句：“我願意再加五百萬買下這幅《校書圖》！”
“我出一千六百萬！”又有一名老者開出比劉老頭高一百萬的價格！
緊接着其餘兩位老者也開出一千八百萬和兩千萬的天價。
此時葉小凡心裏樂開了花，有了這些錢，老姐就不用這麼累了，同樣葉靈也十分開心，沒想到撿漏撿到一副天價字畫，而且還是敗眼前的弟弟所賜，小凡到底是怎麼知道的？葉靈有些不解，這弟弟什麼料子她很清楚，可以說對字畫一竅不通，不過現在還不詢問的時候。
“這幅《校書圖》在我看來價值遠遠不及一千五百萬，如果小夥子願意出售，老夫願意出三千萬買下。”白衣老者站了出來說道，一開口就是三千萬，把眾人喊的價格遠遠壓了下去，隨即還走到葉小凡面前遞出一張名片。
“老夫周自儒，不知小友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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