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章:顧南風在隱瞞着什麼?
“我給你找找啊!”
那小姑娘似乎想起我說的話,被這人說的話給嚇住了,我聽她話都說不利索了。
小姑娘打開抽屜,在裏面摸索着,對面那人故意笑道,“怎麼我感覺你有些怕我呢?”
小姑娘怯怯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手忙腳亂地找出紗布和碘酒,那人也沒多停留,就上了三樓。
見那人走了,我鬆了口氣,對那小姑娘道,“這下你應該多少相信我些了吧。”
那小姑娘調出監控,看了一會兒,指着監控對我道,“你看,我們老闆娘怎麼一個人上了三樓,就是剛才我趴在桌子上睡着時。”
我瞄了一眼,見監控里的老闆娘只顯示出老闆娘一個人,但她走着走着就踉蹌一下,好像被誰給扯着走似的,可畫面上就顯示出她一個人,看着很詭異。
“你現在相信我了吧?”
我喊上小姑娘和我一塊兒離開了賓館。匆匆來到她家。
“我家怎麼可能有別人想要的東西呢?”
小姑娘聽我說了這些事情,還不是很相信。
我也懶得和她解釋,就道,“老闆娘昨天不是來過你家嗎?咱們先看看能不能從你床下找出地圖碎片。”
果然,小姑娘在床下發現了一個小袋子,裏面包裹着一個盒子模樣的盒子。
我們急忙打開這個盒子,就看到了盒子裏有一張地圖模樣的碎片,看上去似乎是透明的,薄如蟬翼。
這種地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小姑娘也驚奇了半天。
我合上盒子,勸小姑娘趕緊離開這裏,最近先不要回來,等這裏的事情結束了再說。
小姑娘被我嚇得一愣一愣的,趕緊收拾着行李,我則先離開這裏,去找巫瑤她們,畢竟僅僅依靠我一個人的力氣是幫不到老幫娘的。
我想着她們也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她們要是知道那些壞人要搶走地圖碎片,應該也會去阻止,這樣起碼也能幫到老闆娘。
我暫時隱瞞了地圖已經在我身上的事情,把陳嬌娘和別人聯合起來,想要找到地圖碎片的事情告訴了她們,她們很快就答應了和我一起去救老闆娘。
來到那個客棧,正好看到他們一群人出來,我們幾個尾隨其後,發現出來個男的出來,往那小姑娘家的方向走去。
巫瑤她們不知道他要去哪裏,就先去救老闆娘。屋裏還剩一個男的和陳嬌娘還有老闆娘。
我們三個人應該能夠對付的了。
靠近三樓那個門口,趴在門上,我們隱隱約約聽到裏面傳來陳嬌娘和那男人的對話聲。
“只要問出答案就可以了,怎麼還把人給打成這個樣子?”
她說的是老闆娘嗎?
我想到剛才下來個男人問我們要紗布之類的,他們竟然敢傷害人。我有些擔心老闆娘傷的很重。有些後悔剛才忘了報警或者打個120了。
“你就別裝好人了!”那男的顯得有些不耐煩,“不這樣她會開口嗎?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就這樣,等我們要抓謝秋童的時候你怎麼辦?”
聽他們這樣說,我心裏很生氣,沒想到陳嬌娘竟然這樣對我,我到底是哪裏對她不好了。巫瑤和宋岩不約而同地看向我,眼神不知道是同情還是什麼。
等了一會兒,他們不再說話了,巫瑤使了個眼色,我們就敲了敲門,屋裏那人警惕地問了句誰啊?
但我們三個都緊貼在牆壁上,沒一個人說話。
沒有人開門,過了會兒我們又敲了下門,屋裏的人又問了句,“誰啊?”
我們還是沒有回答。
本來我們是想幾次三番的敲門,讓那男的放我們進去,可是那男的不知為什麼,只是問了幾句,見我們不回答,就不再說話了。
正當我們幾個忍不住想要強開門時,我感到一股陰氣慢慢在向我們靠近,從門裏出來一個小鬼頭,探頭探腦地朝我們這邊兒看來。
卧槽,那人真狡猾。自己不出來,先放出一個小鬼頭,讓他看情況。
我剛舉起銅錢劍,那小鬼看到,眼中露出驚恐的神情,嘴裏還“吱吱吱”地發出些鬼叫,頭想要縮回去。
說時遲那時快,巫瑤直接一枚五帝錢打在他腦袋上,“哇”的一聲,隨後傳來被爆頭的輕響,那個小鬼不見了,門附近的陰氣也沒有了。
屋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偷偷摸摸的,我倒要看看是誰陰招害人!”
說著門被打開,一個男人出來了,看到我們來了三個人,有些惱怒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挑釁我?”
巫瑤笑道,“你們想幹嘛,我們就像幹嘛,各憑本事吧。”
屋裏的陳嬌娘聞聲過來,看到我們三個人,臉色一變,“你們怎麼過來了?”
她雖然說的是我們,眼睛卻看的是我,彷彿我醒了,來到這裏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剛想質問陳嬌娘問什麼要害老闆娘,那男的就過來了。
他走的也不快,可知怎麼,瞬間就走了過來,臨到我們面前時,我們三個人面前都出現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
“小心,他不是人!”
宋岩只來得及說出這句話,那三個男的就同時出手了,幸好我去找巫瑤她們時,提前回到房間,拿了銅錢劍出來,不然我根本就抵擋不了他。
他說讓陳嬌娘先把老闆娘給帶走。
話音剛落,巫瑤和宋岩就先後把他變幻的那個人給戳破了,趁他驚愕的時候,我一劍刺中對面那個男的,他立馬消失了。
而真正的男人正要逃跑。
巫瑤和宋岩圍住他,我也攔住了陳嬌娘。
那男的被巫瑤她們給弄傷了。我也用符咒定住了陳嬌娘,屋裏老闆娘額頭上有些血,不過傷口看來不是很嚴重。
面對着我的逼問,陳嬌娘解釋道,“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只是想復活白岩峰。”
“白岩峰不是早就死了嗎?”
這件事是我親眼見到的。
“那個只是我的幻境,都是由我自己操控的,雖然白岩峰死了,可他並沒有墮入輪迴,只要找到他魂魄,我們還是能夠相見的。”
“你是想讓黑袍人幫你凝聚白岩峰?”
陳嬌娘面露驚異。看了我一眼,有些驚奇道,“你怎麼不懷疑我是受冥間的人的指使?”
我笑道,“只有黑袍人從始至終想要我性命,而且他控制鬼的能力很強,自然更有辦法幫你找回白岩峰的魂魄了。”
既然她早就是黑袍人安插在我身旁的內線,我有些不解,“那你怎麼不按黑袍人說的那樣,殺了我啊?”
我就不信黑袍人從未動過殺我的心思。
陳嬌娘還想要說什麼,可是張了張嘴,最後還是看了我一眼。終於還是垂下了眼眸。
那邊,巫瑤她們在逼問着那個男的,可他一直油嘴滑舌地說著,好像是在拖延時間。
我笑道,“你是不是還等着黑袍人或者你同伴來救你呢?我實話告訴你吧,那個黑袍人今夜受傷了,你都不是我們的對手,你以為你同伴就能打過我們嗎?”
巧的是,我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傳來聲響,等我們出去看時,只見到一個已經躥遠了的鬼影。
那男的見自己跑不掉,只能實話實說,告訴我們,那個黑袍人是陰山派的,就是他讓他們收集地圖碎片。
他一直沒說到點子上,我打斷他的話,問道,“那個黑袍人是誰?”
宋岩聽到這話,在旁邊兒露出一抹微笑,她笑得很是嘲諷,我忍不住朝她看去。她見我看到她了。稍微收斂了下臉上的微笑。
“黑袍人就是陳……陳……。”
他話說到一半,口中就突然吐出鮮血,真的像是一個中毒的人似的,眼看他就要倒下,我趕緊追問道,“陳什麼?”
可惜他已經不能再回答我了。
我疑惑道,“鬼也能被養鬼的人給毒死嗎?”
宋岩嗤笑了一聲,巫瑤也白了我一眼,不過還是給我解釋道,“這是養鬼的人控制他的鬼,你以為是武俠片啊?”
我腦子裏快速思索着這個“陳什麼到底是誰?”
可我知道的陰山派的人只有陳強,難道這人是陳強,想到這裏,我的心都提起來了。
對啊,這個陳強確實也複合剛才這個男鬼所說的話,是陰山派的,姓陳,而且之前顧南風也告訴過我,說那個黑袍人是個男的。
更重要的是,就是陳強讓我們過來尋找地圖碎片的。
我想了一會兒,抬頭的時候餘光發現宋岩在偷看我,見我抬頭后。立馬把腦袋轉了過去。
這個男的死了,可是陳嬌娘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就先用封鬼袋把她給裝到裏面。
老闆娘也醒來了,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快去找題圖碎片!”
巫瑤搶先一步問道,“碎片在哪裏?”
老闆娘這才看到巫瑤她們,下意識地捂着嘴。
可能是巫瑤的神情太過於在乎了,老闆娘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恐怖和后怕。
老闆娘把地圖碎片在那小姑娘家,我想着要告訴她們,地圖碎片在我這裏,可是我之前因為擔心她們因為地圖已經落在我手裏,不太會去救老闆娘,我就沒有說。
現在再說,她們應該會怪罪我的吧。
我把事實告訴了她們,巫瑤就氣道,“你剛才為什麼不把事實告訴我們,害得我們白跑一趟。你還把我們當槍使。”
“我就說奇怪呢?”宋岩看着我笑得陰冷,“怪不得你剛才沒有問那地圖碎片在哪裏,反而一直問那個黑袍人是誰。”
說著她看向我的眼神變得不懷好意起來。
我心裏暗道一聲不好,師父都說過不讓我輕易相信別人,現在只有我們幾個人,陳嬌娘也叛變了,我自己肯定不是宋岩的對手,她想要搶奪我手中的地圖碎片簡直如探囊取物。
“你想自相殘殺嗎?”
我現在越發懷疑這個陳強設定這個比賽規則的出發點了。他制定的規則,明明就是想讓我們鷸蚌相爭,他自己坐收漁翁之利,不論最後是誰勝利得到地圖碎片,都會交給他。
宋岩笑道,“不是自相殘殺,我只是想拿走不屬於你的東西。”
我握着銅錢劍的手攥的緊緊的,對付鬼,我還可能有辦法,可是對付人。我手中的銅錢劍和口袋裏的符咒都一無用處,而且,根據之前對付鬼時的現象來看,這個宋岩好像是個練家子,起碼對付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來說,很是輕而易舉。
正當宋岩就要對我出手時,巫瑤在後面冷笑一聲,“你也太不把我放到眼裏了。”
說著,我就看到巫瑤按住宋岩的肩膀。
宋岩扭過頭笑道,“咱倆自然也是要比賽,誰有實力誰就拿走這地圖碎片。不過……,”說到這裏,她扭回頭看着我陰笑道,“在此之前,咱們應該先把地圖碎片從她這裏搶過來再說。”
聽她這麼說,巫瑤鬆開了按着她肩膀的手,附和道,“確實如此,你把她手中的地圖碎片搶過來后,就是咱倆的之間的事了。”
她話音剛落,宋岩突然出手朝她後頸出砍去,等宋岩倒地后,看着慢慢朝我走來的巫瑤,我內心一點兒也不緊張是假的。雖然我知道她不會殺我。
距離我兩步之遙時她站住了,嘆了口氣對我道,“我就是整天為你處理後事兒的。你已經找到三片地圖了,剩下的,相信你很快就能湊齊,你走吧,和顧南風在一起吧。”
說完不等我詢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轉身就離開了。
我在後邊兒問她,我沒有三張地圖啊。
她只回頭看了我一眼。露出她對我的那種經典的嘲笑,隨後很快就不見了。
我看着暈倒在地上的宋岩,沒有管她,和老闆娘一齊回到她家,等待着顧南風他們回來。
可是天都快亮了,顧南風他們一點兒要回來的跡象都沒有。
我起身準備去白家老宅那裏去打探一下消息,就聽到門外傳來顧南風他們的聲音。
我看到他們還帶回來一個老頭兒,就是之前想用袋子裝我的那個老頭。雖然他現在臉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但我還是能看出是他。
顧南風見我站在門口緊張的樣子,笑了下,“害你擔心了。我們兩個不會有事兒的。”
老闆娘這時也出來了,看到顧南風他們帶回來的那個老頭,立馬喊了聲:“爸!”然後就飛奔着過去了。
回到屋裏,顧南風他們把夜裏知道的消息都告訴了我,說是現在冥間的人住在白家老宅,想要得到地圖碎片。
我把自己夜裏發生的事情也告訴了他們,聽完后,顧南風也疑惑道,“你身上怎麼會有三個地圖碎片?”
夏陽在那個盒子裏,翻來覆去的找了好幾遍,“沒有啊。這盒子裏只有一個地圖碎片啊。”
顧南風也百思不得其解,但現在巫瑤已經離開這裏了,我們也無法問她她說的這地圖碎片到底是在那裏。
說到這裏巫瑤,也真是奇怪。從見我的第一次就救了我,雖然一路上都對我有些嘲笑的意味,但其實她對我挺好的,尤其是一到關鍵時候,她都會幫我。
我又一次想到了她曾經告訴過我的話,“你以為是我自己想幫你啊,要不是……。”
我感覺自己雖然倒霉,可也總會有些好心人一直在幫我。
這個小鎮已經沒有地圖碎片了。顧南風帶着我們離開了這裏。
在路上,我聽到了老闆娘說的關於白家老宅的事情。
白家老宅其實早在五十年前就逐漸開始遭到冥間的人的騷擾和攻擊,白遠山最煩這些鬼怪什麼的,等他接手白家后,就開始盡量撇清和顧家的關係,可冥間的人並沒有打算放過白家。
白遠山逃離這裏后,這裏就只留下了白志忠一個人看守着白家老宅,白志忠臨死前,讓女兒在白家老宅周圍種些槐樹,這樣更利於他守護着白家老宅。
最近見到好多人來這個小鎮上打聽白家老宅的事情,尋找着地圖碎片,所以老闆娘見到我們幾個,才想着把我們騙到老宅,讓她父親來懲罰我們。
重新回到白街,我感覺就像是獲得了重生一樣。
師父看到我們幾個回來了,很高興地迎接了我們。
可我並沒有看到我師兄。
等安頓下來之後,我問我師父道,“師父,我師兄呢?”
袁三戒的臉色稍微變了一下,笑得有些勉強,“你師兄他出去辦事兒去了。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會回來。”
他是我師父,我自然相信他的話。也就沒有很在意他的神情有些不對勁。
老闆娘想跟着我們送她父親離開人世,我師父幫白志忠投胎轉世后,她就離開了我們。
陳嬌娘固執地說黑袍人能夠幫她見到白岩峰,一直不肯投胎轉世。我只好把她給裝在封鬼袋裏。
我從來都沒有聽到過陳嬌娘說黑袍人是誰,她都是以黑袍人來稱呼他的。我覺得有些奇怪。
“黑袍人不是陳強嗎?你怎麼不稱呼他名字呢?”
陳嬌娘解釋道,“我從沒見過他的真面目,也不認識陳強。”
她神情嚴肅認真,不像是在騙我的樣子。我師父也說過,陳強這人面冷心熱,他不相信這個黑袍人會是他。
我相信我師父,想着黑袍人也確實有可能操控着他的鬼。故意讓他說出了“陳”這個姓,讓我們還以陳強。幸虧我問了我師父和陳嬌娘,不然我就可能誣陷了好人。
重新回到白街,我師父也不說讓我看店了,反而把我趕回了出租屋。
我有些納悶,還朝他建議道,“我師兄不在家,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我過來幫你吧。”
我師父卻道,“你和顧南風好不容易才見上一面,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
之前顧南風在這裏的時候,我怎麼沒有聽到他這樣為我着想啊。
雖然疑惑不解,可我還是和顧南風他們一起回到了出租屋。
好不容易和顧南風在一起,重新睡在一個床上,我竟然有些緊張。不過一想到之前和他躺在床上都是各睡各的,彼此相安無事,我也就沒那麼緊張了。
也正因為如此,我也覺得顧南風有些怪,明明有時候我都能感覺到他對我有反應了,可他還是不碰我。我以為他是有什麼隱疾,也就從來都沒有說過這種事情。免得他不高興。
今天夜裏,我們像往常一樣躺在床上時。顧南風竟然主動親我,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我以為他只是想解解饞,誰知道他竟然動真格的了。
我感覺到他氣息都紊亂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不是那麼安全,就捉住他手道,“你不是睡覺嗎?”
顧南風有些不開心,“童童,你難道都從來不想和我有個孩子嗎?”
我差點兒被他這跳躍式的談話給弄懵逼,咽了口唾沫,把差點兒脫口而出的“你不是不行嗎”這句話給咽回到肚子裏,委婉道。“我聽你的,你想要了咱們再要。”
顧南風聽了挺開心的,就要繼續下去。
馬丹,平常都是我歪歪他,現在他對我真的要動真格了,我反而緊張的不能行。
腦子一抽,就脫口而出道,“你不是不行嗎?”
“不行?”顧南風看我的臉都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你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
原來即使是最溫柔的男人也受不了女人說他不行。
我結結巴巴道,“咱倆在一起后,你不是一直都沒有對我動過真格嗎?”
我只說了這一句話。他臉色就更難看了,我趕緊解釋道,“其實我對這不是很在意的,你即使不行也沒關係的,唔……。”
顧南風欺身而上,把我的話給堵在嘴裏。
把我折磨地喘不上氣來,他才在我耳朵邊兒幽幽道,“之前沒碰你,是因為我沒有奪回自己的真身,不能這樣,而且當時我實力還沒恢復。保護不了你,可現在不同了……。”
他話沒說完,就要繼續下去,我阻止他道,“你是不是把你真身給奪回來了?”
顧南風模稜兩可地“嗯”了一聲,遲來的夫妻之實終於落實了。
和顧南風夏陽他們在一起,這幾天過得很開心,日子也平平淡淡的,似乎恢復到了正常人的生活。
唯一與之前有些不同的地方就是,最近這段時間,顧南風一直往白街上跑,而且還喜歡去對門李旭陽家的胖胖香燭店,好幾次我去找他,都是在那裏看到他的。
終於有一次,我再次在對門店裏發現了顧南風,就問他道,“你最近為什麼喜歡來這裏啊?”
顧南風看了我一眼,隨即移開目光笑道,“我不是來找咱們師父的嗎?閑着無聊,就去對門串個門。”
聽他這麼說,我心裏更加疑惑了。他可從來都沒有問袁三戒喊過師父啊,這還是第一次。他到底是在向我隱瞞着什麼?